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瑈,要不,你問一下醉墨。”


    司徒蘊瑈看了一眼後麵車上的冥醉墨,自己去問他,他會告訴自己嗎?


    司徒蘊瑈嗯了一聲,要不還是自己去問一下醉墨吧。


    看南宮默然這樣的反應,好像他也沒有發現這些有什麽問題。


    “蘊瑈,你不說,我倒還沒有在意這些。”


    基本上他都是圍著司徒蘊瑈轉的,都在忙著了解司徒蘊瑈在這裏生活的一切。


    眼前的事情,又有很多,所以自己倒是沒有去在意醉墨跟阿燁的關係。


    如今,司徒蘊瑈這般一說的話,他倒是發現這好像是有點古怪的感覺。


    看樣子,似乎還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如果自己去問阿燁,以阿燁如今的性子,他還會告訴自己嗎?


    南宮默然沒有送司徒蘊瑈回去,而是帶著司徒蘊瑈去吃晚飯了。


    帶著司徒蘊瑈吃完了晚飯之後,又帶著司徒蘊瑈去看了最近才上映的電影。


    而好巧的是,這一次電影的女主角,就是白夜婼娉。


    當司徒蘊瑈跟南宮默然出了電影院的時候,司徒蘊瑈沒有想到會遇到白夜婼娉跟百裏哲垣的身影。


    百裏哲垣看到司徒蘊瑈跟南宮默然在自己的麵前,微微的愣了一下。


    隨即牽著白夜婼娉的手,快步的走向了司徒蘊瑈跟南宮默然。


    “婼娉,你也來看電影。”司徒蘊瑈看到是白夜婼娉,問道。


    看了一眼百裏哲垣,這兩個人這會也來約會看電影了,而且還是自己女朋友主演的電影。


    這丫的可是夠浪漫的,要是自己也演電影的話,是不是南宮默然跟自己來看,也是這般的感覺。


    一副,恩愛的甜蜜幸福的感覺。


    “嗯。”白夜婼娉一臉的春風得意的模樣。


    “剛剛在這裏上映,我就迫不及待的來看了。”白夜婼娉微笑的說道。


    那一笑,頓時是妖豔四射的。白夜婼娉本來就很妖豔,人家有愛情的滋潤,這更是容光煥發的春風滿麵的妖嬈了。


    百裏哲垣的目光在南宮默然的身上掃了一下,什麽都沒有說。


    白夜婼娉高興的問道:“你跟南宮默然來看電影,感覺怎麽樣?”


    司徒蘊瑈臉微微的紅了一下,小聲的說道:“什麽感覺什麽樣,不就是看電影嘛。”


    “得了,你就少矯情了。”


    白夜婼娉勾著司徒蘊瑈往旁邊帶去,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百裏哲垣跟南宮默然,微微的風情萬種般的一笑。


    隨後白夜婼娉勾著司徒蘊瑈的脖子,低聲的說道:“你都已經收了人家的戒指了,這會又吃飯約會看電影的。你說,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司徒蘊瑈小聲的說道:“婼娉,你想多了吧。不就是吃個飯約個會看一場電影的,你至於嗎?”


    “你可是收了戒指了,這明晃晃的可不小了。”白夜婼娉指著司徒蘊瑈手上的證據,說道。


    司徒蘊瑈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一個戒指就把我自己給賣了,我有那麽掉價嗎?”


    “你知道這戒指,可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就算是十個你,賣掉了說不定也不值這個戒指的價值。也隻有南宮默然腦抽了,才認為你值得這個價格。”


    司徒蘊瑈傻眼,這什麽意思呢?說她這麽不值錢!雖然,她真的沒有這個戒指值錢。


    “反正他認為值了。”


    司徒蘊瑈傲了,反正有人認為她比較的值錢就行了。


    “那你還不嫁,小心他到時候被人家給看上了,拐走了。到時候,你哭的地方都沒有。”白夜婼娉一副你小心點的模樣。


    心裏卻知道,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著他們這兩個的模樣,她就恨不得把司徒蘊瑈給扒了扔到了南宮默然的床上。


    司徒蘊瑈看著一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白夜婼娉,有些懷疑這孩子是不是恨嫁了?


    “婼娉,要不你先結婚吧。這樣的話,我看著羨慕,說不定一個刺激,就真的願意結婚了。”


    司徒蘊瑈開著玩笑的說道,一副你要結婚你就結的,別搞的好像我要結婚的模樣。明明是你恨嫁,不是我恨嫁。


    白夜婼娉愣了一下,隨即古怪的看著司徒蘊瑈。


    白夜婼娉鬆開了司徒蘊瑈,轉身拉著司徒蘊瑈快步的到南宮默然的麵前。


    “蘊瑈,你說的話要算數。”


    白夜婼娉說完這些,對著南宮默然很禮貌的一笑。


    然後拉著百裏哲垣的手,對著司徒蘊瑈擺擺手的說著再見。


    司徒蘊瑈對於白夜婼娉的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


    這孩子,又準備抽什麽風的?


    南宮默然拉著司徒蘊瑈的手,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柔聲的說道:“蘊瑈,我送你回去吧。”


    司徒蘊瑈點點頭,嗯了一聲。


    今天一天都在外麵溜達的,自己倒還真是有些累了。


    回去好好的泡一個澡,然後狠狠的睡一覺。


    有什麽事情,都等自己睡醒了,明天早上再說。


    南宮默然把司徒蘊瑈送到了冥醉墨別墅的樓下,把司徒蘊瑈交到在門口等候的冥醉墨的手上,自己就離開了。


    帝歌跟血白也站在門口等司徒蘊瑈,看著南宮默然離去。


    帝歌跟血白對看了一眼,表示沉默。


    冥鳶飛舞著翅膀,撲閃到了司徒蘊瑈的麵前,興奮的圍著司徒蘊瑈飛了兩圈,然後落在了司徒蘊瑈的肩膀上。


    冥醉墨隻是淡聲的說道:“回來了。”


    司徒蘊瑈嗯了一聲,看著冥醉墨。


    冥醉墨伸手,拉著司徒蘊瑈。


    “進去吧。”


    司徒蘊瑈就跟著冥醉墨,走了進去。


    冥醉墨把司徒蘊瑈送到她的房門前,見司徒蘊瑈還是低頭的默不吭聲的。


    冥醉墨頓住了腳步,看著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站在房門前,準備進去,見冥醉墨沒有離開,抬起頭來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冥醉墨淡聲的說道:“媽咪,沒有什麽要問我的嗎?”


    司徒蘊瑈眼眸的餘光看到了站在樓梯口伸著頭的好奇的看著這邊的血白,還有一臉帶著絲絲擔憂的帝歌。


    司徒蘊瑈仰頭看向冥醉墨,沒有想到他會這般直截了當的問自己。自己原本還在尋思著,要找一個什麽樣的理由來問眼前的人的。


    如今,他卻能快一步的開了口。


    司徒蘊瑈不禁有些懷疑,為什麽每一次隻要是出事的時候,冥醉墨都總是能未卜先知一般的模樣。


    難道,這一切真的都是冥醉墨安排好的嗎?


    他一個人怎麽能操控著所有人的一切,他怎麽能算計的這般的準的?


    就算他再神通廣大的,他也隻不過隻有一個人,而沒有幫手。


    司徒蘊瑈微微的愣了一下,難道說白夜婼瑤跟白夜婼娉還有百裏哲鈞,他們都知道這些事情嗎?


    還是,其實隻有冥醉墨一個人安排的,大家都不知道?


    司徒蘊瑈想,自己要怎麽開口問冥醉墨。直截了當的問,還是小心翼翼的試探兩下?


    冥醉墨見司徒蘊瑈糾結的模樣,伸出手來有些無奈的歎息的揉了揉司徒蘊瑈的秀發。


    “去洗洗睡覺吧。”冥醉墨有些無奈的說道。


    司徒蘊瑈嗯了一聲,轉身進了房間。想問的話,還是噎在了心裏,沒有問的出來。


    冥醉墨看著司徒蘊瑈進去,關上了房門。


    冥醉墨轉身,看向樓梯口那。


    血白跟帝歌瞬間的閃到了樓上,消失不見。


    司徒蘊瑈站在鏡子麵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這還是自己嗎?


    司徒蘊瑈,你告訴我,這還是你自己嗎?


    司徒蘊瑈,為什麽我有一種不認識你的感覺呢?


    司徒蘊瑈,你都不是你自己了。


    以前的司徒蘊瑈可不是這般的,以前的司徒蘊瑈應該沒有這麽重要的。


    以前的司徒蘊瑈,隻有薛夢琪,其他的什麽都沒有的。


    以前的司徒蘊瑈,除了考古,根本就不會去想別的事情的。


    司徒蘊瑈看著手上的戒指,她應該去問冥醉墨有關自己跟南宮默然的一切嗎?


    還是,自己再去確認一下,卻問南宮默然一下。


    還是,自己再去樓下的密室一下,看看裏麵到底還有什麽記載的東西,是不是自己看漏掉了。


    司徒蘊瑈煩躁了,為什麽自己會這麽沒有出息?


    司徒蘊瑈深呼吸了一下,算了,還是洗好澡去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吧。


    這要是自己不問出來,自己感覺今天晚上想睡覺都睡不著的。


    司徒蘊瑈泡了一會澡之後,穿上了浴袍出了房間。


    站起冥醉墨的房門前,司徒蘊瑈猶豫了兩下。


    看著那房門,司徒蘊瑈伸著手指頭想敲門,卻又下不了手。


    裏麵倒傳來了聲音,“進來吧。”


    司徒蘊瑈咬了咬嘴唇,最後還是伸手扳動了門把,走了進去。


    冥醉墨也剛剛洗好澡,圍著一件浴袍。


    長長的紅發上,還滴著水珠。嗜血的紅眸帶著冷豔妖嬈的美,司徒蘊瑈隻想到了美男出浴圖這幾個字。


    這般模樣的冥醉墨,真正的比較起來的話,應該會南宮默然絕美一點吧。


    這才是真正的冥醉墨,那個是屍王的男人。


    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被曆史的洪荒給洗禮了多少年的男人。


    那一種獨一無二的王者的氣息,顯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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