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白一臉的,我也要知道你們說的秘密,你們帶上我一起說吧的表情。


    白夜婼娉直接漠視血白的存在,反正隻要有血白的地方,準能被他給搞的雞飛狗跳的。


    想當年在山穀的時候,他就是一天到晚的給惹是生非的。


    反正,每一次闖禍什麽的,總是少不了他的身影。


    “血白,你有女人嗎?”薛夢琪好奇的問道。


    血白聽到薛夢琪的話,微微的愣了一下。


    隨後表情有些古怪的看向薛夢琪,看的薛夢琪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裏有什麽問題。還是,自己的話問的有什麽問題了嗎?


    這隻不過是自己隨口的問一下,難道也有不對的地方嗎?


    司徒蘊瑈想說,這血白的女人,也是一隻蝙蝠吧?


    還是,血白有跨種族的愛情?


    血白搖搖頭,“我應該沒有女人吧。”


    其實,自己到底有沒有女人,自己也不算記得了。曾經的記憶,他是一點也沒有的。


    就算是自己有女人,自己這已經沒有記憶了,壓根也記不得啊。


    也許,等以後記得一切了之後,就能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女人了吧。


    “我想,我應該去問一下醉墨就知道了。”血白感覺,自己到底有沒有女人的話,直接的去問冥醉墨是來的最可能知道答案的。


    自己畢竟是跟冥醉墨契約過的,而且這冥醉墨不是還知道這一切嗎?


    這估計,大概的事情,他都知道吧。


    “血白,我感覺你應該沒有女人。”白夜婼娉說著,端著手上的菜,放到了血白的手上。


    “好了,你可以把菜送出去了。”


    白夜婼娉把菜放到了血白的手上,就讓血白給出去送菜去。


    血白嘀咕,自己這麽帥的,應該會有女人吧?


    血白端著菜的走出去,他感覺,等會吃完飯了之後,自己應該找冥醉墨問一下。這自己到底有沒有女人呢?


    這個問題,其實自己還真的沒有很認真的去想一下呢。


    自己有女人嗎?血白想,自己的女人一定是很漂亮很漂亮的一個白色的屍血蝙蝠。


    想想自己這般帥氣的男人,怎麽會沒有一個美麗的女人陪伴在自己的身邊,那真的是女人的一大損失了。


    白夜婼娉見血白出去了,有些無奈的說道:“血白的女人啊……”


    白夜婼娉在司徒蘊瑈跟薛夢琪好奇的目光中,慢慢的搖頭。


    “他要是有女人的話,這世界就沒有單身漢了。”


    薛夢琪聽到白夜婼娉這般說,頓時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想想她認識的那個血白,每一次都那般的臭屁的模樣。而且,這長的又比女人還要妖孽的,這要是真的誰喜歡他的話。還真的有一點點的挑戰,不對,不是一點點,是很大一點點的挑戰。


    這人帥的這般的出塵也就算了,還這般傲嬌的像天底下都沒有人比他好看的模樣。這要是哪個女人喜歡他的話,想入他的眼眸的話。估計,至少要比他還要妖孽三分,美豔三分了不可。


    而且,就血白看到比自己美的事物,都會一副很嫉妒的牙癢癢的恨不得把別人都揍的爹媽都不認識的模樣。這要是真的出現一個比他好看的人出來的話,薛夢琪擔心,這不是血白喜歡別人,而是別人有沒有可能毀容……


    司徒蘊瑈有些無奈,這傲嬌的血白,哪裏是說喜歡就會喜歡別人的。


    這人生認識血白這麽久的,她就沒有見過血白見到什麽美的東西之後,還能很淡定的認為,那個東西很美的。


    完全就是一副嫉妒恨的表情,壓根是沒有任何的羨慕的。


    隻要誰的照片拍的比他好看,他就恨不得掘地三尺的把那個人找出來,然後看看到底是他好看,還是那個人好看。


    這要是那個人好看的話,估計準會天下大亂的。


    這雖然血白的這張妖孽的臉,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可以比他還要妖豔的。可是,每個人看人的審美觀點是不同的。他跟帝歌是有一張各有千秋的臉,很多時候還是會被別人拿來比較的。


    當別人說他好看的時候,他一直都是洋洋得意的興奮的像啥似的。要是有人說帝歌比他好看,或者說他們倆一樣的時候,他就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要不是帝歌一直都不跟這般白癡一般的血白計較的話,司徒蘊瑈估計這血白得天天跟帝歌打架了不可。


    “就血白這臭屁的模樣,哪個女人敢喜歡他啊。再說,他那張臉,要是女人站在他身邊的話。就算是再漂亮的天仙的女人,也估計頓時遜色了三分不可了。”薛夢琪說道。


    她在娛樂圈這麽長時間,也喜歡娛樂這一圈的。那些美麗的女人倒是不少,整形的也是不少。可是,能比血白那張臉還要好看的臉,到現在她反正是沒有看到過。這要是說妖男的話,能比血白還要妖男的,壓根就沒有見到過一個。


    這冥醉墨帥是帥,妖孽是妖孽的。可是,她感覺這冥醉墨是正品的感覺,這血白完全是偶像的感覺。


    這南宮默然倒是是有些妖孽了,可是這妖孽的磁場完全就是終極大boss的感覺。那完全是一出場,就把所有人都給直接秒殺掉的感覺。


    他的臉,妖孽是妖孽,可是沒有血白的那種妖媚。


    薛夢琪感覺,這出現在司徒蘊瑈身邊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是極品的妖孽的。而且,每一個都妖的是各有千秋的。就連白夜婼娉這樣的女人,都是妖媚的讓男人會流鼻血的女人。


    “倒不是這樣的,血白不是沒有女人喜歡。也不是他不喜歡女人,隻不過很多事情不是能用喜歡跟不喜歡來評價一切的。如果血白不是這般的身份的話,他要是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的話,很多的事情就簡單的多了。其實,血白這般模樣,他也有他的苦。隻不過,我們無法理解這一切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血白的人生不要這般。血白喜歡的人,隻要是女子,沒有一個不是灰飛煙滅的下場。喜歡一個人,都會換來刻骨銘心的傷。還不如選擇逃避這一切,來的讓自己不要那麽的痛。”白夜婼娉淡聲的看著司徒蘊瑈,說了出來。


    很多東西,不是血白不想。而是,一場刻骨銘心的痛,就夠千萬年的逃避了。


    如果可以的話,其實血白的人生應該是很好的。可惜,他身上有他自己的背負。那種背負,不是他們可以解決的。


    他的出生,注定是一個悲劇的人生。而能讓血白這般坦然麵對,而且還這般歡喜的模樣。白夜婼娉自認為,如果是自己的話,肯定是做不到的。


    “難怪我總有一種感覺,似乎血白的心一直都是缺那麽一點點的。”


    難關,自己都一直感覺,血白的笑好像是笑不到心底的感覺。他一直都是臉上掛著微笑,似乎一直都很沒心沒肺的開心的模樣。可是,她總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那種感覺,自己一直都說不出來是什麽樣的感覺。她以為,可能是因為曾經雪歌蘊兒跟血白契約的,所以到她這裏。因為自己是轉世,已經沒有了那般強的感知力。所以,才會有一種自己感覺血白的時候,應該錯了。


    看來,根本就不是自己錯了,而是血白,真的沒有太多的真心罷了。他的心,跟自己的臉上的笑容是成相反的。那是一直截然不同的南轅北轍的感覺,他的臉上一直都有笑容,心底卻一直都沒有笑容。


    如果不是如今的血白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記憶的話,也許他根本就笑不出這般沒心沒肺的感覺吧。


    隻不過,就算是忘記了所有,那心底最深處的記憶中。其實,還是存在著一切的。隻不過,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罷了。


    司徒蘊瑈忍不住的回頭看向那跟大家嬉笑的血白,似乎一直都很快樂的模樣。


    這樣的血白,是真心的快樂嗎?


    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南宮默然,司徒蘊瑈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他是冷漠的,應該自己給了他太多值得冷漠的一切。可是,她相信,他的心,會被自己給溫暖的。


    她舍不得,舍不得為自己付出一切的人都是冰凍的心。這是雪歌蘊兒的欠缺的,也是自己前一世欠缺的。而自己能做的,就是把所有欠缺的一切,都用自己能償還的機會,全都還給大家。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切都不會出冥醉墨的安排。這一的話,大家就可以在一起,而不是麵對著灰飛煙滅的下場。


    “如果不是血白失憶的話,你還會看到一個更傲嬌的血白。我的人生中開始認識血白的時候,他那傲嬌的性子,可是無比的臭屁的。”


    “反正,在我的記憶中,他就沒有少跟帝歌打過。每一次都是搞的山穀裏麵像被狂風暴雨襲擊過了一般,要不是雪歌一直都很淡然的麵對這一切。我估計,這血白所折騰的事情,可以被雪歌給家暴無數次了。”


    想當年,雪歌蘊兒都是微微的一笑的麵對著這一切。然後,隻是讓他們自己把這裏的一切再給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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