張帆狠狠的說了一聲,“真是咎由自取,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麽犯賤了。”


    回去後,兩個人剛剛休息了一會。張帆也接到了向林森的通知,讓她去他辦公室。


    張天心裏一驚,靠,這老家夥到底玩的什麽把戲,剛才把閻娜叫走,現在又把張帆叫走。難道,張天的腦海裏浮現了一幅非常淫蕩的畫麵。“三人行。”


    “什麽三人行。”張帆這時疑惑的問道。


    “啊,沒,沒什麽。”張天慌忙說。這所謂三人行其實隻是一種代稱,是三人玩遊戲的別稱而已。


    張帆暗暗嘟囔了一聲,“你好好給我反省,回來再和你算賬。”說著轉身就走了。


    張天見她走了,氣惱的說,“老子躺在床上任由你處置。”


    過了一個多小時,張帆回來了。但是和去的時候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模樣了。她看起來非常的沮喪,眼角紅紅的,而且,而且臉頰上還有一道鮮紅的手印,張天心慌不已。起身迎了過去。


    “張總,你,你怎麽了?”


    張帆沒有理會他,直接走了過去,然後徑直向衛生間走去。


    張天害怕她會做什麽傻事,快步走了過去,拉著她的手,輕聲說,“張總,你,你沒事吧?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情,是誰打你了。”


    張帆回頭看了他一眼,雙目無神,緩緩的吐了一句,“沒用。了,都沒有用了,一切努力就這麽化為烏有了。”


    張天聽的一頭霧水,“張總,你說的是什麽努力,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告訴我啊。”


    張帆緩緩拿開他的手,慢慢的說,“走吧,一切都沒有了。”然後走進了衛生間。


    張天剛想跟著進去,她直接將門關上了,直接從裏麵反鎖上了。


    張天一連拍了半天的門,也不見她理會,聽到裏麵淋浴噴頭的水聲,他尋思,或許張帆隻是想要冷靜一下呢。這樣這樣,張天算是稍稍放心了一些,坐回到沙發上,焦慮不安的在外麵等著。


    大約半個多小時過後,仍然不見張帆出來,張天有些坐臥不安了,靠,她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的。拍了一下門,見張帆不開門。,直接一腳將門給踹開了。


    進到衛生間,發現張帆縮在牆角裏,淋浴的水下雨一般往她身上傾灑著。


    張天看著心裏一陣心疼,他娘的,這可都是冷水啊,她不要命了。張天快步走了過去,關掉水,抱著她出來了。張帆渾身仿佛都沒有了骨頭一樣,任由張天這麽抱著。將她抱在外麵,張天隨後拿了一條幹毛巾給她擦了擦身子。


    張帆身上的衣服已經徹底濕透了。裏麵的白襯衣完全貼在身上,隱隱可以看到裏麵的肉色以及那一抹黑色的bra。張天的心頭忽然觸動一下。腦海裏浮現了四個字,濕身誘惑。


    但是很快,他就打亂了自己的這種想法。媽的,都什麽時候了,還這麽胡思亂想。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她的身體,張天索性將她的濕衣服全部脫了下來,然後用浴巾將她包裹了。小心放在了床上。這個過程裏,張天出奇的發現自己竟然新平如水,甚至張帆一絲不掛的時候都沒有去多看一眼。難道自己真的做到了坐懷不亂的境地了,還是……


    張帆在床上仍然在發愣出神。好半天,忽然緩緩吐了一句,“向林森,你,你太狠了。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閻娜她有什麽好的,你要這麽偏袒她。”


    張天的心頭忽然升起一股不快,操,搞了半天,張帆原來是因為向林森和閻娜太好而吃醋了。他忽然有些惱火,張帆真不知道腦子裏有什麽毛病,竟然會對他這麽死心塌地。


    那會兒,她哭了,淚流滿麵。她嗚嗚的痛哭著,就像一個小女孩失去了心愛的玩具一樣失聲痛哭。張天第一次見她這麽悲切的大哭。淚水順著脖子清流而下,很快就將枕頭都濡濕了。


    張天心裏忍不住生出一股憐憫感來,他輕輕抱起了張帆,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安慰說,“張總,好了別哭了。一切都過去了。”


    許久,張帆終於平靜下來了。整個人又像是出魂一樣發愣。


    因為下午還要開會。而張帆這個情況是不能參加了,隻能有張天替代參加。張天在會上興致勃勃的講了自己的計劃,要把雨帆兒做成一個化妝品品牌。並說出了和張帆早已就商量好的計劃,以後他們公司或許直接以雨帆兒來命名。


    其實這頁隻能算是一個工作報告而已,但是,張天還是發現了問題,這個下午的會議他覺得非常的詭異,會上,向林森不時的對他大家表揚,將他說成了一個新秀,是大家都要去效仿的典型。


    張天正有些愣頭愣腦的時候,向林森當場宣布了一個重要的事情,要把張天調到閻娜的公司。當時張天腦袋裏一片空白。他沒有任何反應。但是沒有多久,他忽然明白了張帆失魂落魄的原因了,原來,這一切的症結都在於他。而想起閻娜在中午開會時主動去勾引自己,主動嗜好,目的也是非常單純的,看來,她和向林森之間早已經是約定好了。別說是他們倆,就是自己聽著也義憤填膺。


    散會後閻娜笑嘻嘻的走向張天,歡笑的說,“張組長,以後我們就要在一起工作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像張帆那麽苛刻的。我對於我的員工都是很寬鬆。最重要的一點你要知道,在我的公司裏,你和我不存在上下級的關係,我們就是合作夥伴,甚至可以說必要的時候我都可以聽你使喚的。”閻娜說的時候目光閃爍其光,看出來,這是向張天暗示什麽呢。


    張天冷冷的丟了一句,“再說吧,閻總。”然後快步回去了。


    回去後發現張帆臉頰緋紅,半昏睡之中嘴裏不知道喃喃自語一些什麽。,張天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心頭一驚,她在發燒。他心裏一緊,出去給她找了醫生給看了。吃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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