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殘忍卻是事實,他慶幸淩忠當時沒有掐死淩晚歌,否則他又怎會遇見淩晚歌。


    玄冷夜好似想起了什麽,低頭看了眼淩晚歌,怕淩晚歌接受不了。


    “幹嘛。”淩晚歌挑眉看向玄冷夜,張揚而耀眼。


    “看看你有沒有傷心。”玄冷夜的眸子微閃,麵色緩和了些。


    “為誰傷心?為他嗎?我是有多腦殘,才會為一個恨不得自己死的人而傷心。”


    淩晚歌冷嗖嗖的開口道,一雙眼睛滿是嘲諷。


    “腦殘?”玄冷夜眉頭微挑,在淩晚歌的身上他總能聽到新鮮的詞。


    “就是傻子的意思。”淩晚歌想了想,盡量解釋的直白一點。


    “主子淩忠暈了。”霍劍看了眼淩忠,為淩忠感到悲哀。


    “最近淩將軍火氣挺大,就在這裏讓他涼一涼。”玄冷夜輕瞥了眼淩忠。


    “……”就這麽放著,冬日不會凍死嗎?


    “……”主子怨氣不小,霍劍嘴角抽了抽。


    “他都不要你,心疼他做什麽。”玄冷夜見淩晚歌還看著淩忠,幽幽的開口道。


    “我沒心疼啊,就是在想要不要把衣服給他再扒一扒,更加的涼快。”


    淩晚歌的聲音冷嗖嗖,霍劍感覺自己背後涼嗖嗖的。


    “不愧是本王看中的女人。”聽著自家主子自豪的聲音,主子若是娶了三小姐,得被氣死多少人啊……


    “我們走吧,我不想看見他。”玄冷夜任由淩晚歌拉著自己的手離開,眼神溫和。


    “疼嗎?”馬車上,玄冷夜望著淩晚歌手腕上的五指青紫的手印,暗光流動。


    “不疼。”現在不疼了,淩晚歌神色沒有什麽變化。


    “一隻手掌殘了,一隻手腕殘了,你還真會挑時候受傷。”


    玄冷夜說著人慢慢的靠近淩晚歌,“說你是不是想借此來逃脫給本王做飯這件事的?”


    玄冷夜靠的很近,馬車裏的溫度漸漸上升了。


    “滾!”淩晚歌直接一腳踹過去,怎麽說翻臉就翻臉!


    “因為你的手傷,害得本王今天吃不了你做的飯菜,你說該怎麽補償本王?”


    玄冷夜躲過了淩晚歌的襲擊,笑的滿臉奸詐。


    “那你想怎麽樣?”今日是非要坑自己一頓,玄冷夜才會罷休嗎?


    “兩頓,你這手得養好多天,本王就再加一頓,不過分吧?”


    玄冷夜懶散的靠在榻上,笑眯眯的看著淩晚歌,笑容很像狐狸。


    “兩頓就兩頓。”兩頓並不算多,淩晚歌答應了,做飯嗎?誰罰誰還不一定呢。淩晚歌嘴角揚起一抹狡黠。


    馬車到了王府,玄冷夜先下了馬車,淩晚歌隨後下了馬車。


    “嗷嗚。”玄冷夜剛站穩,一個高大的身影就撲了過來。


    玄冷夜目光一凝,一把將淩晚歌推開。


    銀狼興奮的撲到玄冷了身上,“撕拉。”玄冷夜胸前的衣衫成了布條。


    淩晚歌同情的看了眼玄冷夜,這個大個頭的狼撲過來,一定也有內傷吧。


    趴在淩晚歌身上的銀狼,仿佛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從玄冷夜的身上下來。


    望著那被自己爪子刮成布條的衣衫,再偷偷看了眼玄冷夜的臉色。


    銀狼這次知道自己闖禍了,可是它明明隻用了一點的小力氣,是主人的布料不好,不是它的錯。


    銀狼一邊想著,一邊趴在地上,極其人性化的用爪子捂住自己的眼睛。


    玄冷夜額頭突了突,霍劍立馬為玄冷夜披上披風。


    銀狼不時還偷偷的從自己爪子外,看玄冷夜有沒有生氣。


    玄冷夜被銀狼的蠢給氣的麵色鐵青。


    “這是這月第幾次了?”陰森森的聲音,說話的的人心情很可怕。


    “嗷嗚。”次數太多,他記不得了。


    淩晚歌低著頭憋笑,真是頭蠢狼,看玄冷夜這樣子次數肯定不少。


    她可不敢讓別人知道,她能聽懂銀狼說的話。


    “第二十五次了。”玄冷夜覺得心口很悶。


    淩晚歌憋笑的同時,一雙眸子注視著玄冷夜。


    她聽得懂銀狼說話,是因為她能驅獸,那玄冷夜呢?是不是也會驅獸?


    可是她為什麽感覺不到,他身上的那種波動呢?看旁邊眾人見怪不怪的樣子,難道驅獸在玄武國很普遍?


    她從未想過,為何銀狼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百姓都沒有什麽反應,比如奴隸市場那次。


    看來自己得去找幾本這裏的書看看了,一定有什麽是原主不知道,卻很普遍的事。


    二十五,二五這個次數也是夠可以的,淩晚歌在心裏仰天長嘯。


    銀狼的頭賣的更加的深了,根本就不敢抬頭去看玄冷夜。


    “從現在開始!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銀狼。”玄冷夜大步離開,回王府換衣衫去了。


    淩晚歌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銀狼,也離開了,王府的門口隻剩下銀狼。


    一隻不長記性被罰的看門狼……


    “三小姐,王爺讓三小姐過去用膳。”剛坐下一會的淩晚歌,門就被人給推開了。


    開門的是上次給淩晚歌沐浴的老嬤嬤,一張臉都笑成了花兒。


    老嬤嬤看淩晚歌,是越看越滿意,淩晚歌卻被看的有種被人算計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淩晚歌的屋子和玄冷了屋子並不遠,走幾步就到了。


    菜已經上了,很多菜,很豐富,本來不是很餓的淩晚歌,突然覺得肚子好餓。


    “過來。”玄冷夜朝淩晚歌招了招手,見淩晚歌到自己身邊,大手一攬,淩晚歌就坐到了他的旁邊。


    淩晚歌的手剛剛伸出去,就被玄冷夜一巴掌打了回來。


    “……”巴掌不重,卻提醒了淩晚歌她的手還傷著呢。


    淩晚歌的眸子暗了下來,難道隻能看不能吃嗎?


    “想吃什麽?”玄冷夜拿起筷子,掃了眼桌上的菜開口道。


    “呃……”淩晚歌一陣茫然,這是要給她夾嗎?


    “我想吃肉。”淩晚歌開口,大概是這具身體肉吃的太少了,看見肉就特別想吃。


    玄冷夜夾了一筷子,看起來很好吃的肉,送到淩晚歌的嘴裏。


    “唔,真好吃。”淩晚歌嚼了幾口,眼睛都亮了,王府廚子做的真好吃。


    “是嗎?”玄冷夜半信半疑,一口咬在了淩晚歌咬的地方。


    “很美味。”玄冷夜眸子望著淩晚歌,眼中笑意不減。


    “……我的口水很好吃?”淩晚歌望著那消失的一塊,嘴角抽了抽。


    “很甜。”玄冷夜盯著淩晚歌的唇,嘴角微揚。


    “……”她能打人嗎!嗯!好想打人!


    “還想吃什麽?”玄冷夜忽略掉淩晚歌的怒氣,心情十分好。


    “第三盤那個。”淩晚歌目光落到了雞腿上,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玄冷夜隨手將雞腿夾起,遞到淩晚歌的麵前,淩晚歌張嘴咬了一口。


    咀嚼的時候,就看到玄冷夜又對著自己咬的地方,來了一口!


    不是有潔癖的嗎!潔癖呢!那是她的口水!口水啊……


    “不吃了。”淩晚歌怒甩臉,她吃一口,玄冷夜吃一口,這簡直是變相的親吻,還能不能好好的


    “出了這個門不會有人給你吃的的,你還要出去嗎?”


    玄冷夜不急不慢的啃著雞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根本不著急。


    “……”玄冷夜你夠狠!淩晚歌嘴角微抽,最終還是乖乖的回來了。


    早就知道小野貓聰明,不會讓自己吃虧,所以她一定會回來的。


    “還敢耍脾氣嗎?”玄冷夜放下雞腿,玩味的看著淩晚歌。


    淩晚歌挑眉,她不要回答。


    “不逗你了,過來本王先喂飽你。”玄冷夜見逗的也差不多了,再逗小野貓該炸毛了。


    到時候他就勸不回來了,淩晚歌看了眼玄冷夜,似乎在確定他有沒有說謊。


    接下來玄冷夜確實很老實,沒有再逗淩晚歌,一心一意的喂飽淩晚歌。


    “銀狼吃了嗎?”淩晚歌突然想起,還在門口可憐兮兮看門的銀狼,不由的開口道。


    “餓它一兩頓,它才會長記性。”提起銀狼,玄冷夜臉色就變了。


    “那就餓吧。”淩晚歌轉動著眼珠子,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玄冷夜盡收眼底,猜到淩晚歌的意圖卻沒有說什麽。


    銀狼對小野貓有怨氣他知道,這需要在相處中慢慢淡化。


    所以這次他不打算揭穿小野貓的小把戲。


    將小野貓喂個半飽,玄冷夜朝外麵的霍劍使了個臉色。


    讓霍劍假裝有事找他,然後他離開。


    果然在他離開沒多久,淩晚歌鬼鬼祟祟的從房間裏探出一個腦袋。


    確定沒人之後,這才去找銀狼。


    “要管嗎?”一暗衛看著朝銀狼走去的淩晚歌詢問同伴道。


    “你上?”某同伴挑眉。


    “可是王爺下了命令,不許任何人靠近銀狼。”被同伴鄙視的暗衛道。


    “三小姐算任何人嗎?”某同伴提醒道。


    “……”就主子寵三小姐的樣子,別說靠近,拔毛都可以。


    “嗷。”一見淩晚歌靠近,銀狼不耐煩的大吼一聲,他不能看到這個女人!


    “不會出事嗎?銀狼好像不喜歡三小姐。”某暗衛擔心道。


    餘光瞥見一抹紫色,所有的糾結都放下了,安心看門……


    “還有力氣吼,那就是不餓嘍?那我走了。”淩晚歌揮了揮手裏的雞腿,笑的一臉奸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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