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還讓自己帶著隨筆,順便記下來。說,以後對自己考古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然後,陳教授還說了什麽?”


    司徒蘊瑈想,這應該是陳教授一般考古的時候,都會做的事情。記載這些東西,倒也是不足為奇了。


    所以,跟隨了陳教授這麽久的自己,也就習慣了陳教授這般的做事風格了。


    “陳教授在報告裏說,這棺材裏麵的東西可能是活的。”


    薛夢琪看著司徒蘊瑈,說道。看著司徒蘊瑈臉上的表情,薛夢琪真的很想知道這陳教授記載的報告到底是不是真的。


    “陳教授在研究這個棺材的時候,曾經做過同一個夢。夢中,他看到棺材裏麵有一男一女,每天晚上都能見到。”


    “然後陳教授就用筆把這兩個人的身影給畫了下來。後來,他就出事了。那些被畫下來的畫像,就夾在了這報告中。沒有來得及的送給冥氏總裁,就那般的耽擱在了家裏。”


    薛夢琪看著司徒蘊瑈在聽到陳教授畫了一男一女畫像的時候,微微的愣了一下。那表情,似乎有些知道,那畫像上的身影是什麽模樣一般的表情。


    “蘊瑈,你知道畫像上的人是誰嗎?”


    司徒蘊瑈沉默了,沉默的看著眼前的薛夢琪。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去解釋這一切,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跟薛夢琪去解釋這一切。


    司徒蘊瑈想說,這是千萬年之前的一個神話一般存在的東西。


    可是,司徒蘊瑈感覺,這要是自己不知道情況的話,別人說給自己聽。說不定,自己還會把那個人當成神經病呢。


    如果是薛夢琪說給自己聽的話,也許自己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反應不過來吧。


    司徒蘊瑈看著薛夢琪,然後慢慢的開了口。


    “夢琪,你能不能不要這般。”司徒蘊瑈淡聲的說道,看著眼前的薛夢琪,帶著一絲絲的哀求。


    “你知道吧!你知道那個畫像上的身影是誰?是不是?”薛夢琪用力的拉著司徒蘊瑈的手臂,冷聲的問道。


    隨後,薛夢琪說道:“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蘊瑈。還是,你已經把我的蘊瑈給怎麽了。你說,你到底是什麽目的。”


    “夢琪……”


    司徒蘊瑈拉著有些激動的薛夢琪,想安撫她。


    “夢琪,你聽我說。”


    “你要說什麽?”薛夢琪問司徒蘊瑈,淡笑的帶著一絲冷漠。


    “你是不是準備說,你還是我的蘊瑈,你根本就沒有改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是我的蘊瑈。說,你把我的蘊瑈給弄哪裏去了。你說啊……”


    “夢琪,我就是蘊瑈,夢琪,我就是你的蘊瑈。不管你看到了什麽,我都是你的蘊瑈,根本就沒有改變過。”


    司徒蘊瑈拉著司徒蘊瑈,表示自己真的沒有改變過。


    那一切,真的不是她自己能左右的。


    “你是嗎?”薛夢琪冷笑了一下的問道:“你說,一個人如果活了很久。你告訴我,這會是什麽?”


    “可以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嗎?”司徒蘊瑈拉著薛夢琪問道:“夢琪,這件事情對你來說,也許是很匪夷所思。可是,卻是真的。”


    “我也用了幾個月的時間,才能接受這個事實的。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我跟正常人一般的模樣。而不是什麽,自己是什麽妖魔鬼怪的轉世。是什麽神之子,什麽鑰匙的。”


    “如果可以,我不希望我是這樣的身份。我也想像一個正常人一般,不是這般的累。”


    “如果可以,我一定在過奈何橋喝孟婆湯的時候,多喝那麽幾碗,把所以的一切前塵往事的全都給丟掉。”


    司徒蘊瑈看著薛夢琪,淡聲的說道:“這些都是我想的,可是很多事情沒有給我選擇的餘地。我不能選擇,我隻能被動的接受這一切。”


    “夢琪,對不起。我沒有在第一時間先告訴你,這是我的錯。可是,我不想讓你為我擔心。我不想你一邊要辛苦的拍戲,一邊又要擔心我的事情。”


    她是真的不想薛夢琪為自己擔心,害怕薛夢琪跟自己。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蘊瑈。你可以選擇告訴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也可以選擇不說,然後我們再也不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姐妹。”


    “我告訴你。”


    司徒蘊瑈點點頭,拉著薛夢琪往沒有人的地方走去。


    一邊走,一邊告訴薛夢琪,這一切到的是因為什麽。


    “那個棺材裏的身影,隻有南宮默然,沒有那個女的存在。應該說,那個女的已經在千年前就已經死掉了。而我,算的上是那個女的轉世的身份吧。”


    “阿然是為了那個女的,沉睡在棺材中千年。目的,就是為了等我的出現。所以,大家找了那麽久,都無法找到正棺。”


    “而我,隻是無意中多走了兩步,就把棺材給砸出來的原因,就是這個。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昏迷了那麽久,一直到後來才醒過來。”


    “再後來,沒有幾天。南宮默然的身影突然的出現在我家,而且還是拿著一幅畫的出現在我的麵前。”


    “而那幅畫,就是我跟他的畫像。確切的說,應該是我曾經在古代的畫像,跟他一起的畫像。而且,還有一封信。”


    “那封信是曾經的我,寫給現在的我的。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穿越了一下。”


    “在把棺材砸出來的時候,我不是昏迷不醒嗎?那個時候的我,其實已經穿越到了有阿然的那個地方了。”


    薛夢琪看著司徒蘊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穿越,如今還真是夠多的。


    “我看著自己寫給自己的信,怎麽也不敢相信,後果就是我被自己給嚇暈了。”


    “再後來,我就在鬥爭跟被鬥爭中糾結。我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卻又無法否定那是我筆跡寫給我的信。”


    “那信紙畢竟是幾千年前的,除非像信上說的那樣。不然的話,我怎麽可能拿幾千年前的老古董寫信。這種事情,別說是做了,我想都不敢想。”


    “就這樣,我折折騰騰的折騰了近幾個月,才能真心的接受這一切。而且,似乎在我的腦海中,總是會有那個身影的存在。”


    “我在想,也許這是真的前世今生吧。也許,阿然跟我的關係,是真的。隻不過,我一直都無法相信鬼神之說罷了。”


    “如今想來,也許這一切都是這般吧。命中注定的一切,我想否定,也否定不了。”


    司徒蘊瑈似乎有些無奈,有些迷茫一般的模樣。


    她知道,如今要薛夢琪就接受這一切的話,對她而言應該有些強人所難了點。


    薛夢琪這般憤怒生氣,不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


    “夢琪,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我不知道這些事到底應該怎麽跟你說,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這一切。很多東西,我想說,卻也不能說。”


    “那我想知道,除了南宮默然這個人之外,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是你不能告訴我的。而你卻知道,我卻接觸的到的。”


    薛夢琪看著眼前的司徒蘊瑈,她知道司徒蘊瑈是什麽樣的性子。


    可是,一想到司徒蘊瑈跟這些人在一起,她就感覺很後怕。


    就擔心,要是怎麽了,那司徒蘊瑈的小命不就沒有了。


    是不是也像書上,像電影裏放的那樣。變成了僵屍,變成了那種吸血的怪物。


    這樣的司徒蘊瑈,她不允許,也不能接受。


    “南宮默然是僵屍,南宮默燁是他的親弟弟。”


    司徒蘊瑈說道,所以南宮默燁也是僵屍。但是司徒蘊瑈沒有明說,隻不過告訴薛夢琪南宮默燁是南宮默然的親弟弟,以正常人的思維都是可以知道南宮默燁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身份的。


    “那那個白發的血白呢?”


    薛夢琪想到那一年突然出現的血白,當年的自己隻要跟血白單獨在一起的時候。


    對著血白,她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寒顫。那是一種打心底裏麵的膽怯,一種由心而發的感覺。


    這血白是南宮默燁的侄子,那這血白豈不是也是這樣的身份——僵屍!


    也就是說,自己當時害怕血白,隻是因為憑著人的第六感。


    她感覺到這個血白是有危險的,所以自己才能那般的膽怯血白。


    “血白不是僵屍,他是僵屍的魔寵。也可以算的上是生命中至關重要的人,兩個人應該是生死與共的兄弟吧。”


    如果契約的主人死的話,那魔寵能存活下來的機會,機會可以算得上為零了。


    這樣的生死與共的關係,應該算的上兄弟手足了。


    “那還有誰是不正常的人?”薛夢琪問司徒蘊瑈。


    “白夜婼娉跟白夜婼瑤是兄妹,他們不是僵屍,也不是人,也不是神的。他們具體是什麽身份,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是跟南宮默然一個時代的。”


    出現在這裏,也隻不過是在等雪歌蘊兒的轉世,在等地之魔的出現。


    “白夜婼娉……”


    薛夢琪怎麽也不敢相信,那紅到紫的大明星白夜婼娉,多少男人心目中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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