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淵顯然是去了耐心,不再說什麽扭頭就出了門。


    我回到床上心裏麵還是突突的跳個不停。


    那個男人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我總覺得我倆似曾相識,可他有好像刻意的疏離我。


    隻可惜我記憶裏麵並沒有他。


    又在木屋裏麵渾渾噩噩的度了幾日,這天天剛沉下來,阿繡就跑了進來,在我的麵前比劃著,這些天的相處,讓我多多少少開始讀懂她的語言。


    她大概是想讓我收拾一下跟著他們離開。


    果然,沒一會秦淵也出現了,這是自那天之後我第一次見他,他的皮膚更加的黝黑,身上也多了幾道疤痕。


    “我們要離開了,你收拾一下就出來吧。”


    他丟下一句話,沒有一點多餘的表情,扭頭就離開,阿繡在一旁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臉上還帶著少女的羞澀。


    作為旁觀者,我非常清楚,阿繡一定喜歡著秦淵,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竟然莫名有一點別扭。


    我想一定是我的錯覺,可以說這是我見秦淵的第三麵,對他我一無所知。


    不再多想什麽,我也沒有什麽行李,阿繡給我拿了一身和她一樣的花色長裙,換上後,我跟著阿繡就出了門。


    沒有車,我們看來需要步行。


    秦淵瞅了我一眼,對著阿繡比劃了幾下,阿繡從頭頂拽下來了一個簪子。


    秦淵拿著簪子遞給我,我看著他不明所以。


    “把頭發弄起來,行動起來比較方便。”


    “我不會用這個。”


    這不是瞎話,我確實不會用這個簪子,我的頭發也好幾個月沒有修剪了,長而雜亂,我本就發量多,一個手就攥不過來,讓我用這麽一個小簪子把頭發固定住,真心是在難為我。


    秦淵的手沒有收回去,僵持在半空,天已經蒙蒙的黑了下去,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冷峻的氣場,讓我不得不接過簪子。


    我嚐試了兩下都失敗了,剛想拜托阿繡,手上的簪子卻被秦淵奪了過去,他轉身走到我的身後,手指穿梭在我的發間,一縷縷的束起,別在簪子上麵,又挽了幾下,將簪子叉入我的發髻,我的頭發就真的固定住了。


    他的動作很輕柔,根本和他粗放的外表不搭,當他的手撫摸到我的頭發,我整個身子就繃住了,緊張的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做完所有的動作,並沒有馬上離開,手順著我的脖子下滑,到我的背,我的月要,我的臀,我就像觸電了一樣快走了兩步,和他保持開了距離。


    “好了,走吧。”


    聲音從身後響起,秦淵越過我再沒有多說一句話。


    我們走在熱帶叢林裏麵,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我有些害怕,緊緊的拉著阿繡的手。


    阿繡看起來年齡很小,但是比我要鎮定多了,全程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不像是我,腳下踩到樹枝,都會忍不住的叫出口來。


    我們一行四個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一隻大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驚恐的搖擺著阿繡的胳膊,卻被那個人死死的拽了過去,撲|倒在了地上。


    我想這次我死定了,天這麽黑阿繡他們沒有察覺出來異常,根本就沒有人過來救我了,看來我隻能自救。


    我抬腿用膝蓋猛力的踢向那個人,他低聲的悶哼了一聲。


    聲音短促,我卻聽出來了是秦淵的聲音,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沒有放開我,把我緊緊的呀在了地上。


    我倆的身體貼|在了一起,他的氣味撲鼻而來,我身體竟然燥|熱了起來,甚至有了生|理|反|應。


    這個時候,耳邊傳來了腳踩在落葉上麵窸窣的聲音,我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多多少少也明白了秦淵的用意。


    萬籟寂靜,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都有些chuan不過來氣了,秦淵的手才從我的嘴上移開,他也鬆開了我,彎著腰,我看不真切,隻能大致看到他的輪廓。


    “對不起,我剛才不知道是你,我還以為……”


    還沒等我說完,秦淵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根本就沒有理會我的意思,扭頭就去找阿繡和保鏢了。


    接下來,一路無話,我緊跟在阿繡的身邊,也不敢再繼續一驚一乍,直到天邊蒙蒙泛了白色,我們才走出了那片樹林。


    大路上停著一輛紅色的吉普,秦淵帶著我們上了車,我和阿繡坐在了後座上麵,車開動了,我忍不住的深深地出了一口氣。


    無意間從後視鏡瞥見了坐在副駕駛的秦淵,他微皺著眉頭,閉著眼睛,一副心事重重地樣子,就在我偷看他的時候,突然睜開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鏡子裏麵的我,我被嚇得趕緊收回目光,身子也向著車門的方向靠了靠。


    一路顛簸,我本來就是個沒有方向感的人,根本不知道車子會開往哪裏,大概開了半天的時間,我們才遇到一個加油站,秦淵下了車,蹲在路邊抽煙,我和阿繡也下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去了一趟衛生間。


    等我倆出來的時候,秦淵還蹲在路邊,一隻接著一隻抽著煙,我讓阿繡上車,自己走到了秦淵的身邊,他抬頭瞄了我一眼,看的我有點緊張。


    “那個,昨晚,沒傷到你吧。”


    我還沒說完,秦淵大概是被煙嗆到了,猛烈的咳嗽了兩聲,低著頭就站了起來,他舌頭在嘴裏麵轉了一圈,皺著眉看著我。


    “沒事!”


    說完,他扭頭就要走,我趕緊跟了上去。


    “真沒事嗎?我當時太害怕了,用的力氣有點大”


    “難道你想檢查一下?”


    秦淵猛地回過頭,瞪了我一眼,我被他的話噎住,嘴角抽搐了笑了笑,搖了搖頭。


    秦淵頭也不回的回到了車上,車子啟動了,我也趕緊跑了回去,還沒等我坐穩,車子就開了出去,我搖晃了兩下,頭磕在了車頂,還好阿繡扶住了我,才穩穩地又坐回到了座位上麵。


    阿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前麵的秦淵,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本來隻是想去解釋一下,沒想到不僅碰了一鼻子灰,還差點撫上,揉著頭頂視線就移到了窗戶外麵。


    車子繼續前行,傍晚的時候,停在了路邊隱蔽的樹林裏麵。


    秦淵和那個叫阿強的保鏢,合力給吉普車蓋上了黑色的帆布罩,車子裏麵瞬間變成了黑夜,阿強打開車裏麵昏暗的等,又從後備箱裏麵拿出了幾塊壓縮餅幹牛肉幹和礦泉扔給了我和阿繡。


    我餓了一天,饑不擇食,吃起這硬邦邦的東西來,也是津津有味。


    阿繡不像我狼吞虎咽,吃起東西來很秀氣,不時的眼睛就飄向了秦淵,大概在心愛的男人麵前,女人都會這樣的小心翼翼。


    我突然想到了毛錚,我那個相戀了八年的前男友,在他麵前我從來都無所顧忌,可是最終還是避免不了分手的結局。


    也不知道現在的他怎麽樣了,還有我那個記憶中的老公,為什麽他沒有在我的身邊?


    缺失的那段記憶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搖了搖頭,不想深究下去,因為有一個聲音總是在腦中徘徊,塵封的記憶一旦恢複,也許會是致命的打擊,為什麽我不選擇一個新的開始呢?


    吃完飯沒一會,阿強就關上了車子裏麵的燈,一切都處於黑暗之中,我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我就聽到窸窸窣窣月兌衣服的聲音,還有歡|好時特有的味道,車子開始規律的震|動了起來,我屏住呼吸一動都不敢動,生怕打擾到了身旁的兩個人。


    我猜應該是阿繡和秦淵吧,阿繡看他的眼神從來都是含情脈脈的,可現在畢竟是在逃難,這兩個人怎麽還有心情玩車|震。


    不僅如此,完全不顧及我這個就坐在旁邊睡覺的人,我在心裏麵罵了秦淵不下百遍,直到他們停止了戰鬥,男人舒服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緊繃的神經才得以緩解,大概也是出於好奇心,我偷偷地睜開了眼睛,模模糊糊的就看到一個人影縮著身子回到了前排,不知道誰的腿踢到了我,我心虛的趕緊閉上了眼睛。


    大概是被他們激|情表演感染到了,我非常的想出去小解,忍了半天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我睜開眼推了推身邊的阿繡,阿繡已經進入沉睡的狀態,嘴角都帶著笑,我推不醒她,隻能自己躡手躡腳的下了車。


    我不敢走遠,在還能看到車子的範圍內,撩起了裙子,我四下看著緊張而快速的解決著我的人生大事。


    可就在我剛剛站起來,還沒有把裙子放下去的時候,就被人一下子|頂|在了一顆樹幹上。


    他低下頭就堵住了我的嘴,手不安分的順著我的裙子伸|了進去,我沒有衛生紙,那裏本來就有點|潮|濕,他的手順勢就滑了進去。


    我被嚇壞了,兩條月退緊緊的閉上,卻怎麽也擺脫不了他,他肆無忌憚,月退橫進了我的兩月退之間,固定住我的身子,我聽到了拉鎖拉開的聲音。


    我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了他的舌頭,他吃疼鬆開了嘴,借著月光,我看清了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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