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鷹一臉懵逼的時候,隻見阮薇薇打開花祭夜剛剛給她的那一瓶藥,小心翼翼的塗抹在夜鷹的傷口上,本想掙紮的夜鷹瞬間安靜了下來。


    雖然被粗魯的按在沙發上,但是夜鷹能夠感受到那一雙溫柔的小手在他的眼睛和身上的傷口上輕輕塗抹著,他便漸漸放鬆,莫名的陷入了這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柔之中。


    從來連女孩子手都沒有摸過的夜鷹,感受著阮薇薇的小手一點點輕輕抹擦在他的肌膚上,竟是那麽奇妙的感覺。


    可就在下一瞬,夜鷹一雙眸子落在阮薇薇的手臂上,隻見上麵赫然顯示著一道很深很長的疤痕,即便是老疤痕,但此刻看起來依舊格外的怵目驚心。


    “你手腕上的傷是怎麽弄得?”


    感覺到夜鷹的眸光剜在她因為抬手而露出來的手臂上,尤其是他看著那道傷疤的詫異眸光,令阮薇薇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將藥瓶直接丟進他的懷裏冷聲道:“我傷了你,也已經幫你處理了傷口,我們兩清了!”


    說著,隻見阮薇薇轉身欲要離開,而凝視著那道滿是凝重的背影,夜鷹握著藥瓶的手頓時一緊。


    倏然回想起那一日在酒吧的畫麵,她被人壓在身下的時候那種無助,以及她被親生父親賣給老男人,竟覺得心底裏一陣刺痛。


    莫非,那道傷疤是她那個禽獸父親傷的?


    想到這裏,夜鷹黑眸一凜,第一次為一個女人而覺得憤怒。


    阮薇薇平日裏看起來像是一個女漢子,但是她柔軟的內心,卻隻是一個缺乏安全感,並且傷痕累累的小丫頭而已,或許,她身上所有表現出來的刺,都隻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吧。


    寂靜的府內,夜鷹凝視著那抹消失的背影陷入沉重的氛圍內無法抽身。


    *


    方氏集團內。


    原本夜淩墨送方池夏過來的,可是因為有一個緊急電話從部隊打過來,夜淩墨便隻好留下方池夏一個人離開。


    坐在辦公室內看著所有的資料,以及搜集來的母親生前的一切設計圖稿和資料,方池夏握著脖頸上的鑽石項鏈,隨即一個滿懷思念的吻落下來。


    “媽媽,你一手創辦的方氏回來了,而那些傷害了你的人,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隻是,你還會回來嗎?”


    緊握著掌心裏的項鏈,對於那個在生她之後就死去的母親,方池夏有太多的思念和情感,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母子連心吧。


    此刻看著母親曾經的設計稿,看著她筆下的每一張圖,方池夏甚至能夠想象到母親創作時候的那種快樂。


    “嗖!”


    可就在下一瞬,隻聽一個聲音響起,門口好似有什麽東西迅速的閃過,而與此同時,隻見一麵黑紗落地。


    手握著設計稿的方池夏頓時眉頭一緊,一臉警惕道:“是誰?”


    然而並沒有任何的回應,唯有一陣香味縈繞在鼻息間,那麽的熟悉。


    放下手中的設計稿,方池夏緊擰著眉頭從辦公桌前離開,向著虛掩著的門口走過去,一推開房門,便觸到了落在地上的黑紗,她凝眉,隨即俯身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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