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終於看到了褚婉兒。在靠近舞台的一個桌子邊,她正在喝酒。看起來興趣很高,和她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並且有兩個留著像古代契丹人的發型的男人陪著她們喝酒。


    看那兩個男人就不是什麽好人,在壞笑之中,流露出一份猥瑣來。他們似乎早就約定好了,不時的給褚婉兒和那個女人斟酒。媽的,那都是紅酒啊,她們喝起來卻一飲而盡。褚婉兒似乎一些有些喝多了,臉頰紅撲撲的,醉意也很明顯了。


    張天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幸虧來的及時,要是晚一會過來,她指不定就被他們灌醉帶走了。落在他們手裏那真是羊入虎口了。


    兩個人急匆匆的跑了過去。張天一把奪過了褚婉兒正要喝下去的酒,厲聲喝道,“別喝了,快點跟我走。”


    “你,你是誰啊。我和這位小妹喝酒,管什麽閑事啊。”那個女人突然插了一句話。


    “張總。”張天和薛明麗幾乎異口同聲的叫道。


    沒錯,這正是張帆。剛才還真沒有看出來。張帆打扮的特別俗氣。濃妝豔抹,穿著一件低胸的連衣短裙,兩條修長的腿上套著的是那條向林森送的漁網絲襪。咋一看,這還真以為是個性工作者呢。


    薛明麗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的奪了張帆的杯子,低聲說,“張總,你,你怎麽跑這裏來了。”


    張帆興許喝的太多,一把推開薛明麗,語氣帶著慵懶的說,“你們都給我走開。別擋著我喝酒。”


    褚婉兒跟著說,“是啊,你們快點走,我不想看到你們。”


    張天拉著她們,不由分說直接走人。絲毫不去理會她們的反對。


    這引起了那兩個男人的不滿。兩個人直接站到了張天麵前。其中一個男人不冷不熱的問道,“臭小子,你幹什麽,成心來搗亂的吧。”


    張天冷冷的說,“我沒工夫和你們瞎掰。你們愛找誰就找誰,但這是我朋友,我不允許你們染指。”


    那男人哼了一聲,不以為然的說,“你想帶走她們也不是難事,可是你要按照這裏的規矩來辦。”


    “規矩?什麽規矩。”張天聞聽不由有些緊張,媽的,該不會像一些江湖上的讓我留下一根手指吧。


    他們似乎看出張天緊張了,其中一個人輕輕拍了一下張天,笑道,“別緊張,我們也不難為你。你把那一瓶紅酒全部喝掉你就可以走掉。”


    張天看到那滿滿一瓶的紅酒,倒抽了一口涼氣,媽的,這酒喝一點都能醉倒我,這一瓶喝下去,還不要我的命。他笑了一下,說,“就這一條路啊。我要是不喝呢?”


    那個男人邪笑了一聲,“不喝也可以啊。你也看到了,我們這裏又各種嗜好的人。尤其有些人喜歡男人的後門。你信不信,我隻要一聲令下,立刻就能來個十個八個的人帶你一起去爽一下。恩,這一夜,我想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張天聞聽,背上冒了一陣冷汗,他媽的,這些混蛋真夠變態的,這還不如直接把我打一頓了。他強裝鎮定的說,“你們也別這麽危言聳聽,老子也不是吃素的。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都恥於用了,也就你們這些人。”


    那個男人微微聳聳肩,不慌不忙的說,“那好啊,我們也用一些高明的手段。喏,和你一起來的這妞不錯啊。典型的少婦啊,這身材,這氣質都不輸給這倆女人。我們吃點虧。你把她留下來,那你就可以帶她們走。”


    薛明麗聞聽,臉色窘紅一片,似乎擔心張天真的把她留下來,緊緊抓著他的胳膊,不安的吐了一句,“你們做夢。”


    張天看她這麽一副祈求保護的小女人模樣,一種英雄氣概油然而生。他冷著臉,說,“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們當即笑道,“那我們可不管。你現在隻有這兩條路可走。”


    媽的,怎麽也不能把薛明麗留下來。不就是一瓶紅酒嗎,老子豁出去了。張天把心一橫,說,“我喝紅酒。”


    “好,夠爽快。”那個男人說著將那瓶紅酒拿過來,打開了遞給張天。


    張天拿住,皺了一下眉頭,心裏默默的說,但願這一次舍生忘死的投資能換來大回報。


    要說這酒,剛開始喝,確實有點難喝。但是漸漸地,張天就感覺不到了,到後來索然無味,什麽知覺都沒有了。很快,一瓶酒全部喝完了。


    不過那時候他才感覺到腹中火辣辣的灼熱,眼前一切都變成了重影。


    那兩個人見張天真的喝完了,大為驚駭。嘴唇動了一下,低聲說,“好,我們也不能壞了規矩,你們走吧。”


    張天打了一個酒嗝,嘿嘿的笑道,“這,這點酒算不了什麽。老子再喝一瓶也身材依舊。”其實他已經話說的不全了。


    四個人摻扶著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張天被冷風一吹,直接嘔吐了起來。他算是體會到了,酒這東西,把它們喝進去很容易,可是它們要再原路返回出來,那可就是一件遭罪的事情。張天吐了半天,然後整個人仿佛散架一般,直接躺在了地上,然後什麽知覺都沒有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哦,這是在床上啊,周圍散發著一股幽香。這不是薛明麗住的臥室嗎,怎麽……


    張天努力著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腦袋還有些疼痛。他見一邊的桌子上放了很多營養品。


    褚婉兒這時進來了,端著一個臉盆。看張天醒來了,驚喜不已,衝外麵叫了一聲“明麗,快點來啊,小鬼醒了。”


    張天撓著頭說,“我是不是睡了一天了。”


    褚婉兒將盆子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將裏麵的毛巾洗了出來,說,“你真把我們嚇死了。睡了一夜今天又睡了一天。哎,別動。”褚婉兒拿著毛巾輕輕給張天擦拭著臉。


    真看不出來這丫頭還挺會照顧人的,她擦拭的一絲不苟,態度非常認真。這讓張天感覺不好意思了。說,“表姑,這個事情還是我來做吧。”


    “哎呀,你都叫我表姑了,難道我給我表侄子擦擦臉還有什麽錯碼。”褚婉兒嘟囔著說。


    張天歉疚的說,“表姑,昨天夜裏的事情我對不起。”


    “別這麽說。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我太任性,也不會闖出那麽大的禍。後來明麗告訴我了,要不是你冒著那麽大的危險喝那一瓶紅酒,我可能已經……”褚婉兒歎口氣,將毛巾洗了洗,然後伸手在張天的額頭上摸了一下,鬆口氣說,“看來我這秘製的醒酒藥就是不錯啊。你現在已經沒事了。唉,要是你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是把自己全部貢獻出去,也無法解除心裏愧疚。”


    “把自己全部貢獻出去?”張天愣了一下。媽的,這是不是暗示要以身相許啊。


    褚婉兒臉紅了一下,輕拍了一下張天,說,“哎呀,你真壞啊。別胡思亂想啊。”


    “你不胡說人家怎麽會亂想呢?”薛明麗端著一碗湯進來了。


    褚婉兒吐了吐舌頭端著盆子出去了。


    “姐,我--”


    張天剛想說話,薛明麗卻打斷了他,笑道,“你先什麽都別說,喝了這碗湯。多虧了我表姑帶的這些秘製醒酒藥,要不然你還要再睡一天呢。”


    張天點點頭,剛要接過碗,薛明麗卻阻止了他,“你別動,我來喂你。”她拿起湯勺,舀了一勺湯然後送到張天嘴裏。


    這是做夢嗎,當然不是。以前電視裏經常出現的有美女伺候喝湯的場麵今天發生在了他的身上,張天頓時覺得,昨天那罪沒有白受啊。正所謂高風險投資,高利潤回報。換來薛明麗對自己的感恩戴德,親自喂湯,這已經算是值了。


    薛明麗一直注視著他,張天似乎有些忘乎所以了,他仿佛從薛明麗的目光裏看出了溫柔的情愫。是的,薛明麗對自己一定動情了,這隱藏在她對自己的每一句關懷的語句中,每一個小小的動作上。張天越想越覺得興奮不已。


    他也很認真的盯著薛明麗,目不轉睛。應該說,張天更是赤裸裸的把自己的感情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薛明麗感覺到了張天這種濃烈的情意,她慌忙將目光移開了,轉向別處。


    張天覺得她是羞澀,心裏很欣喜。他說,“姐,你幹嘛買這麽多的營養品啊,我又不是出什麽大事情了。”


    薛明麗看了一眼那些營養品,搖搖頭說,“不是啊,這些營養品不是我買的。是張總來看你買的。”


    “張,張總。”張天有些意外,不冷不熱的說,“她來幹什麽。”


    薛明麗歎口氣說,“張天,你其實不知道,張總其實很關心你的。”


    張天心說,媽的,這是看老子的笑話了。“姐,她來都說什麽了。”


    薛明麗說,“張總就是提著營養品進來,看了你一眼,隻說了一句,讓你好好休息。然後出來給我一張銀行卡,說,如果將來你有什麽不測,這算是對你的補償。”


    薛明麗說著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張天。


    張天看了一眼,,沒有去接,淡淡的說,“她這是什麽意思,是不是認定我肯定找不到證據了。”


    薛明麗把卡放在張天身邊,說,“張天,你別想太多了。我們隻是小員工,有時候根本想不了那麽多的。有時候必然會成為領導們角鬥的犧牲品。也許張總過意不去,她這個補償或許並不算什麽,但這是她的心意。你應該收下的。”


    張天隻是低低的應了一聲。


    薛明麗這時似乎想起了什麽事情,說,“張天,張總今天走的時候我看她神情似乎有些恍惚,眼角掛著一串淚水。”


    張天有些不耐煩的說,“好了,姐,你不要提她了。難道你要說她為我流的眼淚嗎,就算是,那也是貓哭老鼠假慈悲。”聽薛明麗這麽一說,張天心裏對張帆的惱火更上一層樓了。


    薛明麗歎口氣,微微搖搖頭,“好了,不說了。”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了。張天感覺自己剛才的語氣有些不好,自己對張帆再有意見也不能衝薛明麗發火啊。他想了一下,說,“姐,你們夜裏在哪裏睡覺啊?”


    薛明麗隻是笑了一下,說,“你別為我們擔心。”


    張天似乎已經想到了,當即說,“姐,你們不能睡沙發了。我現在沒事了,今天我去睡沙發。”說著就要起來。


    薛明麗慌忙按住他,“不行,張天,你身體還沒有康複,千萬不能睡沙發。”


    “明麗,那我們也不能再睡沙發了,昨天夜裏難受死我了,清早起來渾身都不舒服,現在脖子都還是疼的。”褚婉兒嘟囔著嘴,一手捶打著脖頸進來了。


    薛明麗瞪了她一眼,說,“表姑,你怎麽這麽不懂事呢。張天是身體不舒服。”


    “哎呀,明麗,這大道理我都知道。但是我真的不能在那裏睡了,不然不得要我的老命啊。”褚婉兒說著倒也不客氣,直接將身子摔在了床上,痛痛快快的伸了一個懶腰,高興的說,“還是在床上睡覺舒服啊。”


    薛明麗有哭笑不得,放下碗,拉著褚婉兒起來,說“褚婉兒,你給我起來,今天說什麽都不準你睡這裏。”


    “哎呀,你沒大沒小啊。我不管,我不會起來的。我今天就要睡這裏。”褚婉兒像泥鰍一樣,滑出了薛明麗的手,然後動作麻利的脫了鞋子,掀起被子鑽了進去。


    薛明麗又好氣又好笑,指著褚婉兒說,“褚婉兒,你快點給我起來。”


    褚婉兒哼了一聲,說,“薛明麗,你太沒大沒小了,敢直呼我的名字。”


    薛明麗說,“你看你哪一點像當長輩的樣子。”


    張天笑笑說,“姐,要不然算了把,她喜歡就睡在這裏吧。”其實張天下一句想說,如果你願意,也可以睡這裏啊。


    褚婉兒不客氣的倚靠著張天,對薛明麗說,“明麗,我看你也別太拘謹了。一起來睡吧。在我們老家哪有這麽多的規矩。不就是睡個覺,我還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麽呢。你也不想想,從各方麵講,你都占據著優勢。就算是吃虧,這還指不定誰吃虧呢。”褚婉兒說著衝張天笑了笑。


    薛明麗被褚婉兒的一席話弄的算是徹底無語了。拜拜手說,“好好,我不說了。你愛怎麽著就怎麽著吧。”


    她端著碗出去的時候半開玩笑的對張天笑道,“張天,說不定明天一覺醒來,你就成了我的長輩了。”然後出去了。


    “什麽意思啊。”褚婉兒傻乎乎的看了看張天。


    張天怎麽會不明白,卻也裝糊塗的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褚婉兒很快想明白了,又羞又惱的叫道,“這個薛明麗,真是太壞了。”


    算來這是第二次和一個女人躺在這張床上了。關上燈後,張天心裏並不能平靜。要知道身體的一邊就是一個性感惹人的女人啊。


    褚婉兒真是太要人命了,夜裏睡覺竟然隻穿著肚兜睡覺。這種誘惑絕對是空前絕後。兩個人躺在一個被窩裏,張天免不了心猿意馬。他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褚婉兒光滑的皮膚,感受到她的細微的呼吸聲。


    他剛想和褚婉兒說點什麽,回頭卻見她已經呼呼大睡了。張天歎口氣。


    半夜的時候,張天感覺被什麽壓住了身子。而且不偏不倚,正好壓在小弟弟上。仔細一看,卻是褚婉兒的一條腿。原來這丫頭睡覺也喜歡一條腿壓在別人的身上。張天心裏說,難怪剛才小弟弟英姿勃發,這是受到外界的刺激了。而且還是這麽一條修長雪白的美腿。


    他小心的把她的腿推了下去,褚婉兒卻一個翻身,身子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那一團豐滿隔著肚兜緊緊壓在他的臉上。張天的精神頓時間抖擻起來。那一刻,他腦袋裏一片空白。唯一能夠感覺到的,就是那一團豐滿所帶來的溫暖,還有一點香氣。張張天感覺自己簡直不能夠呼吸了。


    這時,就聽到褚婉兒含糊不清說了一句夢話,“哇,小花豬,你又長大了。”而此時,她的手就抓著張天的腦袋。


    張天哭笑不得,媽的,難怪對我這麽親密。他最後還是將她推了過去,要不然,沒法呼吸了。


    清早,張天還在睡夢中,就聽到褚婉兒在大呼小叫,“哎呀,我這裏是怎麽回事啊,怎麽一坨坨的濕印。”


    張天睜開眼,見褚婉兒還穿著肚兜,站在薛明麗麵前,指著胸口叫嚷著。


    張天心裏咯噔了一下,靠,難道是昨天自己……張天想起來,肯定是夜裏褚婉兒又翻到了他的臉上。於是……他也不敢多想,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張天從臥室出來,褚婉兒黑著臉,一把揪著他的衣領,氣衝衝的說,“死家夥,你真是色膽包天啊。敢對你表姑行不軌。說,昨天對我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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