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解癢
小姨也是一臉難堪，臉上尷尬的笑了一下，對著主任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主任幫著說話。
可是我心裏那個不情願啊，我才不想讓主任幫我求情呢：“小姨……別求他，我以後才不想在他手下幹活呢。”
“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再敢說一句話，我就讓你爸把你接回老家去，以後別來煩我。”小姨嗬斥完我，對著廠長說道：“廠長，你別生氣啊，這都怪我，沒有管教好他，你要生氣，就生我的氣吧。”
廠長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主任笑了笑說道：“姐夫，要不這事就算了吧，你看小王平時表現的也不錯，大老板不是也誇過嗎？你就給她一個麵子吧。”
廠長閉著眼睛，想了半天說道：“好吧，不過以後你們再有什麽事情，別鬧到我這裏，我可沒有這個閑工夫跟你們扯淡，還有，今天他看到的事情，要是敢給我說出去的話，哼，後果不用我說了吧。”
廠長的語氣很冷，我以前就聽說過，以前廠長可是社會上的混子，出了一次事，坐過牢，在牢裏認識了現在的大老板，所以他絕對不是什麽好人。
“還不快謝謝廠長啊。”小姨眉開眼笑的說道。
可是我並不想謝他，我說的是真話，我老早就不想在這裏幹了，我一個大男人，卻在這裏做內衣，跟以前的同學上網聊天，他們問我幹什麽呢？我都不好意思說。
“行了，行了，趕緊出去吧。”廠長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我掙開小姨的束縛，第一個走出去的，來到我的工作台，現在我來哪有心思幹活啊，小姨也真是的，幹什麽非要我留下來啊。
小姨不一會也回來，我氣鼓鼓的問小姨，為什麽不讓我走，小姨說現在哪裏那麽好找工作啊？而且我是什麽樣人我自己清楚，想要在廣州幹，必須呆在她的眼皮底下。
我頓時蔫了下來，小姨的意思是說我昨天嫖娼的事情，看來我的這汙點很難抹掉了，我也不解釋，接著幹活，可是沒幹兩下呢，主任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回頭一看是他，白了他一眼問道：“幹什麽？”
小姨想要插嘴，頓時被主任打住了，看著我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麽會把你留下來。”
“這不廢話嗎？你不是就是看上我小姨了嘛，我告訴你，隻要我在這你就休想得逞。”我說話一點都沒有給小姨留麵子。
“哈哈，好小子，我喜歡你的性格，我就是喜歡你這樣有個性的，這樣我折磨起來才會有快感。”主任一臉壞笑的說道。
什麽，什麽，主任的意思我沒有聽懂，什麽叫折磨起來又快感啊，我楞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主任接著說道：“好了，這個活，你以後不用幹了。”
“主任……”小姨有點著急，急忙插嘴。
主任瞪了小姨一眼，回頭對著我說道：“以後你就去打雜吧，那個大家都把手裏的活停一下，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人，你們不陌生吧，他叫高明，以後他就是我們這裏打雜的，大家有任何活都可以讓他幹，包括洗內褲都可以。”
主任的話一說，我們這個車間的人都笑了，在內衣廠幹的幾乎都是女人，讓我一個男人給女人洗內褲，這是對我很大的羞辱。
我狠狠的攥著拳頭，小姨緊緊的拉著我，生怕我衝動。我看了小姨一眼，笑了笑，示意她我不會衝動的，畢竟打人是要犯法的，因為這樣的人渣去坐牢，我犯不上。
主任回過頭來，看著我說道：“怎麽樣，我很照顧你吧。”
我笑了笑很有禮貌的說。謝謝主任，我一定會好好的幹的。
主任一愣，對我的表現很意外，原本他以為我一定會滿臉的憤恨，種種的不快呢，我之所以表現的這麽從容，我就是因為我不想讓他得逞，不想讓他從我的身上得到快感。
“那好吧，那就去幹活吧。”主任把鞋一脫，頓時一股臭味傳了出來，捏著鼻子，拎著他的臭襪子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說道：“去吧，給我洗幹淨了。”說完直接往我身上一扔。
小姨的眉頭皺了皺，可能她也沒有想到主任會這麽對我吧，可是小姨沒有說話，我撿起襪子笑了轉身就來到廁所，打開水籠頭洗了起來。
我洗著洗著，感覺身後有人，我一回頭是小姨，我衝著小姨笑了笑，小姨很為難的對我說，要不你還是別幹了。
“為什麽，為什麽不幹啊，我的這份工作不是你辛辛苦苦給我爭取來的嗎？我怎麽能浪費你的苦心呢？”我說完低頭洗起了襪子。
“小明，你別這樣，你這樣，小姨心裏難受，我也沒有想到主任會這麽對你，你別幹了，回頭我讓你姨夫給你找一個像樣的工作。”小姨哽咽的說道。
“嗬嗬，小姨，我挺好的，也別麻煩姨夫了，這個工作我還就幹定了呢，以後也誰別想攆我走。”我手上暗暗用力，手都戳白了。
“小明……。”
“小姨，你別說了，我已經長大了，我自己在幹什麽，我心裏知道，他不就是讓我出醜嗎？嗬嗬，我到底要看看，到最後誰能留下來。”我從來沒有這麽安心過，在這一刻，我感覺我渾身的輕鬆，身體也充滿了力量。
“小明……”
“好了，小姨，你回去吧，我等會去幫你幹活。”我說完，小姨搖了搖頭離開了。
我把襪子洗完，給主任送了過去，可是主任並沒有接，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說我真是天生幹這個的料。
對於主任的嘲笑我沒有說什麽，問他還有什麽吩咐，他說去別地看看吧，誰有襪子啊，內褲之類就去洗吧，這個可是個好差事啊，你不是沒有女朋友呢嗎？正好好好的滿足一下吧。
主任說話，還真是夠他媽陰的，他以為我是他啊，天天捧著人家女工穿過的內褲聞。
但是我沒有說什麽，在車間大喊了一聲誰有內褲襪子要洗啊，我給你們洗。
頓時那些女人笑的前仰後合的，從此我也得了一個外號，大家沒事的時候就會管我叫龜公，這對於一個剛滿二十歲的一個男人來說，其中的羞恥那不用說的。
“龜公，過來，給老娘抓一下後背，癢死我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衝著我喊了起來，這個女人雖然五十多了，可是卻是風騷的很，平時的就喜歡挑逗我，還占我的便宜。
我走了過來問她那裏癢，她說後背都癢，我伸手給給抓了起來，老女人馬上回頭瞪著我說你傻啊，隔著衣服怎麽解癢啊，把我伸進去啊。
在她旁邊的幾個女人都笑了起來，我稍微猶豫了一下，這個老女人分明就是想要占我便宜嘛，見我沒有動手，老女人嗬斥道：“你快點啊，你要是不給我抓舒服了，我可是要告訴主任的啊。”
我二話沒說，直接掀起了她的衣服，老女人整個後背都裸露在外，可是這裏除了我一個男人之外，再也沒有帶把的，老女人不怕羞恥，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給她抓了幾下，可是她發出的舒暢的聲音，哪像是抓癢啊，跟他媽被驢爬了似的。
“還哪裏癢，我一起都給你抓了吧。”反正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我也豁出臉皮來，我越是羞答答的，她們越是調侃我。
老女人一愣，沒有想到以前很是靦腆的我，現在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哦？小子，出息了啊，還敢調戲老娘了啊，好啊，來啊，老娘渾身都癢，你給我好好的解解癢吧。”老女人更母狗發春是的。
老女人比較瘦。
“來啊，給老娘好好的解解癢吧。”老女人很不要臉的說道，居然還好像得了什麽便宜的嘲笑了起來。
要不是為了能報主任對我羞辱之仇，我才不會在這裏忍氣吞聲呢，我發誓，我要是不把主任還有那個廠長從這裏連根拔起，我就不是一個男人，就讓我一輩子陽痿。
我看著老女人，牙齒咬的咯咯隻響，可是老女人看了一眼我的褲襠調侃我說我不是一個男人，看見女人脫衣服都沒有反應，還真是當龜公的好材料啊。
媽的，就他媽他還算一個女人，我寧可用玩五姑娘，我也不會對她動一點心。
場麵頓時尷尬了起來，我要是不動手吧，剛才我的話都說出去了，以後這個老女人見到我一定會我說是一個軟蛋的。
“還愣著幹什麽啊？熊了啊，要是熊了的話就說一聲，大聲的說三聲，我是龜公，我就放了你。”女人果然打算在此大作文章不依不饒的。
可是我就納悶了，她幹什麽總是針對我啊，難道她是主任的姘頭，不能啊，就算她讓主任玩她，可是主任也看不上啊。
“張姨，你非要這樣嗎？我哪裏得罪你了嘛？”
小姨也是一臉難堪，臉上尷尬的笑了一下，對著主任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主任幫著說話。
可是我心裏那個不情願啊，我才不想讓主任幫我求情呢：“小姨……別求他，我以後才不想在他手下幹活呢。”
“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再敢說一句話，我就讓你爸把你接回老家去，以後別來煩我。”小姨嗬斥完我，對著廠長說道：“廠長，你別生氣啊，這都怪我，沒有管教好他，你要生氣，就生我的氣吧。”
廠長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主任笑了笑說道：“姐夫，要不這事就算了吧，你看小王平時表現的也不錯，大老板不是也誇過嗎？你就給她一個麵子吧。”
廠長閉著眼睛，想了半天說道：“好吧，不過以後你們再有什麽事情，別鬧到我這裏，我可沒有這個閑工夫跟你們扯淡，還有，今天他看到的事情，要是敢給我說出去的話，哼，後果不用我說了吧。”
廠長的語氣很冷，我以前就聽說過，以前廠長可是社會上的混子，出了一次事，坐過牢，在牢裏認識了現在的大老板，所以他絕對不是什麽好人。
“還不快謝謝廠長啊。”小姨眉開眼笑的說道。
可是我並不想謝他，我說的是真話，我老早就不想在這裏幹了，我一個大男人，卻在這裏做內衣，跟以前的同學上網聊天，他們問我幹什麽呢？我都不好意思說。
“行了，行了，趕緊出去吧。”廠長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我掙開小姨的束縛，第一個走出去的，來到我的工作台，現在我來哪有心思幹活啊，小姨也真是的，幹什麽非要我留下來啊。
小姨不一會也回來，我氣鼓鼓的問小姨，為什麽不讓我走，小姨說現在哪裏那麽好找工作啊？而且我是什麽樣人我自己清楚，想要在廣州幹，必須呆在她的眼皮底下。
我頓時蔫了下來，小姨的意思是說我昨天嫖娼的事情，看來我的這汙點很難抹掉了，我也不解釋，接著幹活，可是沒幹兩下呢，主任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回頭一看是他，白了他一眼問道：“幹什麽？”
小姨想要插嘴，頓時被主任打住了，看著我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麽會把你留下來。”
“這不廢話嗎？你不是就是看上我小姨了嘛，我告訴你，隻要我在這你就休想得逞。”我說話一點都沒有給小姨留麵子。
“哈哈，好小子，我喜歡你的性格，我就是喜歡你這樣有個性的，這樣我折磨起來才會有快感。”主任一臉壞笑的說道。
什麽，什麽，主任的意思我沒有聽懂，什麽叫折磨起來又快感啊，我楞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主任接著說道：“好了，這個活，你以後不用幹了。”
“主任……”小姨有點著急，急忙插嘴。
主任瞪了小姨一眼，回頭對著我說道：“以後你就去打雜吧，那個大家都把手裏的活停一下，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人，你們不陌生吧，他叫高明，以後他就是我們這裏打雜的，大家有任何活都可以讓他幹，包括洗內褲都可以。”
主任的話一說，我們這個車間的人都笑了，在內衣廠幹的幾乎都是女人，讓我一個男人給女人洗內褲，這是對我很大的羞辱。
我狠狠的攥著拳頭，小姨緊緊的拉著我，生怕我衝動。我看了小姨一眼，笑了笑，示意她我不會衝動的，畢竟打人是要犯法的，因為這樣的人渣去坐牢，我犯不上。
主任回過頭來，看著我說道：“怎麽樣，我很照顧你吧。”
我笑了笑很有禮貌的說。謝謝主任，我一定會好好的幹的。
主任一愣，對我的表現很意外，原本他以為我一定會滿臉的憤恨，種種的不快呢，我之所以表現的這麽從容，我就是因為我不想讓他得逞，不想讓他從我的身上得到快感。
“那好吧，那就去幹活吧。”主任把鞋一脫，頓時一股臭味傳了出來，捏著鼻子，拎著他的臭襪子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說道：“去吧，給我洗幹淨了。”說完直接往我身上一扔。
小姨的眉頭皺了皺，可能她也沒有想到主任會這麽對我吧，可是小姨沒有說話，我撿起襪子笑了轉身就來到廁所，打開水籠頭洗了起來。
我洗著洗著，感覺身後有人，我一回頭是小姨，我衝著小姨笑了笑，小姨很為難的對我說，要不你還是別幹了。
“為什麽，為什麽不幹啊，我的這份工作不是你辛辛苦苦給我爭取來的嗎？我怎麽能浪費你的苦心呢？”我說完低頭洗起了襪子。
“小明，你別這樣，你這樣，小姨心裏難受，我也沒有想到主任會這麽對你，你別幹了，回頭我讓你姨夫給你找一個像樣的工作。”小姨哽咽的說道。
“嗬嗬，小姨，我挺好的，也別麻煩姨夫了，這個工作我還就幹定了呢，以後也誰別想攆我走。”我手上暗暗用力，手都戳白了。
“小明……。”
“小姨，你別說了，我已經長大了，我自己在幹什麽，我心裏知道，他不就是讓我出醜嗎？嗬嗬，我到底要看看，到最後誰能留下來。”我從來沒有這麽安心過，在這一刻，我感覺我渾身的輕鬆，身體也充滿了力量。
“小明……”
“好了，小姨，你回去吧，我等會去幫你幹活。”我說完，小姨搖了搖頭離開了。
我把襪子洗完，給主任送了過去，可是主任並沒有接，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說我真是天生幹這個的料。
對於主任的嘲笑我沒有說什麽，問他還有什麽吩咐，他說去別地看看吧，誰有襪子啊，內褲之類就去洗吧，這個可是個好差事啊，你不是沒有女朋友呢嗎？正好好好的滿足一下吧。
主任說話，還真是夠他媽陰的，他以為我是他啊，天天捧著人家女工穿過的內褲聞。
但是我沒有說什麽，在車間大喊了一聲誰有內褲襪子要洗啊，我給你們洗。
頓時那些女人笑的前仰後合的，從此我也得了一個外號，大家沒事的時候就會管我叫龜公，這對於一個剛滿二十歲的一個男人來說，其中的羞恥那不用說的。
“龜公，過來，給老娘抓一下後背，癢死我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衝著我喊了起來，這個女人雖然五十多了，可是卻是風騷的很，平時的就喜歡挑逗我，還占我的便宜。
我走了過來問她那裏癢，她說後背都癢，我伸手給給抓了起來，老女人馬上回頭瞪著我說你傻啊，隔著衣服怎麽解癢啊，把我伸進去啊。
在她旁邊的幾個女人都笑了起來，我稍微猶豫了一下，這個老女人分明就是想要占我便宜嘛，見我沒有動手，老女人嗬斥道：“你快點啊，你要是不給我抓舒服了，我可是要告訴主任的啊。”
我二話沒說，直接掀起了她的衣服，老女人整個後背都裸露在外，可是這裏除了我一個男人之外，再也沒有帶把的，老女人不怕羞恥，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給她抓了幾下，可是她發出的舒暢的聲音，哪像是抓癢啊，跟他媽被驢爬了似的。
“還哪裏癢，我一起都給你抓了吧。”反正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我也豁出臉皮來，我越是羞答答的，她們越是調侃我。
老女人一愣，沒有想到以前很是靦腆的我，現在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哦？小子，出息了啊，還敢調戲老娘了啊，好啊，來啊，老娘渾身都癢，你給我好好的解解癢吧。”老女人更母狗發春是的。
老女人比較瘦。
“來啊，給老娘好好的解解癢吧。”老女人很不要臉的說道，居然還好像得了什麽便宜的嘲笑了起來。
要不是為了能報主任對我羞辱之仇，我才不會在這裏忍氣吞聲呢，我發誓，我要是不把主任還有那個廠長從這裏連根拔起，我就不是一個男人，就讓我一輩子陽痿。
我看著老女人，牙齒咬的咯咯隻響，可是老女人看了一眼我的褲襠調侃我說我不是一個男人，看見女人脫衣服都沒有反應，還真是當龜公的好材料啊。
媽的，就他媽他還算一個女人，我寧可用玩五姑娘，我也不會對她動一點心。
場麵頓時尷尬了起來，我要是不動手吧，剛才我的話都說出去了，以後這個老女人見到我一定會我說是一個軟蛋的。
“還愣著幹什麽啊？熊了啊，要是熊了的話就說一聲，大聲的說三聲，我是龜公，我就放了你。”女人果然打算在此大作文章不依不饒的。
可是我就納悶了，她幹什麽總是針對我啊，難道她是主任的姘頭，不能啊，就算她讓主任玩她，可是主任也看不上啊。
“張姨，你非要這樣嗎？我哪裏得罪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