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醒醒,中邪了?”


    我被猛力的搖晃著,終於意識有些恢複,我仔細一看,站在我身邊的根本不是別人,隻是秦淵,秦淵的手裏麵已經沒有了阿繡,我反應了過來,一把拉住了他。


    “阿繡呢?”


    “走了,別想她了,她去了她該去的地方”


    我還要拉著秦淵問,他卻扭過去了頭,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也會傷心,也會舍不得阿繡。


    我無力的跟在秦淵的後麵,穿過喧鬧的街市,回到我們的車上,阿強開了車,秦淵還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可是後座卻隻剩下了孤零零的我自己。


    我睜著眼睛毫無睡意,車子顛簸著不知道開向什麽地方,我們的終點在哪裏?是不是還能夠看到明天的太陽,這種無法預知未來的恐懼和無助,更勝過死亡。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走的很偏僻,除了下車方便和加油,我們都沒有再停下來。


    期間,秦淵給我說過幾句話,我也挺不真切,也沒有力氣回答他,幾次之後,他也放棄了和我交流,直到車子開進了南部的一座著名的旅遊城市y城,他都沒有再和我多說一句話。


    我們入住了一家星級的酒店,房間裏麵帶著浴盆,我躺在裏麵,讓熱水一遍遍的拍打我的身體,才慢慢的緩了過來。


    我不知道自己泡了多久,就聽到浴室的外麵有人走動的聲音,我抓起浴巾把自己裹上,頭貼在門上聽外麵的動靜。


    什麽都聽不清楚,一切又回歸了平靜。


    就在我想要放棄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我一驚慌手上也鬆了力氣,浴巾就從手裏麵滑了出去,掉在了地上。


    對麵的人是秦淵,我趕忙彎腰去撿浴巾,卻被他給拽了起來。


    “鬆手,我……”


    秦淵捂住了我的嘴,把我摁在了牆上,頭不停地朝著門口的方向張望。


    我扒著他的手,腿不由自主的又想著往上提,卻及時的被秦淵摁住。


    “想活命,就老實點。”


    我光著身子被一個大男人摁在牆上,他還讓我老實點,我實在沒有辦法保持平常心態,可是轉念一想,現在的我也別無選擇,隻能夠忍耐。


    秦淵他們到底是做的什麽營生,這一路下來我們就像是在逃命,不,他說過我們是在逃難。


    我放棄了所有的掙紮,手順著浴室的牆壁,竭力的夠著旁邊掛著的毛巾,可是距離太遠,我根本就鞭長莫及。


    過了好一會,秦淵的慢慢的鬆開了捂在我嘴上的手,我大口的呼吸,趁著他分神低頭就把浴巾拽了起來,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動作都收在了秦淵的眼裏,他隻是瞅了我一眼,就扭開了頭,那種不屑的目光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我自認身材還算不錯,他卻仿佛沒有把我當做一個女人看待。


    我知道,這種時候有這樣的想法實在不合時宜,可是女人心思裏麵那點傲嬌的挫敗,讓我不受控製的貼向了秦淵,甚至希望他能夠因為我的靠近,而有什麽生理反應出來。


    果然,秦淵扭過了頭,卻嫌厭一般的推開了我,我腳底下一滑差點摔倒,還好扶住了旁邊的櫃子,胳膊卻被劃了一條血印子。


    秦淵視而不見,表情冷峻的好像我犯了什麽滔天大罪,我穩了穩身子闖過他走出了浴室。


    外麵很安靜,什麽異常都沒有痕跡,仿佛剛才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我也懷疑,一定是秦淵鶴唳風聲了!


    我坐在床上翻看著那條讓我穿了十來天的裙子,衣服都有些僵硬,散發著酸臭的味道。


    突然從身後扔過來了兩件衣服,我接在了手裏麵,是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還有一套內衣褲。


    我扭過頭去看秦淵。


    “你買的?”


    “給你你就穿,別那麽多廢話”


    秦淵沒好氣的甩了我一嘴,扭頭就離開了我的房間。


    難道他來隻是為了給我送衣服,可剛才他那如臨大敵的模樣又是因為什麽呢?


    我不得其解,卻也不想再深想下去。


    我迅速套上了衣服,衣服很合身,包括那天內衣褲。


    想必秦淵經曆的女人不少,對這方麵也是經驗滿滿的。


    也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這裏,我心裏麵還是有點堵得慌,尤其是剛才,他對我毫無反應,嚴重的挫敗了我脆弱的自尊心。


    天黑下來,秦淵又來敲我的門,這次他沒有闖進來,而是像個正常人一樣在外麵等著我去開門,這讓我很是驚訝,他說要帶著我去吃點東西,我肚子也正餓著,沒說什麽,跟著他身後就離開了酒店。


    秦淵帶著我去了大排檔,說實話我很少來這種地方,在我的記憶裏麵,以前我的生活過得還算滋潤,即便是和朋友聚會,也都會選擇一些有檔次的餐廳。


    就像我和肖童,付筱。


    說起來,我們也好久沒有聚會了,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能夠回去,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回家都成了奢求。


    秦淵遞給我一瓶啤酒,我接了過來,入鄉隨俗的學著秦淵直接對著嘴喝了起來。


    我一口灌了小半瓶,啤酒順著我的嘴角流到了脖頸,又順著脖子流到了月匈前。


    把啤酒瓶放在桌上,我才發現秦淵一直眯著眼睛看著我,看的我渾身都不太舒服,扭頭拿起桌上的烤串,就準備往嘴裏麵塞。


    “看不出來,你喝酒還挺猛的,”


    秦淵開了口,拿著酒瓶子碰了一下我放在桌上的瓶子,一仰頭灌進去了整整一瓶。


    我擦了擦嘴,也不知道那裏來的氣勢,學著他也把剩下的多半瓶啤酒灌了進去。


    秦淵像看好戲一樣看著我,我被他看發毛,一瓶接著一瓶就把啤酒灌了進去。


    大概也是這幾天壓抑的厲害,再加上阿繡的死亡,我一個以前基本沒有喝過啤酒的人,沒一會就幹掉了三瓶酒。


    喝完我就後悔了,肚子撐得要命,頭也昏昏沉沉的,一口肉串都吃不下去,扭過頭就想著要幹嘔,卻被秦淵給拽了起來。


    秦淵把我扛在了肩頭,我頭朝下,他的肩膀頂在我的胃上,再加上顛簸,我更是翻騰蹈海的,感覺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到了嗓子眼。


    我兩條腿用力的腿著秦淵,他一點沒有放開我的意思,我實在是憋不住了,一口就吐了出去,其實都是些酸臭的液體,弄濕了秦淵的整個後背。


    即便是這樣,秦淵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一路開走到了那輛越野車上,他打開車門把我扔在了後座上。


    秦淵脫掉了身上的t恤,隨手扔到路邊,又伸手過來脫我的衣服,我迷迷糊糊,還還抬了抬身子,他拿著我的t恤擦了擦自己後背,隨手又扔了出去。


    我上半身隻穿著bra,夜裏還有點風,我覺得冷,就往車子裏麵縮了縮,腿卻被秦淵給拽住,他沒兩下就拽掉了我的褲子,我也覺得沒有了束縛,整個人縮成一團,在汽車的後座上,迷糊的睜不開眼睛。


    直到秦淵的手開始解我的bra,我才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麽,這個時候我倆已經麵對麵,車門已經被他關上,車子狹小的空間裏麵,稀薄的氧氣,讓我覺得有些窒息。


    “你想幹嘛?“


    我推開他就去找我的褲子,可是車子裏麵沒有看到一件類似衣服的東西,我猜剛才秦淵一定是把我的褲子也扔了出去。


    “你不知道我想幹嘛?好久沒做了,今天便宜你了。”


    好久沒做了?他沒碰阿繡嗎?便宜我了?他以為我是個饑|渴|少|婦嗎?


    “你放尊重一點,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告你弓雖女幹!”


    我義正言辭,但是說的沒有一點底氣,我身上雖然隻剩下了內衣褲,可這內衣褲都是秦淵買的,不僅如此,他剛才脫我衣服的時候,我根本就是在配合他。


    “別tm的裝b,你不想要?我還真不信!”


    秦淵話雖然糙,可卻實實在在的說到了我的心上,女人也是有欲|望的,這半年多的日子,沒有男人碰過我,再加上阿繡在的那幾個夜晚,在我身邊上演著現實版的春|宮|圖,我怎麽可能毫無感覺。


    可我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禮義廉恥早就深刻在心裏麵了,雖然心裏麵想的不行,嘴上卻也沒有辦法,應和秦淵。


    “我不想!”


    “哼,受不了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老子還不奉陪了!”


    秦淵最終也沒動我,開了車門扭頭就下了車,留我一個人在車裏麵,我沒辦法出去,就隻能夠縮成一團,酒也醒了大半,腦子清清楚楚的,秦淵說的話,我也聽的明明白白,道貌岸然確實和我很搭。


    沒一會我就尿急,可是四周不時地有人走動,我這個樣子出去了必然成為焦點,可是再不出去,我恐怕就要成為明天的頭條,半果女人在車內被一泡尿憋死。


    就在我在天人之戰的時候,一件肥大的t恤被扔了進來,我看過去,是秦淵,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還是沒有拋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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