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辦法?”一行人齊刷刷的看向秦安然。


    秦安然從地圖上麵抬起頭,看著蘇綰綰。“這個方法的關鍵就是你,綰綰。”蘇綰綰睜大眼睛,手反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寧百川那邊現在忙得焦頭爛額,“幫主,現在呢是個分舵的人已經鬧開了,江湖中咱們的死對頭曾看著咱們,蠢蠢欲動呢。因為這件事情我們今日有走了好幾筆生意了。再不鎮壓下去,光就今年這,咱們幫的收入就是大虧了。”


    肖鳴是十三主舵之中椅子跟著寧百川的人,說話也比較直接。他開了頭,剩下幾個特立馬說起自己的情況。“幫主,揚州往年最大的絲綢船,今天也剛剛說不走我們的船運了。這裏麵的油水大家都是知道的,這一筆生意損失的幾乎是我們舵一年的三分之一了。”


    “我們那裏也是,往年油水最多的就是揚州的糧食和酒了,可是前兩天也告訴我們說不走我們的船。”寧百川手上的青筋暴起,片刻,他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穩定了自己的呼吸,強行壓製下去怒火。


    “今日我請大家來就是商量對策的,現在大家的損失都不少,我清楚。現在大家說說怎麽辦?說說看法。”寧百川耐著性子說道。


    肖鳴還是最先說的那個人,“要我說,跑了的幾單大生意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既然他們的理由是我們的船運太貴了,那麽我們降低一下價格,和他們商量一下,起碼還有回旋的餘地。”


    “不妥,我們這樣豈不是自降身份?我們是誰啊?大名鼎鼎,在江湖做貨運已經有近百年曆史的青龍幫,從來隻有我們說一不二,哪裏還這樣長他人火焰的?”另外一個舵主立刻就反駁。


    肖鳴不服氣,“你是說的好,現在就是我們麵臨的是內外夾擊,大家都損失慘重。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年我們還要給當地那些狗官送錢。這生意要是做不成,哪裏來的錢?”


    寧百川闞澤他們說,自己沒說話。最後開口,看向坐在末位的以為年輕人,“文青,你怎麽看?”


    坐在最後麵的一位是怎麽看都不像個江湖人,倒是十足的書生氣質。其他舵主對他不是很了解,隻知道他和寧百川關係極其要好,手段很厲害,和他們舵所在地的官員玩的一手友好牌。


    那位叫做文青的人,原本隻是坐在一邊靜靜的聽其他人說話,他們都爭得麵紅耳赤的,就他一人坐在最後麵不動聲色的喝茶,風輕雲淡地像個局外人。


    “首先兩位舵主說的都沒錯。去和那些商家商量,周旋,可以挽救損失。但是去了,的確有損我們青龍幫的聲譽。兩個人的說話我都讚成。”


    坐在上麵一點的肖鳴是個急性子,直接就站起來直接麵對著文青,“你說清楚,別吞吞吐吐的,有話說話,大家都是兄弟。”寧百川皺眉,“坐下,肖鳴,聽文青說。”肖鳴看了一眼寧百川,還是乖乖閉嘴坐下。


    “幫主,現在應該要知道拿下商家今年的貨怎麽運了吧?”話音剛落,一個人就從門外走進,單膝跪下,“稟告幫主,已經查到了那些商家的貨。”寧百川緊盯著那個下屬,“說,是誰?”


    “虞都,鍾家。”寧百川在腦中想了一遍關於鍾家的消息,“鍾家,鍾離昧?”“是,今年虞都的幾筆大生意走的都死殤家的貨運。”寧百川這下更加疑惑了,“鍾家不是做茶和海外生意的嗎?我們在虞都這麽多年,怎麽會在這個時候來向我們挑釁。”


    “不,鍾家隻是表麵,後麵肯定還有人。鍾家雖然是有一些船隻,但是還遠遠不夠用來給這麽多商家提供,這樣明白在上麵來搶我們青龍幫的生意,肯定是背後還靠山。”坐在末位的文青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寧百川點頭,“不錯,鍾家在虞都也算是百年世家了,不會貿貿然和我們起衝突,而且還是在我們兩者之間沒有衝突的情況下。”


    文青摸了一下自己繡口的花紋,“幫主,你想想最近你有沒有什麽事情?會不會是我們做了什麽,無形中妨礙到別人的計劃,才會這樣子挑起我們青龍幫的內亂,還在外部施壓,我想這人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自顧不暇。”


    聽到文青這樣說,明白才立刻就想到了和尹容海、慕容白之間的合作了,臉色立馬就難看起來。才不過商議了三天,怎麽消息就已經傳出來了?還是說陰聖教裏麵有內鬼?或者說……是尹容海或隻慕容白反悔了?


    “娃綰綰,這個就要靠你了。不過現在還不用太著急,我們先準備一下路線,明天你找機會動手。”秦安然說完了自己的打算,大家都對蘇綰綰寄寓重任。


    “好,等你們準備好了,給我來個消息,我一定會把握好時機。”蘇綰綰堅定地說道,隻要能救哥哥,怎樣都可以。苗文沁有些不放心的拍拍蘇綰綰的肩膀。“要是不行就別勉強,法子總是會有的,現在你哥哥也不會有什麽危險。”


    秦安然也同意點頭,“是的,如果沒有合適的時機就千萬不要貿然動手,不然我們大家都會暴露。就算動手,你也要想好你自己怎麽全身而退。”


    “王爺,都準備好了。”丁一想蕭樊稟報著。蕭樊正坐在一顆桂花樹下乘涼。自從水患和霍亂治理得差不多了,堤壩有左思和董易監督者,蕭樊又做回了一個閑散王爺。也不好意思出去吃吃喝喝,天天呆在衙府裏睡大覺。


    前段時間總是忙得沒時間睡,現在幾乎真的是一沾枕頭就想睡。而一直在暗處觀察著蕭樊所做的一切的一個掃地的下人,看了一眼呼呼睡大覺的蕭樊,轉身去了另外一個地方。等他一走,蕭樊就睜開了眼睛。


    他的好皇兄對他還還真是挺不放心的,現在還在派人盯著他,嗬。


    蕭樊仰天看著從樹葉的縫隙中灑下來的太陽,光暈之間仿佛看見了秦安然那張臉,怎麽辦,這個小女人好像還不止如了他的信眼,好像還……入了心。於是蕭樊就安排了一大堆的事情給丁一。


    知道今天丁一的回稟。“既然都準備好了,我們就準備一下脫身吧。回京的路上客訂很刺激,可惜我是見不到了,等著蕭平陪他們慢慢玩吧。”蕭樊扯了一根草,叼在嘴裏,活像個痞子。


    丁一默默的跟在後麵,捂眼,王爺去王爺,怎麽著痞子一樣的氣質又出來了呢?咱們海帶是堂堂親王啊,讓人看到了多不好。


    “王爺,堤壩已經修建了一半,王爺你看我們是等修建完了回京還是將這裏的事情交給心知府。”自從蕭樊霸氣的摘掉了陸富仁的烏紗帽,皇帝這次是懂了真格,換了一個年級青青,但是勝在兩袖清風,一心為民上的好官來擔任揚州知府。


    想看了一下董易,“董大人覺得應該如何?”董易恭謹的回話,“回稟王爺,下官認為我們完全可以回京。”“哦?為何?”蕭樊問。


    董易一條條分析起來,“第一、皇上前兩日就已經來了聖旨,讓我們早日回京,逗留在揚州太久,對於我們三人都並非好事。”的確如此,現在在揚州,甚至江南,他們三人的呼聲都高過了皇上,功高蓋主的人曆史下場都是很悲慘的。


    “第二,這邊的堤壩修建已經過半,無論是從修建的總事來說,還是從民工來說,都已經清楚做事情的流程,我們留在這裏已經沒有多大意義。”


    “那麽還有第三,就是新知府明日就到任了,如果這個堤壩在他的手裏完成,就給他在揚州樹立了最好的官威,我們就是買了一個天大的認清給他。更何況這位新來的知府還是出了名的清官。”


    蕭樊讚同,“不錯,董大人分析的很好,就是這樣。所以等新知府一來,兩位大人交接一下手中的事情,我們就可以動身會京城了。”


    “王爺說的是,下官這就下去準備。”


    “丁一,讓暗線在虞都匯集待命。我嘛,想去看一場戲。江湖中的恩怨最是有趣了,比起皇宮的勾心鬥角可是有趣多了。”蕭樊自顧自的說道。丁一默默的在心裏給蕭平點了個燭。


    大哥最可憐了,回京路上肯定是驚險無比,王爺之前還說讓他好好享受來著,想想就可怕。


    不過有戲看,他也很願意的。


    等到新知府來了,蕭樊一行人就趕緊交接了手裏的事務,。第二日一大早,就浩浩蕩蕩的離開。這一次回去的人都十分高興,無論怎麽說,都是立了功回去,回京了看定是會大大封賞的。


    就在車隊出發的前一天晚上,兩匹馬,一個是蕭樊,一個是丁一,兩人騎馬飛奔離開。可憐的蕭平就留在轎子中替代著蕭樊。除了難以消受的來自左秋雨的柔情怯意之外,還有把他嚇了一跳的送行隊伍。好像整個揚州的百姓都出來送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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