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人並不在意這些,既然你說是我誤會了,那你便忘了他吧…”


    南宮雋雖然知道千蕎說的都是實話,卻還是無法忍受有人在她心中占據特殊位置,就連昨天的南宮如繡他都無法容忍,更何況是其他男人。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偏激了,可他控製不住,也不想控製,一想到未來某天女孩會與其他男人在一起,他就嫉妒得要瘋了。


    有時候南宮雋也會病態地想,若是能將女孩鎖在自己身邊,再為她做一個精致的籠子。


    把少女囚禁在其中,日日夜夜隻為他一人歌唱,那將是件多麽美妙的事啊~


    每當南宮雋有這種想法時,他便用匕首在心口劃一刀,如今那裏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刀痕縱橫交錯,即便吃回春丹也已無法複原了。


    “這有點不可能,畢竟大腦不是我能控製的。”


    千蕎雖然不想這孩子黑化,但讓她忘記一人,還是有些強人所難了,本以為這已經是極限了,卻不想南宮雋總能突破極限,給她帶來更多的驚嚇。


    “若我說,我有辦法讓你忘記他呢?”


    南宮雋雖然笑著,表情卻異常認真。


    “嗬嗬,那你還是留給自己用吧,我不需要!”


    千蕎幹笑兩聲,說完轉身就走,她可不想再和這人說下去了,若是他真這麽做可怎麽辦。


    “我試過了,可是那些對我都沒用…”


    望著少女匆忙離去的背影,南宮雋緩緩睜開雙眼,眼眸中有紅光一閃而過。


    *


    千蕎匆匆跑回房間,立刻將門反鎖,終於鬆了口氣,方才南宮雋的表情過於認真,讓她心裏有些發怵,她可不相信他是在開玩笑。


    “蕎蕎…”


    “啊啊啊啊啊!!”


    從背後驟然響起的聲音讓本就提心吊膽的千蕎終於控製不住地大叫出聲。


    “蕎蕎,你怎麽了!”


    南宮正陽今日一早便有事來找千蕎,誰知敲門數聲竟無人應答,想著應該是出去找連飛,一會就能回來,便自己做主先進房間裏等著了。


    先前他動用私權在千蕎的房門上添加了自己的靈力印記,所以這門除了千蕎自己可以打開外,南宮正陽也可以,至於連飛前天晚上是怎麽進來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南宮正陽沒想到千蕎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一個箭步上前將瑟瑟發抖的少女抱入懷中,輕輕拍打後背嚐試安撫她的情緒。


    “嗚…爹爹您嚇死我了…”


    或許是輕拍起了作用,千蕎窩在南宮正陽懷裏低聲哭泣,剛剛真的嚇壞她了,如今見是爹爹,安心後就有些委屈了。


    這與小孩子摔倒時沒哭,卻在父母詢問時才會開始落淚的心理有些相似。


    “蕎蕎,有爹爹在,不怕…”


    看著在他麵前露出脆弱一麵的少女,南宮正陽如落入剛榨好的果汁中,一股酸甜的滋味直衝心房,甚至有些感謝方才莽撞的自己,畢竟以往千蕎對自己的觸碰或多或少存在一些抗拒。


    “嗚嗚嗚…爹爹大壞蛋!若不是您…我怎麽會被嚇到!”


    千蕎握拳狠狠捶打南宮正陽的胸口,她可沒忘記罪魁禍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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