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嚴爵停下了車,打開了車門,用鬼見了都要抖三抖的可怕眼神看著生氣的喬世初。


    喬世初氣呼呼的橫了一眼嚴爵,“你讓我走我就走嗎?我現在要回家!開車!”喬世初一把關好車門,爬到後座,蓋著車裏常備的毛毯倒頭便睡了起來。


    嚴爵回頭看了一眼賭氣睡覺的喬世初,也不知是氣得不正常了還是怎樣,竟笑了出來。


    一路上沒了喬世初在一旁說個不停,車廂內顯得很是寂靜,但是因為車裏有她的氣息,所以嚴爵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寂寞孤獨。今晚月色正好,嚴爵幹脆把車轉進了別墅附近的濕地公園,下了車、靠著車門抽起了煙。


    喬世初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被嚴爵拉到了荒山野嶺,大概是睡糊塗了,坐起來看了一圈,竟“啊”的大聲尖叫了起來。


    “鬼叫什麽?”嚴爵降下了車窗,冷冷的嗬斥了一句。


    “你要對我做什麽?把我拉到這種地方!”喬世初用毛毯裹緊了自己的身體。


    嚴爵一看喬世初的樣子就知道,她心裏指不定又想了些什麽汙汙的事情,想到這裏,本來雲淡風輕的嚴爵反倒是來了性致。


    “還能做什麽?”嚴爵拉開車門,目光清冷,藝術品一般完美的臉頰在月色的映襯下,顯得更多了一層禁欲的氣息,從喬世初的角度來看,她已經達到了顱內高潮。


    但是因為自己先前還在生嚴爵的氣,再加上女孩子應有的矜持,使得她還是要做做樣子的,於是便做出一副倔強又抵觸的樣子,但私底下卻忍不住不停地偷瞄著嚴爵的一舉一動。


    嚴爵將後備箱打開,拎起喬世初將她扔了進去,因為受到驚嚇,喬世初的臉煞白煞白的,她猜不透嚴爵這是要幹什麽?難不成要殺了自己泄氣嗎?


    嚴爵看著受驚的喬世初,心中覺得很是有趣,原來這小東西也知道害怕,看來要想徹底征服她,除了疼和愛,還要讓她感覺到怕才行。


    “衣服,脫了!”嚴爵厲聲喝道,臉上是無限的威嚴。


    “我……我……我不!”喬世初雙臂抱胸,倔強的看著嚴爵。


    “頂嘴是嗎?”嚴爵的身體微微前傾,巨大的壓迫感降臨在喬世初的眼前,本就不明亮的月亮被嚴爵擋了個嚴嚴實實,喬世初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而此時的嚴爵則真的好像來自幽冥的魔王一般,讓喬世初怕的窒息。


    “我……我脫還不行嘛!”喬世初怯生生的看看嚴爵、又低頭盤算了一番,最後還是帶著少女的嬌羞滿心害臊的一件件脫下了身上的衣衫。


    嚴爵欣賞著在自己的高壓下,喬世初所表現出的順從,他並不是欺淩弱小的無恥之徒,但是獨獨對待喬世初,讓她向自己屈服,可以給自己帶來強烈的滿足感。


    嚴爵輕輕托起喬世初的下巴,羞的滿臉通紅的喬世初眼神一直在閃躲,她雖然知道嚴爵要對自己做什麽,但是她並沒有想到嚴爵竟會在這荒郊野外的就對自己下手,而且,更令她恐懼的是,自己剛剛那麽囂張,這下嚴爵指不定拿哪條家法教訓自己呢。


    想到這裏,喬世初的心中竟真的升起了一層濃濃的恐懼感,一時間,哭的梨花帶雨。


    “哭什麽?”嚴爵眉頭緊蹙,上下打量了一番喬世初,冷冷的問了一句。


    “怕你打我。”喬世初的眼淚在月色中翻滾而下,委屈的聲音讓人心生憐惜。


    “穿上衣服,回家。”


    嚴爵的本意,是起了憐惜之心,不想再假意欺負她、讓她害怕。


    但是在喬世初的眼中,嚴爵的這番心思卻被嚴重扭曲了。她反而是覺得嚴爵是連打自己都懶得下手了,更別提是碰自己的身子了。喬世初掛著淚水,委屈的回到了車裏,心中一片荒涼和寒冷。


    回到家中,喬世初一聲不吭的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覺得好累,每天都要費盡心思的去防著身邊的那些小女子不說,連嚴爵的心思都要煞費苦心的去猜去想,這樣的日子真的好累啊!


    喬世初趴在床上,回想著自己還不認識嚴爵的時候,那時候的日子雖然清苦,但是卻省心的多。但是如果讓她回去從前的生活呢?喬世初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沒有嚴爵了。


    “哎,真是冤孽啊!”喬世初翻了個身,把自己攤在床上。


    這一個翻身不要緊,把喬世初嚇了個半死,嚴爵正站在一邊盯著自己看呢。


    “哎喲媽呀,嚇死我了,你幹嘛呀?”喬世初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說來也巧,正狠狠地磕到了自己的鼻子,這鼻血啊就止不住的流開了。


    “你這是要自殘惹我心疼你嗎?”嚴爵一邊給喬世初做著緊急處理,一邊狠狠地彈了喬世初一個腦瓜崩。


    “哎呀你就別急著教訓我了,趕緊好好給我止血吧!”喬世初一邊錘著嚴爵,一邊沒好氣的嚷嚷著。


    “小混蛋,還生氣嗎?”止住了鼻血,嚴爵坐在喬世初身邊溫柔的問道。


    “嚴爵,為什麽不能提小9的事情?”喬世初自然是滿腹的疑惑,向來對自己坦蕩的嚴爵,為什麽偏偏對這件事總是避而不談呢?


    “是我自己的問題,等我準備好了,我自然會和你說清楚。所以……給我一點時間,好嗎?”嚴爵的眼中閃爍著星星的光芒,喬世初想清楚了,她愛嚴爵,自然要相信他,如果自己因為這點小事就和嚴爵起了紛爭,那豈不是上了蘭可悠的當?


    “好!但是……你要抱我睡覺才行!一整夜都不可以鬆開我哦!”喬世初賴皮的抱住嚴爵,調皮的模樣讓嚴爵心動不已,而喬世初對自己無條件的信任,更是讓嚴爵加深了自己對喬世初的愛。


    “依你,全依你!”嚴爵寵溺的抱起喬世初便往自己的房間大步走去。


    一夜春宵,喬世初扶著腰下了床,看到嚴爵正在看新聞,喬世初捏手捏腳的來到喬世初身邊,輕聲道:“嚴爵,我腰疼。”


    嚴爵微微一笑,大聲的對秋姨說了一句:“秋姨,給嚴夫人準備點補腎的吃食,她腎虛了。”


    喬世初一聽這話,連“刷”的就紅了,她狠狠錘了嚴爵一下,急忙向秋姨解釋道:“秋姨,不是那樣的,我是跳舞跳多了,所以才腰疼的,您別聽嚴爵胡說八道。”


    秋姨一副“我懂”的樣子笑了一下,這下子,喬世初更心虛了,她真是恨不得活扒了嚴爵的皮。


    “你早上為什麽要那麽說?”喬世初一上車就嚷嚷開了。


    “什麽啊?”嚴爵一臉的不懂喬世初在什麽。


    “就是……就是……哎呀,就是我腰疼那事。”喬世初又急又氣,嚴爵看在眼裏,心中一陣竊笑。


    “哦,你腎虛的事兒啊!好吧,以後我不說你腎虛了,可以了吧?”嚴爵一口一個腎虛,氣的喬世初都快哭了。


    “哎呀你別說了,別說了……”喬世初咬著嘴唇,羞澀的摳著手指,一張粉麵蕩起層層桃色。


    “跟你說個正事。”喬世初還沉浸在嚴爵說自己腎虛的羞澀中,嚴爵卻突然正經了起來。


    “啊?什麽事?”喬世初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嚴爵。


    “腎虛真的得好好補補。”嚴爵話一出口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還說,你還說!”喬世初羞的都快原地爆炸了。


    “好了好了,真的說正事了。”嚴爵一邊躲著喬世初伸過來打自己的手,一邊又恢複了一臉的正經。


    “你再敢提我腎虛,我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喬世初惡狠狠的指著嚴爵。


    “好,你不腎虛!”嚴爵瞥了一眼喬世初,嘴邊是一抹幸福的偷笑,“蘭老太爺的壽宴,我準備求婆婆讓我帶你去,徹底斷了蘭可悠與我成婚的念想。”


    喬世初一聽是這件事,也顧不得嚴爵剛又提“腎虛”這個詞了,也瞬間緊張了起來。


    “婆婆她……會答應嗎?”喬世初的心中有些擔憂,畢竟她隻見過婆婆一次,而根據蘭可悠的態度來看,她和婆婆應該很是熟悉了。


    “婆婆是最疼我的,我去求她,她一定會應允的。”嚴爵握住了喬世初的手,這個姿勢給了喬世初很大的心理安慰。


    和平日一樣,到了公司,兩個人便分頭去各自的工作崗位忙開了,喬世初告訴自己,一定要努力努力再努力,讓自己能夠每天都更加靠近自己的目標一點。


    所以即便身體其實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喬世初依然忍耐著身體的不適,拚命的努力著。別人休息,她在練習;別人去吃飯,她隨便吃一口,又跑回來接著練習;即便是在等嚴爵下班的時間,她依然在嚴爵的辦公室裏練習著……


    她的努力,真的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即便是蘭可悠,最近好像也找不到喬世初的什麽茬了,她真的進步了太多太多,作為一個還沒出道的藝人來講,她的能力已經遠超了很多很多現役的藝人。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隻需要借著在蘭可悠演唱會上的三場演出,還有年底ac大秀的表演,喬世初就算是正式出道了,而以後的星途會如何,這四場演出,尤其是第一場,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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