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你說的強有力的證據是什麽啊？”在車上的王夢問到。
“就像剛才你倆問到的那樣，既然我已經知道了張洋是他們的特殊線人，為什麽昨天我還要讓大家實施那麽大規模的抓捕行動呢？原因是因為雖然我知道張洋是特殊線人，但是你們都不知道。而如果我們之中有內鬼的話，看到像昨天那麽大規模的抓捕行動，肯定會想辦法把消息傳出去，讓段曉楠他們不至於被抓到，不是嗎？”李斌說到。
“這倒是，您分析的有道理。”王夢回答到。
“而且，為了讓內鬼相信我們就是奔著要把張洋他們抓到為目的才去行動的，所以我們一定要把戲做足，無論是特警還是咱們自己的兄弟，都要把戲演的夠真才行。所以事先我就沒讓你們任何人知道。”李斌說到。
“隊長，那你昨天說的什麽沈廳長的線人之類的都是騙我們的是吧？”率率在後麵問到。
“嗯，其實都是我給沈廳長甩的鍋。”李斌說到。
“所以昨天最後我們也不是得到消息說張洋他們跑了，而是你壓根就沒想繼續抓下去，是嗎？”率率接著問到。
“沒錯，是這樣的。”李斌回答到。
“所以昨天看似是對張洋實施的抓捕行動，實則隻是一個對內的‘抓鬼行動’，是嗎？”率率又問到。
“可是隊長你還是沒有解釋你說的強有力的證據是什麽啊。”李斌還沒有回答率率的問題，就被王夢馬上打斷了。
“是這樣的，咱們在實施抓捕行動之前，我就已經拜托了國安局的兄弟們對我們所有人的通訊進行實時監控，攔截所有人的對外通訊。而在昨天抓捕行動開始的時候，國安局的兄弟們真的攔截到了這個‘鬼’在向外發消息，而發的內容就是我們行動的細則。”李斌說到。
“這麽說，這個內鬼真的露出馬腳了。那說明咱們昨天的抓鬼行動還是很成功的啊。”王夢說到。
“可是消息是怎麽發出去的呢？昨天行動的時候我們的手機之類的不是都上繳了麽？”率率問到。
“是的，所以這個鬼是使用電腦在向外發送消息。”李斌說到。
“那昨天使用電腦的人就是我和孫小龍啊。”聽到李斌這麽說，率率馬上說到。
“嗯，是的。所以昨天行動結束的時候我收了你和孫小龍的網卡進行了技術鑒定。鑒定結果是，孫小龍所使用的網卡的記錄顯示，昨天行動時他向外發送了消息。而消息的內容就是我們的行動細則。”李斌說到。
“這麽說，孫小龍就是那個內鬼嘍？”率率問到。
“嗯，期初我也不相信。但是你是做技術的，你應該很清楚，網卡日誌不會說假話。消息就是從他所使用的網卡裏發出去的。不是他難道還會是別人？”李斌反問到。
“這怎麽可能？這太荒唐了。”率率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語到。
“李隊，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王夢也不敢相信的問到。
“嗯。這兩塊網卡現在還在我身上裝著呢。鑒定結果的那張紙為了安全，我沒有帶回來。”李斌回答到。
“這真的讓人太難以接受了。”王夢說到。
“王隊，是這樣。孫小龍這個人我不太了解。我跟他接觸的並不多。你跟他接觸的多嗎？他具體是個怎樣的人呢？”李斌問到。
“他就是個很內向，不愛跟人多說話的人。就是那種典型的程序員。存在感特別低，但是有什麽技術問題他都能第一時間解決的人。”王夢說到。
“對對，他跟我交流的也少，但是技術能力可能還要在我之上。”率率馬上補充到。
“他來隊裏多久了？”李斌接著問到。
“沒幾年吧。應該也就三四年的樣子。但是技術能力過硬，所以很快就成為隊裏的核心技術人員了。所以我們現在行動都帶著他。”王夢回答到。
“我昨天拿到結果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在想這個人平常這麽沉默寡言會不會是因為怕言多語失，暴露了身份，所以幹脆就裝作內向的樣子。”李斌說到。
“如果我們照著結果這麽反推的話，那確實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的。”王夢說到。
“但是看平常的表現和工作態度，真的看不出來他會是內鬼啊！”率率說到。
“哪有內鬼會表現的那麽明顯證明自己就是內鬼的？有能力做臥底的人都是非常厲害的演員，哪會那麽容易暴露。這一次要不是我們的戲演的足夠真實，我估計這小子是不會露出馬腳讓我們發現的。”李斌說到。
“但是畢竟也在一起共事了好幾年了，這個結果我也確實一下子無法接受。”王夢說到。
“是啊，王隊。不瞞你說，我昨天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完全不能接受的。”李斌吸了口煙之後說到。
此時，李斌手裏的煙已經燒完了。於是李斌掏出煙，打算再點一支，沒想到王夢一把搶過了李斌手裏的煙，拿了一支放在了嘴裏。
“李隊，火呢？”叼著煙的王夢問到。
李斌看出了王夢此時的抑鬱的心情，否則也不會搶他的煙來抽。於是他趕緊給王夢把煙點著了。之後又轉身看了看率率說到：“率率，要來一支嗎？”
“嗯，也給我一支吧。”率率說到。
聽到率率這麽說，李斌拿了一支自己點燃之後，便把煙和火全部遞給了率率。
此時車裏的三個人都叼著煙吸了起來，可是誰也沒有再說話。其實他們每個人的心裏都非常的難過。沉默成了現在這輛車裏全部的主題。
“唔……”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時候，車外響起了洪亮的防空警報聲。
“哎，老師，怎麽突然響起防空警報了？”另一邊的段曉楠問到。
“今天幾號啊？”張洋沒有回答段曉楠的問題，隻是反問到。
其實張洋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隻是他昨天剛問了段曉楠，今天突然就知道了日期，不太好解釋，所以故意問了段曉楠。
“嗯，昨天你就問我了，我就忘了。後來今早我看了看旅店裏的日曆，今天是8月15號。”段曉楠回答到。
“那就沒毛病了。”張洋說到。
“什麽意思啊？”段曉楠問到。
“8月15號嘛，1945年的今天不是日本投降的日子嘛。我估計這防空警報就是為紀念抗戰勝利而進行的愛國主義教育。”張洋說到。
雖然張洋話說的漫不經心，但是他心裏還是有些開心的。因為他知道，起碼警察還沒有放棄合作的意願。
“第十一次，第十二次，第十三次……”張洋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裏默默的數著警報響起的次數。等響到了第十五次的時候，張洋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這警報聲響的時候我心都慌。”段曉楠說到。
“別心慌，這是防空警報，又不是警察的警笛，你怕什麽。”張洋說到。
“不是怕，就是聽著不舒服。”段曉楠說到。
“你個傻丫頭，警報哪有聽著舒服的。好了，咱倆趕緊把需要的東西買好了，準備出發吧。”張洋說到。
“你想好了嗎？咱們到底去哪裏？”段曉楠問到。
“我是這麽打算的。咱倆走近路，直接去石家莊。然後從石家莊進入山西，到陽泉，再到太原。”張洋說到。
“可是石家莊是省會啊。安保強度肯定大的要死啊。去那會不會太危險？”段曉楠問到。
“沒關係，咱們就走石家莊市旁邊的村子裏，直接從村子裏穿過去就ok了。”張洋說到。
“好的，那沒問題。那咱們趕緊去把需要的東西買好咱們就出發吧。”段曉楠說了一句之後就不再說話了，隻是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嗯。”張洋回答了一句之後也加快了腳步。
“怎麽回事，怎麽說話說一半突然拉起防空警報了？”另一邊的率率在李斌的車裏說到。
“李隊，這次的防空警報也有特殊的意義吧？”王夢問到。
“嗯，是的。”李斌回答到。
“啊？你們在說什麽？我完全聽不懂啊。”率率一臉迷茫的問到。
“今天早晨李隊讓我通知全省的大部分媒體，說要進行愛國主義教育，讓他們宣傳一下，就說今天要拉響防空警報，讓人民群眾知曉。”王夢說到。
“是這樣啊！”率率說了一句之後又開始問到：“可是愛國主義教育這件事不該我們管啊！”
“所以，我剛才就說這個警報肯定有特殊意義。”王夢說到。
“是的。這個警報的作用就是為了和張洋進行溝通用的。”李斌說到。
“好吧。那我知道了。”王夢說到。
“這小子麵子這麽大。用這種陣勢溝通啊。厲害了。”率率有些挖苦的說到。
“先不說他麵子大不大吧。李隊，對於孫小龍你打算怎麽處理？”王夢問到。
“是啊隊長。你把我們兩個叫出來是需要我們做什麽嗎？我們應該怎麽做？”率率也問到。
“王隊，我現在的想法是咱們明麵上什麽都別做。”李斌說到。
“什麽都不做？難道就這麽放著這個內鬼讓他為所欲為？”王夢和率率異口同聲的問到。
“隻是明麵上什麽都不做。”李斌回答到。
“就像剛才你倆問到的那樣，既然我已經知道了張洋是他們的特殊線人，為什麽昨天我還要讓大家實施那麽大規模的抓捕行動呢？原因是因為雖然我知道張洋是特殊線人，但是你們都不知道。而如果我們之中有內鬼的話，看到像昨天那麽大規模的抓捕行動，肯定會想辦法把消息傳出去，讓段曉楠他們不至於被抓到，不是嗎？”李斌說到。
“這倒是，您分析的有道理。”王夢回答到。
“而且，為了讓內鬼相信我們就是奔著要把張洋他們抓到為目的才去行動的，所以我們一定要把戲做足，無論是特警還是咱們自己的兄弟，都要把戲演的夠真才行。所以事先我就沒讓你們任何人知道。”李斌說到。
“隊長，那你昨天說的什麽沈廳長的線人之類的都是騙我們的是吧？”率率在後麵問到。
“嗯，其實都是我給沈廳長甩的鍋。”李斌說到。
“所以昨天最後我們也不是得到消息說張洋他們跑了，而是你壓根就沒想繼續抓下去，是嗎？”率率接著問到。
“沒錯，是這樣的。”李斌回答到。
“所以昨天看似是對張洋實施的抓捕行動，實則隻是一個對內的‘抓鬼行動’，是嗎？”率率又問到。
“可是隊長你還是沒有解釋你說的強有力的證據是什麽啊。”李斌還沒有回答率率的問題，就被王夢馬上打斷了。
“是這樣的，咱們在實施抓捕行動之前，我就已經拜托了國安局的兄弟們對我們所有人的通訊進行實時監控，攔截所有人的對外通訊。而在昨天抓捕行動開始的時候，國安局的兄弟們真的攔截到了這個‘鬼’在向外發消息，而發的內容就是我們行動的細則。”李斌說到。
“這麽說，這個內鬼真的露出馬腳了。那說明咱們昨天的抓鬼行動還是很成功的啊。”王夢說到。
“可是消息是怎麽發出去的呢？昨天行動的時候我們的手機之類的不是都上繳了麽？”率率問到。
“是的，所以這個鬼是使用電腦在向外發送消息。”李斌說到。
“那昨天使用電腦的人就是我和孫小龍啊。”聽到李斌這麽說，率率馬上說到。
“嗯，是的。所以昨天行動結束的時候我收了你和孫小龍的網卡進行了技術鑒定。鑒定結果是，孫小龍所使用的網卡的記錄顯示，昨天行動時他向外發送了消息。而消息的內容就是我們的行動細則。”李斌說到。
“這麽說，孫小龍就是那個內鬼嘍？”率率問到。
“嗯，期初我也不相信。但是你是做技術的，你應該很清楚，網卡日誌不會說假話。消息就是從他所使用的網卡裏發出去的。不是他難道還會是別人？”李斌反問到。
“這怎麽可能？這太荒唐了。”率率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語到。
“李隊，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王夢也不敢相信的問到。
“嗯。這兩塊網卡現在還在我身上裝著呢。鑒定結果的那張紙為了安全，我沒有帶回來。”李斌回答到。
“這真的讓人太難以接受了。”王夢說到。
“王隊，是這樣。孫小龍這個人我不太了解。我跟他接觸的並不多。你跟他接觸的多嗎？他具體是個怎樣的人呢？”李斌問到。
“他就是個很內向，不愛跟人多說話的人。就是那種典型的程序員。存在感特別低，但是有什麽技術問題他都能第一時間解決的人。”王夢說到。
“對對，他跟我交流的也少，但是技術能力可能還要在我之上。”率率馬上補充到。
“他來隊裏多久了？”李斌接著問到。
“沒幾年吧。應該也就三四年的樣子。但是技術能力過硬，所以很快就成為隊裏的核心技術人員了。所以我們現在行動都帶著他。”王夢回答到。
“我昨天拿到結果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在想這個人平常這麽沉默寡言會不會是因為怕言多語失，暴露了身份，所以幹脆就裝作內向的樣子。”李斌說到。
“如果我們照著結果這麽反推的話，那確實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的。”王夢說到。
“但是看平常的表現和工作態度，真的看不出來他會是內鬼啊！”率率說到。
“哪有內鬼會表現的那麽明顯證明自己就是內鬼的？有能力做臥底的人都是非常厲害的演員，哪會那麽容易暴露。這一次要不是我們的戲演的足夠真實，我估計這小子是不會露出馬腳讓我們發現的。”李斌說到。
“但是畢竟也在一起共事了好幾年了，這個結果我也確實一下子無法接受。”王夢說到。
“是啊，王隊。不瞞你說，我昨天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完全不能接受的。”李斌吸了口煙之後說到。
此時，李斌手裏的煙已經燒完了。於是李斌掏出煙，打算再點一支，沒想到王夢一把搶過了李斌手裏的煙，拿了一支放在了嘴裏。
“李隊，火呢？”叼著煙的王夢問到。
李斌看出了王夢此時的抑鬱的心情，否則也不會搶他的煙來抽。於是他趕緊給王夢把煙點著了。之後又轉身看了看率率說到：“率率，要來一支嗎？”
“嗯，也給我一支吧。”率率說到。
聽到率率這麽說，李斌拿了一支自己點燃之後，便把煙和火全部遞給了率率。
此時車裏的三個人都叼著煙吸了起來，可是誰也沒有再說話。其實他們每個人的心裏都非常的難過。沉默成了現在這輛車裏全部的主題。
“唔……”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時候，車外響起了洪亮的防空警報聲。
“哎，老師，怎麽突然響起防空警報了？”另一邊的段曉楠問到。
“今天幾號啊？”張洋沒有回答段曉楠的問題，隻是反問到。
其實張洋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隻是他昨天剛問了段曉楠，今天突然就知道了日期，不太好解釋，所以故意問了段曉楠。
“嗯，昨天你就問我了，我就忘了。後來今早我看了看旅店裏的日曆，今天是8月15號。”段曉楠回答到。
“那就沒毛病了。”張洋說到。
“什麽意思啊？”段曉楠問到。
“8月15號嘛，1945年的今天不是日本投降的日子嘛。我估計這防空警報就是為紀念抗戰勝利而進行的愛國主義教育。”張洋說到。
雖然張洋話說的漫不經心，但是他心裏還是有些開心的。因為他知道，起碼警察還沒有放棄合作的意願。
“第十一次，第十二次，第十三次……”張洋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裏默默的數著警報響起的次數。等響到了第十五次的時候，張洋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這警報聲響的時候我心都慌。”段曉楠說到。
“別心慌，這是防空警報，又不是警察的警笛，你怕什麽。”張洋說到。
“不是怕，就是聽著不舒服。”段曉楠說到。
“你個傻丫頭，警報哪有聽著舒服的。好了，咱倆趕緊把需要的東西買好了，準備出發吧。”張洋說到。
“你想好了嗎？咱們到底去哪裏？”段曉楠問到。
“我是這麽打算的。咱倆走近路，直接去石家莊。然後從石家莊進入山西，到陽泉，再到太原。”張洋說到。
“可是石家莊是省會啊。安保強度肯定大的要死啊。去那會不會太危險？”段曉楠問到。
“沒關係，咱們就走石家莊市旁邊的村子裏，直接從村子裏穿過去就ok了。”張洋說到。
“好的，那沒問題。那咱們趕緊去把需要的東西買好咱們就出發吧。”段曉楠說了一句之後就不再說話了，隻是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嗯。”張洋回答了一句之後也加快了腳步。
“怎麽回事，怎麽說話說一半突然拉起防空警報了？”另一邊的率率在李斌的車裏說到。
“李隊，這次的防空警報也有特殊的意義吧？”王夢問到。
“嗯，是的。”李斌回答到。
“啊？你們在說什麽？我完全聽不懂啊。”率率一臉迷茫的問到。
“今天早晨李隊讓我通知全省的大部分媒體，說要進行愛國主義教育，讓他們宣傳一下，就說今天要拉響防空警報，讓人民群眾知曉。”王夢說到。
“是這樣啊！”率率說了一句之後又開始問到：“可是愛國主義教育這件事不該我們管啊！”
“所以，我剛才就說這個警報肯定有特殊意義。”王夢說到。
“是的。這個警報的作用就是為了和張洋進行溝通用的。”李斌說到。
“好吧。那我知道了。”王夢說到。
“這小子麵子這麽大。用這種陣勢溝通啊。厲害了。”率率有些挖苦的說到。
“先不說他麵子大不大吧。李隊，對於孫小龍你打算怎麽處理？”王夢問到。
“是啊隊長。你把我們兩個叫出來是需要我們做什麽嗎？我們應該怎麽做？”率率也問到。
“王隊，我現在的想法是咱們明麵上什麽都別做。”李斌說到。
“什麽都不做？難道就這麽放著這個內鬼讓他為所欲為？”王夢和率率異口同聲的問到。
“隻是明麵上什麽都不做。”李斌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