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勇一把將人的嘴捂住,粗聲粗氣的恐嚇道:“不想將人都招來看你與我這樣兒,就小聲些!”


    少女睜大了眼睛,這才注意到這不是在自己的廂房,她忍不住推搡著魏大勇,一臉的嫌惡。


    “乖順些,不要叫,爺讓你好好舒坦舒坦!”魏大勇一邊兒舔著少女的臉一邊兒笑的蕩漾,“保管你受用不盡,心裏一想到爺,就癢癢。”


    少女柳眉倒立,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張嘴便狠狠咬住他還捂著自己的嘴,魏大勇被咬得疼痛難忍,反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惡狠狠的道:“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當心爺將你玩兒爛了賣到窯子裏去!”


    “你!”少女被打的嘴角磕破,半張臉都腫了起來,轉過頭,眼睛淩厲的瞪著他,“好大的狗膽!你知道我是誰麽?我可是寧國公府大小姐,你敢這麽對我,我要我父親我哥哥將你碎屍萬段!”


    魏大勇忍不住愣了一下,寧國公府的大小姐?他哈哈大笑:“堂堂寧國公府的大小姐是吧?爺爺我今兒偏就要嚐一嚐你是什麽滋味兒!”


    隨後的激烈動作,已經全然不複開頭的小心翼翼,將少女折騰的死去活來,最後結束的時候,兩條腿已經酸的沒有半分力氣,身體深處的那股子隱秘的疼痛,讓少女眼淚嘩嘩直流。


    惡毒的話威脅的話說盡了,但換來的卻是更加狠厲的折磨,少女從來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即便是什麽都不用,隻是兩具身子,一個就能將另一個折騰的疼痛難忍。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魏大勇在享用過之後,便摟住身邊嬌嬌軟軟的人睡了,壯碩的身子壓下來,幾乎成了一具小山。


    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被人一盆冷水潑醒,魏大勇才幽幽睜開眼睛。


    “哪個畜生……”嘴裏罵罵咧咧的剛要開口,就看清眼前的人是誰,連忙爬起來,顫著聲音道,“世子爺,您怎麽來了?”


    顧奕擰起眉毛,伸手便給了他一個耳光,將魏大勇一下就懵在了那裏。


    “世子爺,您這是,這是怎麽了?”


    “你還有臉問爺?”顧奕氣的臉色都青了,他心窩子一陣一陣的抽疼,錯著牙,心裏恨不得將魏大勇五馬分屍,眸子裏頭冒著一股又一股的火氣,完全沒了平日裏的矜貴,死死的握著拳頭,見魏大勇還一臉懵懂,他猛然出拳,揮向魏大勇,嗓音粗糲的就像野獸一般,嘶吼著,“誰給你的狗膽?誰?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麽?你竟然敢違背我!你竟然敢…我!我要將你剁成一塊一塊去喂狗!”


    魏大勇在他出拳的瞬間,偏頭躲了過去,再聽聞顧奕這番話,當即心涼了半截子,他睡的那個女子,不會是……瞬間,他覺得自己頭頂上的天塌了。


    顧曼曼坐在車上,聽著兄長在屋子裏的嘶吼聲,淚如雨下,她受了這樣大的委屈,若不是因為哥哥他要對付別人,自己又如何會被人算計?身體深處的隱痛,讓她連坐著的姿勢都覺得別扭難受,但又不敢動,好像動一下不止徹痛傷處,就連那人留在體內的髒東西都要出來似得。


    等了半晌,屋子裏的動靜消停下來,顧奕身上臉上都是血,從屋子裏走出來,血腥氣濃的遮也遮不住。


    “回寧國公府!”他沉聲吩咐,雖然知道自己這一身兒髒汙,應當避一避,不該騎馬回去,可車裏坐著自己妹妹,他沒臉見她,他心裏明白,若不是他的疏忽,曼曼不會遭此一劫。


    “安親王妃!”他錯著牙將這幾四個字一字一字的磨出來。


    ……


    “阿嚏!”嬋衣午睡起來,便一連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忽然覺得身上有些冷。


    一條薄毯披到了肩上,錦屏淡淡的擔憂聲響在耳邊:“晌午就不該在涼亭裏擺午飯的,您看著涼了吧!”


    “指不定是有人在念叨我呢,”嬋衣笑著將薄毯緊了緊,坐在羅漢床上,伸手便端了茶來喝,“也不知道王爺走到了哪裏,留下的這些人手,我看著都嫌煩。”


    院子裏頭看著平靜無波,但實際上到處都是暗樁,一院子的暗衛隱在暗處守著嬋衣,一天要換四撥人手,無論哪一波都是頂尖兒的高手,即便是來的人如同上一次那般百來號,都保管進來就休想活著出去。


    錦屏笑著給她往小吊壺裏添了些滾水,“您就甭嫌了,若不是留了這麽些人手,隻怕昨天您也得遭殃!”


    嬋衣支起手肘托著下巴百無聊賴的應了一聲,然後又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還是頭一回跟他分開這麽久,之前沒成親的時候,他去一趟西北,臨走之前跟我依依惜別,我還嫌他膩歪,現在可算是知道了他當初是什麽心情了。”


    錦屏聽她這麽說,撲哧一笑:“等王爺回來了,您再將這話與王爺說,王爺定然能高興的一餐多吃兩碗飯。”


    “在他麵前說這些,隻怕他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嬋衣哼了一聲,又忍不住笑了,“我就希望啊,等他回了雲浮就派人來接我過去,往後一家人都在一起。”


    臉上的笑容遮掩不住,卻是想的十分美好跟長遠,錦屏在一旁連連點頭,“王妃放心吧,定然會是好消息的,咱們王爺的本事您還不知道麽?”


    主仆兩人說著話,丫鬟進來稟報說鄭二太太攜著鄭二奶奶、鄭三奶奶跟鄭四奶奶來了,嬋衣忙讓人請到花廳,自己換了身兒待客的衣裳,才轉身去了花廳。


    “今兒特意來的晚了些,怕擾著您休息。”鄭二太太一邊行禮,一邊笑著解釋。


    “不算晚,我也是才剛睡醒沒一會兒,”嬋衣將鄭二太太讓在自己身邊的羅漢床上坐下,“虧了鄭三公子,我才能安排好,不然昨天晚上可要鬧騰的凶起來呢。”


    鄭三奶奶與有榮焉的笑著道:“王妃不要放在心上,都是咱們應當做的,夫君他可是一得到消息就立即跟公爹商議,要護著王妃,護著表姑娘周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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