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一直笑笑,看他不動,不解地問道:“怎麽不喝啊?難不成吃了回來了。”


    鳳灼瞥了她一眼,然後垂頭喝湯,耳邊是她詢問的聲音:“好喝嗎?”


    他目光深沉地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很好喝。”


    “那等會兒你多喝兩碗,”陶夭夭嘻嘻哈哈的在旁邊坐下,也給自己盛了一碗。


    她跟個沒事人一樣,卻是裝的,因為她害怕,怕自己不裝乖一點,鳳灼又會把催眠師叫過來再次將她催眠。


    鳳灼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陶夭夭和平時沒兩樣。


    可他並不覺得,陶夭夭是被自己給說服了。


    雖然她表現的跟乖巧,可他碰她的時候,卻是有所抵觸。


    每次他不自主地親吻她的時候,她總是將嘴巴閉得嚴嚴實實,以前她自動會張嘴會回應,才不會等著他來撬開。


    但是他也不說什麽,他相信她會肆懷。


    隻是時間的問題。


    婚禮前一天,徐文慧和閻諾諾住到公寓,而鳳灼則去了別墅去,按照婚禮的習俗,婚禮的前一天,新娘和新郎是不可以見麵的。


    次日天剛剛亮出一絲白,徐文慧便起床,過來敲陶夭夭臥室的門:“夭夭,諾諾,該起床了,不要睡懶覺了,化妝師馬上就到了。”


    房間裏麵一片安靜:“……”


    徐文慧知道這兩孩子要賴床,喊完她便去洗涮了,也沒有管閻諾諾和陶夭夭。


    可是待她洗涮出來,陶夭夭和閻諾諾都還沒起床,她又來門敲:“起床了,不要睡了,誤了吉時就不好啦。”


    說著,把門推開。


    結果床上躺著閻諾諾,還在呼呼大睡,床旁邊掛著一件婚紗。


    婚紗是鳳灼,專門從意大利訂製來的,白紗曳地,裙上點綴著鑽石,顆顆晶瑩剔透,在晨光照耀下,裙擺仿佛那浩瀚銀河,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徐文慧還以為陶夭夭在洗刷間,可是她推開門,卻沒見陶夭夭。


    人呢?徐文慧問還在睡覺的閻諾諾:“諾諾,夭夭呢?”


    閻諾諾完全沒聽到她的聲音,繼續呼呼大睡著,徐文慧在屋裏找了一圈,可都沒有找到陶夭夭,她急了,再次來到臥室,推醒閻諾諾:“夭夭呢?”


    閻諾諾下意識地拍了拍旁邊:“不是在睡覺嗎?”


    徐文慧焦急道:“睡什麽啊?夭夭不見了。”


    剛剛醒來的閻諾諾,暈沉沉的大腦在一瞬間清醒,“不見了,怎麽會不見了?”


    她坐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急匆匆的說道:“昨晚她給我倒了一杯牛奶,我喝完就睡了,怎麽回事?我怎麽那麽沉,她卻不見了,難不成跑了?”


    徐文慧在她說話的時候,看到了放在床頭櫃上的紙,上麵有陶夭夭的留言。


    她看過之後,臉色沉了下來,表情無奈,歎息一聲:“確實如你所說的,陶夭夭跑了。”


    啊!!


    閻諾諾震驚了!


    她接過紙條看了看,隻見上麵寫著:母上大人,我已經想起一切了。


    她詢問:“姨,夭夭這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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