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些事情,他都忘記了嗎?


    司徒蘊瑈有些懷疑血白,這什麽腦子。


    “我想,她應該還活在我的身邊。”


    “反正我不認識,她活著就活著好了。你要是不想她活著,我就去把她給殺了。”


    司徒蘊瑈:……


    殺了,大神,這是殺人,不是殺雞啊。而且,這還是我朋友。


    “血白,我送你回剛剛的店門口吧。”


    司徒蘊瑈感覺,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就無法溝通。


    他們兩個人的對話,永遠的都是雞同鴨講的。


    代溝,嚴重的代溝啊。


    這男人長的絕美,並不代表有一個好使的腦袋瓜子。


    這長相跟腦袋,不成正比的。


    “我不回去。”


    血白搖頭,堅決不走。


    “我那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真的,供不起。”


    徒蘊瑈一臉很真誠,很真誠的模樣。


    “可是,我不認識回去的路。”血白一臉賣萌被丟棄的模樣。


    “我相信送你來的人,一定還在那裏等你的。真的。”


    “可是……”血白還在找理由。


    ‘啦啦啦……’


    司徒蘊瑈的手機歡快的在口袋裏蹦躂著,司徒蘊瑈拿出手機。一見來人的電話號碼,連忙的接了。


    “醉墨?”


    “別跟血白鬧了,先讓他住你那好了。”


    啥?


    司徒蘊瑈隨即看向四周,難道這裏有攝像頭,所以自己的一舉一動,這冥醉墨都知道。


    看了一眼四周,她也沒有看到攝像頭。不會是針孔的吧?


    “你裝攝像頭了?”


    電話裏傳來了低低的淡笑聲,似乎有些無奈的感覺。


    “沒有,那裏沒有任何高科技的東西。”


    “可是,你知道我這裏的情況。”


    這要是沒有攝像頭的,怎麽可能知道血白這會能自己鬧的要住自己那裏啊。


    “我了解血白的性子,他除了記得跟認識你一個女人外。識不清別的女人,也不喜歡別的女人靠近他的範圍一米內。他對女人有些敏感,不喜歡這一種群體。”


    不喜歡這一種群體……


    司徒蘊瑈嘴角狠狠的一抽,心口也抽的有些麻木。她想問,她不屬於這種群體嗎?


    難道自己太爺們了,所以血白才會有錯覺的把自己當成男人了?


    司徒蘊瑈淚,她想哭。她到底哪裏爺們了?


    “蘊瑈,血白也跟那棺材有關係。這些,以後有可能就會知道。”


    “……”


    血白跟棺材有關係?那是不是說,這血白也跟給自己打電話的人有關係啊?


    司徒蘊瑈想問,冥醉墨,這血白是你家親戚吧?那怎麽來的時候,他們倆大爺的還像不認識一般?


    “棺材上蝙蝠的排列應該在血白出現之後,有了變化了吧?”冥醉墨輕聲的問道。


    司徒蘊瑈傻眼,這難道棺材上變化圖案的變化,還是血白給搞的?不會是他拍的結果吧?


    “醉墨,這棺材的蝙蝠圖案,難道是血白變的?”


    司徒蘊瑈驚悚了,這怎麽可能。這棺材可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這血白差不多跟自己一般年紀的。這怎麽可能跟棺材有關係?


    “我跟棺材有關係?”血白問司徒蘊瑈。


    “以後你們就知道了,別跟血白鬧騰了。讓血白想想,怎麽解開棺材上的圖案就行了。”


    “我知道了。”


    “聽話,乖,我先掛了。要是血白跟你回去,我今天就不送你回去了。等會婼瑤會去接你的,我讓他送你回去。”


    司徒蘊瑈鬱悶,這怎麽聽上去,都像自己是小屁孩,而冥醉墨是大人的感覺?


    “嗯,好。”


    司徒蘊瑈拿著手機看著血白,這人知道解開棺材上的圖案。


    那當時冥醉墨怎麽不早說?還害的陳教授研究了這麽久,而且還是死了那麽多人的。


    話說,這血白的叔叔,到底是哪位啊?


    剛剛血白隻是看了一眼,就可以說出來這棺材上的圖案有可能是星宿。


    陳教授研究了那麽久,都沒有研究的出來結果。而且,剛剛血白還說,這棺材裏的東西會動。


    被血白拍了之後,竟然可能發出白光一片。


    這,科幻大片呢?


    當時的古人,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血白,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啊?


    “血白,你姓什麽?”


    “姓什麽?”血白有些為難了一下,“我姓血,單名一個白。”


    “你確定你不姓冥這個姓氏?或者也有可能姓龍。”


    “不姓。”


    “那你叔叔姓什麽?”


    “南宮。”


    “南宮?”


    “嗯。”


    血白有些搞不清楚司徒蘊瑈想做什麽,怎麽好好的問自己姓氏做什麽?


    “女人,你不會懷疑我跟剛剛那個人有關係吧?”


    “難道沒有嗎?這明明是醉墨他家祖宗的棺材,怎麽跟你牽扯上關係了?”


    “我才不要跟他有關係呢。”


    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很討厭那個冥醉墨搶他的女人。


    司徒蘊瑈決定,還是不要跟這個白癡的血白糾纏這些東西了。


    如果自己想知道的話,還不然直接的去問冥醉墨呢?


    實在不行的話,問帝歌都比問血白來的比較的靠譜一點點。


    “走吧。”


    “去那?”


    “去我家,去哪。你要是不願意去的話,那我就送你去我見到你的地方。”


    一聽司徒蘊瑈帶自己回家,血白立馬就笑麵如花的連連點頭。


    “我去,我去,我們現在就回家。”


    血白說著,就拉著司徒蘊瑈往外走去。


    司徒蘊瑈認命的被血白給拖著走了出去。


    司徒蘊瑈沒有發現,她離開之後,身後的棺材有了一絲絲的變化。


    那棺材上的蝙蝠圖案,全都泛著微微的白光的慢慢的移動著,顯出了一個符咒的圖案。


    微微的,棺材發出了顫抖。


    持續了很久,都沒有消失。


    空蕩的空間,帶著無盡的陰邪。


    司徒蘊瑈被血白給拖出來的時候,白夜婼瑤開著車的已經出現在了門口。


    司徒蘊瑈想問,用不著這般神吧?


    這前麵冥醉墨才跟自己說讓白夜婼瑤開車來接自己的,這後腳的自己出來就看到白夜婼瑤開著車的在門口等自己了。


    見司徒蘊瑈跟血白從裏麵走了出來,白夜婼瑤快步的下車。


    “婼瑤,你來的好快哦。”


    “剛剛在這附近有事的,接到總裁的電話,我就過了。”白夜婼瑤對著司徒蘊瑈微微一笑。


    目光在掃過血白的時候,對著他微微的點了點頭。


    血白直接漠視的,當成沒有看到。


    司徒蘊瑈拉了一下血白,要有禮貌。這別人跟你打招呼呢,你怎麽可以當成沒有看到。


    白夜婼瑤對血白的這個模樣,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一般的。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跟血白打了一聲招呼。


    “你好,我叫白夜婼瑤。”


    血白懶洋洋的用眼眸瞟了一眼白夜婼瑤,語氣不太友好的說道。


    “我知道你。”


    “你認識婼瑤?”司徒蘊瑈問血白。


    “在我叔叔那見過他的照片,知道他是冥氏的總裁特助。”血白懶洋洋的說道。


    “你叔叔怎麽會有婼瑤的照片?”


    這要有的話,也應該是白夜婼娉的照片啊。這特助有什麽好看的,怎麽看也要看大明星啊。


    難道血白的叔叔跟婼瑤一般,也是有特殊癖好的?所以,這同種愛好的人,所以喜好也就相同了。


    一想到這個,司徒蘊瑈嘴角狠狠的一抽。


    完了,她想多了。


    血白有些茫然,“不知道,叔叔那還有帝歌的照片。”


    司徒蘊瑈想,是不是自己真的猜中了啊?這血白的叔叔,跟白夜婼瑤一樣。


    “蘊瑈,我送你回去?”白夜婼瑤詢問司徒蘊瑈。


    “好吧,婼瑤,又要麻煩你了。”


    司徒蘊瑈感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好像自從認識了帝歌之後,這麻煩的最多的就是眼前的白夜婼瑤了。


    “能為蘊瑈服務,我開心都來不及呢,哪裏會覺得麻煩。”白夜婼麵帶笑容的說道。


    你可知道,能接近你,是大家都希望的。


    白夜婼瑤這般一說,司徒蘊瑈都不好意思矯情的客氣了。


    要是自己再說謝謝的話,反而覺得自己扭扭捏捏的在矯情什麽似的。


    血白可不高興了,他才不要司徒蘊瑈還被別人給討好著。


    上了車,血白都很不爽的。


    “婼瑤,帝歌在做什麽?”司徒蘊瑈問道。


    從昨天到現在,倒還是沒有帝歌的影子了。


    昨天原本是帝歌帶自己去宴會現場的,後來自己卻跟冥醉墨跳了一場舞,最後還是冥醉墨送自己回來的。


    以帝歌的性子,指不定要怎麽鬧騰呢。


    “少爺昨天玩的太晚了,今天這會估計剛剛醒來吧。”


    白夜婼瑤可不敢跟司徒蘊瑈說,昨天晚上帝歌找冥醉墨的麻煩,然後他們兩人打了一場架。


    最後的下場是帝歌怒氣失去了判斷力,結果輸給了冥醉墨。


    冥醉墨用法力打傷了帝歌,這會,帝歌應該是被揍的還在沉睡中吧。


    最近一段時間,估計帝歌是不能出來惹身邊的這個人了。


    昨天帝歌喝多了?


    這自己離開的時候,帝歌好像也沒有喝多少酒吧?


    難道後麵他自己又喝了很多?


    “他沒事吧?”司徒蘊瑈有些擔心的問白夜婼瑤。


    “沒事。”


    這會正在沉睡的,能有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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