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淩晚歌冷冷吐出這麽一句話,轉身離開。


    “站住!”淩夫人一開口,淩晚歌瞬間被人攔住了!


    “反了你了還!”淩夫人走到淩晚歌的麵前。


    “你走啊!走啊!我到要看看,你怎麽走!”淩夫人笑的燦爛,看向淩晚歌的目光,滿是不屑。


    “這是你說的,我走了你可不要哭。”淩晚歌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近身搏擊,幾下就將所有的護衛都給放倒了。


    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手,嘴角微扯。


    “夫人再見。”淩晚歌在夫人麵如土色的模樣下,轉身離開。


    “三妹。”一直沒有開口的淩樂突然開口了。


    “有事?”淩晚歌扭頭,微微一笑。


    那笑容讓淩樂害怕,強壓住心中的害怕,淩樂不想承認她害怕淩晚歌。


    “三妹,大姐想知道那蛇是怎麽進了大姐的房間的。”淩樂臉上的傷口還未好,還有淡淡的結痂。


    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


    “它們怎麽進我房間,就是怎麽進你房間的,我的好姐姐,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如何?”


    淩晚歌嘲諷道,明明是想問自己,為何會沒事,而蛇卻在她的房間裏。


    偏偏要這麽拐彎抹角的,真是沒意思。


    淩樂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淩樂四下看了看,反正四周也沒人。


    說話也不用顧及那麽多了,“淩晚歌你別得意,等我成了太子妃,到時候一定要你好看!”


    淩樂的臉上閃過一抹嫉妒,看向淩晚歌的目光充滿了冷意。


    “是嗎?我等著你,對了,忘記提醒你們一句,將軍府是我爺爺留給我爹的,我爹留給我的,我才是這個將軍府正真的主人。


    你們最好別惹到我,否則我會讓你們從哪裏來,回哪裏去。”


    淩晚歌扭頭,嘴角微扯,笑容冰冷,眼神冷漠。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嗎?將軍府是老爺的,你一個孤女,想要將軍府,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淩夫人怒吼道,眼神也越來越惡毒。


    “那他有地契嗎?”淩晚歌一句話,就好像掐住了淩夫人的脖子。


    淩將軍怎麽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她是知道的。


    雖然站著將軍府,但是地契確實不在老爺的手裏。


    “沒有又如何,難不成能在你的手裏!”淩夫人反問道!


    她相信淩晚歌一個孩子,是不會有地契的。


    “你還真說對了地契就在我的身邊。”淩晚歌順著淩夫人的話說完。


    就發現淩夫人的臉瞬間變了!


    “作為這個家的主人!我有權利將你們這群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趕走!你們最好別惹怒我。”


    淩晚歌說完也不管淩夫人的臉色如何的臭,轉身便離開了。


    “娘,萬一這個小賤人手裏真的有地契,我們該怎麽辦?”


    淩樂滿臉的擔憂,倒不是被趕出去沒有地方住,隻是若是被趕出了,豈不是成了玄武國所有人的笑柄!


    “放心吧,她不會有這個機會的。”淩夫人望著淩晚歌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淩樂望著自己娘親的樣子,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


    有娘親在,應該不會有事了。


    回到自己屋子裏的淩晚歌,讓冷月去打熱水了。


    過了很久冷月才回來,若是在王府,早就好了。


    “小姐,水好了。”冷月替淩晚歌調好了溫度,對著淩晚歌說道。


    “冷月你告訴,你去打水都發生了什麽事?”淩晚歌撐著下巴,看似漫不經心,眼神卻很犀利。


    “奴婢去要熱水,明明有熱水,她們不給奴婢,說夫人小姐們要用,鍋也不讓奴婢碰,奴婢就用內力把水弄熱了。”


    冷月從不承認自己是個好人,既然那些人這麽對自己,自己自然而然也是要反擊的。


    若不是小姐問,她也打算今夜敲個悶棍去!


    她在王府何事受過這樣的氣!


    “是嗎?走我們去看看。”淩晚歌嘴角微扯,正愁沒有機會去收拾這群下人。


    結果他們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這她要是不接,不就對不起這些人的刁難了嗎?


    淩晚歌澡也不打算洗了,拉著冷月就來到了後廚專門燒水的地方。


    “參見三小姐。”下人人一看到淩晚歌來了,一個個給淩晚歌行禮。


    “聽說你們剛剛刁難冷月了?”淩晚歌掃了眼四周,將所有人的神色都看在眼中。


    “三小姐說的是哪裏的話,冷月姑娘可是三小姐的人,我們做奴婢的,怎麽敢為難她。”


    一個看起來很機靈的下人開口說道,那雙眼睛四處轉著,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


    “是嗎?”淩晚歌挑長了聲音。


    “那為什麽沒有水讓她帶回去?”淩晚歌看向那個最先說話的,這些人眼中的頭頭。


    “那些是夫人早就定好的,三小姐就算想要用,也得分個先來後到吧。”


    說話的下人,話裏帶著諷刺,看淩晚歌的眼神絲毫沒有尊重。


    “那為何連個鍋都不給她?”淩晚歌繼續問到,眸子卻越看越冷。


    “這到了該沐浴的時候,府裏的主子都需要沐浴,這鍋分不開啊。”


    下人一副為難的樣子,話裏的意思卻是在說,老爺夫人小姐都要用,鍋暫時沒有,想要就要等。


    “原來如此,既然你們不讓我開心,那你們也別想開心。”


    淩晚歌掃了眼眾人,嘴角微扯。


    “冷月,把鍋砸了,水倒了,我看她們怎麽沐浴。”這下人應該就是淩夫人的人。


    嗯,要不要考慮明天再買一批新人回來,這裏的人她用著不放心。


    “你敢!這可是老爺和夫人的水。”下人一聽瞬間急了。


    “我怎麽就不敢了?冷月。”淩晚歌聲音越來越冷。


    冷月得到淩晚歌的命令,一把上去將所有水打翻,鍋砍了。


    那淩厲的劍光,嚇的那個下人癱倒在地上。


    “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有本事來找我,沒本事就別耍這些小手段。”


    淩晚歌說完,轉身離開,該破壞的破壞了,留著沒有什麽意思了。


    “你們在這裏守著。”看到淩晚歌離開,下人偷偷摸摸的離開了。


    他卻不知道淩晚歌根本就沒有走,而是跟在了他的後麵,來到了夫人的房間外。


    “誰?”夫人聽到了敲門聲,問到。


    “夫人,是小的,小的有事要稟報。”下人一邊說,還一邊四處看著,仿佛在看有沒有人跟著。


    “進來吧。”夫人說完,下人就推開門進去了。


    淩晚歌和冷月一個閃身,來到了房頂上,偷偷掀開瓦片,淩晚歌朝下看去。


    就看到那個下人跪在地上,將剛剛發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說的好像自己沒事找事,非要讓夫人不快一樣!


    雖然他說的是真的吧,但自己說話又那麽難聽嗎?她可沒有罵淩夫人。


    “簡直豈有此理!”淩夫人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盞倒了,茶水流了一桌子。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仿佛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揮了揮手,讓下人離開了。


    “是。”下人也推門離開了。


    “娘親,這個淩晚歌仗著有夜王撐腰,簡直是越來越囂張了,我們如果再這麽放任她的話,我們在將軍府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淩樂起身,重新倒了一杯茶遞給淩夫人。


    “哼!一個狐狸精,能厲害到哪裏去!終究是人,人都會死的!”


    淩夫人一口將茶水喝完,隨後將茶盞放下。


    “娘親你有辦法?”淩樂望著淩夫人,一臉的期待,她想知道娘親有什麽辦法去治淩晚歌。


    “她不是威脅要把我們趕出去嗎?我就讓她和地契一起消失。”


    淩夫人眼中閃過一抹惡毒,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娘親有什麽辦法?那個女人可不好對付。”淩樂小心的提醒道。


    她不敢和娘親提那件事情。


    “一把火燒了,不就行了,地契若是在,一起燒死最好,地契若是不在,燒死她也沒人會知道地契在哪裏。”


    淩夫人緩緩的開口道,仿佛在說著一件很輕鬆的事情。


    房屋上的淩晚歌眉頭微挑,嘖嘖嘖真毒誒。


    “你就安心休息吧,這件事讓娘親來做,你隻要安安心心養好自己臉上的傷就可以了。”


    淩夫人將淩樂送出房間門,笑容慈祥,一點也沒有之前的惡毒。


    淩晚歌不由感歎,孩子還是親生的好,自己連野生的都算不上。


    “走吧。”淩晚歌朝冷月使了個眼色,兩人悄悄的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


    回到自己的屋子,淩晚歌喝了口水,將床弄成有人睡的樣子。


    然後走到床邊,將床下的一個磚頭拿起,隨後拿出一個油紙包裹著的東西。


    “這是地契?”冷月好奇的看著那個油紙包。


    “對呀,地契。”淩晚歌拍了拍上麵的灰塵,將油紙打開,赫然是將軍府的地契。


    “這地契怎麽在小姐這裏?”冷月眼中閃過驚奇,難道淩老將軍走的時候把地契留給了小姐。


    “我偷的。”淩晚歌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


    “……”冷月嘴角微抽,偷的?什麽時候偷的?


    淩晚歌將地契重新包好,將地契緊貼自己的心,這樣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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