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孟白的手隔著最後一層布料握住她的柔軟時,餘魚溢出聲,這才想起要阻止,她慌忙去拉住他的手:“蕭孟白,別這樣。”


    蕭孟白有一絲的停頓,那黯淡的黑眸對上她,似有千萬種情緒在湧動。


    餘魚苦笑:“你看,你的潛意識裏根本不想碰我,隻是現在喝醉了而已,如果我們今晚真的發生了什麽,你會責怪自己的,我……舍不得看你難過。”


    時間隔了很久,蕭孟白都沒再吱聲,房間內安靜到詭異。


    餘魚推了推他,有什麽晶瑩的東西滑出眼眶:“蕭孟白,我喜歡你,喜歡到可以付出一切,不去管別人的議論,隻是,我付出的這些,未必是你需要的,甚至可以說是你所厭惡的,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見他神色有一瞬的怔鬆,餘魚推開他起身,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臉上早已布滿淚水。


    她就是活該啊,自己找罪受。


    腳剛剛落地,餘魚還沒來得及站穩,手腕就被人扼住,輕輕一扯,她再次跌到了床上。


    吻鋪天蓋地的落下,落在她的唇上,臉上。


    片刻後,冰涼的唇瓣印在她顫抖的睫毛上,動作輕柔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淚水。


    餘魚閉上眼扯出一抹笑,看吧,喝醉的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平時滿口仁義道德的蕭孟白也不過如此。


    她猛地睜開眼:“蕭孟白,你會後悔的。”


    他停下動作,抬頭看著她,低沉醇厚的男聲緩緩傳來:“不會。”


    餘魚訕笑,喝醉了說的話千萬不能當真,盡管如此,聽到他的回答,她心裏還是忍不住一陣抽疼,苦澀無限蔓延開來。


    原諒她想自私一次,即便是蕭孟白醒來恨她也好,此生永不相見也好,她還是想擁有他一次,即便是沉入地獄,她也陪他一起。


    她不再去阻止,蕭孟白的滾燙的吻落在她唇上,脖頸上,以及那更多無法談及的地帶。


    突如其來的異樣感讓餘魚沒由來的緊張起來,她緊緊抓住床下的被單,死死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蕭孟白一手繞到她身前,不輕不重的揉捏著,一手滑到她身下,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摁……


    餘魚全身緊繃,額上滿是汗水,異物感讓她難受,酥麻的感覺讓讓她不自覺的想要索取更多。


    蕭孟白手指靈活的在她身體裏畫圈,最終帶來水意萬千。


    當那滾燙的如烙鐵般的東西抵在自己腿間時,餘魚才感到害怕,她如驚弓之鳥一般看著他,發出軟糯的哭腔:“蕭孟白……”


    蕭孟白俯身吻在她的唇上,低聲安慰:“別怕。”


    話雖如此,餘魚還是感到全身痙攣,痛到無法呼吸。


    她問身上早已繃出汗水的人:“蕭孟白,我是誰。”


    蕭孟白沒有回答她,黑眸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完全進入的時候,餘魚聽到他發出一聲悶哼,又像是喟歎與悲哀。


    身體的痛不及心裏的萬分之一。


    她眼淚再次洶湧的流出,多年來心底的空虛像是被填滿,又像是有什麽從身體裏抽走了,她知道,過了今晚,蕭孟白和她,徹徹底底的不會再有牽連,他醒來後很有可能會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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