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楚星寒和雲莫暖便進了宮,而其他人則都回了寒王府。


    進宮後,雲莫暖才知曉,原來她不能和楚星寒住在一起,雖說她和楚星寒還沒有夫妻之事,但是他們始終都是名義上的夫妻,而且這些日子她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歇息早已習慣了。


    這個男人雖然霸道,但是還是個君子,對她從未做過出格的事情,因此在男女之事上雲莫暖還是很放心的。


    殊不知,雲莫暖是放心了,而楚星寒卻忍受的很煎熬。


    每晚和這樣一個可人兒同眠,耳邊是輕柔的呼吸聲,鼻翼間是那淡淡的桃花香,還要時不時的被她抱著睡!這才是最煎熬的!


    來到宮裏楚星寒和雲莫暖被分開後,楚星寒心裏到鬆了一口氣,最起碼不必忍受美人在懷的煎熬。


    而雲莫暖則有些不習慣了,眨巴這大大的眸子,悲催的看著楚星寒,嘟嘴賣萌說道:“皇上這是什麽規定,咱們為什麽要分開睡!”


    “這樣不是很好,最起碼你安全了。”楚星寒的玄外之意隻有他自己懂,他也是擔心自己情愛之事失控,驟時就不好了,畢竟忍了那麽久了,他不敢保證自己的定力可以維持多久,尤其最近他的定力好像越來越薄弱,難道是他在人界住的太久了,定力都退步了!


    而雲莫暖則不懂楚星寒心中所想,不悅的反駁道:“沒有你我才危險!”


    “未必!”


    “怎麽就未必,有你在我覺著安心和安全。”雲莫暖實話實說,楚星寒雖然在這裏不隨便使用魔法,但是他是魔界的魔尊這是事實,所以她想象這個稱呼就覺著安心和安全。


    楚星寒無語!


    有時候這個小女人就是這樣,有很腹黑的時候,也有很刁鑽的時候,也有很任性的時候,亦有現在很可愛的時候。


    雲莫暖雖然發牢騷,卻沒有法子,這是皇上的意思,她隻好乖乖的跟著宮女去了自己該去的地方,至於是哪裏她也不清楚。


    宮女頻頻回頭看向她,心裏都在嘀咕這樣美貌的女子真是殺人凶手?


    而雲莫暖早已經習慣了被人注視,再說她是從牢房裏出來的,別人難免起疑,也管不了這麽多了,別人想怎麽想救怎麽想,而她向來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於是抬頭挺胸的跟著宮女向前走。


    宮女將雲莫暖帶到一個寢殿休息,然而在雲莫暖的屁股還沒有坐熱乎的時候,忽然跑進來一名宮女,著急火燎的說道:“不好了,小皇子的頑疾又發作了,皇上聽說寒王妃以前隱居深山略懂醫術,能否請寒王妃前去瞧瞧小皇子的頑疾是否有法子醫治。”


    看著小宮女滿頭大汗的跑進來,又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堆,雲莫暖知道那個操作這她命運輪盤的人又開始轉動輪盤了。


    又有戲唱了!


    起身隨著宮女走出寢殿,在左拐右拐之後,終於在一座豪華的宮殿前停下。


    “寒王妃,您請進。”


    待雲莫暖走進寢室之後,看到滿屋子都是太醫,一個衣著華麗的嬪妃坐在榻前,領路的宮女恭敬走向前對那位嬪妃行了一禮,隨即說道:“見過梅娘娘,這位便是寒王妃,是皇上請她來為小皇子瞧瞧,是否有法子去除頑疾。”


    雲莫暖清澈的眸子看了看那位嬪妃,隨即目光落在榻上。


    然而嬪妃還沒有發話,嬪妃一側一位公主打扮的女子發話了:“你好大的膽子,見到梅娘娘還不下跪。”


    下跪?


    這可是天大的笑話,她是寒王妃,行禮是應當的,但是下跪這種大禮豈是一個嬪妃收的氣的!


    在這宮裏如果你軟弱勢必被人踩在腳下,這裏是講究尊卑地位的地方,她如今是寒王妃,自問有這個底氣站在這裏好生說話,而不是下跪說話!


    想讓她在這麽都太醫麵前下跪,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今日剛來宮裏,首先氣勢絕對不能輸,否則丟的是楚星寒的臉。


    雲莫暖不理會那名公主身份的女子,她自然是從那女子的穿著判斷出那是一位公主。


    如水的黑眸再次看向榻上,隻見那小皇子已經昏迷不醒,又看了一眼坐在一側的嬪妃和鼻子朝上的公主,小皇子都快死了,這些人還在這裏計較下不下跪,顯然那個嬪妃不是小皇子的親娘。


    親娘隻會在乎自己的孩子如何如何,在這緊要關頭才不會計較這些禮節。


    在任何一位母親眼中,孩子是最重要的。


    見雲莫暖沒有反應,那位公主上前想要強行讓雲莫暖下跪,卻不料被雲莫暖一個冷冷的眼神嚇住,怔在雲莫暖身側。


    “梅娘娘?”公主被雲莫暖冷冽的眼神怔住,旋即求助的眼神看向那位嬪妃。


    “好你個賤蹄子,你什麽意思,見到本宮為何不下跪?”


    “莫暖不是賤蹄子,莫暖是寒王妃。莫暖見到楚星寒都不必下跪行禮,難道娘娘比寒王還要威風?”雲莫暖可聽婆婆說過,楚家世世代代都是功臣,除了跪拜皇上,其他官員無需下跪行禮,不知楚家男子如此,就連楚家的主母也無需行此大禮。


    “好你個賤人,居然敢那寒王壓本宮。誰不知道你是雲莫馨的替身,如果沒有雲莫馨,寒王府會娶你?哼……就憑你,一個病秧子還入不得寒王的眼。真是不自量力。”那位嬪妃被雲莫暖的囂張激怒,口不擇言的說道。


    “不錯,莫暖是沾了家姐的光又如何。不管經過如何,但是結果是我現在是寒王妃,相信這一點錯不了。原來皇上的女人這麽沒有修養,張口閉口賤蹄子、賤人!殊不知您如此丟的不是自己的臉,而是皇上的臉!梅妃您可知罪?”雲莫暖不急不緩的說道,清澈的眸子無波無瀾,語氣卻如冬日的寒風冷冷的吹過,直直落在梅妃臉上,讓梅妃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原本這嬪妃想給雲莫暖來個下馬威,沒想到反被她蔣了一軍。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直呼寒王的名諱!”


    “楚星寒是我男人,為何不可。”


    眾人聞言都倒抽一口氣,這個女人還真不知死活,居然敢直呼寒王的名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除了皇上和寒王的長輩,誰敢如此稱呼寒王!


    看來這位寒王妃的腦子不是很好使,眾目睽睽之下居然闖出這麽大的禍!


    然而,雲莫暖翻翻白眼,不就是一個名字,這些人有什麽大驚小怪,名字不就是用來叫的!


    她是楚星寒的娘子,為何不能叫!


    不想理會這些人的無理取鬧,精致越過那位公主來到榻前,才看了一眼小皇子,雲莫暖就喜歡了,這小娃長得可真標致,隻是,這小娃哪裏是小皇子,分明是小公主。


    “梅妃還是好生管教一下您的宮女,這分明是一位小公主,您的宮女居然說是小皇子!”


    “是寒王妃眼拙,這位便是小皇子,隻是長得無比標致吧了!”梅妃瞥了一眼小皇子,似是很不希望小皇子醒來一般。


    聞言,雲莫暖微愣。


    娘啊!


    這是要逆天的節奏,這娃是男娃?太妖了吧!


    細看之下真可以和十年落雪好有一拚!


    十年落雪長得就俊美無雙,妖孽。


    看著這麽俊美的小娃,雲莫暖怎麽忍心看著小皇子一直昏迷不醒,旋即走進,一把推開正在為小皇子把脈的太醫,她彎腰聽了聽小皇子的心跳,讓她著急的是,小皇子心跳驟停,呼吸微弱,隨即伸手摸向小皇子的脈搏,還好脈搏還有輕微的跳動,再抬手翻了翻小皇子的眼皮,瞳孔剛想擴大。


    雲莫暖本不是行醫的,更沒有給人看過病。


    以往她在秦山桃花源住過三載,那裏是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她閑來無事的時候就會采些草藥,自己本身就天生中火眼毒,就然無藥可解,她便死馬當活馬醫,時常給自己配置一些藥服用。


    時間久了,她也便學會一些一直病人的法子。


    記得在秦山的時候思念那丫頭喜歡吃肉,時常嘴饞的時候去河邊捉條魚吃吃,或者去捉野兔。


    記得又一次,一隻野兔不知怎麽的昏迷不醒,當時她也沒有辦法就按照她給自己醫治的法子給小兔子瞧了瞧,結果還真好了。


    在秦山的時候,她的火眼毒發作的時候很痛苦,最厲害的時候也是會昏迷,所以她有一些自救的法子,自然實施起來都是由思念來做。


    她當初交給思念如果她疼的昏迷了,就讓思念按照她的法子將她弄醒。


    所以看著眼前的小皇子,雲莫暖暗想也許可以試試自己那個獨創的法子。


    於是,雲莫暖想也沒有想,一把扯開小皇子的衣服,露出小皇子的胸膛,在場的宮女發出一陣激烈的抽氣聲,一個個都紅著臉不敢看,一旁的太一門更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雲莫暖的動作,暗想這寒王妃……在幹嘛?


    雲莫暖不理會眾人異樣的眼神,她隻希望趕快將小皇子弄醒,這麽小的孩子不能就這麽死了!


    於是她抬手抽掉小皇子的枕頭,將小皇子的頭側向一邊,雙手疊扣,準備開始施救小皇子。


    就在雲莫暖賣力救小皇子的時候,楚星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人群中。


    殊不知,在雲莫暖說:楚星寒是我男人,為何不可。


    在雲莫暖說這些話的時候,楚星寒就已經來了,隻是沒有走向前而已。


    他倒要看看小女人準備如何救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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