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超罩著的那個養殖場就在這附近的二道溝子,離棍子家不過七八裏地,我跟陳宇一路小跑,沒多久功夫就到了。


    那養殖場據說還是正規的大型養殖場,農業部,省畜牧廳,畜牧局批準的,裏麵不僅搞一些牛羊養殖,還有專門的科研室。


    因為王誌超跟養殖場的老板有著一層親屬的關係,所以養殖場那一片的安全都被他給攬了下來,說白了,就跟保安沒什麽區別,就是比一般的保安實力要強一些而已。


    王誌超的家就在養殖場附近的一個居民區,地方不大,也就二三十平的樣子,跟王誌超住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女的,叫小蘭,跟王誌超處了好多年的對象了,王誌超一直都沒有拋棄她,足以見得那個小蘭還是有一定的魅力的。


    本來我和陳宇在來的路上都商量好了,直接找到王誌超的住處,把王誌超給打一頓,再嫁禍給魚子。


    可我回頭一想,不對啊,這個王誌超雖然是個混子,跟魚子又有仇,可他又沒招惹過我們,我們就這樣把人家打一頓恐怕有點說不過去,畢竟我們是優質的混混,又不是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的混蛋。


    王誌超就算有什麽可恨之處,他跟我們也是無冤無仇的,我們這一動手,萬一以後身份暴露了,我們就又多了一個勁敵。


    而且我也聽說了,王誌超雖然是個混子,可他並沒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是靠著跟養殖場的關係還有自身的實力討生活而已,我們根本沒必要把人家趕盡殺絕。


    思來想去,我就臨時想到了一個辦法,這個辦法還和王誌超的對象小蘭有關,雖然有點損,不過總比打王誌超一頓要好。


    拿定主意以後,我就和陳宇去了王誌超的住處,慶幸的是,王誌超跟小蘭都在家,今天好像是小蘭的生日,王誌超給她整了個蛋糕,二人正甜蜜地看著對方,我和陳宇就推門進去了。


    既然要假裝是魚子的小弟,那我們就絕對不能按照套路出牌,一進去,我就看著小蘭,語氣囂張的說道:“小蘭是吧?我們魚子哥看上你了,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魚子哥都訂好賓館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還特意朝王誌超那邊看一眼,隻見王誌強先是愣了一下,接著臉上便有了一絲怒意。


    小蘭聽了我剛才的話,臉也一下子紅了起來,說:“魚子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都開始學會強迫人家跟他在一起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我眼睛一瞪,說你管我魚子哥怎麽想呢,你跟我們走就得了,你要是不跟我們走,嘿嘿……


    說著,我直接朝陳宇那邊看了一眼,陳宇這人性格特別火爆,不管對方是男是女,隻要把他給惹急了,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對方。


    這不,我一衝他遞眼神,他立馬明白過來了,直接走上前去,抓住小蘭的胳膊,大聲吼道:“草,你這個小賤-貨,你到底跟不跟我們走!?”


    你還別說,經過陳宇這麽霸道的一吼,小蘭的臉上居然多了一絲緊張與害怕,王誌超也是有點怒火中燒,握著拳頭,好像隨時都會跟我們動手。


    看到王誌超這就有點受不了了,我就趁熱打鐵的說道:“王誌超,你麻痹的把拳頭握那麽緊幹嘛?想幹我們啊?我告訴你,我們可是魚子哥派來的,你要是敢動我們一下,魚子哥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去你瑪的!”王誌超就是再能忍,被人找上門來要帶走他的女朋友,他也不可能一直忍下去,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目圓瞪,火氣衝天:“我今天就在這裏站著,你們敢碰我老婆一下試試!?”


    王誌超不說還好,他這一說,陳宇就更加來勁了,拽著小蘭的胳膊就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囂張的說著:“草泥馬,是魚子哥讓我們來帶人的,我就不信你敢攔我們!?”


    “我去你瑪了個筆!”王誌超當時就氣得不行了,抄起一個椅子就朝陳宇那邊丟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王誌超的椅子即將砸到陳宇後背的時候,我忽然一個閃身衝了上去,一把接住了那椅子,並怒氣衝衝的看著王誌超,說:“王誌超,你完了,你居然跟跟我們動手,魚子哥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魚子算個幾把!我特麽跟你們拚了!!”說話間,王誌超已經拿起了一把切蛋糕用的刀子,衝著我們就殺了過來。


    感覺這仇恨拉得差不多了,我就衝陳宇使了個眼色,接著我倆就同時朝外麵跑去,也不管小蘭了,反正這仇恨也替魚子拉過了,接下來就看那個王誌超有沒有點血性了。


    但凡王誌超還有一點血性,他就絕對不能容忍別人上門來欺負自己的女人,哪怕那個人是魚子,他也絕對不能在忍下去了。


    跟陳宇,我倆一口氣跑了得有兩三裏地,感覺王誌超沒有追上來,我們這才鬆了一口氣。


    說真的,在沒有摸清楚王誌超的實力之前,我們還不太敢跟他正麵交鋒,因為我們撐死就倆人,王誌超那邊具體有多少人還是一個未知數。


    從王誌超那裏離開,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趁著天還沒黑,我們直接打車去了盤龍湖,盤龍湖是林黑子的地盤,據說那裏有個礦場,就是林黑子負責的。


    林黑子和他的名字一樣,皮膚挺黑的,特別是他那張黑臉,就像是從非洲來的朋友一樣。


    我們到達盤龍湖礦場的時候,林黑子正跟幾個人在外麵一個小棚子裏打牌呢,看到我們,林黑子也沒多說什麽,一直在專心致誌打牌,一局打完了,林黑子贏錢了,這才頭也沒抬的問了我們一句,“來這幹嘛來了?我們這裏可不缺礦工了。”


    我笑了笑,說我們不是來找活幹的,而是來……


    說到這,我就衝旁邊的陳宇使個了眼色,接著我們紛紛抽出藏在腰間的砍刀,二話沒說,直接就朝林黑子砍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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