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他為自己曾經犯下的一個過錯,懲罰自己到何種地步。


    他是你在乎的孩子,你怎麽可以這般殘忍的對他?


    司徒蘊瑈看著眼前的一切,帶著一絲絲的疑惑。


    “醉墨,我是不是來過這樣?”


    為什麽?


    為什麽有這般熟悉的感覺?


    那不是身為神之子雪歌蘊兒才會有的感覺,而是身為司徒蘊瑈的時候,她感覺自己似乎也來過這裏。


    司徒蘊瑈感覺,這地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似乎,更像自己的家一般。


    冥醉墨隻是看了一眼身邊的司徒蘊瑈,目光落向眼前的山穀。


    不是她來過這裏,而是在她身上的雪歌蘊兒的元神熟悉這裏。這裏是雪歌蘊兒的家,她怎麽會在有雪歌蘊兒元神之後,不熟悉這裏。


    “醉墨,這裏你是怎麽做到的?”


    也不過才短短的多少天啊,就把這山穀變成了這般。


    司徒蘊瑈記得,好像上一次來的時候,這裏明明被陳教授挖掘過,後來來的時候,這裏根本就沒有任何有人來過的感覺。


    如今,他們再次來到這裏,這裏竟然有了城堡跟山穀。


    司徒蘊瑈想問,這到底是什麽地方,為什麽變的這般的神奇?


    “幻境,隻不過用了很多時間跟空間的詫異,而造成了這裏。”冥醉墨淡聲,牽著司徒蘊瑈的手說道:“先帶你看看這裏,熟悉熟悉一下這裏的環境。”


    司徒蘊瑈有些擔心,這如果是幻境的話,會不會消失不見啊?


    到時候,他們說不定拍著戲的,然後就突然變成了亂葬崗一般的地方。司徒蘊瑈驚悚了一下,佩服自己這個時候的想象力。


    冥醉墨帶著司徒蘊瑈走了一圈,司徒蘊瑈完全可以肯定。


    眼前的這個地方,自己一定來過,而且還不是很久之前來過。


    這裏的一花一草的,司徒蘊瑈都帶著一股無比熟悉的感覺。


    似乎,自己壓根就不要冥醉墨介紹著什麽,就能心裏清清楚楚的知道這裏的一切。


    那山穀中的花花草草,是什麽時候種植的,又是什麽時候開始慢慢的有了靈性的。


    這山穀中的城堡,怎麽會在這裏的了。


    那是雪歌蘊兒為帝歌跟冥醉墨建的城堡,因為他們不喜歡睡在山穀中。


    尤其是那臭屁的血白來了之後,他就不喜歡這裏一直都是白天的感覺,所以才有了這城堡建起來的結果。


    司徒蘊瑈仰望眼前的城堡,腦海裏想到的就是這些。


    司徒蘊瑈自己都嚇的微微的失神了一下,這自己怎麽會知道這些的?


    司徒蘊瑈側頭,問身邊的冥醉墨。


    “醉墨,這城堡一般的房子,是不是雪歌蘊兒為了血白建造的?”


    冥醉墨聽司徒蘊瑈這般問自己,心裏微微的咯噔了一下,卻麵不改色的淡聲的問道:“為什麽會這般問?”


    為什麽會這般問?司徒蘊瑈想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想起來這般問冥醉墨這些。


    最後,司徒蘊瑈想了一下,才說了出來。


    “感覺!我心裏似乎有那麽一種感覺,這裏的一切都是為了血白才建造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醉墨,你說這會不會是因為我可能是雪歌蘊兒的原因,所以我才有這樣的感覺的?”


    司徒蘊瑈想,應該是因為自己是雪歌蘊兒的原因,才會能記得這些並不是自己存在的記憶的一切。


    那自己是雪歌蘊兒的話,那最後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司徒蘊瑈十分的想知道,到最後發生了什麽事情,才會有如今的畫麵的。


    可是,司徒蘊瑈有些不解的是,為什麽自己想到這些的時候,心口會老是那麽的疼痛。


    似乎,有什麽被掏空的感覺。


    那種感覺,讓司徒蘊瑈很不舒服。


    冥醉墨沒有回答司徒蘊瑈的問題,隻是帶著司徒蘊瑈在山穀裏轉了一圈,沒有帶司徒蘊瑈進入城堡中。


    隨後,冥醉墨就帶著司徒蘊瑈離開了山穀,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司徒蘊瑈一路沉默的隨著冥醉墨不出聲。


    直到冥醉墨忍不住的開了口,才打破這車內的安靜。


    “媽咪,怎麽了?”冥醉墨淡聲的問身邊的司徒蘊瑈,有些擔心是不是她想起了什麽,才會變的這般模樣。


    如果真的想起來什麽的話,她就會慢慢的變成了真正的雪歌蘊兒,最後的結果是什麽?


    應該是恨上了自己吧?


    恨上了這個她曾經一直當成兒子的自己,恨上了曾經一直放在心上的他吧。


    雪歌蘊兒,是不是?


    “你好像生氣了。”司徒蘊瑈小聲的說道。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感覺身邊的冥醉墨似乎從哪裏出來了之後,整個人的身上的氣息都感覺變化的不少。


    司徒蘊瑈想不通,難道說這冥醉墨心情不好了?


    可是,這是為什麽?


    冥醉墨微微的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自己這般細微的心情變化,司徒蘊瑈都能發現。


    他不是生氣,隻是有擔心害怕罷了。


    他害怕再一次見到聖印王朝的那個司徒蘊瑈,那個放棄了一切的司徒蘊瑈。


    他不能再承受那樣的司徒蘊瑈,這比殺了他還要對自己殘忍。


    “你想多了,我沒有生氣,隻是在想事情。”


    “我能知道嗎?”司徒蘊瑈問道。


    “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想這戲要開拍了,其他的幾個人什麽時候有空,能全都聚齊在一起。”


    司徒蘊瑈這次放開了心,原來是在擔心人員的問題,她還以為冥醉墨生氣了。


    “是擔心南宮默燁來不來嗎?”這裏麵,隻有南宮默燁的身份是不可能說來就來的,而且還是那密室中的資料中沒有出現的身影。


    到底是為什麽,司徒蘊瑈不知道。司徒蘊瑈也沒有去問冥醉墨,她想如果他想告訴大家的話,一定會告訴大家的。


    而不是,自己開口去問吧。


    冥醉墨微微的一笑,揉了揉司徒蘊瑈的秀發。


    司徒蘊瑈表示抗議,這會開車的,他不擔心生命安全的,她還擔心呢。


    雖然她嚴重的懷疑,這個冥醉墨就算出車禍了,也死不掉。


    這人壓根就是萬年不死的僵屍,一定都不會擔心自己會出車禍。可是,自己現在是人,她還是擔心的。


    “開車的時候,不要一心二用的。”


    司徒蘊瑈表示,自己的命比較的重要。


    “南宮默燁不會出現,暫時還不適合他出現。”冥醉墨淡聲,他擔心要是司徒蘊瑈知道了很多事情,會接受不了。


    還是一步步的按部就班的來吧,就算自己現在讓南宮默燁來,估計他也不會選擇出現的。


    麵對司徒蘊瑈,他不相信南宮默燁沒有一絲的虧欠。


    曾經,他也選擇讓自己的元神陪伴在她的身邊,這就表示他有贖罪的心。


    隻是,很多東西不是他南宮默燁能決定的,而且那真心的歸為,也讓他的情緒有了變化。


    很多東西,暫時大家還是不要捅破的比較的好。


    “哦。”


    司徒蘊瑈應聲了一下,然後就沒有開口再問什麽。


    冥醉墨帶著司徒蘊瑈去了公司,司徒蘊瑈不知道當他們去公司的時候,她已經上了娛樂的頭版頭條了。


    冥醉墨帶著司徒蘊瑈一到公司的門口,帝歌的身影就快速的迎了上來。


    而隨著帝歌的身影,還有無數的閃光燈的存在。


    帝歌飛快的拉開副駕駛的門,把司徒蘊瑈給扶了出來,隨即護在了自己的懷中,快步的往公司裏麵走去。


    冥醉墨下車,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眸,看著那隨著帝歌的身影圍著而去的記者。


    許多記者連忙的攔截了冥醉墨的身影。


    “請問冥總裁,剛剛那位是您的什麽人?”一個記者提問道。


    冥醉墨微微的眯了一下眸子,看向眼前的這個記者。


    那個提問的人,頓時感覺一陣的陰寒,直接的從頭頂給灌到腳後跟。


    隻一個眼神,就感覺自己被淩遲過一般。


    傳言,這冥氏的總裁隻要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人嚇破心寒的,這傳言果然非虛。


    “冥總裁,剛剛那位是您的什麽人?”又一個記者見冥醉墨不回答,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冥醉墨隻是淡漠的看了一眼那個被一群記者給圍著,被帝歌給護到懷中的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也感覺納悶的,怎麽一下子這般多的記者,這些人到底是想做什麽?


    而且,為什麽帝歌要這般的護著自己?


    這自己又不是明星,又不是有錢人的,他們應該要找的不是自己吧。


    “南宮集團的未來夫人。”冥醉墨淡聲,說出來這麽幾個字。


    所以的記者,在聽到冥醉墨的話的時候,頓時是安靜一片。


    南宮集團的未來夫人,如今卻被帝歌給護在懷中,而且還跟冥醉墨手牽手的逛街,約會般的看電影吃飯。這怎麽可能?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了,這冥氏跟南宮集團,那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不對盤的兩家集團。這會,這個女人竟然是南宮集團的未來夫人,卻可以跟冥氏的總裁車上人多的一般。


    這正常人的大腦,都無法運轉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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