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蔣勳這麽一說,我一下子臉上熱熱的燒了起來,這個人明明比我小,卻一副比我還要世故的模樣質問我。


    “你說話這麽沒大沒小的,算起來你還得管我叫姐。”


    蔣勳冷笑了兩身,拉起我的手就往外麵走,我拽不過他,踉蹌的亂著步子被迫的走出了大門。


    “不好意思,我就一個姐姐。”


    走到摩托麵前,他鬆開了我的手,拾起來被他仍在摩托車把上的t恤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腿一抬徑自跨坐了上去,回頭望著我,勾著頭。


    “來,帶你兜兜風,以前你肯定沒感受過。”


    說實話我心裏麵有一點點的想要去嚐試,可是開車的是蔣勳,我就有點猶豫了,我倆之間從不友善的開始,到尷尬的和解,我總是下意識的想去躲避他,而他卻總是無意識的靠近我,這種感覺讓我覺得很危險。


    “我還想多活幾年,你自己去玩命吧。”


    我說完扭頭就準備回去繼續收拾我的東西,還沒走出兩步,就一下子被淩空抱了起來,我兩條腿在空中蹬踢著,想必當時我的整個人都異常的猙獰。


    “蔣勳,你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麽!光天化日的!”


    蔣勳並沒有聽我的話,我被他輕而易舉的抱回到了摩托旁邊,他把我放在摩托的後座上,整個人傾|軋在我的身上,雙|腿抵|著我的雙|腿,一隻手將我的兩隻手禁錮在月匈前。


    空出來的手從儲物箱裏麵拿出了一頂安全帽,扣在了我的頭上。


    “我能把你怎麽樣!你怕死我給你個保險,對我的技術有點信心,這鐵馬我騎了五六年了,沒出過一次事!你這個烏鴉嘴,要是今天出事了,我必須讓你給我陪葬。”


    被蔣勳這麽一說我突然就放棄了掙紮,莫名的對這個小子充滿了好奇,也對他口中的這個鐵馬充滿了期待。


    “加速度可堪比高朝。”


    蔣勳突然低下頭在我低聲說著,呼吸打在我的臉上,一股|暖|流在我身體裏麵亂|竄,我無法形容那種感覺,手上腿上的動作也都不再受控製,也就是這遲疑的一兩分鍾蔣勳鬆開了我的手。


    蔣勳坐在駕駛位上,開動了他的鐵馬,轟隆的噪音而嗆鼻的燃料味道,讓我從剛才的失神中清醒,可是為時已晚,鐵馬傾斜著開了出去。


    我側坐在蔣勳的後麵,又是穿的修身短裙,一隻手扶著不斷上移的裙子,另一隻手不斷尋找著可以支撐的地方。


    “不想摔下去的話,摟著我。”


    蔣勳的話聲音很大,傳到我的耳朵裏,我卻又開始遲疑,讓我摟著他,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我沒有聽蔣勳的話,而是拽著身旁的儲物箱,姿勢很是別扭。


    蔣勳回頭看了我一秒鍾,就回過頭去,他帶著安全帽,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突然,蔣勳加快了速度,我被嚇了一大跳,慌亂的也顧不得去拽裙子了,整個身子就趴|在了蔣勳的背上。


    “你瘋了吧!”


    我驚魂未定,卻也知道不能夠和蔣勳保持這樣的姿勢,身子往後仰,手卻沒有離開,扶著的他的腰身。


    蔣勳的腰沒有一絲的贅肉,硬邦邦的大概都是肌肉,我的手輕輕的扶在上麵,因為緊張而忍不住的來回蹭|動著。


    我貪婪的看著周圍的風景,心裏麵打著小鼓,作為第一次的嚐試,我就像個新生的嬰兒,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眼中飛逝而過的景象真的是前所未見,還是擦過耳旁的風,落在身後的車,呼嘯的發動機轟鳴,這一切對於我來說太新鮮,也太讓我癡迷,我沒有想到在我的內心深處,是如此的渴|望著放|縱和體驗超速度的瘋狂。


    哧的一下,蔣勳把車子停在了跨江大橋的欄杆旁邊,我沒有穩住手從蔣勳的身上滑|開,整個人掉到了地上,摔得屁股生疼,蔣勳看到我這副模樣,一陣好笑,伸手要拉我,我沒有理會他,自己爬了起來。


    我拍打著屁股上的灰塵,沒好氣的看著他,他這個人總是這樣的心血來潮,說加速就加速,說停止就停止,有沒有考慮過坐車人的心情。


    “別怪我,你摸我摸得太難受了。”


    什麽?蔣勳竟然還怪到了我的頭上,我摸他?天地良心,我對幼|齒從來不感興趣!


    “你別逗了,你是什麽稀罕玩意,我要摸你幹嘛?”


    “剛才沒看夠,現在就想摸夠唄,像你這種經驗豐富的少|婦最容易浴求不滿了。”


    我差點就要被蔣勳氣炸了,抬起腿就想踢他,可是腳還沒有碰到他,倒是被他把我的腿給拎了起來,我整個人失去的平衡,趕忙扶住儲物箱。


    “你要幹嘛,你個臭流氓!。”


    我單腿站著,本來就不穩,被他拎起的腿根本使不上力氣,想要踢他根本就絕無可能,並且我的裙子隨著我的動作在不斷地上移,當我發現的時候,裙子已經快到大腿根了。


    這樣的姿勢讓我很是羞|恥,更何況現在是在跨江大橋,不時地有車輛經過,我倆這個樣子一定會被別人看到的。


    “流氓?你是準備徹底的給我扣帽子了,那我就讓你看看流氓都會幹點什麽。”


    蔣勳邊說著邊把手往我大腿|根伸去,我被他嚇壞了,生怕他有什麽過激的行為。


    “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不是流氓,快放開我吧,別人會看到的。”


    現在這樣的情形我別無他法,隻能安撫好蔣勳的情緒,可是蔣勳吃不吃我這一套,我還真沒有把握。


    果然蔣勳並沒有停止,手不斷的前|行,我空出一隻手趕忙按住了他活動的手。蔣勳的力氣很大很快掙脫了我的束縛,一下子就拽到了我裙子的邊緣。


    我屏住了呼吸,不知道他接下來還會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蔣勳沒有在繼續摸向我的大腿|深|處,而是把我的腿夾在了他的腋下,兩隻手使勁撕扯開了我的短裙,然後鬆開了胳膊,我的腿重回到了地麵。


    我對他的舉動完全不能理解,看著我被拽爛的裙子,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這個蔣勳難道是天生的破壞者嗎,我這麽一條爛裙子也不知道哪裏招惹了他,讓他下此毒手。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還在後麵,蔣勳一把把我抱了起來,放在了鐵馬的後座上,蹲下身子,把我腳上的高跟鞋給脫了下來。


    “蔣勳,你要幹嘛呀,脫我的鞋幹什麽,把鞋還給我,我一會還得回家呢,你在幹嘛!”


    他把我的高跟鞋扔出了大橋的欄杆,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兩雙係帶高跟鞋化作兩縷美麗的拋物線消失在了眼前。


    “你神經病吧,你知道那雙鞋多少錢嗎?”


    那雙鞋確實價格不菲,可其實我已經穿了兩三年了,早就沒有了他自身的價值,隻是能夠找到一個雙如此合腳的鞋,異常的不容易,就這麽被蔣勳扔了,我捏死他的心都有了。


    “一雙鞋能多少錢,回頭給你買一打,你一天換一雙總行了吧。”


    我無奈的對蔣勳沒有了脾氣,真是個自以為是的家夥,這語氣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紈絝子弟口吻。


    我跳下了鐵馬,準備在附近攔一輛出租車離開,蔣勳的行為讓我摸不透頭腦,我也不想在花費時間在他的身上。


    我赤著腳,大橋的石頭地麵灼燒著我,我每走一步都覺得鑽心的疼痛。


    “別走呀,這攔不到車的,你光著個腳瞎跑什麽勁。”


    蔣勳追到了我的身旁拉著我的胳膊,我惡狠狠的扭頭瞪了他一眼。


    “我光腳怪誰,是誰沒事幹把我的鞋扔了,你還好意思說?”


    被我這麽一說,蔣勳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沒了剛才的氣勢,他應該看出來我是真的生氣了吧。


    “太小心眼了,不就是一雙鞋麽,真的,我回去,不,明天就去給你買十雙。”


    真沒辦法和蔣勳這種人保持一致的思維模式,也不知道他爸媽怎麽教他的,難道他不知道什麽叫做基本的尊重麽,他就這樣什麽也不說,先是撕爛了我的裙子,緊接著又扔了我的鞋,自己不道歉不說,還說我小心眼。


    有錢了不起呀,以為買幾雙鞋就收買我了嗎?做夢去吧!


    我沒有搭理他,光著腳繼續往前走,我擔心他又像剛才似的突然抱住我,眼睛不時的瞟著後麵,但是這次蔣勳遲遲沒有追上來,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我聽到發動機啟動轟鳴聲,蔣勳這是準備走嗎?


    心裏麵的無名火噌的一下就冒了起來,把我弄成這個樣子,還想著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多哄我兩句,多說幾句好話都不會。


    我是怎麽了,被自己莫名矛盾的心情這麽的不知所措,我覺得我一開始放棄掙紮跟著他出來就是個最大的錯誤,在門口的時候我就應該嚴厲的拒絕他,也不至於弄得現在如此的狼狽。


    還有我心裏麵莫名升騰起來的怒火,更甚於剛才蔣勳拽壞我的裙子,扔掉我鞋子帶來的憤怒,這種情緒讓我很陌生。


    我唰的一下子扭過了頭,卻看到蔣勳騎著鐵馬向我開了過來。


    “上車吧,一會你那小嫩腳就該磨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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