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悲愴（二）
陽債陰償：鬼王大人夜夜撩 作者：蒼小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還沒弄懂，葉弘城這一動作的意思，猛然間，眼前漸漸模糊不清，隨即霧氣繚繞，又逐漸微微清晰了起來。
美麗的朝陽，絢麗奪目，投射在秋葉斑落的密林中，在一棵大樹後，躲著兩個年輕的小男孩。一個年紀大一點，另一個看起來還不到十歲。他們穿著利落精練的短袍，烏黑的發，整齊的束起。同樣稚嫩的麵龐，模樣頗有幾分相似。
我很快便發現，那個年紀小一點的小男孩兒，和葉弘城那般的相似。
估計我看到的這一切，應該就是葉弘城的記憶。這是他小時候，那他身旁的那個大幾歲的男孩，應該就是小時候的葉弘澤！
葉弘澤的背後，背著一個大弓，箭簍則放在腳下，眼光犀利，緊緊的盯著前方。
而年幼的葉弘城，一臉的稚嫩，那般可愛天真，眼中毫無如今的黑暗和陰險詭詐。他抿著嘴唇，很是認真的模樣，目視前方，以大樹，隱去身形，持著一把小弓，搭箭瞄準。
在不遠處，正有一隻小鹿，小鹿似乎還沒有發現危險的來臨，正低頭啃食著地上的所剩不多的野菇菌。
“穩住，深呼吸……”葉弘澤湊在葉弘城的耳邊，低聲說道：“準備好了，就是現在！”
‘咻’一聲，葉弘城一鬆手，箭飛了出去。‘當’一下，定在小鹿一旁的樹幹上，小鹿受到驚嚇，後腿一瞪，前腿一蹦，一個急轉身衝進密林深處，很快便消失不見了蹤影。
葉弘城舔舔發幹嘴唇，失落的垂下頭，喃喃自語：“我不想殺小鹿……”
葉弘澤見弟弟難過的模樣，拍拍葉弘城小小的肩膀，露出陽光般明媚的笑容：“你的瞄準很有進步，下次就能射中了！”
突然這時，一個威嚴厲嗬的聲音，從身後不遠處傳來：“弘澤，你居然還鼓勵他？”
回頭一看，是一個擁有高大身軀的男人，青須的胡子茬，劍眉冷目，堅.挺的高鼻梁，眼中透露著極具強勢的獰煞：“但他每天都變得更可悲一點……”
“我不可悲，我……”葉弘城倔強的仰著小臉，麵朝著強壯魁梧的男人。
“不準反駁我！”男人步伐沉重，步步有力，來在葉弘城的麵前：“我說過不許跟我頂嘴！”
男人厭惡的盯著葉弘城，從他的小手中，一把將弓奪走：“你也沒有資格拿著這件武器！如果你不會打獵，你就毫無用處，隻是個累贅！”
葉弘澤心疼的看著弟弟，就這麽被父親斥責，深知父親的脾氣，想為弟弟辯解：“爹，是我要求帶他來的！”
男人卻絲毫不理會葉弘澤的話，眯起眼眸，凶惡的盯著眼前的葉弘城。
葉弘城被男人這般嗬斥，心裏本就委屈，強忍著淚花，弱弱的道：“對不起……”
“很遺憾，眼淚汪汪的道歉，成就不了你！”男人薅住葉弘城的衣領，惡狠狠的拽到近前，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這是你唯一的技能，廢物！”
葉弘城隻覺得天昏地暗，男人粗壯的手臂，就這麽一揮，直接將葉弘城打翻在地。
葉弘澤一見男人還要打，急忙上前阻攔：“爹！住手！別打了！”
男人惡狠狠的指著葉弘澤，咬牙切齒的模樣，如惡魔一樣恐怖：“退下！不然你就是下一個！”
葉弘澤沒有辦法，隻得後退兩步，想攔又不敢攔。
男人轉回頭，一看躺倒在地，捂著臉嗚咽的葉弘城，心裏就跟著一股火升騰起來：“這孩子需要鞭策，才能變強！要不然，他永遠都隻是個懦夫！”
男人抽出腰後的馬鞭，抬手高舉，狠狠的抽打在幼小的葉弘城身上。葉弘城疼得來回打滾，他還不到十歲，就連掙紮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緊接著，我的眼前，又被一團迷霧縈繞，隨即迅速擴散，清晰開來。
眼前好像是一座戲樓，鑼鼓點‘噔噔’直響，胡弦明亮。一個個穿著戲服，臉上塗畫五彩戲臉的戲子，正在台上演著一出‘空城計’！
台下的觀眾，紛紛穿著講究，不時叫好。而在二樓的一雅間中，坐著兩個男人。
一個穿著錦繡雲紋白袍，一個穿著純黑鏽青長袍，年紀不過剛剛二十左右。
看模樣，我很容易便猜到，穿白袍的，正是白澤！而那個瀟灑英俊的男人，是葉弘城！
那通透清澈的眼眸，如此敞亮透明。強壯的身軀，彰顯了成熟男人的意味。
二人看起來都很開心的樣子，葉弘澤靠向葉弘城，低聲道：“真沒想到，習武多年，你這回可真是派上用場！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葉弘城卻苦澀的笑了笑：“隻可惜，娘看不到這一切了！”
“弘城，我勸你……最好還是離開這裏比較好！你雖然幫助當地衙門，算是除去了這一大禍害，但是你知道你殺的土匪頭子，跟誰關係密切嗎？”葉弘澤擔憂的眼中，充滿了對弟弟的關心：“那個土匪頭子，是爹當年拜過把子的兄弟！況且娘死後，爹……”
葉弘澤還沒有說完，葉弘城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爹要殺了我，他認為是我害死了娘！”
“……弘城，你也知道，爹跟江湖上多少綠林好漢，都有不少的關係，你殺了這裏的土匪頭子，爹要是知道了，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況且這個土匪頭子，也不是一般人，和幾大幫派，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估計很快就會有人找你報仇！”
“大哥，我知道，但是今天的這場宴會，是衙門老爺專門為我辦的，我總不能說走就走吧！”
“衙門自然是高興你除去了當地的禍害，但是你也得多為自己考慮打算！”
二人的談話剛到這裏，雅間的門外，突然有人敲門。
葉弘澤招呼了一聲，一個身著丫鬟服飾的女孩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大少爺好！二少爺好！”
“怎麽了？”葉弘澤。
“夫人找您！”
“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
葉弘澤剛要起身離開，葉弘城一聽‘夫人’兩個字，壓抑著內心的欣喜，急忙道：“大哥，你帶大嫂也來了！真是的，怎麽不說一聲，不如帶大嫂也上來吧！她很少出門，趁這個機會，正好可以聽聽戲，熱鬧熱鬧！”
“好！我問問月榮什麽意思，馬上就回來！”
葉弘澤一離開雅間，葉弘城就有點兒坐不住了，一想到月榮也同葉弘澤一起來到這座城鎮，與她咫尺之近，打心眼裏的高興。
葉弘城朝下麵看了看，剛打算起身招呼小二添些茶點一類，後心隻覺得輕微刺痛，他再清楚不過，抵在後心的，很有可能，是一把刀！
葉弘城身體僵硬，不敢亂動，他不知道來人是誰，又有何企圖，這雅間裏再無他人，誰會有這麽好的身手？進門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能如此悄無聲息的接近？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孩子！在你試圖逃跑之前，我可以用這個捅進你的心髒！”一個蓄滿威勢的冷漠聲音，從葉弘城的背後傳出：“可我暫時……還不想讓你死。”
“爹……”葉弘城當即聽出身後人的聲音，不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快的出現？不過既然是他，也沒有什麽可奇怪的了，爹自幼習武，在武學上，有著過人的天賦，能躲過葉弘城機警的察覺，如今也就隻有爹了。
“爹？嗬嗬……”男人不屑的低聲嘲笑，麵目猙獰，臉色卻因愛妻的死而憔悴，譏諷的言道：“這麽多年了，一個渴望父親的野種，你還堅持用這個詞？我想知道你的親生父親，如果能活到今天，見到你如此渴望得到我的愛，會作何感想？”
葉弘城內心壓抑的怒火，迫使他想要反抗，可後心的那把刀，卻抵得更緊迫：“喔喔……小心點，孩子！你的每一個動作，都可能讓你立刻死去！不過別擔心，死亡終究會成真！在你想要擺脫這些困擾之前，我們得聊一聊。”
“……我們要對彼此說的話，很久以前就已說完，但你要知道，我再也不是，那個祈求你殘剩愛意的動物了。我會心懷對你的恨意而死，我會滿懷這些成就的驕傲而自豪的死，我會追隨娘的腳步，你無法阻攔，我會跟娘永遠在一起！所以……葉二爺……如果你要殺死我，那就趕緊動手吧！”
“恰恰相反，葉弘城，有些話還沒有說完呢！比如……你為在此的成就感到驕傲，這樣很對，我在街上走過，你的名字，被城鎮地頭上的這些人所稱頌，在我殺了你以後，我會繼續待在這裏，直到每一個記得你的人都死去，偉大的葉弘城的功績，再也沒有人記得。”
葉弘城悲痛的閉上眼眸，痛苦的思緒，折磨著他。
“而你……孩子！就像從沒有存在過！”男人喜歡虐待葉弘城，不論是從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太想虐殺他！在男人看來，如果沒有葉弘城，愛妻就不會死！他將所有的過錯，全都附加在葉弘城一人的身上。
突然這時，雅間的門被推開，葉弘澤首先邁步走了進來。
美麗的朝陽，絢麗奪目，投射在秋葉斑落的密林中，在一棵大樹後，躲著兩個年輕的小男孩。一個年紀大一點，另一個看起來還不到十歲。他們穿著利落精練的短袍，烏黑的發，整齊的束起。同樣稚嫩的麵龐，模樣頗有幾分相似。
我很快便發現，那個年紀小一點的小男孩兒，和葉弘城那般的相似。
估計我看到的這一切，應該就是葉弘城的記憶。這是他小時候，那他身旁的那個大幾歲的男孩，應該就是小時候的葉弘澤！
葉弘澤的背後，背著一個大弓，箭簍則放在腳下，眼光犀利，緊緊的盯著前方。
而年幼的葉弘城，一臉的稚嫩，那般可愛天真，眼中毫無如今的黑暗和陰險詭詐。他抿著嘴唇，很是認真的模樣，目視前方，以大樹，隱去身形，持著一把小弓，搭箭瞄準。
在不遠處，正有一隻小鹿，小鹿似乎還沒有發現危險的來臨，正低頭啃食著地上的所剩不多的野菇菌。
“穩住，深呼吸……”葉弘澤湊在葉弘城的耳邊，低聲說道：“準備好了，就是現在！”
‘咻’一聲，葉弘城一鬆手，箭飛了出去。‘當’一下，定在小鹿一旁的樹幹上，小鹿受到驚嚇，後腿一瞪，前腿一蹦，一個急轉身衝進密林深處，很快便消失不見了蹤影。
葉弘城舔舔發幹嘴唇，失落的垂下頭，喃喃自語：“我不想殺小鹿……”
葉弘澤見弟弟難過的模樣，拍拍葉弘城小小的肩膀，露出陽光般明媚的笑容：“你的瞄準很有進步，下次就能射中了！”
突然這時，一個威嚴厲嗬的聲音，從身後不遠處傳來：“弘澤，你居然還鼓勵他？”
回頭一看，是一個擁有高大身軀的男人，青須的胡子茬，劍眉冷目，堅.挺的高鼻梁，眼中透露著極具強勢的獰煞：“但他每天都變得更可悲一點……”
“我不可悲，我……”葉弘城倔強的仰著小臉，麵朝著強壯魁梧的男人。
“不準反駁我！”男人步伐沉重，步步有力，來在葉弘城的麵前：“我說過不許跟我頂嘴！”
男人厭惡的盯著葉弘城，從他的小手中，一把將弓奪走：“你也沒有資格拿著這件武器！如果你不會打獵，你就毫無用處，隻是個累贅！”
葉弘澤心疼的看著弟弟，就這麽被父親斥責，深知父親的脾氣，想為弟弟辯解：“爹，是我要求帶他來的！”
男人卻絲毫不理會葉弘澤的話，眯起眼眸，凶惡的盯著眼前的葉弘城。
葉弘城被男人這般嗬斥，心裏本就委屈，強忍著淚花，弱弱的道：“對不起……”
“很遺憾，眼淚汪汪的道歉，成就不了你！”男人薅住葉弘城的衣領，惡狠狠的拽到近前，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這是你唯一的技能，廢物！”
葉弘城隻覺得天昏地暗，男人粗壯的手臂，就這麽一揮，直接將葉弘城打翻在地。
葉弘澤一見男人還要打，急忙上前阻攔：“爹！住手！別打了！”
男人惡狠狠的指著葉弘澤，咬牙切齒的模樣，如惡魔一樣恐怖：“退下！不然你就是下一個！”
葉弘澤沒有辦法，隻得後退兩步，想攔又不敢攔。
男人轉回頭，一看躺倒在地，捂著臉嗚咽的葉弘城，心裏就跟著一股火升騰起來：“這孩子需要鞭策，才能變強！要不然，他永遠都隻是個懦夫！”
男人抽出腰後的馬鞭，抬手高舉，狠狠的抽打在幼小的葉弘城身上。葉弘城疼得來回打滾，他還不到十歲，就連掙紮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緊接著，我的眼前，又被一團迷霧縈繞，隨即迅速擴散，清晰開來。
眼前好像是一座戲樓，鑼鼓點‘噔噔’直響，胡弦明亮。一個個穿著戲服，臉上塗畫五彩戲臉的戲子，正在台上演著一出‘空城計’！
台下的觀眾，紛紛穿著講究，不時叫好。而在二樓的一雅間中，坐著兩個男人。
一個穿著錦繡雲紋白袍，一個穿著純黑鏽青長袍，年紀不過剛剛二十左右。
看模樣，我很容易便猜到，穿白袍的，正是白澤！而那個瀟灑英俊的男人，是葉弘城！
那通透清澈的眼眸，如此敞亮透明。強壯的身軀，彰顯了成熟男人的意味。
二人看起來都很開心的樣子，葉弘澤靠向葉弘城，低聲道：“真沒想到，習武多年，你這回可真是派上用場！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葉弘城卻苦澀的笑了笑：“隻可惜，娘看不到這一切了！”
“弘城，我勸你……最好還是離開這裏比較好！你雖然幫助當地衙門，算是除去了這一大禍害，但是你知道你殺的土匪頭子，跟誰關係密切嗎？”葉弘澤擔憂的眼中，充滿了對弟弟的關心：“那個土匪頭子，是爹當年拜過把子的兄弟！況且娘死後，爹……”
葉弘澤還沒有說完，葉弘城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爹要殺了我，他認為是我害死了娘！”
“……弘城，你也知道，爹跟江湖上多少綠林好漢，都有不少的關係，你殺了這裏的土匪頭子，爹要是知道了，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況且這個土匪頭子，也不是一般人，和幾大幫派，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估計很快就會有人找你報仇！”
“大哥，我知道，但是今天的這場宴會，是衙門老爺專門為我辦的，我總不能說走就走吧！”
“衙門自然是高興你除去了當地的禍害，但是你也得多為自己考慮打算！”
二人的談話剛到這裏，雅間的門外，突然有人敲門。
葉弘澤招呼了一聲，一個身著丫鬟服飾的女孩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大少爺好！二少爺好！”
“怎麽了？”葉弘澤。
“夫人找您！”
“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
葉弘澤剛要起身離開，葉弘城一聽‘夫人’兩個字，壓抑著內心的欣喜，急忙道：“大哥，你帶大嫂也來了！真是的，怎麽不說一聲，不如帶大嫂也上來吧！她很少出門，趁這個機會，正好可以聽聽戲，熱鬧熱鬧！”
“好！我問問月榮什麽意思，馬上就回來！”
葉弘澤一離開雅間，葉弘城就有點兒坐不住了，一想到月榮也同葉弘澤一起來到這座城鎮，與她咫尺之近，打心眼裏的高興。
葉弘城朝下麵看了看，剛打算起身招呼小二添些茶點一類，後心隻覺得輕微刺痛，他再清楚不過，抵在後心的，很有可能，是一把刀！
葉弘城身體僵硬，不敢亂動，他不知道來人是誰，又有何企圖，這雅間裏再無他人，誰會有這麽好的身手？進門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能如此悄無聲息的接近？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孩子！在你試圖逃跑之前，我可以用這個捅進你的心髒！”一個蓄滿威勢的冷漠聲音，從葉弘城的背後傳出：“可我暫時……還不想讓你死。”
“爹……”葉弘城當即聽出身後人的聲音，不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快的出現？不過既然是他，也沒有什麽可奇怪的了，爹自幼習武，在武學上，有著過人的天賦，能躲過葉弘城機警的察覺，如今也就隻有爹了。
“爹？嗬嗬……”男人不屑的低聲嘲笑，麵目猙獰，臉色卻因愛妻的死而憔悴，譏諷的言道：“這麽多年了，一個渴望父親的野種，你還堅持用這個詞？我想知道你的親生父親，如果能活到今天，見到你如此渴望得到我的愛，會作何感想？”
葉弘城內心壓抑的怒火，迫使他想要反抗，可後心的那把刀，卻抵得更緊迫：“喔喔……小心點，孩子！你的每一個動作，都可能讓你立刻死去！不過別擔心，死亡終究會成真！在你想要擺脫這些困擾之前，我們得聊一聊。”
“……我們要對彼此說的話，很久以前就已說完，但你要知道，我再也不是，那個祈求你殘剩愛意的動物了。我會心懷對你的恨意而死，我會滿懷這些成就的驕傲而自豪的死，我會追隨娘的腳步，你無法阻攔，我會跟娘永遠在一起！所以……葉二爺……如果你要殺死我，那就趕緊動手吧！”
“恰恰相反，葉弘城，有些話還沒有說完呢！比如……你為在此的成就感到驕傲，這樣很對，我在街上走過，你的名字，被城鎮地頭上的這些人所稱頌，在我殺了你以後，我會繼續待在這裏，直到每一個記得你的人都死去，偉大的葉弘城的功績，再也沒有人記得。”
葉弘城悲痛的閉上眼眸，痛苦的思緒，折磨著他。
“而你……孩子！就像從沒有存在過！”男人喜歡虐待葉弘城，不論是從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太想虐殺他！在男人看來，如果沒有葉弘城，愛妻就不會死！他將所有的過錯，全都附加在葉弘城一人的身上。
突然這時，雅間的門被推開，葉弘澤首先邁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