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不聊這些讓你不開心的東西了。咱們聊點別的吧。”段曉楠說到。


    “好啊。你還想聊什麽?”張洋問到。


    “你有沒有發現那群壞人最近都沒有再出現了。”段曉楠說到。


    “嗯,我也感覺到了。”張洋說到。“但是這群人就像是一顆隱形的不定時炸彈,你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會再出現。所以咱也得防著點。”


    “嗯,所以你才要回去調查的嘛。”段曉楠說到。


    “是啊,一旦查到什麽結果的話,萬一下次他們再來咱們就可以用查到的結果換命了。”張洋說到。


    “那他們要是再也不來找你了呢?”段曉楠問到。


    “不可能,他們肯定還會再來的。我有這個預感。”張洋說到。“而且要是真的再也不來了那不也挺好的。”


    “好吧,那你打算怎麽查這個案子啊?”段曉楠問到。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說一步吧。我現在還真的是沒什麽想法。”張洋說到。


    “那好吧。你知道嗎?要是我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他說他要做一件大事,但是還沒有想到要怎麽做,我一定打死他。但是和你在一起吧,你說不知道怎麽做,說走一步說一步我也是覺得放心的。”段曉楠說到。


    “為什麽啊?做事沒有計劃不是應該很讓女孩感到討厭嗎?”張洋問到。


    “你不一樣。我也和你在一起這麽久了。我知道你的能力。你每次都說到時候再說,但是其實你心裏肯定是有點想法的,隻是還不知道怎麽表達而已。因為每次到了關鍵的時候你幾乎都不慌張,不緊不慢的就把問題處理好了。”段曉楠說到。


    “我的天,你這個誇獎,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張洋笑著說到。


    “你少裝,你還會不好意思?你本性裏就沒有這個技能。”段曉楠說到。


    就在這時,車又停了下來。


    “咦,奇怪了,車怎麽又停了?又到服務區了?”段曉楠疑惑的問到。


    “噓……”張洋用手做了一個安靜的姿勢,示意段曉楠先不要說話。然後仔細的聽著外麵發生的一切。


    張洋認真的聽了一會兒之後掏出了打火機開始燒他們所在的行李架的門板了。


    “老師,你幹嘛呢?”段曉楠非常不解的問。


    “噓,小點聲。你是怕全世界都不知道咱倆在行李架裏麵藏著是吧?”張洋對段曉楠訓斥到。


    “不是,你現在在幹嘛呢?自焚啊?”段曉楠壓低了聲音又問了一遍。


    “你仔細聽。”張洋說到。


    “聽什麽啊?”段曉楠問到。


    “你仔細聽外麵的動靜。我猜咱們現在應該是已經到了河北省界了。聽外麵這動靜像是警察在查車。”張洋說到。


    “警察查車?這麽快就到省界了?那我們怎麽辦啊?”段曉楠有些緊張的問到。


    “沒事,別害怕,別出聲就行。咱倆就靜靜的躲在下麵,應該不會被發現的。”張洋小聲的說著。


    “嗯。可是你在幹嘛啊?”段曉楠接著問到。


    “我在用打火機烤門啊。不夠明顯嗎?”張洋反問到。


    “廢話。我又不是瞎子,看不出來嗎?我是問你為什麽要烤門啊?我都要熱死啦。”段曉楠說到。


    “忍忍吧,等一會兒警察走了我就不烤了。”張洋說到。


    “忍忍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麽要烤門啊?”段曉楠問到。


    “因為我怕這些查車的警察會帶著警犬。”張洋說到。


    “有警犬倒是有可能,但是你燒門幹嘛?”段曉楠接著問。


    “你傻啊。咱們身邊又沒帶什麽可以去味的東西,警犬肯定一聞就聞出來了。”張洋說到。


    “那你燒門也不能影響警犬發現咱們啊。”段曉楠說到。


    “是這樣的,客運大巴的大型物品行李架外麵的門是沒有隔熱層的。所以我在裏麵把這個門燒燙的話,外麵摸起來也是非常燙的。而警犬要是想聞出來我們在不在裏麵,必須用鼻子貼在門上仔細的聞。你想想,這麽熱的門,警犬把鼻子貼上來,你覺得你要是警犬還有心思聞嗎?”張洋說到。


    “你真他媽的壞。”段曉楠說到。


    “沒辦法,特殊時期,特殊手段吧。”張洋說著便繼續用打火機烤起了門板。


    過了沒多久,車又開了起來。


    “呼……”車剛一啟動,張洋就歎了一口氣,說到:“車總算是開起來了,應該沒問題了。”


    “嗯,再不開車我都要熱死了。都快被你烤熟了。”段曉楠說到。


    “哎,我這不是也是為了安全考慮嘛。”張洋說到。


    “我不管,反正現在熱死了。都是你烤門烤的。你得補償我。”段曉楠說到。


    “我的天,我怎麽攤上你這麽個姑奶奶啊。我是為了安全啊,還得補償。過分了吧。”張洋說到。


    “那我不管,我要補償。”段曉楠說到。


    “行吧,你想要什麽補償?”張洋問到。


    “沒什麽,繼續給我講故事吧。”段曉楠說到。


    “我的天,你把我當故事會可不行啊。”張洋說到。


    “那沒辦法,在這裏這麽無聊。你不講故事難道要唱歌啊?”段曉楠問到。


    “呃……說吧,你想聽什麽故事?”張洋問到。


    “你說如果那些壞人再來找我們,你打算怎麽對付他們啊?”段曉楠問到。


    “那誰知道。反正不能讓他們再傷害你就ok了。”張洋說到。


    “還挺man啊。行吧。那講點別的故事吧。”段曉楠說到。


    “不講了,睡會兒覺吧。困了。”張洋說到。


    “不行,再給我講個故事。要麽唱首歌。不然我才不會放你去睡覺的。”段曉楠說到。


    “哎,你還真是麻煩啊。我的姑奶奶,我給你唱首歌好吧。唱完就睡吧。睡一會也就快到了。”張洋說到。


    “行吧。那你唱吧。唱完我就放你去睡覺。”段曉楠說到。


    “太好了,謝主隆恩。你想聽什麽歌?”張洋反問到。


    “我就想聽你自己寫的歌。唱一首吧。”段曉楠說到。


    “呃……”張洋想了想說到:“行吧,那我給你唱一首吧。”


    “等一下。”張洋正準備唱的時候段曉楠突然攔住了他。


    “怎麽了?”張洋問到。


    “我不想聽你寫給別的女孩的歌。”段曉楠說到。


    “行吧。我寫的歌大多數都是寫給姑娘的。我唱一首稍微中立一點的吧。”張洋說到。


    說完,他便唱了起來。


    “單車的尾座,可愛的糖果。夏天的炎熱,年輕的你我。


    操場的角落,我們一起看日落,我那時很羞澀,心裏的話不敢對你說。


    你總是幻想長大之後你要遠走他國,


    我隻想做一個比遠方更遠的過客。


    我們在美麗的夕陽下麵許下承諾,我會一直都彈著吉他陪你唱歌。


    日子總這樣一天一天一天一天的過,生活的煩惱和辛酸比快樂要多的多。


    我去了很多別人的故鄉可依然是個過客,南方溫暖北方遼闊卻並沒有我的窩。


    偶爾我會想起你,你是否也在想我?遠在他鄉的你的脆弱誰能聽你訴說?


    總是聽說你的生活過的非常不錯,如果有緣還能重逢我們是否還能一起唱歌。


    單車的尾座,可愛的糖果。夏天的炎熱,不再年輕的你我。”


    張洋唱著。


    “你這個歌怎麽感覺還是給某個妹子寫的啊?”段曉楠問到。


    “你就知足吧。這已經是我寫的所有歌裏最中立的之一了。”張洋說到。


    “好吧。還挺好聽的。”段曉楠說到。


    “嗯,那我去睡覺了啊。”張洋說完,便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


    “好吧。”段曉楠回答了一聲之後也閉上了眼睛準備休息一會兒。


    就在張洋唱歌的時候,馬超也已經踏上了去往山西的路上。


    “喂,兄弟,我已經出發去你們山西太原了。估計一會兒就能到。到了我先去找張若晨了啊。你也盡快過來吧,咱在一起喝點。”在路上的馬超給李斌打了個電話說到。


    “得嘞。你路上注意點安全。我明後天就回去。”李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接起了電話。“哎,對了,你有沒有想到怎麽把消息傳給這小子?”李斌問到。


    “還沒,等你來了咱們三個一起商量一下吧。”馬超在電話另一邊說到。


    “好的。那咱們太原見。”李斌說完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李斌點了一支煙,狠狠的抽了一口自言自語的說到:“好吧,回了山西就好。在我們自己家底盤,怎麽也好辦。”


    “李隊,您在這幹嘛呢?”這個時候,剛好下樓的王夢看到了一旁正在吸煙的李斌。於是王夢走上前問到。


    “王隊,正好你來了。我還打算一會兒去找你呢。”李斌跟王夢說到。


    “嗯,怎麽了李隊?”王夢問到。


    “昨天晚上,嫌疑人張洋發來消息了。”李斌說到。


    “聽起來好奇怪啊,一個犯罪嫌疑人給我們發消息。”王夢說到。


    “沒辦法,他現在是國安局的特殊線人。”李斌說到。


    “好吧。那他發消息說什麽了嗎?”王夢問到。


    “嗯。那小子說他今天就要回山西了。如果他回去了,咱們在這裏設置的這個特殊案件調查小組其實意義就不大了。所以我想你到時候跟我一起去山西查這個案子。”李斌說到。


    “行,沒問題。那咱們什麽時候出發?”王夢問到。


    “今天不急,你先好好準備一下,隨時等我通知。”李斌說到。


    “是,李隊。”王夢答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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