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麽會失憶?”帝歌問冥醉墨。


    “你跟我原本都沒有失憶的,在聖印王朝的時候,我們旗鼓相當的操控著全局。你站在雪歌蘊兒的身邊,護著她點點滴滴的所有的一切。幫助她,讓她成為手握天下經濟命脈的身份。而我,卻是你眼中的那個仇人一般。”


    “你知道麒爍是我元神的轉世,所以並不怎麽喜歡麒爍。而且還立下了所有僵屍都無法進入大漠的條約,你每年都會讓蘊瑈去你那裏,給她吃曾經她在山穀吃的那些花瓣,增加她的靈力。後來,很多東西都不在我們的控製之下,很多事情超出了我們能固定的範圍。最後,司徒蘊瑈拒絕元神回體。”


    “也可以說,雪歌蘊兒拒絕活著,選擇魂飛魄散。你為了聚集那被雪歌蘊兒拒絕的元神,費盡自己的元神來收攏這些元神。這也就是為什麽你會失憶,而我卻沒有失憶的原因。”


    “雪歌蘊兒拒絕自己的元神?”


    帝歌看向冥醉墨,沒有想到能得到這樣一個確切的答案。


    如果雪歌蘊兒拒絕了自己的元神,那司徒蘊瑈呢?司徒蘊瑈如今到底屬於什麽樣的身份?


    “看到我腰際的那塊玉了嗎?它就是捆靈玉,我把雪歌的元神就捆在那個裏麵。可惜,雪歌的靈力太強大,這一塊捆靈玉被她的元神給粉碎了,一分為三的消失在這天地間。”


    “我們能做的就是尋找到這幾塊靈玉,讓它們集合在一起。到那個時候,真正的屬於雪歌蘊兒的元神就會出現。在這個期間,我們能做的就是讓司徒蘊瑈接受曾經的一切。不要再在心底仇視這一切。”


    “她為什麽要放棄自己的元神??”


    帝歌問冥醉墨,這才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為什麽雪歌蘊兒要放棄自己的元神,而選擇消失在天地間。


    “其實,雪歌蘊兒的元神,已經被我粉碎了。是地之魔用自己的元神,把她的元神給合攏在了一起。”


    “你?”


    帝歌看著冥醉墨,怎麽也沒有想到,會得到這麽一個答案。雪歌蘊兒的元神,原來是被眼前的人給粉碎的。


    不是一直都在說,雪歌蘊兒的元神,是因為地之魔才被毀滅的嗎?


    他們不是滅彼此於永生永世的嗎?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很多事情,我也無法跟你解釋太多。如果你記得一切的話,就會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麽。畢竟,曾經是你親手葬了雪歌的身影。最後,雪歌跟你說了什麽,誰都不知道。”


    “隻有你知道,她的心到底是怎麽想的。帝歌,如果想雪歌蘊兒回來,你要做的就是讓司徒蘊瑈能夠接受雪歌蘊兒是死在自己至親的人的手上。”


    “如果她不能接受這一切的話,那麽聖印王朝所發生的事情,在這裏還會再發生一次。”


    “所以,你在明知道沒有任何結果的情況下,還是要拍這戲的原因,就是讓司徒蘊瑈在心底能夠明白。”


    “很多事情,其實並不是她想的那樣。讓她能接受那曾經過失的過去,而不是用拒絕自己元神的方式,來懲罰大家曾經所犯過的所有的錯。”


    這才是冥醉墨這般做的真正原因,他設計的所有的局,都隻是為了讓司徒蘊瑈能夠接受曾經大家的背叛嗎?


    “你認為她會接受嗎?”帝歌淡聲的問冥醉墨。


    “我不知道。”


    冥醉墨淡聲,很多事情他也無法掌控一切。如果知道一切的可能的話,他也不會有這麽多的煩惱。


    “南宮默燁!南宮默燁跟這一切到底有什麽關係?”


    帝歌淡聲的問冥醉墨,冷冷的對上他的眸子,冷聲的問道。


    “南宮默燁,在這裏麵到底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為什麽他也能記得一切,知道一切,掌控一切。卻跟我們每一個人似乎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南宮默燁當年是不是也做錯了什麽事,所以才有了如今的畫麵?”


    “在這場大戰中,南宮默燁是不是起了主導的作用,還是他本就是這場站著的核心人物?大哥,你告訴我啊。”


    “為什麽我們在你身邊的每一個對你真心的人,都無情的不知道任何事情。而南宮默燁卻可以,南宮默燁卻可以獨善其身的一個人知道一切,看著我們所有人像個傻子一般的。”


    “誰告訴你南宮默燁知道這一切的?”冥醉墨淡聲的問帝歌。


    帝歌看著冥醉墨微微的一愣,誰告訴他的。


    其實,他也不知道南宮默燁到底知不知道這一切。他隻不過在賭,在猜測罷了。


    他想,冥醉墨記得,那麽南宮默燁跟南宮默然是兄弟的關係,又是冥醉墨的叔叔,很多事情雖然看起來跟南宮默燁沒有任何的關係,卻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所以,他猜測,這南宮默燁肯定跟所有的事情有關係。


    而他不知道的是,為什麽資料中,對南宮默燁的提及,根本就沒有隻言片語的。


    如果有的話,唯一的解釋也就是在聖印王朝中,他是南宮默然的弟弟。僅此而已的,這般簡單。


    他不相信,這麽一個重要的人,在所有的資料中,竟然隻是隻言片語這般簡單的來形容。


    所以,他敢斷定,這南宮默燁的身份,肯定不是那般簡單。


    不會隻是聖印王朝的一個王爺這麽簡單。


    一定關乎很多,關乎所有人。


    “我自己猜測的,我想這南宮默燁應該不僅僅隻是大哥的叔叔這般簡單。他在聖印王朝的時候是王爺,到了這個地方的時候,是一個可以跟大哥旗鼓相當的身份。”


    “大哥,就算我再失憶了,可是並不代表我的智商也就消失了。很多事情,我沒有問,並不代表我就無法想到。”


    更多的時候,他是因為對自己的大哥有一絲的敬意,所以很多的時候他並沒有去想那麽的多,而是順其自然的就讓這些事情隨著而去了。


    更多的時候,自己本身就是在沉睡,根本就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知道這些東西。


    而且,剛剛醒來的那會,大腦裏什麽都沒有,隻感覺這個世界似乎很好玩。所以,自己就更多的想到了玩。把夢中的一切,都當成了夢中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想的太多。


    而且,大哥讓自己選擇了玩,又順便的把自己給推進了娛樂圈。


    百裏哲鈞跟白夜婼瑤又都是一直都是陪在自己身邊的,他也沒有感覺有什麽異常的地方存在。


    後來,司徒蘊瑈的身影出現了,他發現,很多事情都在慢慢的改變,改變的讓他不得不去懷疑這一切。


    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要發生這樣的事情?


    越來越多的問題出現了,他才猛然的發現,原來在這一切的問題之後,藏著一個很大的秘密。


    一個關乎所有人的秘密,而他卻什麽都不知道。


    所以,他開始查資料,開始慢慢的在乎一切,最後才確定很多的事情的最終結果都是指向了司徒蘊瑈。


    “帝歌,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很多的事情,我們當年曾經承諾過要怎麽走下去。”冥醉墨看著眼前的帝歌,淡聲的說道:“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冥醉墨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的身影頓時消失在帝歌的麵前。


    似乎,有微風輕輕的拂過,卻什麽都沒有了。


    隻剩下那空蕩的大廳,那滴答滴答在行走的鍾聲。


    這部戲,說拍也就拍了。


    三天後的山穀,司徒蘊瑈一身白衣的古裝的造型,站在那山穀中。整個人似乎被山穀的綠意盎然給襯托的脫俗的清新。


    帝歌從來都沒有發現,原來司徒蘊瑈這樣古代的打扮,竟然會是這般的清新脫俗的。


    那個傳說中的劇本,終於在早上都到達了大家的手上。


    可惜,劇本裏一句台詞都沒有,有的隻是場景的描述,所有的台詞什麽的,都寫了一個臨場發揮。


    帝歌當時拿著劇本的時候,有一股要衝到公司去揍冥醉墨的衝動。


    司徒蘊瑈到什麽反應都沒有,她壓根就沒有拍過戲,也不知道這戲裏麵到底要做什麽。


    反正,這劇本上說什麽,她就做什麽好了。


    其他的,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那導演戰戰兢兢的看著身邊的大boss臨陣而來的身影,手心裏都冒汗了。


    他也是臨陣被通知拍這部戲的,而且還是在不知道什麽情況下,早上才接到劇本。然後就被白夜婼瑤,帶著山路十八彎的,給彎到了這個地方。


    搞的他現在還是暈乎乎的,不過職業的本能,讓他很快的就能上手來拍這部劇本了。


    當看到那白衣亮相的司徒蘊瑈的時候,身為導演的他眼前頓時的一亮。


    這人根本就是為了這古代而生的,這般扮相,簡直就是為了這一切量身打造的。


    導演也瞬間的在看清楚司徒蘊瑈的臉的時候發現,這個女人好像前幾天跟他的總裁傳緋聞的那個。


    導演不禁有些懷疑,這個是不是潛了規則而上位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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