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夠了，我真的受夠了。
原以為一輩子就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地下情人，可越是在一起，越是想得到更多，或許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得寸進尺。
然而，我得不到，也不想等，因為我知道，苦海無涯，我們的身份注定一輩子就是這樣。
我更不想眼睜睜地看著接近莫池的女人，莫名其妙地死去。
那些喜歡莫池的人，真的沒有一個是好下場，比如陳圓圓，她瘋了，我現在都不知道，她的瘋，到底是莫池造成的，還是陸維燕下的手。
還有莎莎，她從那麽高的樓跳下，在墜樓的瞬間，她有沒有後悔碰到莫池，有沒有後悔愛上他？
想到莎莎，我就想到她那日請求我跟她合作，如果我真的跟她合作，也許結果就不會這樣，如果我再執意阻止她，或許她就不會死。
現在死去的是一條人命，命沒了，什麽都是枉然。
恍惚間，兩行熱淚滑下，竟不知為誰？為何？
“嘟嘟。”手機裏竟然傳來了畫忙音，不知何時，在我說了那句分手後，電話居然掛斷了，記不清是我掛的，還是莫池掛的。
“莫池來了。”突然，王子墨跟我說，聲音冷了幾分。
我呆呆地抬頭，視線掠過地上的砸碎的爛過，來到莫池的身上。
雖然還沒下雪，但還麵已經出奇的冷，莫池的到來，帶來了一陣寒氣，逼得我顫抖了身子。
即便穿著大衣，也能看出，他比之前更加消瘦了，卻不減銳利之氣。
他就那麽站在門口，如鷹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像是在緩氣，然後大步邁進來，視線逼視著我，好像我是他的仇人一樣。
“我不想見他，讓他出去。”
我突然害怕這樣的莫池，一步步往後退，驚恐著雙眼，看著他踩過那些蘋果渣，然後被王子墨攔住。
幾乎沒有說一句話，莫池就揮手上去，即便打的人不是我，可他的視線從來就沒離開過我，卻還能穩穩接住王子墨的拳風。
王子墨雖然也很能打，但在莫池麵前，還稍微遜色了一些，幾招過後，莫池就把他製服。
王子墨的嘴角已經流血，可莫池臉上還沒有任何傷痕。
“你別過來。”我隨手拿著一隻花瓶，拔掉裏麵的插花，妄想以瓶身充當武器，對著莫池，驚恐地警告。
莫池眸色眯了眯，冷笑：“你怕我？”
我的默認，證明了他的想法，而後他又搖頭：“黎蔓初，你居然怕我？為什麽要怕我？就因為她死了？”
莫池扔向我一張照片，跟我剛才的照片是一樣的，他也有。
“你以為，是我殺了她？或者說，是我逼死了她？還是你想說，她是我害死的？”
我顫抖著嘴唇，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為莫池的樣子太過瘋狂，就在一旁的王子墨都覺得不能控製，因為他的臉色很難看，而且很擔心。
“黎蔓初！”莫池大喝一聲，嚇得我差點扔了手中的花瓶，“就因為這個，你要跟我分手？”
“是，我要跟你分手。”我終於調整好自己，副著自己去麵對莫池，“我要跟你徹底劃清界線。”
“你休想！”莫池瞪著我，那樣子簡直要吃了我，我一陣後怕，可還是不肯鬆口：“莫池，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你放過我吧，以後你想怎樣就怎樣，我們再無關係牽絆。”
說著這些的時候，我的心疼得像被萬箭鑽心。
可依然狠著心說完：“如果你不願意，那我隻有去死。”
我“嘩啦”一下敲碎手中的花瓶，緊緊捏著一塊碎片，抵向自己的脖子，頓時一片刺骨的冰涼傳來。
莫池的眸色一沉，沉默地看著我。
而王子墨著急地喊道：“蔓初，你瘋了嗎？你冷靜一點！”
然後他一口血噴出來，是莫池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他的臉上和胸口都被鮮血沾滿，觸目驚心，痛苦地看著我。
我握著碎片的手不住地顫抖，不，整個身子像不是我的般，抖的不能控製。
短暫的沉默後，莫池冷冷地看著我：“我知道你不怕死，我也知道，如果我不答應，你肯定會去死。”
他的聲音有些哀默，頓時讓我心口一窒。
“可是。”他又幽幽出聲，特別滄桑，“你舍不得他們死。”
然後就是嗜血的狂笑：“黎蔓初，如果你敢死，我就把你在乎的人，把你要保護的人，一個個都殺了給你陪葬！一個王子墨不夠，再來一個元晨安，最後，不是還有黎書陽嗎？再不行，還有顧舒霖……嗬，你在乎的人，還真是不少。”
“莫池，你敢！”我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一步。
他的聲音幾乎蓋過我的：“你看我敢不敢，隻要你敢死，我就敢動手。”
我完全沒有辦法，莫池抓住了我所有的軟肋。
一時間，我茫然地閉上眼，像是任命般，全身的力氣也虛脫，手上的碎片輕響一聲掉到地上，整個人也跟著倒了下去。
“蔓初！”是王子墨的喊聲。
然後，我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是莫池抱著我，他半跪在地上，地上的花瓶的碎片因為他的重力又發出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蔓兒，你讓我怎麽對你才好？”莫池深深地擰眉，像是在問我，更像是在問他自己。
我卻不想再跟他親近，冷聲道：“放開我。”
他沒有理會我，隻是抱起我，輕輕將我放在沙發上，然後轉身離去，落寞的身影最終消失在我眼前，無聲的淚水悄然滑落。
為我不知何時滋生的愛情而可悲可泣。
後來的半個月，我一直昏昏沉沉的，就在這些天，莎莎的後事也處理好了，聽王子墨說是莫池親自處理的。
而警察最終的判定結果就是自殺，因為在莎莎自殺前，把自己關在屋子裏數月之久，疑似有抑鬱傾向。
“別說了。”我緩緩開口，不讓王子墨再說下去。
“查到了嗎？”我再次開口，問及前幾日跟他提過的事。
王子墨有些猶豫，但還是說回答：“查到了。蔓初，莎莎的事就這麽算了吧。”
聽說查到了，我心裏頓時有了力量，緩緩來到鏡子前麵，想畫個妝。可一看到鏡子裏麵的人，就頓住了，感覺才幾天而已，怎麽老了這麽多。
我不禁失笑。
“子墨，我從沒有像現在這般良心不安。”我的手撫在自己的胸口上，那裏還微微地疼著，自從陸維燕的人踹了我幾腳後，每當我情緒有大的波動，都會有些疼，好像是留下後遺症了。
“她不是因你而死。”王子墨皺著眉，試圖再給我厘清這中間關係。
我搖頭，喃喃道：“當日她特意跑過來要我幫她，我拒絕了，她臨走的時候跟我說，如果她死了，肯定就是陸維燕害的。沒想到那麽早，她就預料到自己會有事。子墨，你不覺得她是在告訴我，讓我給她報仇嗎？不能讓她死得不明不白。什麽自殺，都是假的。”
王子墨擰眉來到我身後，幫我捏著太陽穴，緩聲道：“蔓初，我看你這些天想的東西太多了，要不我帶你出去散散心吧。”
“嗬嗬。”我睜開眼笑，鏡子裏的我，眼睛裏一片血絲通紅，這幾天睡得也不少，可總是睡不安穩，顯得特別累。
我睨向身後的王子墨，笑道：“你是不是以為我腦子不正常了？”
從他的怔愣我就知道他果然是這麽想的。
也不怪他這麽想。
我站了起來，拍了他一下，說：“我隻是心存愧疚，如果這愧疚不給它平了，這輩子我恐怕都難安。放心吧，我隻是想搞清楚真正的原因，不會做出什麽事來。而且，陸維燕不敢對我怎麽樣。”
就算莫池不會護我，莫孝賢也不會任她胡作非為。
見我又能正常說話，王子墨這才無奈地聳聳肩。
最近數月，陸維燕都很安靜，從沒在我麵前出現過，哪怕是偶遇都沒有，直到莎莎出事。然而，她還是沒有現身，但我就是莫名覺得，莎莎的事跟她有關，而她，就在附近的某個地方看著我，窺探著我。
果然，王子墨查到她的行蹤，就在離灣裏最近的一處酒店裏。
這天，我將自己裹得嚴實，步行來到酒店。也不知道王子墨從哪裏搞來的門禁，我刷卡進去的時候，一浪高過一浪的嬌喘聲源源不絕地傳到我耳裏。
我真的嚇了一跳，雖然很清楚裏麵正在發生的是什麽，可我怕，我怕看到的那個男人是莫池。
然而，不等我過去，裏麵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誰？”
這聲音絕對陌生，絕對不是莫池，似乎也不是莫孝賢的，我不禁狐疑，於是，我加快了腳步，並拿出手機，直接朝臥室輕巧地快速走過去。
房門並沒有關緊，而裏麵的兩人隻當是自己疑神疑鬼又迫切地纏在一起。
這一幕，被我全部攝了下來。
看著這一幕，可真是意外收獲啊。
男人，果然是我不認識的，而女人，當然就是陸維燕。看到我，那叫一個花容失色。
我萬萬沒想到，她居然也能幹出這種勾當，頓時有些可惜莫孝賢。
當下，陸維燕就喝向身邊已經傻掉的男人：“還不給我滾！”
我一下了然，原來是包養的一隻小白。
見我挑眉，陸維燕也從震驚中恢複正常，不慌不忙地當著我的麵將衣服一件件穿起來。
她的身材還真是好，一點多餘的肉都沒有，連女人看了都垂延三尺，更何況是男人？
我轉身來到外間，四下打量，估計這裏就是陸維燕長期居住的地方，裏麵的設施應有盡有，儼然住家一樣。
她這私生活過得倒是滋潤得很。
不一會兒，陸維燕就叼著根煙出來，吸了一口，吐出煙霧，眯了眯眼：“說吧，什麽條件可以讓你閉嘴。”
她的直白，倒是讓我有些微訝。原以為我撞破了她的事，她會憤怒，沒想到，竟是這般冷靜地處理後事，真不愧是大家族的人，處變不驚啊。
我睨著她，吹了一口氣，將繞到我這邊的煙霧全部吹回到她那邊，嗬了一聲，也不跟她繞彎子，直接問道：“那張照片是你p的吧？莎莎是不是因你而死？”
我揚著手裏的手機：“如果你撒謊，明天你將成為全世界的頭條。”
原以為一輩子就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地下情人，可越是在一起，越是想得到更多，或許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得寸進尺。
然而，我得不到，也不想等，因為我知道，苦海無涯，我們的身份注定一輩子就是這樣。
我更不想眼睜睜地看著接近莫池的女人，莫名其妙地死去。
那些喜歡莫池的人，真的沒有一個是好下場，比如陳圓圓，她瘋了，我現在都不知道，她的瘋，到底是莫池造成的，還是陸維燕下的手。
還有莎莎，她從那麽高的樓跳下，在墜樓的瞬間，她有沒有後悔碰到莫池，有沒有後悔愛上他？
想到莎莎，我就想到她那日請求我跟她合作，如果我真的跟她合作，也許結果就不會這樣，如果我再執意阻止她，或許她就不會死。
現在死去的是一條人命，命沒了，什麽都是枉然。
恍惚間，兩行熱淚滑下，竟不知為誰？為何？
“嘟嘟。”手機裏竟然傳來了畫忙音，不知何時，在我說了那句分手後，電話居然掛斷了，記不清是我掛的，還是莫池掛的。
“莫池來了。”突然，王子墨跟我說，聲音冷了幾分。
我呆呆地抬頭，視線掠過地上的砸碎的爛過，來到莫池的身上。
雖然還沒下雪，但還麵已經出奇的冷，莫池的到來，帶來了一陣寒氣，逼得我顫抖了身子。
即便穿著大衣，也能看出，他比之前更加消瘦了，卻不減銳利之氣。
他就那麽站在門口，如鷹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像是在緩氣，然後大步邁進來，視線逼視著我，好像我是他的仇人一樣。
“我不想見他，讓他出去。”
我突然害怕這樣的莫池，一步步往後退，驚恐著雙眼，看著他踩過那些蘋果渣，然後被王子墨攔住。
幾乎沒有說一句話，莫池就揮手上去，即便打的人不是我，可他的視線從來就沒離開過我，卻還能穩穩接住王子墨的拳風。
王子墨雖然也很能打，但在莫池麵前，還稍微遜色了一些，幾招過後，莫池就把他製服。
王子墨的嘴角已經流血，可莫池臉上還沒有任何傷痕。
“你別過來。”我隨手拿著一隻花瓶，拔掉裏麵的插花，妄想以瓶身充當武器，對著莫池，驚恐地警告。
莫池眸色眯了眯，冷笑：“你怕我？”
我的默認，證明了他的想法，而後他又搖頭：“黎蔓初，你居然怕我？為什麽要怕我？就因為她死了？”
莫池扔向我一張照片，跟我剛才的照片是一樣的，他也有。
“你以為，是我殺了她？或者說，是我逼死了她？還是你想說，她是我害死的？”
我顫抖著嘴唇，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為莫池的樣子太過瘋狂，就在一旁的王子墨都覺得不能控製，因為他的臉色很難看，而且很擔心。
“黎蔓初！”莫池大喝一聲，嚇得我差點扔了手中的花瓶，“就因為這個，你要跟我分手？”
“是，我要跟你分手。”我終於調整好自己，副著自己去麵對莫池，“我要跟你徹底劃清界線。”
“你休想！”莫池瞪著我，那樣子簡直要吃了我，我一陣後怕，可還是不肯鬆口：“莫池，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你放過我吧，以後你想怎樣就怎樣，我們再無關係牽絆。”
說著這些的時候，我的心疼得像被萬箭鑽心。
可依然狠著心說完：“如果你不願意，那我隻有去死。”
我“嘩啦”一下敲碎手中的花瓶，緊緊捏著一塊碎片，抵向自己的脖子，頓時一片刺骨的冰涼傳來。
莫池的眸色一沉，沉默地看著我。
而王子墨著急地喊道：“蔓初，你瘋了嗎？你冷靜一點！”
然後他一口血噴出來，是莫池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他的臉上和胸口都被鮮血沾滿，觸目驚心，痛苦地看著我。
我握著碎片的手不住地顫抖，不，整個身子像不是我的般，抖的不能控製。
短暫的沉默後，莫池冷冷地看著我：“我知道你不怕死，我也知道，如果我不答應，你肯定會去死。”
他的聲音有些哀默，頓時讓我心口一窒。
“可是。”他又幽幽出聲，特別滄桑，“你舍不得他們死。”
然後就是嗜血的狂笑：“黎蔓初，如果你敢死，我就把你在乎的人，把你要保護的人，一個個都殺了給你陪葬！一個王子墨不夠，再來一個元晨安，最後，不是還有黎書陽嗎？再不行，還有顧舒霖……嗬，你在乎的人，還真是不少。”
“莫池，你敢！”我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一步。
他的聲音幾乎蓋過我的：“你看我敢不敢，隻要你敢死，我就敢動手。”
我完全沒有辦法，莫池抓住了我所有的軟肋。
一時間，我茫然地閉上眼，像是任命般，全身的力氣也虛脫，手上的碎片輕響一聲掉到地上，整個人也跟著倒了下去。
“蔓初！”是王子墨的喊聲。
然後，我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是莫池抱著我，他半跪在地上，地上的花瓶的碎片因為他的重力又發出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蔓兒，你讓我怎麽對你才好？”莫池深深地擰眉，像是在問我，更像是在問他自己。
我卻不想再跟他親近，冷聲道：“放開我。”
他沒有理會我，隻是抱起我，輕輕將我放在沙發上，然後轉身離去，落寞的身影最終消失在我眼前，無聲的淚水悄然滑落。
為我不知何時滋生的愛情而可悲可泣。
後來的半個月，我一直昏昏沉沉的，就在這些天，莎莎的後事也處理好了，聽王子墨說是莫池親自處理的。
而警察最終的判定結果就是自殺，因為在莎莎自殺前，把自己關在屋子裏數月之久，疑似有抑鬱傾向。
“別說了。”我緩緩開口，不讓王子墨再說下去。
“查到了嗎？”我再次開口，問及前幾日跟他提過的事。
王子墨有些猶豫，但還是說回答：“查到了。蔓初，莎莎的事就這麽算了吧。”
聽說查到了，我心裏頓時有了力量，緩緩來到鏡子前麵，想畫個妝。可一看到鏡子裏麵的人，就頓住了，感覺才幾天而已，怎麽老了這麽多。
我不禁失笑。
“子墨，我從沒有像現在這般良心不安。”我的手撫在自己的胸口上，那裏還微微地疼著，自從陸維燕的人踹了我幾腳後，每當我情緒有大的波動，都會有些疼，好像是留下後遺症了。
“她不是因你而死。”王子墨皺著眉，試圖再給我厘清這中間關係。
我搖頭，喃喃道：“當日她特意跑過來要我幫她，我拒絕了，她臨走的時候跟我說，如果她死了，肯定就是陸維燕害的。沒想到那麽早，她就預料到自己會有事。子墨，你不覺得她是在告訴我，讓我給她報仇嗎？不能讓她死得不明不白。什麽自殺，都是假的。”
王子墨擰眉來到我身後，幫我捏著太陽穴，緩聲道：“蔓初，我看你這些天想的東西太多了，要不我帶你出去散散心吧。”
“嗬嗬。”我睜開眼笑，鏡子裏的我，眼睛裏一片血絲通紅，這幾天睡得也不少，可總是睡不安穩，顯得特別累。
我睨向身後的王子墨，笑道：“你是不是以為我腦子不正常了？”
從他的怔愣我就知道他果然是這麽想的。
也不怪他這麽想。
我站了起來，拍了他一下，說：“我隻是心存愧疚，如果這愧疚不給它平了，這輩子我恐怕都難安。放心吧，我隻是想搞清楚真正的原因，不會做出什麽事來。而且，陸維燕不敢對我怎麽樣。”
就算莫池不會護我，莫孝賢也不會任她胡作非為。
見我又能正常說話，王子墨這才無奈地聳聳肩。
最近數月，陸維燕都很安靜，從沒在我麵前出現過，哪怕是偶遇都沒有，直到莎莎出事。然而，她還是沒有現身，但我就是莫名覺得，莎莎的事跟她有關，而她，就在附近的某個地方看著我，窺探著我。
果然，王子墨查到她的行蹤，就在離灣裏最近的一處酒店裏。
這天，我將自己裹得嚴實，步行來到酒店。也不知道王子墨從哪裏搞來的門禁，我刷卡進去的時候，一浪高過一浪的嬌喘聲源源不絕地傳到我耳裏。
我真的嚇了一跳，雖然很清楚裏麵正在發生的是什麽，可我怕，我怕看到的那個男人是莫池。
然而，不等我過去，裏麵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誰？”
這聲音絕對陌生，絕對不是莫池，似乎也不是莫孝賢的，我不禁狐疑，於是，我加快了腳步，並拿出手機，直接朝臥室輕巧地快速走過去。
房門並沒有關緊，而裏麵的兩人隻當是自己疑神疑鬼又迫切地纏在一起。
這一幕，被我全部攝了下來。
看著這一幕，可真是意外收獲啊。
男人，果然是我不認識的，而女人，當然就是陸維燕。看到我，那叫一個花容失色。
我萬萬沒想到，她居然也能幹出這種勾當，頓時有些可惜莫孝賢。
當下，陸維燕就喝向身邊已經傻掉的男人：“還不給我滾！”
我一下了然，原來是包養的一隻小白。
見我挑眉，陸維燕也從震驚中恢複正常，不慌不忙地當著我的麵將衣服一件件穿起來。
她的身材還真是好，一點多餘的肉都沒有，連女人看了都垂延三尺，更何況是男人？
我轉身來到外間，四下打量，估計這裏就是陸維燕長期居住的地方，裏麵的設施應有盡有，儼然住家一樣。
她這私生活過得倒是滋潤得很。
不一會兒，陸維燕就叼著根煙出來，吸了一口，吐出煙霧，眯了眯眼：“說吧，什麽條件可以讓你閉嘴。”
她的直白，倒是讓我有些微訝。原以為我撞破了她的事，她會憤怒，沒想到，竟是這般冷靜地處理後事，真不愧是大家族的人，處變不驚啊。
我睨著她，吹了一口氣，將繞到我這邊的煙霧全部吹回到她那邊，嗬了一聲，也不跟她繞彎子，直接問道：“那張照片是你p的吧？莎莎是不是因你而死？”
我揚著手裏的手機：“如果你撒謊，明天你將成為全世界的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