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裏去了,你是女子,我是男子。哪怕我比你小很多,可是我已經長大了是男子漢了。應該是我保護你的,哪裏要你來保護我。”


    “雪歌,別擔心,一切都有我在呢。放下好了,我會保護好你,不會讓你傷一絲一毫的。有我跟帝歌還有血白保護著你,沒有誰可以讓你傷一點點的。我們都很厲害的,相信我們。”


    冥醉墨怕自己一個人的身份說出來,雪歌蘊兒還是會擔心。連帶著也把血白跟帝歌跟搬了出來,特別強調的說大家會保護好她,不會讓她受一點點的傷。


    他不想雪歌蘊兒太過擔心自己的事情,更擔心如果如今的雪歌蘊兒還沒有能接受一切的話。萬一貿貿然的記起一切的話,會不會出什麽意外?


    他也擔心,那個司徒蘊瑈的記憶存在的靈魂跑到哪裏去了?


    要是司徒蘊瑈的記憶都存在的話,至少他不用擔心雪歌蘊兒會跟南宮默然兩個人有什麽樣的事情再發生。


    換成了雪歌蘊兒,他倒是有些擔心了。


    兩個人,就這般的坐在河邊的,看著河中走過的行船。


    波光粼粼的,慢慢的西下的太陽沉淪了下去。


    黑暗代替了白晝,星光灑滿了天空,點綴著如寶石一般。


    冥醉墨點燃了花燈,拉著司徒蘊瑈纖細白皙的手,兩個人來到了河麵。


    雪歌蘊兒蹲了下來,輕輕的把花燈給放到了河水中。


    冥醉墨站在雪歌蘊兒的身後,看著那白衣勝雪的身影一臉微笑的看著那花燈在河中飄走。


    “雪歌,許一個願望。”冥醉墨輕聲的說道。


    雪歌蘊兒回頭,看向冥醉墨一眼,揚起了笑容。


    “嗯。”


    雪歌蘊兒應聲,隨後轉過頭去,對著花燈看了一眼。


    心中默默的許下了心願。


    願我的醉墨,心想事成。


    願我的醉墨,笑口常開。


    願我的醉墨,勝傲天下!


    雪歌!


    花燈發出淡淡的白色的光暈,雪歌蘊兒微微的瞪大了眼睛的看著花燈,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醉墨,為什麽花燈會有白色的光暈?”


    那明明不是燈火的亮光所造成的,而是似乎籠罩在上麵的感覺。


    “因為雪歌是神啊,神是有法術的。雪歌你在心裏默念的時候,你就已經用法術把那些想的心願給刻在了花燈上了。”


    雪歌蘊兒站起來,看著那白色光暈慢慢消失的花燈。


    原來,自己還有法術。


    雪歌蘊兒走到了冥醉墨的身邊,問那傲然的看著河中花燈的冥醉墨。


    “醉墨,那我要怎麽用我的法術?”


    “隻要你心裏想著,你就可以用它了。不過,你這兩天身子不好,剛剛失憶的。還是不要用法術,等身子好一點之後,再用。”冥醉墨柔聲的說道,牽著雪歌蘊兒的手。


    “我們回去吧。”


    雪歌蘊兒回頭看了一眼河中的花燈,看向它慢慢的飄走。


    如果可以的話,願一切都好。


    冥醉墨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河中的花燈突然泛著微微的光芒,在河中飄蕩的速度,頓時比剛才快了很多。


    就那般的順著水流的,往某一個地方而去。


    臨水而坐的身影,看著河中的燈火通明的折射的殘影。


    腦海中,卻想著那一個身影。


    似乎,自己想看清楚,卻怎麽也看不清楚的模樣。


    那個女子,到底是誰?為什麽自己卻看不到她的存在?


    河中,花燈停在了他的麵前,大著轉的不願意離開,就是轉來轉去的。


    地之魔看著眼前的花燈,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花燈,卻一直都在他麵前轉悠著,似乎不願意離去一般。


    地之魔看著那帶著魔力一般感覺的花燈,輕輕的動了一下手指,在空中伸出了自己修長的手指。


    那花燈從河中漂浮了起來,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落向了那伸著的手指的手掌中。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看著那花燈上雕刻在上麵的字。


    願我的醉墨,心想事成。願我的醉墨,笑口常開。願我的醉墨,勝傲天下!雪歌!


    醉墨,是你嗎?醉墨,是不是你?


    地之魔頓時站起來,連忙的把花燈給丟到河中。


    花燈逆流而上的,順著剛才來的時候的順路,快速的給順了回去。


    地之魔快速的追了過去,跟著那花燈的身影而去。


    等地之魔趕到了那個地方的時候,那裏已經沒有了冥醉墨跟雪歌蘊兒的身影。


    地之魔看著眼前的場景,這裏不是剛剛那一男一女存在的地方嗎?


    那個身影,是醉墨嗎?


    還是,自己猜測錯了?


    地之魔看著河中的那花燈,這上麵的氣味已經被放花燈的人故意的抹去了。他是故意的,還是什麽意思?


    醉墨!那是自己的醉墨,自己大哥的兒子。如今,自己才剛剛知道存在的身影。


    可是,醉墨這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見麵,卻又這般做?


    醉墨,你倒是似乎知道我的存在,為什麽不來找我?


    那個在你身邊的女人,是你喜歡的嗎?


    還是,是那九重天上的神之子雪歌蘊兒?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為什麽想到這個名字,自己的心會很疼?疼的自己似乎不能呼吸一般。


    倒是有些拭目以待的想看到大家見麵的時候,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畫麵了。


    冥醉墨跟雪歌蘊兒回來的時候,龍帝歌跟血白正在滿山穀的找雪歌蘊兒。見到冥醉墨帶著雪歌蘊兒回來,兩個人才鬆了一口氣。


    “我說醉墨,你帶蘊兒出去,為什麽要把她的氣息給掩蓋了。害的我都以為那些神來帶走了蘊兒,正跟血白商量要不要去神界府邸去找那些神。”


    見到雪歌蘊兒的身影,龍帝歌不免有些抱怨冥醉墨這般的做法。


    這般做事,他的我行我素的性子,害的他跟血白兩個人在這裏像傻子一般的尋找,還擔心的半死。


    在山穀找不到的時候,都已經準備出去找雪歌蘊兒了。


    他就擔心,他們不在的時候,這神界的那些眾神的,是不是把雪歌蘊兒給帶走了。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他就擔心的不得了。


    沒有想到,雪歌蘊兒最後竟然是被冥醉墨給帶走的。


    帶走就帶走好了,這以前倒是經常出去走走的。可是,冥醉墨為什麽要抹去屬於他們的氣息,尤其是雪歌蘊兒的氣息,他竟然全都給抹幹淨了。


    這般,他們想找,也找不到雪歌蘊兒啊。


    “我想醉墨應該是擔心帶母的出去,不把她身上的氣息給抹幹淨的話,會被神界的那些所謂的神發現。所以,醉墨才會這般做的。”


    “現在母的跟醉墨都已經回來了,我們也就不要擔心了。要不要去弄點花露給喝?母的,我去拿給你。”


    雪歌蘊兒點點頭。


    血白立馬去拿花露了。


    龍帝歌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冥醉墨,有些感覺到這幾天的冥醉墨似乎有那麽一點點的變化,變的似乎有些跟曾經的冥醉墨不一樣了。


    具體哪裏不一樣了,他也說不起來。反正,他消失了幾天之後再回來,他就真的不一樣了。


    那種感覺,他說不出去,就像突然變了一個靈魂一般的感覺,沒有了曾經的那個味道。


    他還是他,還是曾經的冥醉墨,卻眼神不一樣了。


    似乎,更多了一層誰也觸摸不到的隔膜。


    龍帝歌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冥醉墨,什麽都沒有說。


    冥醉墨扶著雪歌蘊兒走到了屬於雪歌蘊兒的茅草屋去。


    血白端著花露從外麵走了進來,殷情的送了上前。


    “來來來,母的,這可是蝶兒它們剛剛采集的花露,可甘甜的呢。”


    雪歌蘊兒接過血白遞上來的花露,道了聲‘謝謝’。


    “血白,謝謝你。”


    血白嘻嘻一笑的,“母的,你這般客氣,我倒是不習慣了。母的,你快喝,喝完了給我講講今天出去看到什麽好玩的了。”


    雪歌蘊兒微微一愣,腦海中想到了那個一襲黑衣的身影。


    雪歌蘊兒看了一眼手上端著的花露,自己怎麽會想起了那個身影了。


    低頭開始喝著花露,雪歌蘊兒把空的碗放到了桌子上。


    “也沒有看到什麽好玩的,就是跟醉墨一起放了花燈。然後,我們就回來了。”


    外麵是漆黑一片的,他們就回來了。


    回到了這裏之後,剛剛的黑暗全都消失不見了,有的隻是那一直白晝的亮光。


    這裏,似乎永遠都是白色的,沒有陽光的照耀,也沒有黑暗的籠罩。


    “那下一次我們一起去放花燈好不好?我們四個一起去,我都忘了什麽時候去人間放過花燈的了。上一次去的時候,還是什麽時候?”


    血白想了一下,沒有想的起來,隨後問身邊的龍帝歌。


    “帝歌,你還記得上一次我們去放花燈的時候,是什麽時候啊?”


    “忘了,我想應該是幾百年之前的時候了。”


    雪歌蘊兒:……


    幾百年之前的事情,那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吧。


    雪歌蘊兒忘了,所以她不知道。


    他們所說的幾百年之前的事情,是人家的幾百年,而不是九重天的幾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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