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本以為張帆第二天上班會來收拾他的,但是一整天卻沒有見她的人影。後來小華告訴他,張帆去幫助一家分公司處理一樁事務。張天當時就想到了張帆肯定去幫助向林森的情人了。想到她很可能又會陪那些肥頭大腦的家夥們,心裏莫名的生出一種痛楚感來。


    下午張天去實驗室查看一圈,回來的時候在公司門口遇上了一個妙齡女郎。提著一個大箱子。正賣力的向公司裏走去。


    這女人打扮的有些入時,戴著一頂花哨的貝雷帽,同時戴著一副超大的太陽鏡。身上穿的是一件鏤空的線織衣,依稀可以看到裏麵被一件紅色的緊身內衣包裹的曼妙的身體。她穿的是一條紫色的緊身牛仔褲。纖長的雙腿,俏麗的臀部都毫無保留的展現處理。真看的人血脈噴張啊。張


    她提著這麽一個大行李箱,莫不是來我們公司尋找人了。張天尋思,這麽極品的女人,是誰的女朋友還是親戚呢。


    張天堆起笑臉,笑盈盈的和她打招呼,“小姐,你這是要找什麽人嗎?”


    那女人並沒有告訴他要找什麽人,而是說,“你也是這個公司的吧。能不能幫我提下這個箱子。”


    張天想都沒有想,笑嘻嘻的說,“願意為你效勞。”


    那女人笑了一聲,“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提著這個箱子張天就後悔不已,媽的,這箱子裏不知道裝了什麽東西,特別沉重。他費了就牛二虎之力提著跟在那女人的後麵。還好能看一眼她優美的身姿,否則都無法說服自己去為這個箱子效力。


    張天很快就後悔了。他娘的,公司有三層樓呢。他們這公司不是市裏那種專用的寫字樓,可以乘坐電梯。這個辦公大樓是公司花錢自己蓋的。隻有三層高。沒有電梯,人們上下班都是隻能自己爬樓梯。那女人在樓梯上走了一截,見張天一支愣著不動,轉身看看他,問道,“你怎麽不走了。”


    張天幹笑了一聲,說,“我這就上來。”心裏暗暗罵了一句,他娘的,上吊也得喘口氣啊。這女人看起來這麽漂亮,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呢。其實張天是等著那她能來上一句貼心的累不累,要不要歇會諸如此類的話。


    張天提著箱子賣力的爬起樓梯來,本來上樓梯就是很耗體力的事情,再提著這麽一個沉甸甸的箱子,更讓人難以忍受。張天忍不住想起了小時候學習過的一篇課文裏有一篇叫《搬山工》。想想自己真的和那些搬山工差不多了。


    不過想想自己要比那些搬山工要好一點,至少眼前有一道養眼的風景線。那女郎優美的身姿就近在眼前,俏麗的臀部在上樓梯的時候扭動出迷人的姿態來,直看的人血流加速啊。張天頓時疲憊感消失,賣力的爬起來。張天忽然明白了趕毛驢的人為何會在毛驢的麵前吊著一根胡蘿卜了。隻要有誘惑,就會驅使人前進。雖然這隻是望梅止渴。但這個過程卻是很令人享受的。


    好不容易爬上了一層樓梯,張天累的氣喘籲籲。倚靠著欄杆歇息。這會兒欣賞一下這個美女,就等著她來一句賞識的話了。至少也該給一個青睞的眼神啊。


    可是這女郎似乎注意力根本就沒有再張天身上,不時的東張西望。轉過頭看了一眼張天,口氣裏還帶著鄙夷說,“走這麽點路就累成這樣啊,看來你這身體素質真不行啊。”


    媽的,沒有等來一句誇讚的話,卻反而是一頓冷嘲熱諷,張天頓時肺都氣炸了,難怪這年頭雷鋒這麽稀少,問題在於這些被幫助的人不僅不感激涕零,反而還對他們的幫助提出質量要求。有些不服氣的說,“我說小姐,你這箱子至少有一百多斤,你提著上來試試啊。”


    那女郎輕笑了一聲,“你一個男人提這麽大個箱子就累成這樣,難道還不是身體有問題啊。我看你眼神有些渙散,麵色氣血不勻,嗯,喘氣聲有些顫抖。唉,這是典型的腎虛啊。年輕人,玩樂也要注意身體啊。縱欲過度,對你可沒有一點好處。”


    張天又氣又惱,媽的,說我腎虛,這比打我一個耳光而丟人。他不服氣的說,“你少來這一套,你以為你是醫生啊。”


    那女郎不緊不慢的說,“錯,我比一般的醫生更高級。他們做的不過是給有病的人看病。而我做的則是防患於未然。”言語間,頗有幾分得意感。


    張天淡淡的說,“你要找誰啊,在幾樓。”


    那女郎說,“我找張總。哦,應該在三樓吧。”


    “什麽,三樓。”張天望了一眼樓梯,心裏涼了半截。


    那女郎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要是不願意我就讓別人幹吧。”說著望了一眼旁邊的辦公間,隻見那裏麵有很多男同事都再向這裏翹首而盼呢。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沒出息,看到美女都無心工作了。


    已經爬了一層,這個時候放棄不僅會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而且白白讓別的男同事撿了一個大便宜,這是張天絕對不允許的。他咬著牙,笑笑說,“美女,我替你弄上去,你怎麽感謝我呢。”


    那女郎笑笑說,“等你給我搬上去了再說。”


    張天厚著臉皮說,“要不然這樣,我幫你搬上去,你請我吃頓飯怎麽樣。”


    那女郎輕哼了一聲,說,“搬上來在說吧。”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天慌忙搬著箱子緊緊跟了上去。


    好不容易搬上三樓,那女郎忽然想起什麽事情,說,“哦,我差點忘記了,剛才路上張總給我打電話了,說她今天有事來不了,讓你們的產品研發部的研發小組組長張天接待我。你能不能幫我引見一下。”


    “你說什麽,你要找他。”張天大吃一驚,媽的,早知道是這樣,也不用話費這九牛二虎之力去和她套近乎了。張天有一種追悔莫及的感覺。“你怎麽不早說。”他抱怨的說了一句。


    那女郎說,“怎麽,早說晚說有什麽問題嗎?”


    張天沒好氣的說,“我就是。”


    “什麽,你就是張天。”那女郎突然把摘掉了眼睛,略顯吃驚的說道。


    看到她的麵容,張天大感意外,吞吞吐吐的說,“你,你不是,那個醫生。”


    “醫生?,你認識我。”那女郎莞爾一笑,說。


    張天歎口氣說,“你難道忘記了,那天我去向董事長家裏,是你給我的臉敷藥的。想起來沒有。”


    那女郎恍然大悟,說,“你就是張總的那個跟班啊。”


    “什麽跟班,我希望你能糾正那個詞。”張天白了她一眼。他突然想起了什麽,說,“你是不是總公司派給我的女員工啊。”


    那女郎輕輕聳聳肩,說,“我想你也需要糾正一下。我和你是合作關係。名義上屬於你管轄,但是最好你不要把我看做你的屬下。我有自己的自由空間。”


    張天心說,你裝的倒挺像。你的那種心思別以為我不清楚。媽的,向林森讓你這麽漂亮性感的女人當私人醫生,誰知道私底下要不要你來個發泄欲火的工作呢。不過還是要感謝向林森啊,為了籠絡人,把自己的情人都派送過來了。


    張天試探著問了一句,“你和向董事長的關係看起來還挺親密啊。你是不是一直都住在他家裏啊。”


    那女郎點點頭,說,“是的,我從國外畢業回來後就一直和他住一起。順便也給他當私人醫生,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哈哈,說露餡了吧,張天笑笑說,“真沒想到啊,向董事長的生活也是你來照顧啊。有你這麽漂亮的私人醫生在身邊照顧生活起居,那真是一種幸福的生活。”


    那女郎一看張天的笑容帶著一種猥瑣,臉色速變,她聽出來張天這話是什麽意思,頓時氣來了,暗暗的說了一聲,“你說什麽?”


    張天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女郎已經快步走了過來,抓著他的肩膀,提起膝蓋,狠狠的在他的肚子上磕了一下。張天痛叫一聲。扭曲著臉。,指著那女郎顫抖著叫了一聲,“你,你,你,你敢打我。”


    那女郎輕輕拍了拍手,帶著得意的口氣說,“這是給你的教訓,看你還亂說不亂說。”


    張天被弄的一頭霧水,他媽的,你自己做出那種事情來,還怕別人說啊。張天氣的直咬牙。


    那女郎後來跟著張天去了他的辦公室。


    小華似乎認識這個女人。看到她,驚慌的讓座,又是端茶於是倒水。儼然成了一個上賓。


    張天百思不解,叫住了她,說,“小華,她不過是我們公司的一個普通的員工,你也用不著這麽恭敬的接待她吧。”


    小華聞聽,大驚失色,慌忙對哪女郎抱歉的一笑,“大小姐,你千萬別介意。張組長是不知道情況。”


    張天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小華,你叫她什麽,大小姐。”張天感覺好笑,忍不住笑出來。媽的,她以為自己是大家閨秀呢。


    小華點點頭,不停的給張天遞眼色,說,“張組長,這是向董事長的千金,向雨瀅。”


    “什,什麽,你再說一遍。”張天差點從老板椅上跌下來。


    向雨瀅放下手裏的茶水,莞爾一笑,起身走到來辦公桌麵前,輕輕笑道,“張組長,你現在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我想,你是不是覺得肚子挨的那一下很活該呢?”


    張天頓時感覺背上冒出一股冷汗,他媽的,這下真是慘了。人家是父女倆,我竟然把他們誤認為是……


    張天忍不住堆出一堆笑容,帶著歉意說,“原來是大小姐啊,我就說嘛,你的氣質,從我第一眼看到就覺得很不一般。這和那些女人都不一樣啊。”


    向雨瀅白了張天一眼,目光裏充滿了鄙夷和不屑。她輕哼了一聲,說,“張總和我爸爸真是瞎眼了,把研發小組這麽重要的崗位交給你這樣的人。”


    傷人啊,這女人說話怎麽這麽傷人。別以為你是大小姐就可以這麽自以為是。得了,看你是初次過來我姑且忍下了。張天想了一下,輕輕笑道,“大小姐,你不要這麽出口傷人啊。這任何事情可都不是僅僅隻看外表啊。那是看能力的。”


    向雨瀅依然對他看不上眼,轉身在一邊坐下了,說,“我還真看不出來你有什麽過人的能力的。除了好色。”


    小華擔心他們會爭吵起來,慌忙出來打圓場,“大小姐,你初次來,我先帶你去熟悉一下公司吧。”


    向雨瀅點點頭。她跟著小華走到辦公室門口,突然想起什麽,然後很認真的說,“小華,你們以後還是不要叫我大小姐的,聽著太別扭。”


    小華點點頭。


    向雨瀅轉頭看了張天一眼,似乎是在問他的意見呢。張天慌忙說,“我也是,那以後就叫你--”


    “就叫我雨瀅。”頓了一下,說,“張組長,你怎麽不一起來啊。”


    這話分明帶著命令的口氣,媽的,這誰是誰的下屬啊。張天算是明白了,向林森他娘的不是給自己弄個助手,這是給自己派格領導。看這架勢,指不定以後能給自己添出多少亂來呢。


    張天陪著她在公司裏轉了一圈。看來公司裏的人都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看到她一個個都唯唯諾諾,非常的恭敬。


    後來向雨瀅上洗手間,和小華一起走了後。眼鏡李趁機湊了過來,好奇的問張天道,“張組長,大小姐難道就是總公司派給我們的人嗎?”


    張天歎口氣,幽幽的說,“是啊。”


    眼鏡李興奮的拍著張天的肩膀,說,“張組長,這太好了。看來向董事長對我們小組還真是重視啊。”


    張天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眼鏡李,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向雨瀅這種大小姐來我們小組除了添亂,還會什麽。我剛才算是領教了。”


    眼鏡李笑了笑,說,“張組長,這個就是你不懂了。人家是大小姐,向董事長的掌上千金,有點脾氣也是正常的。我說的不是這個。你不知道,大小姐可是有真本事啊。人家在外國留學多年,後來在國外的化妝品公司工作。一直擔當著化妝品測試師。那些剛剛生產出來的化妝品都要經過她的層層盤查,測試對身體皮膚沒有傷害最後才會完全投入市場去。有了她,我們這個小組就算是如虎添翼了。”


    張天不由的暗暗吃驚,“她真的有這麽厲害啊。”不過很快就明白了剛見到她的時候她所說的那一番話,其實這都是在暗示自己呢。


    眼鏡李很認真的說,“張組長,大小姐很厲害的,所以你一定要和她搞好關係。”


    張天點點頭,說,“好吧,我知道該怎麽辦了。”


    向雨瀅回來時,張天立刻迎了上去,笑嘻嘻的說,“雨瀅,你初來咋到,我今天晚上給你接風洗塵。”


    向雨瀅笑了一聲說,“這個沒問題。不過我先要把住的問題解決了。”


    張天忙不迭的說,“這個好辦。我幫你去問個房子。”反正這女人有錢,就挑個上好的房子給她住吧,張天尋思。


    向雨瀅擺擺手說,“不,我想和大家住在一起。這樣有什麽問題我們也可以及時的交流。”


    向雨瀅的話仿佛在辦公間裏丟了一個重磅炸彈,頓時引起了騷動。


    張天心說這女人也太前衛了吧。“雨瀅,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好像有點不是太明白啊?”


    向雨瀅輕笑了一聲,說,“我看我們大家以後有必要吃住在公司裏了。這樣有很多問題都可以及時的進行解決。”


    這時有個人說,“為什麽一定要住公司,我們是有自己的生活的。”


    向雨瀅眉頭橫了一下,說,“這是為了公司的整體利益。你們要清楚,你們所處的是產品研發部,這是公司最重要的部門。公司最新發布的產品的機密都掌握在你們的手裏。在發布新產品之前,你們都必須吃住在公司。”


    張天楞了一下,忍不住說,“怎麽會這麽嚴格呢,這又不是製造原子彈的。”


    向雨瀅沒好氣的說,“你懂什麽。張天,這次我們研發的這個產品務必要成功。絕對不能夠出一點紕漏。”


    張天見她說的這麽認真,也不好反駁,關鍵找不到理由,點點頭說,“那好吧,雨瀅,過幾天準備工作弄好我們進入實驗室工作就製訂一個章程。”


    向雨瀅眉頭微微舒展了,輕輕笑了一下說,“很好。張組長。”


    向雨瀅今天來算是給了大家一個下馬威,這讓張天產生一種錯覺,以後自己這個組長看來隻是個虛頭了。


    隨後向雨瀅提出去實驗室看看。張天不敢怠慢,帶著自己小組的幾個成員全部趕了過去。


    向雨瀅在實驗室裏轉了一圈,對於幾個器材的安置擺放問題提了幾個建議。張天本以為這又是一個練嘴的,但是經過重新擺放後,效果卻比之前更好了,向雨瀅隨後講了這樣安置擺放如何方便,提高工作效率等,張天不禁對她產生了幾許敬佩感來。老實說這個女人能力方麵確實出乎他的意料。


    他們幾個人一直忙活到下班。準備要走的時候,向雨瀅突然叫住大家,說,“今天大家都忙了一下午,非常辛苦。張組長為了犒賞大家,決定請大家一起去吃飯。”


    張天頓時愣了,他媽的,老子什麽時候說請他們吃飯了,向雨瀅也太能胡扯了。


    向雨瀅轉頭衝張天綻放了一個迷人的笑容,說,“張組長,你沒有意見吧。”


    張天眼見周圍下屬都眼巴巴的瞅著自己呢,向雨瀅等於是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左右為難的地步,現在不答應也不行了。他狠狠的看了一眼她,咬著牙答應下來了。得了,這一頓飯估計要花去不少錢呢。


    不過大家對張天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感謝,卻一股腦的都去感謝向雨瀅。張天明白了,向雨瀅這是借花獻佛,用他的錢來請大家吃飯。走在她身後,盯著她俏麗的臀部,張天真想上前……唉,這個願望也隻能在夢裏實現了。


    向雨瀅特別挑選了一個星級酒店。看著上來的那些豐盛的菜式,張天就知道,這估計幾個月的工資都要被她宰幹了。他坐在席上卻吃的並不開心。


    眼鏡李一直坐在他身邊,他這麽一副情景,拉了拉他,小聲說,“張組長,你別難過了。你看大小姐豪情高漲,和大家喝的多熱情。你這樣會惹她不高興的。”


    張天氣不過,“老子花錢請你們吃飯,難道還要當陪客不成啊。她唉怎麽折騰那是她的事情,我可沒有那個心情去陪她。”


    眼鏡李歎了一口氣,然後端著酒杯堆起笑臉迎向了向雨瀅。


    張天沒想到,這向雨瀅的酒量大的驚人,喝翻了不少男同誌,最後她索性將外麵的衣服脫了,隻穿著裏麵那一件緊身的衣服,勾勒出曼妙的身材來。


    酒席散去的時候,他們那些男下屬基本都喝翻了。隻有眼鏡李尚有幾分清醒。不過向雨瀅卻沒有一點要醉的意思。


    從酒店出來,小華擔心的問道,“雨瀅,你今天打算住哪裏啊?”


    向雨瀅望了一眼張天,說,“張組長,我看你今天在酒席上悶悶不樂,一定有很多話想要和我說把。不如這樣,我今天就住你家裏吧,今天我們好好的聊一聊。”


    張天慌忙說,“雨瀅,我看有什麽話還是明天說吧。我家裏太小,住不下。”雖然對向雨瀅的身材有幾分神往,但是張天還沒有傻到要把她引道自己家裏。別說會讓褚婉兒胡思亂想,自己家裏太小,確實供養不了這個女菩薩。她就是個禍水。


    向雨瀅根本不相信張天的話,擺擺手說,“張組長,你別開玩笑了,你房子那麽大,難道還住不了我們兩個人,除非是你家裏還有一個女人。”見張天不說話,向雨瀅笑道,“看來被我說中了,是你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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