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去哪兒,蛇吐血信子,害怕的看著這個女人,她好凶!比它們蛇還凶。


    “去找一個小美女。”淩晚歌冷嗖嗖的開口,笑容十分燦爛。


    淩晚歌突然扭頭,便看到一隻鳥兒,淩晚歌眉頭緊擰,她明明有種被人窺探的感覺。


    遠處的阿陽,將眼睛睜開,流光閃爍,之後便沒有再閉眼。


    淩晚歌悄無聲息的來到淩樂的屋子,淩樂已經休息,屋內燈未關,大概是因為怕黑吧。


    “你們進去,嚇嚇她,順便咬傷一口,別毒死,毒死就不好玩了。”


    淩晚歌對著蛇說道,“要是你們做的不好,我就把自己抓了煮蛇羹。”


    笑容燦爛無比,一群蛇吐著信子應道,生怕回答慢了,自己就變成了蛇羹。


    “去吧,我等你們的好消息。”淩晚歌嘴角微扯,將窗戶推開一個縫隙,讓蛇們一條一條的進去。


    毒蛇們遊了進去,想到淩晚歌說的,一條條蛇朝著淩樂的床遊過去。


    蛇嘶嘶嘶吐著信子,一條蛇從淩樂的脖頸間遊過,冰冷的身體,瞬間將淩樂給驚醒。


    “啊!”淩樂一睜眼,看到的便是一條蛇,吐著紅信子。


    淩樂尖叫著,花容失色,叫聲久久回蕩,眼中滿是驚恐,隨手抓住一個東西就朝蛇丟過去。


    蛇一口咬在了淩樂的臉上。


    “啊!救命啊!”殺豬般的聲音響起,淩樂不管不顧的從屋子裏跑了出來。


    發絲淩亂,眼睛通紅,神色恐懼,活脫脫的一個女鬼。


    暗處的淩晚歌忍不住笑了,笑容燦爛。


    淩樂隻來得及慘叫一聲,接著人就倒了,臉上被蛇咬到地方已經開始發黑腫起來。


    “快來人啊,大小姐出事了。”丫鬟們驚恐的聲音,整個將軍府一團亂。


    見狀淩晚歌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睡覺!


    將軍府所有人都被吵醒了,一.夜未眠,隻有淩晚歌這裏一片安靜。


    沒有人打擾,淩晚歌一下子睡到自然醒,沒有事情,沒有人會來煩淩晚歌。


    更別說淩樂出事,他們更加想不到淩晚歌。


    醒來之後,淩晚歌簡單的洗漱了下,將頭發紮成一個馬尾,換了神簡單的白衣。


    開始在自己的院子跑步,做深蹲,昨日醉酒的事,讓淩晚歌將已經快要忘記的訓練給提上了日程。


    淩晚歌在院子裏一圈一圈的跑著,再怎麽累都未停。


    唯有自己強大,才能不被人欺負,淩晚歌深知這件事。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淩將軍帶著眾人氣勢凶凶的來到淩晚歌的小院裏。


    淩晚歌見狀停了下來,冷月貼心的送上擦汗的布,淩晚歌慢悠悠的擦著自己臉上的汗,一雙眸子看向淩將軍。


    “大伯今日怎麽想起來侄女這裏。”淩晚歌神情淡然,沒有絲毫的波瀾。


    淩忠望著穿著簡單的淩晚歌,淩晚歌隻是站在那裏,氣勢卻絲毫不輸自己,甚至隱隱有超過自己的感覺。


    淩忠心裏漸漸湧上殺意,淩晚歌不能再留了,她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淩晚歌了,再留下去怕對自己不利。


    “你大姐被蛇咬了,你可知。”淩忠質問道,臉上再也沒有了偽善。


    “知道啊,昨夜那麽大的動靜,我怎麽會不知道。”淩晚歌冷笑,將手中的布遞給冷月。


    淩晚歌坐上了阿陽準備的躺椅,笑眯眯的看著淩忠。


    “為何不去看你大姐!”淩忠眉頭微皺,對於淩晚歌的動作,很是不滿意。


    “看什麽看,我和她有這麽熟嗎?”淩晚歌端起茶盞剛準備喝,就被阿陽奪走了。


    淩晚歌茫然的扭頭,阿陽將茶水倒掉。


    “水涼了。”阿陽說完,又給淩晚歌倒了杯溫水。


    “小姐身體偏冷,還是少碰冷水。”阿陽解釋道。


    淩晚歌眨了眨眼,自己是不是給自己找了個小管家?


    “淩晚歌她可是你大姐!你竟這麽狠心!”淩忠麵色鐵青,拳頭緊握。


    “大伯這句話你也有臉說出來,從小到大,大姐對我的照顧可真好啊!不是她的刻意照顧,我活的會更好!”


    淩晚歌笑眯眯的臉驟然變冷,一雙眸子嘲諷的看著淩忠。


    淩忠感激自己仿佛就是一個小醜,一個笑話,在淩晚歌眼中什麽都不是!


    “淩晚歌……”


    “怎麽惱羞成怒了?我的好大伯。”淩晚歌突然笑了出來,笑容燦爛,仿佛剛剛隻是淩忠的錯覺。


    被淩晚歌打斷了自己的話!淩忠額頭突突的。


    理智最終被淹沒,抬頭就想給淩晚歌一巴掌,讓她知道這個將軍府到底是誰在管事。


    手還沒碰到淩晚歌,就被阿陽給攔住了。


    淩忠對上阿陽那雙滿是殺意的眸子,無理由的心顫.抖了一下。


    “阿陽,放手!讓他打,他隻要敢打,我就敢讓天下人都知道,淩忠是怎樣一個小人。”


    淩晚歌悠悠的開口,絲毫不害怕,她賭!淩忠不敢打下來!


    阿陽將手放下,退到了淩晚歌的身旁。


    淩忠的手不上不下,甚是尷尬。


    “大伯,還有事嗎?沒事就走吧,我看見你堵心,你看我也堵心。”


    淩晚歌將茶盞放下,笑容天真浪漫,話卻氣死人不償命。


    淩忠陰冷的眼睛盯著淩晚歌,半響才緩緩離開。


    “冷月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淩晚歌望著淩忠離開的背影,嘴角微揚。


    既然他們將她請回來,那麽就送他們一份大禮好了。


    這麽多年來,有些人已經拎不清自己的地位了。


    淩府是她爹爹的,爹爹死了,就該是她和哥哥的,什麽時候輪到這個領養的養子,興風作浪!


    淩晚歌眼神微閃,王府她是不想回去了,得找個住的地方。


    淩府則是她目標!為了讓自己住的舒服,有些人該打壓的打壓,該趕的得趕!


    沐浴後的淩晚歌,依舊換了身白衣,冷月想開口,卻不敢開口。


    她已經是小姐的人了,小姐穿什麽顏色的衣衫,她無法做主。


    隻希望王爺今日別來,否則看到小姐身上的衣衫,怕是要生氣的……


    “走,我們去大姐死了沒有。”淩晚歌笑容甜美,看的冷月都覺得背後冷颼颼的。


    ”老爺您不是去抓淩晚歌嗎?那個賤人呢!”在淩樂房間裏哭成一個淚人的大夫人,見淩忠一個人回來了。


    眼中閃過一抹不甘!憑什麽淩晚歌害了樂兒還能逍遙快活。


    淩忠沉默著沒有說話,“樂兒還好嗎?”


    半響淩忠這才緩緩的開口,關心的問道。


    此刻的淩忠才是丈夫,爹爹。


    “太醫說,樂兒的毒已經解了,腫還要幾天才能消去。


    淩夫人一邊說一邊哭,仿佛受盡了委屈。


    “原來沒死啊,這麽大的陣勢我還以為她死了呢。”淩晚歌冷冷的聲音傳來。


    淩晚歌朝著屋內走去,那些下人都受不住淩晚歌的冷意,一個個都讓開了。


    淩晚歌走到了屋內,淩樂正躺在床上,麵色慘白,臉腫的老高,完全看不出淩樂曾經的模樣。


    “嘖嘖嘖,這臉要是處理不好,會毀容的吧。”淩晚歌淡笑。


    淩樂估計從未想過,害她不成終害自己。


    “淩晚歌是你害得樂兒這個樣子,你還在這裏詛咒她!我打死你!”


    淩夫人麵色猙獰的朝著淩晚歌撲過去!


    被淩晚歌閃開了,隨後一把鉗製住淩夫人的下巴。


    居高臨下的看著淩夫人,一雙手微微用力。


    “心痛嗎?一定很痛吧,淩樂她可是你親生女兒呢,我不過是一個賤人罷了。


    拿針紮我,拿鞭子抽我,推我下水,這些你都不覺得心疼,反而很興奮呢!


    那個時候我的好大姐也在旁邊看著呢,她不是善良嗎?怎麽不阻止呢?”


    淩晚歌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冷的滲人,一把將淩夫人推開。


    淩晚歌抬頭看向淩忠,“我的好大伯,我的這張臉不知道被她們劃破多少次。


    她們很聰明,怕我身上有傷痕不好交代,每次打完我,都會送上最好的藥,幫我除去身上的傷痕呢。


    這主意還是大姐出的呢,當時她們可是高興了好一陣呢。


    大伯你聽到這裏會不會覺得心寒呢?你不會!因為你從未真心待我,你隻會和她們一樣,很開心。


    像個掌權者一樣,俯視著我,拿我當笑話。”


    有時淩晚歌都不由的佩服原身,那無窮無盡的虐待,虐打,侮辱,欺淩,她是靠著什麽一步一步的熬下來的。


    直到那次落水,冰冷刺骨的水,原主在水裏掙紮,而這些人在岸上,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原身一直以為自己隻要不惹事,終究會熬到爺爺回家,他們卻連讓她苟活的機會都不給。


    落水,涼的不光是身體,還有心,以至於原身死後怨氣不消,將遊.走的她吸引,最終以她的身體重生。


    一字一句,仿佛錘子,一下一敲打著眾人的心。


    原身那難以散去的怨氣,讓眾人都忍不住顫.抖,屋子裏瞬間冷了很多。


    氣氛冰冷,淩晚歌眸子深沉如死水,讓人害怕。


    淩忠從不知,淩晚歌的怨氣竟這般的大,淩忠心中突然害怕了起來。


    淩夫人早已被嚇暈了過去!


    “淩將軍,你就是這般照顧她的?”滿是殺意的聲音,玄冷夜踏進屋子。


    殺意毫不掩飾,一直在外麵的他,都聽到了。


    麵色冷漠,眼神似箭!滿身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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