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願大家七夕節快樂,今晚都能如願以償哦哦。


    “姑娘,小的有錯,小的認錯。”陳飛宇跑的氣喘籲籲,腰彎的腦袋都快紮到褲襠裏了。


    薛靈鳳已經到了花廳,脫下來外罩,正手捧香茶似笑非笑的凝視著他。


    “哦,何錯之有哇?”


    “這,這,小的昨晚不該貪杯忘了教學,小的今兒後一準好好教,保證咱天然居每個丫鬟小廝都能出口成章。”這樣保證姑娘應該滿意吧,陳飛宇悄悄的打量一眼他家姑娘的臉色,正好薛靈鳳被他的話兒嗆到,一口茶水盡數噴到陳飛宇的臉上“咳咳!咳咳”。


    這貨是專門來坑她的嘛?


    什麽時候他的職務成了名副其實的教書先生?


    “咳咳……咳咳……”好不容易薛靈鳳才止住咳嗽,剛剛營造的威壓早就蕩然無存,看到陳飛宇頭頂爛茶葉的熊樣,又是生氣又是可笑的,薛靈鳳一陣憋悶,“行了,快去梳洗一番,姑娘我有話問你。”


    “唉,好嘞,小的馬上回來。”看到他家姑娘笑了,陳飛宇終於放心了,看來他就算犯錯也不是大錯,雖然他不知道怎麽回事,反正隻要不是大錯就好說。


    “姑娘,小的好了,您問吧,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片刻陳飛宇飛奔而來,瞅瞅那吊樣,哪裏有半點兒知識分子的模樣兒,第一次,薛靈鳳心裏懷疑這貨幫她教人會不會帶出一棒子不著條的玩意兒?


    陳飛宇催促她,她反而有些猶豫了,就這熊樣兒,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姐姐應該不至於饑不擇食吧?


    “姑娘……姑娘您說……”陳飛宇被他家姑娘盯得渾身發毛,忍不住又催促。


    薛靈鳳作為現代靈魂,一點也沒有忸怩,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嗯,哦。老陳啊——你今年貴庚啊?咳咳!可有意中人?姑娘我要給你做媒,你可願意?”當然當麵問這些,還是有些難為情的。


    “咳咳!姑娘,小的,小的二十又一,尚未……尚未有那個人……這,這,小的,小的怕是不行,小的無心婚配……隻是不知姑娘要給小的介紹哪位……”陳飛宇早就習慣了他家姑娘的不著調,所以他家姑娘的話兒他也並未覺得有何出格。


    不過,他也怕得罪這位祖宗,所以話兒不敢說死。


    “好你個混球兒,無心婚配還打聽哪家姑娘,我讓你打聽……讓你打聽……”薛靈鳳一聽火冒三丈,提腳就踹,猛踹了有渣男性質的陳飛宇幾下才罷休。


    “哎吆,姑娘冤枉啊……小的不敢……”其實姑娘踹的真的不太疼,陳飛宇的鬼哭狼嚎是故意的,滑稽的模樣很是誇張,惹得丫鬟小廝哈哈大笑,當然平常他們可不敢笑這兩位姑娘麵前的大紅人。


    大家習慣了賈六和陳飛宇總能讓姑娘火冒三丈,挨打總是他們。


    “唉,為什麽每次受傷的總是我……”陳飛宇起身無不感慨的嘟囔道,看到薛靈鳳變色的臉兒趕緊的又去梳洗一番才敢回來。


    “坐吧。”薛靈鳳發泄一通,心裏舒坦了些許,不過正事兒還是要辦的。


    薛靈鳳目光灼灼的盯著陳飛宇,生怕露出一絲一毫。“昨天雲蘿姑娘可來找你了?你們二人什麽關係啊?”


    “哦,雲蘿妹妹呀,那是我奶娘的女兒,過幾日成親,夫家是隔壁鎮的王員外的兒子,昨日,來找我邀請我那日參加婚宴,順便拿回簪子的,哦,那簪子是我為她預備的賀禮,姑娘可有不妥?”陳飛宇神色坦然,一五一十的交代。


    薛靈鳳聞言挑眉,看來是姐姐誤會了,不過,她還得問了姐姐的話兒再做別的吧。反正隻要姐姐高興幸福就行,其他的無所謂。都交給她薛靈鳳吧,難道她擁有財富擁有空間神器還不能護住家人順心嘛。


    “行了,姑娘我先回去了。你小子好自為之吧!”薛靈鳳丟下一臉懵逼的陳飛宇風風火火的又走了。


    這,這,他家姑娘來了就為了噴他一臉茶水,踹他一頓就離開了,陳飛宇站在門口目送那輛疾馳而去的馬車,風中淩亂了……


    馬車裏,薛靈鳳看著車壁閉目養神,心裏琢磨著這事兒的可行性。


    “姑娘,折騰了一晌,您吃口點心墊吧墊吧吧。”薛翠端出一盤點心,正好是綠豆糕。姐姐買的綠豆糕,薛靈鳳拿起一塊兒淺嚐幾口,心裏甜絲絲的,不就是個男人嘛,喜歡弄到手就行了,難道她還護不住姐姐的一生幸福嘛?一口吞下去,嗯,真甜。


    “翠兒也吃吧。跟著姑娘我不用客氣。”薛靈鳳大手一揮很是豪氣,可能是最近空間功能大漲,自己功力也突飛猛進,讓她對這個時代又多了信心,感覺自己沒什麽做不到的。


    “唉,謝謝姑娘。”


    薛翠謹守本份,並沒有因為姑娘的特別照顧而沾沾自喜,總是進退得當。


    馬車一路顛簸,終於又回到了花溪村,進門薛靈鳳就迫不及待的去了姐姐的繡樓。


    天氣不好,一天霧氣未散,未時左右,房間已然很暗,薛靈鳳走進房間,芳草半躺唉床榻,精神萎靡不振。


    “姐姐我回來了。”薛靈鳳故作輕鬆的說道。


    “哦,鳳兒。”芳草抬抬手臂示意薛靈鳳坐,並未多問,看來是真的沒心情。


    薛靈鳳並不氣餒,隻得自說自話兒:“姐姐,我剛剛從花溪鎮,姐姐知道我去幹嘛了嘛?”


    聽到花溪鎮幾個字,芳草神情明顯怔了怔,不過還是隨口問了一句:“鳳兒所謂何事?”


    “嗯,氣死我了,陳飛宇犯錯了,我去踹了陳飛宇一頓。”薛靈鳳緊緊的盯著芳草的一舉一動,果然見她猛然坐直身子,神情激動問道:“鳳兒為何踹先生,先生可有受傷?他……”


    看到鳳兒的眼神,芳草


    突然打住話頭,低頭不再言語,薛靈鳳全當沒有看見接著說道:“當然沒事,原來是我誤會他,昨日聽六子說他調戲姑娘,鳳兒著急才去看看,結果,那個姑娘是他奶娘的女兒,過幾日就成親昨日正好來找他拿回簪子,哦,那簪子是他送與妹妹的賀禮,誰知被人看了去,就誤會了。”


    芳草本來聽到還眼淚偷偷的流,聞言眼睛一亮,驚呼道:“真的嘛?鳳兒,你說的可是真的?”精神一下子活過來了。


    “嗯。真的姐姐。”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薛靈鳳默默起身離開,狂喜中的芳草完全沒有發現被人套走了大秘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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