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飛行器慢慢的遠離那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公會,最終停在了最西邊一個占地麵積不足人家百分之五的小公會煉藥場上。


    想想這落差,洛溪頓時就覺得易煬說得一點兒都沒錯,這個雲州城臨西煉藥師公會,絕對的墊底存在。


    這樣的落差,跟站在高級酒店前,最後卻住在了橋洞裏的感覺,是一樣一樣的。


    不過,跟北相城那個公會比起來,又不可同日而語了,光人家這煉藥場,停個十來架空中飛行器,還是沒有問題的。


    在洛溪所乘坐的這輛空中飛行器降落前,煉藥場上,就已經停了五六架飛行器了,看來,在此之前,已經有不少的新學員抵達。


    在小院中三位長老外加六位學長的帶領下,飛行器上二十個區域,一共三百餘人,慢慢的走下飛行器,來到了煉藥場。


    在他們全都下來之後,長老們就帶著他們並入了之前的新學員已經排好的隊伍中,在飛行器進入雲州城的時候,參寶就已經被洛溪弄進了空間,省得招人惦記。


    等到其餘的飛行器到位時,又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在這一個時辰的無聊等待中,洛溪發現,這個臨西公會的統一服飾,皆是以紫色為底,紫色為邊的衣袍,至於學員的名字和級數,都繡在每個人袖口處的紫色雲紋上,用於辨別身份,方便抓人。


    新學員全部來齊後,公會會長就開始進行了繁瑣而冗長的新學員思想準備工作,易煬興致缺缺,洛溪亦複如是,於是兩人一個打盹,一個看丹方和靈錄,都沒有在聽台上那讓人慷慨激揚的勵誌之言。


    等到會長講話完畢,就到了分地兒的時候,長老們早就將自己所接來的新學員信息用符紙發到公會,公會內部也對每個人的服裝及住所做出了妥帖的安排。


    大家拿到了自己的十套衣服和一個寫著編號的木牌子後,就在長老們的帶領下,進入了新學員所居之所。


    到了居所門口,易煬和洛溪就分開了,畢竟這裏的公會之風不是很開放,還沒有男女學員混合著住的規矩。


    女學員居所,就是一個有三層高,交錯坐落於林間的一排排小閣樓,每個閣樓大約有五十個小房間,這裏一共有三十來個閣樓的樣子,洛溪根據十一架空中飛行器和一架大約三百人左右的數據,粗略計算了一下,新學員的人數,這個地方,居住的應該隻有新學員。


    至於那些大一級的學員們是在哪兒居住,洛溪就不得而知了。


    洛溪拿到的牌子上寫的是“三一三七”,背麵寫著,第三十一座閣樓三層第七間。


    寫得很仔細,洛溪看了前麵的的閣樓寫的都是“一閣”“二閣”這些比較靠前的數字,於是直接飛到了後麵最不惹眼的地方,果然,一眼就看到了掛著“三十一閣”木匾的閣樓。


    直接飛到第三層,進入第七間。


    這是一個約莫八十平米,分為三小間的房間,一入門,看到的自然就是接待客人的地方,在左邊,是內室,有一幔紫色的紗帳隔著,往右邊,則是平時煉藥的地方,擺著一閣藥架子,還有一方木榻,一葉小窗。


    房間裏麵隻有一些簡單的日常使用工具,桌椅板凳什麽的,茶具杯具之類的,在主桌上,還放著一個白色透明的瓶子,裏麵插著已經開敗的花。


    洛溪將裏麵的花清理,從空間中拔出幾株可以在水中存活的靈藥放在其中。


    這靈藥,名叫水夢花,花開時散發的香氣很淡很清新,有著安神靜心的功效,很適合做擺設用。


    經過半個月的長途跋涉,大家都累了,然而靈力飽滿的洛溪,卻是精神抖擻,沒有疲態。


    她洗了個澡,換上了臨西公會的紫色衣服,用同色係的簪子微微綰住上部分的秀發,再用同色的發帶綁住安歇沒被簪子固定住的兩鬢發絲,隨意打扮一下,就出了門,打算去臨西公會了解一下地形。


    剛走出這邊的閣樓,洛溪就看到了正懶懶靠在樹幹上的易煬。


    “小易壯士,你怎麽不去休息?”


    洛溪走進易煬,易煬則從樹幹上起身,兩人共行。


    “老子又不是娘兒們,哪那麽嬌弱。”易煬說完,看著洛溪道:“你怎麽不休息啊!”


    “不累。”


    易煬見洛溪的臉上確實沒有疲倦姿態,便建議一起去逛逛這個他覺得是芝麻大點兒的小公會,洛溪也正有此意。


    誰知道,兩人都沒有地圖,也不清楚公會的路線,走著走著,竟是不知身在何方。


    “小跟班,你把老子領到什麽地方了?”這地兒也太偏僻了。


    “呃……”洛溪也不知道啊!


    “要不,我們飛到空中看一下情況。”於是洛溪建議。


    “好。”易煬完全同意。


    兩人禦著風,就直接飛到了半空,大致看了一下公會的分布,洛溪他們的新學員居所,是最偏僻的西邊,而他們一路走出來,已經來到了北偏東的地方,這裏錯落的分布著一座小閣樓,建築跟洛溪居住的完全不是一個等級,想必是大人物住的。


    在他們所處的位置在往東走個十來分鍾,差不多就能找到出口,在出口不遠處,有著一個大型建築,而且那裏人來人往,貌似是個公共場所。


    於是,洛溪和易煬就打算去那個地方。


    鑒於此次出來是以逛為目的,所以兩人沒有直接飛過去,而是落地後慢慢的遊了過去。


    誰知,走到一座閣樓前,卻突然聽到一樓的房間裏傳來了一陣“乒乒乓乓”的嘈雜聲,間或還傳出女子的哭泣。


    女子的哭泣?這還了得。


    易煬可是立誌要成為救美的大英雄的人,怎麽可能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於是,不等洛溪說話,易煬就擼著袖子衝了上去。


    洛溪看著易煬這衝動的勁兒,無奈跟上,感歎著易煬真是白長腦子,不知道先和她想好對策什麽的?。


    “嘭……”


    易煬直接一腳踹開房門,大喊一句:“誰人在此欺負弱女子?”


    順著被易煬踹開的房門,洛溪的視線也挪到了屋內。


    此時,屋內的桌椅板凳全都橫七豎八的到了一地,茶杯茶壺都碎落一地,還留著一些水跡和泡開的茶葉,除此之外,地麵還散落了一些衣物,衣服有被撕碎的痕跡,看來女子確實不是自願。


    易煬看到此景,怒氣值直線上升。


    他飛快衝進屋內,就看到一個大叔級別的男人,正將一個女子壓在椅子上。


    女子年華正茂,臉上掛滿淚痕,外衫脫落,露出了一大片肌膚,肌膚上還有紫青的痕跡,左半邊臉上也微微隆起,帶著紅痕。


    洛溪跟著易煬走進屋內,看清了女子被猥瑣大叔壓住的時候,頓時就火大了。


    易煬大步上前,不分青紅皂白抓起那大叔就揍,每一拳都帶著怒火,每一拳都帶著猛力,直接就是往死裏打的節奏,而且打的就是臉,絲毫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


    洛溪此時也不攔著易煬,這樣的事情,別說易煬,就算是洛溪遇到了,那猥瑣大叔也是這樣的下場。


    洛溪拿出自己的衣服披在女子的身上,女子將頭埋在洛溪的懷裏,不停的啜泣。


    洛溪拍拍她的後背,無聲的安慰著。


    眼見那人直接被易煬揍得暈了過去,洛溪趕忙叫他停手。


    “小易壯士,先停會兒,再打下去可就得出人命了。”


    易煬的手上沾滿了血跡,眼中充滿怒氣,不甘不願的停了手,站在一邊“呼呼”的出著怒氣。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洛溪見那女子情緒稍稍有些平靜,便想詢問這件事情的始末,卻見那女子身體一僵,然後猛地跑出了房間。


    洛溪看著那個女子逃也似的背影,若有所思。


    “小易壯士,咱們打的貌似不是普通學員。”不然那女子也不會逃,而且,洛溪進入房間時,看到那女子雖然哭泣,但是反抗的動作卻並不明顯,或許,事情沒有表麵看到的那麽簡單。


    “小跟班,你怕了?”易煬這話,說得洛溪突然一愣。


    曾幾何時,也有一個男人,在的耳邊低低的說著這句話。


    “丫頭,你怕了?”


    想到那張俊美無雙的容顏,想到那道充滿磁性的聲音,想到那個寵她無度的男人,洛溪的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揚。


    隻是,此時掛在洛溪臉上的笑意,卻帶著無法言說的苦澀。


    “沒有。”了洛溪搖搖頭,搖走那些令人心酸的記憶,看著易煬那張帶著嬰兒肥的小白臉,讓自己回歸現實。


    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讓她傷春悲秋,盡快讓南宮煜找到她,或者讓她找到南宮煜,才是目前最為要緊的事情。


    洛溪走上來看了看那長老,發現他的眼皮子居然出現了輕微的顫動。


    裝死?


    洛溪直接一腳踹在了他腹部,疼得他“嗷”的一聲,直接喊了出來。


    此刻,他的臉以及被易煬打成了豬頭,完全看不出本來麵目。


    他看著洛溪和易煬,大聲吼道:“你們居然連副會長都敢打,我要開除你們。”


    什麽?副會長?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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