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菜幾乎全部都是夜紅舞平時最喜歡吃的,八寶鴨,香芋豆腐等等,南宮傲倒是沒有吃過多少,隻一味的用寵溺的目光看著夜紅舞吃著,好像夜紅舞才是他的菜。


    南宮傲寵溺的舀了一碗百合湯,遞給夜紅舞,笑道,“沒人和你搶,來,喝點湯,別噎著了!”


    夜紅舞接過湯來,一口氣全部都喝完了!


    這能怪她麽?想她在軒轅澈那兒呆了這些天,誰知道軒轅澈那兒竟然都隻是些鄉野小菜,加上外麵被南宮傲帶人包圍著,即便想吃點什麽,出去買也不是很方便,好不容易憋了幾天,如今看到這滿桌的美食,能不放開大吃麽?


    夜紅舞笑了笑,也顧不得許多,自己饒有興致的吃了起來。


    “舞兒,我們明天還玩會兒,後天回京去!”南宮傲漫不經意的說到。


    “這麽快啊!”夜紅舞正吃著一塊外焦裏嫩的肉,冷不丁的聽到南宮傲這樣說,倒是吃了一驚,原本還以為會在這兒玩上一段時間了,可誰知道回去的這樣快。


    想那京城之中,每天都呆在王府裏麵,雖然可以時不時的溜出來,但畢竟少了很多的自由,所以,夜紅舞還是有些不情願。


    不過看在南宮傲的臉上有些許的為難,想來京城之中的局勢有些緊張,聽說如今南宮傲在朝廷中隱隱的有壓過南宮瑾的趨勢,大多數朝臣都隻知道將事情向南宮傲匯報,卻很少有人會真正的向南宮瑾匯報,當今的皇上儼然已經有了被架空的趨勢。


    夜紅舞更是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南宮傲必然是認為南宮瑾是殺害昔年夜清雲腹中孩子的凶手,而且兩人之間多年的積怨,麵和心不合,所以才會發展到如今劍拔弩張的地步。想到這兒,夜紅舞有些猶豫。


    她到底要不要說出事情的真相,不過即便現在不說出去,想來如今應該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找到證據,她不想看到夜清雲那個女人囂張下去。


    “在這兒!”一群衙役跑了上來,將南宮傲和夜紅舞全部都包圍了,“你們兩個反賊,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光天化日之下坐在這兒吃喝!”


    夜紅舞嘴角勾起一抹疑惑來,反賊,她什麽時候成反賊了!


    南宮傲的心思飛快的動著,嘴角卻露出一絲輕柔的微笑,“嗬嗬,何以見得我們是反賊?”


    “兩個刁民,難道我還會認錯不成?”衙役十分不屑,揮揮手,立刻有人上來將南宮傲和夜紅舞拿下。


    “慢著!”南宮傲手裏輕搖著折扇,卻是不慌不忙,“我們跟你們去就是!”


    “算你識相!”衙役嘴角露出一絲狂笑。


    夜紅舞的美妙午餐就這樣泡湯了,可是她始終十分不解,南宮傲明明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甚至暗中還有暗影和暗魅的保護,完全不會被這幾個衙役所侮辱,可是南宮傲為什麽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反而跟著這些衙役去了?


    夜紅舞的心思飛快的動著,不用多想就知道,南宮傲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舞兒,別怕!”南宮傲手緊緊的握著夜紅舞的手,嘴角勾出一絲笑容來,“看來南宮瑾這麽快就動手了,既然這樣,本王倒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他!”


    “什麽?”夜紅舞即便想到了,可是沒有想到這會是南宮瑾布下的局。


    夜紅舞有些不明所以,問道,“傲,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目前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走一步瞧一步得了!”南宮傲溫柔的看了一眼夜紅舞,笑道,“倒是要麻煩我的王妃和我一起蹲幾天大牢了!”


    “啊!”夜紅舞翻了翻白眼,蹲幾天大牢,早知道這樣,就不和南宮傲在這兒閑逛了,又道,“傲,你怎麽知道他們是南宮瑾的人,怎麽就不可能是尋常的衙役呢?”


    “嗬嗬!”南宮傲笑了笑,手忍不住碰了一下夜紅舞的額頭,笑道,“傻丫頭,難道你沒有看到我懷裏的這個九龍玉佩,但凡是一個衙役,看到這個九龍玉佩或者是看到我們的裝束,就應該知道我們不是反賊,所以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他們是暗地裏奉了別人的命令,借這個機會除掉我們,而且本王認為,這周圍不止這些衙役,南宮瑾的龍禁衛肯定都潛伏在這兒,本王正愁沒有一個機會一網打盡了!”


    夜紅舞聽完,禁不住有些暈乎了,南宮傲這個家夥,沒想到竟然是個老狐狸,看來南宮瑾這次栽倒了南宮傲的手裏,更何況,南宮瑾忌憚南宮傲的勢力,不敢明著動手,所以隻能咱暗地裏動手,所以這個虧,南宮瑾隻能暗吃了!


    到了當地的衙門口,果然真的像南宮傲說的那樣,雖然那些龍禁衛全部都是打扮成衙役的樣子,可是無論是氣質,還是帶著京城口味的音,都顯露出了他們的馬腳!


    夜紅舞心裏禁不住有些擔心,她對南宮瑾倒是沒有像南宮傲那樣的仇恨,因為他知道,使得南宮傲下定決心和南宮瑾決裂的是夜清雲那個假懷胎的事情。夜紅舞心裏暗自有些著急,趁著別人不注意,將調查夜清雲假懷胎的事情寫在了一張小紙條上,隨手扔給了在暗處保護她的暗衛。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夜紅舞不信了,以她開出的條件,不會有人願者上鉤!


    這當地的縣令也沒有審理,就直接吩咐人將南宮傲和夜紅舞全部都帶了下去,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


    禦書房內,南宮瑾翻閱著手裏的奏折,禁不住勃然大怒。


    他下的聖旨,居然都沒有人執行,那些忠於南宮傲的將軍,居然都抗旨留在各地不回驚,居然敢在明麵上挑戰他的權威,還真的是不怕死!


    不過,南宮瑾喝了一口茶,卻笑了!


    等到南宮傲被自己除去以後,到時候除掉這些眼裏目無君上的人,算是小菜一碟。


    正想著,突然看到身邊的侍衛大統領鳳凰進來回稟,說是有消息傳來。


    南宮瑾仔細看來,得知南宮傲和夜紅舞兩個人都被當地的縣令以謀反罪全部都給拿下了,嘴角禁不住勾起一抹冷笑。


    這實在是一個除掉南宮傲的絕好的機會,既可以掩人耳目,避免朝廷中忠誠於南宮傲的人將仇恨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又可以除掉這個心腹大患,以後方才可以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君主,這實在是一個絕好的事情。


    南宮瑾想都沒有想就吩咐道,“鳳凰,去傳旨,將南宮傲就地正法!”


    “是!”鳳凰抱拳行禮,自從上次南宮瑾對身邊的侍衛全部進行過清洗之後,除掉了身邊很多南宮傲潛伏的探子,他也就順理成章的從一個小小的護衛成為了侍衛大統領。


    “慢著!”南宮瑾想到夜紅舞如今還關在那兒,心裏禁不住有些著急,喚住了鳳凰。


    他無意要對夜紅舞下手,縱然夜紅舞現在所有的心思全部都在南宮傲的身上,他完全可以將夜紅舞囚禁起來,然後找個合適的機會重新給夜紅舞安排一個出身,到了那個時候,夜紅舞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自己的女人,這對南宮瑾而言,簡直就是一個一舉兩得的做法。


    “朕不想看到清河王妃受到任何的傷害,你懂嗎?”南宮瑾的語氣透著一絲狠意。


    “是,屬下明白!”鳳凰連忙低頭,不敢違拗。


    之前夜紅舞被軒轅澈的人劫走,南宮瑾也有所耳聞,如今探子回來稟告消息,說是夜紅舞已經被南宮傲救了出來,一方麵,南宮傲不再京城的日子裏,正好是南宮瑾動手除掉南宮傲身邊勢力的最好的機會,另外一方麵,眼見夜紅舞被救了出來,南宮瑾懸著的一個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想到那個才華橫溢,靈動有趣的女子,南宮瑾的心裏禁不住浮起了一絲的暖意。


    夜紅舞,這個隻能在夢中呼喚他的名字,卻不屬於他的人,南宮瑾心裏隻能暗藏內心的相思。他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麽會選擇夜清雲為妃,這兩個女人雖然是姐妹,可是卻相差甚遠。


    南宮瑾撫摸著手上的扳指,打開那一副憑著記憶畫出來的夜紅舞的肖像,嘴角禁不住勾起了一絲笑容來。


    南宮瑾和鳳凰商議著,卻不想太後正準備過來看看南宮瑾,剛好在門外聽到了那句不想讓清河王妃受到任何傷害,太後的臉上頓時大驚,來不及讓門口伺候的太監稟告,就扶著小宮女的手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皇兒,怎麽回事?”太後臉上閃過一抹驚訝,“舞兒不是在府中養病嗎?什麽叫做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舞兒到底怎麽了?”


    “母後!”南宮瑾怎麽都沒有想到剛才的話居然會被太後聽到,臉色有些微微的變了,不過很快便能夠鎮定下來,“母後,你先別著急!”


    南宮瑾小心翼翼的將太後扶到自己的龍椅上坐下,心思卻在飛快的動著,他是怎麽都不能給讓太後知道他現在打算除掉南宮傲這件事情的,太後雖然是南宮瑾的生母,可一貫對南宮傲卻頗多照顧。


    “是這樣,清河王妃先前被一個叫做軒轅澈的人劫走了,如今,清河王正帶人出去找,兒臣也擔心清河王妃會不會有事,畢竟是母後的心頭肉,所以,兒臣也準備派人去!”南宮瑾隻能暫時瞞過太後。


    卻不想太後聽到夜紅舞被人劫走了,臉色都大變了。


    這是怎麽回事?夜紅舞不是生病了住在府內,不能見外人麽?


    想到這兒,太後有些慌張了,她的舞兒怎麽能夠出事了,“不行,哀家要親自去問問清河王,他是怎麽保護得舞兒的!”


    “母後!”軒轅澈連忙攔住了太後,道,“如今清河王爺不在京城,母後即便要問,這一時半會兒倒是找不到人,既然這樣,母後還不如耐心等等,反正以南宮傲的文治武功,還怕製服不了一些小毛賊?”


    “這……”太後有些猶豫,可是擔憂的神色溢於言表。


    “母後,兒臣已經讓鳳凰去親自督辦這些事情,母後放心,清河王妃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南宮瑾隻能好言安慰。


    太後聽罷,不得不點了點頭,可是眼裏卻透著一絲擔憂。無奈之下,隻能反複叮囑南宮瑾,說什麽也要將夜紅舞平安的待會兒。南宮瑾隻能苦笑,讓伺候的宮女送太後回宮去,這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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