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抬起的拳頭又落了下去,臉上竟然有一絲哀求,我想一定是我瞎了眼,才會有這樣的錯覺。


    我沒有再理會他,扭頭就朝著酒吧門口走過去,外麵卻下起了雨,擋住了我回家的路。


    難道這是天意?


    我站在屋簷下看著滿天飛舞的雨水,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麵,裏麵有一個男人拽著我的手,在雨中奔跑,隻是不知前路在何方,也不知道為了什麽奔跑。


    秦淵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隨手給我搭上了一件外套,我扭頭瞅了他一眼,突然就心軟下去了。


    說句心裏話,在這陌生的地界,要是沒有秦淵,或許我早就橫屍街頭。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麽,有的時候我總是對他沒有什麽好脾氣。


    大概,也是他的放蕩不羈,和我內心那小心翼翼的教條相悖,每每觸及我內心的極限,我都以極端的方式表達了出來。


    我跟著秦淵回到了酒吧,好幾個人看著我倆,看的我不好意思,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去。


    過了一會,剛才的小弟捧著個滿是雨水的塑料袋子跑了過來,在我麵的桌子前解開,從裏麵拿出來了幾個外賣盒子。


    “嫂子,吃飯吧,秦哥特地給你定的。”


    我朝著外麵瞅瞅,秦淵站在吧台,再給幾個小弟交代著什麽,一眼都沒有看向我這裏。


    我沒有多說什麽,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頤,我確實也餓了。


    夜幕降臨,但是雨卻沒有停,酒吧裏麵陸陸續續的熱鬧了起來,可是卻沒人敢靠近我坐的桌子。


    秦淵端著杯雞尾酒坐到我身邊,我看著他就想到了剛才的話,遲遲也沒有接過來。


    秦淵硬塞進了我的手裏麵。


    “喝吧,我要想害你,也不會等到今天了。”


    我想也是,這種環境下,自己也想著一醉方休,自從我出院以後,經曆的事情太多,根本就沒有一個發泄的出口,我內心也渴望著能夠大醉一場,耍個酒瘋。


    我仰頭就把一杯的酒灌了下去。


    入口甜膩,過喉熱辣,到了胃裏麵有是翻騰倒海的,這種後勁大的就,不知道喝多少才能真正的進入狀態。


    秦淵揮了揮手,他的小弟端來了一桌的酒,五顏六色的,看著我都有點炫目。


    我蹲在地上,從左到右,一口氣喝下了一排,嚇到了一片人。


    圍過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秦淵也隻是翹著二郎腿斜眼看著我這個酒鬼。


    我貪杯,卻沒有酒量,即便是後勁十足的酒,沒喝多久,就有點斷片,後來的酒都是無意識灌下去的,卻也沒有任何人強迫我。


    我就是圖個酒醉,卻怎麽都達不到我想要的幻境。


    後來的事情,我還是不知道了,更沒有見證秦淵的大事。


    睜開眼的時候,並沒有在在酒店,柔軟的大床讓我忍不住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就碰到了旁邊的人,我一抬頭,才發現是秦淵,他光著身子,睡得正是舒服。


    我撩起來被子發現我也是白晃晃的一片,一/絲/不/掛。


    我伸手摸了摸下麵,那裏幹涸的平靜,看來秦淵並沒有對斷片的我做任何的非人道事情。


    可我倆卻赤果的躺在同一個被子之下,剛才撩被子的時候我不小心,真是不小心的看到秦淵的那裏,雖然耷拉著,卻也讓我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吐沫。


    我蓋上被子躺好,又往床邊靠了靠,好不容易蹭到了床沿,四下尋找著我的衣服,去被後麵的人給拽了過去。


    秦淵把我呀到了身子底下,他那裏起了變化。


    “你想幹嘛!”


    “這還用問麽,你以為嫂子是白叫的,就是白喝的,昨晚你幹/掉的酒,怎麽都得做上個十來次了”


    我想推開他,可是我倆現在這種姿勢,卻讓我的手腳都僵硬了起來。


    此刻的我,內心蠢蠢欲動,想著就這樣算了吧,即便是真的做了,也不會損失太多,可是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那些關係匪淺的事情,就又抗拒他直接進/入。


    “沒/套,懷孕了怎麽辦。”


    我的話把秦淵逗樂了,卻並沒有阻止他的進程。


    “不行,沒/套我不做!”


    我伸手推在他的月匈前,秦淵狠狠盯著我就咒罵了起來。


    “你這個娘們真tm的麻煩,我從來沒用過那狗屁玩意,去哪裏給你找!”


    “我不管!”


    我也對上了他的眼睛,手腳並用推搡著他,可是我越推他他卻越來了勁,把我的手摁在頭頂,低頭就咬住了我月匈前。


    我被他弄疼了,忍不住的口鹹了出來,秦淵更加的興/奮,擠*進我的兩月退就要橫衝直撞。


    “你弄疼我了”


    “上麵,還是下麵?”


    “都疼!”


    “你的身體可不是那麽說的,下麵都已經……”


    “住嘴!”


    秦淵還是鑽了進去,大概我也是太久沒做,竟覺得他行進的異常艱難,可即便如此,我還是被他攻了下來,他來勢洶洶,沒有一絲的柔情,我卻也沉/淪了下去,甚至配合著他,扭動著……


    秦淵和付遠,毛錚都不一樣,他沒有任何的花樣,隻是蠻力的衝/撞,無數次的把我帶上巔峰,就好像站在雲端,從未下來。


    等一切平靜下來,我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秦淵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抱著我就進了浴室,浴室裏麵有浴盆,他把放在裏麵,才開始放水,我無力的扭頭看著他,我的頭腦還有一些不太清楚,總覺得秦淵的這張臉好像有點眼熟,大概宿醉還未消去剛才又和他激/情了一把,對他會有些莫名的依戀吧。


    我正發著呆,秦淵拿著花灑就從頭頂澆了下來,水還是涼的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你神經病嗎?凍死我了。”


    “我還以為你入定了,叫了你好幾聲你都不回答”


    剛才秦淵叫我了嗎?我完全沒有聽到,一直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麵。


    “你蚊子叫,誰能聽到。”


    秦淵拿開花灑頭湊到我的耳邊,我趕緊的捂上了耳朵,卻沒想到他攔腰把我抱了起來,把我摁在牆上就要繼續。


    “我不行了,你放開我”


    我剛才已經消耗掉了大部分的體力,又想到之前聽到秦淵在隔壁和那個女人的整夜床/震/聲,心底就忍不住的有點害怕。


    我雖然想要,可以想著適可而止。


    “現在說晚了,做完了,你可以好好休息,可現在不行。”


    秦淵邊說著邊開始上下其手,我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我的掙紮不過加速了他的進程,後來我索性不動了,手死死的摟著他的脖子,隻要不落到地上,或是摔成個殘廢,其他也就隨他都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還是昏死了過去,等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漸黑,房間裏麵除了我,再也聽不到任何其他活著的生物。


    我想秦淵應該去酒吧了。


    爬起來,發現自己身上是個安靜的,沙發上擺著幾件衣服,我都扯開看了看,有連衣裙,有半身裙,有牛仔褲,有t恤,還有幾套蕾絲的內衣褲,樣子不過精致,很符合秦淵的風格。


    我還是挑了件t恤和牛仔褲套在了身上,出了房門,我才發現這裏是一戶普通的住家,客廳和餐廳連著,餐廳的桌子上擺著一些事物,我走了過去。


    靠近才發現那裏除了食物,還有一個手機,最新款式的山寨機,長得非常想iphone,開了機才能分辨出來。


    手機裏麵隻躺著一個電話號碼,我才應該是秦淵的吧,在這裏我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了。


    我剛把手機放到桌子上,手機就響了起來,鈴聲是惡俗的民族風,我聽得頭疼,就趕緊接了起來。


    “醒了?”


    果然是秦淵,他那邊吵的厲害,我也是勉勉強強才能聽清他的話。


    “嗯”


    “桌上有飯菜,吃飽了等我回去,不過我怎麽都得晚上二三點了,要是還想喝酒,我讓野雞過去接你。”


    “不用了。”


    不等秦淵再多說什麽,我就掛上了電話,坐到餐桌旁邊,看著滿桌子的菜肴,忍不住的吞吐了幾下塗抹,我確實餓了。


    桌子上擺的都是些冷拚,沒有一個熱乎的菜,我吃了兩口就覺得胃裏麵難受,果然宿醉的影響是如此的深淵。


    我跑到廚房,拉開冰箱的門,裏麵空空如也,除了幾瓶礦泉水,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東西了。


    我掃興的回到了餐桌旁,想了想,又去廚房找了一個鍋,把米飯倒進去半碗加了點水,有翻進去帶你涼拚的肉菜,還好廚房裏麵的電磁爐還是好的,沒一會就煮好了一鍋粥。


    我喝的正香,就聽到門口有動靜,這個點秦淵應該還在酒吧,到底是什麽人在門口徘徊呢。


    我躡手躡腳的到門口,趴在貓眼上往外瞅,外麵有一個男人,穿著西裝,踱著步子。


    我趕緊又跑了回去,拿起電話手顫抖得就給秦淵撥了過去,而是秦淵卻久久沒有接起電話來,這個人真是關鍵時刻掉鏈子。


    我放棄了繼續聯係秦淵,拿著凳子堵在了門口,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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