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這兩天會找她跟沈嘉凱談戲約的問題。”


    “那謝謝你了婼瑤,打擾了。”司徒蘊瑈連忙的道謝。


    “沒事。”


    “再見。”


    “嗯,蘊瑈再見。”


    白夜婼瑤說著,按了手機。


    百裏哲鈞站在他的身邊冷漠的看著眼前燈火一片的遠處,那如長龍一般的燈火,亮了眼前的一片。


    “婼瑤,很多年了。”


    白夜婼瑤伸出長長的手臂,把百裏哲鈞抱到自己的懷中,低聲的輕喃道:“還知道很多年了,還舍得這般的丟開我嗎?”


    “婼娉一個人去找他,我不放心。”百裏哲鈞淡聲。


    “馬上就要出現了,到時候不知道這裏又會變成什麽樣。”


    百裏哲鈞沉默,任由白夜婼瑤的這般的抱著。


    司徒蘊瑈收回手機,沈嘉凱就急切的問道。


    “怎麽說?”


    “那部戲的女主角還是顧磐柔,冥氏準備把那部戲當成年度大戲。所以,你們血口噴人之前,能不能先搞清楚狀況?”


    自己這般的白白的挨了一巴掌,想想就感覺憋屈。


    “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兩位自便。”


    司徒蘊瑈說完,轉身離開。


    顧磐柔的聲音從後麵傳了出來,“司徒蘊瑈,別以為這般我就會相信你。”


    司徒蘊瑈淡笑了一下,誰要你的相信。


    搞的自己好像多值錢似的,難道你們忘了,我們根本就不是朋友。


    沈嘉凱拉著顧磐柔,哄道:“磐柔聽話,我們先回去。”


    後麵的情況怎麽樣,司徒蘊瑈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把那兩個人給關到了大門的外麵去了。


    上了電梯,直接的按了自己的樓層。


    等自己回到房間的時候,打開房間的燈的時候,樓下的人已經開著車的揚長而去了。


    洗了一把澡之後,司徒蘊瑈把自己給扔到了大床上。


    想想明天能接觸到那個被自己砸到的棺材,司徒蘊瑈就有些興奮的睡不著覺。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好一會的,就是沒有任何的睡意。


    想想那沒有任何接口的棺材,司徒蘊瑈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才有那般天才的本事。


    能把一個人葬在裏麵,卻又沒有任何的把人放進去的痕跡。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棺材的花紋,冥醉墨一身白衣的站在棺材麵前。


    血腥妖治邪魅一般的紅眸泛著妖邪的光芒,看著棺材中的身影。


    胸口微微的敞開著,露出完美的胸肌來。


    那完美的胸肌上,卻有著銀血蝙蝠的刺青。


    什麽時候,你才願意醒來?


    我已經找到了鑰匙的轉世,隻要你醒來,很多東西就可以再一次選擇。


    隻要你醒來,我們就可以再來一次。


    逆天而為,如果再失敗的話,代價就是我們都消失。


    你願意雪歌測底的消失在你的生命中嗎?


    你還是隻是想這般的長眠到永久,就這般的讓屬於雪歌的一切,讓別人給代替了去。


    你會是弱夫嗎?


    他們都已經慢慢的蘇醒了,到時候會怎麽樣,誰也不知道。


    如果再一次的傷害到屬於雪歌的一切,你舍得嗎?


    棺材似乎微微的震動了一下,輕微的聽不到任何的聲響。


    冥醉墨紅色的眸子泛著妖邪的光芒,慢慢的暗淡了下去。


    趕快醒來吧,她明天就開始出現在這裏了。


    冥醉墨收回自己的手,血腥的紅色妖邪的眸子慢慢的變成了墨色,一頭火紅色的長發發絲也變成了墨色短發。


    轉身,白色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這一片空洞的空間內。


    那似有似無的歎息,似乎在回答剛剛的述說。


    煙霧朦膿的地方,她看不清到底是哪裏。


    那滿眼看到的顏色,除了血腥的紅色,沒有了其他的顏色。


    似乎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有些空洞的讓她心裏沒有一絲的著落。


    一身白衣的身影,她看著那白色的身影心痛的渾身麻木的在這裏飄蕩,帶著無心的失魂落魄。


    不知道為什麽,她總感覺這白色的身影是那般的熟悉,熟悉的她完全可以認為是生活在自己身邊的人。


    白色的衣裳上已經染了很多想鮮血,修長的手指上沾上了猩紅色。


    長發披著,她無法看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


    修長的身影似乎告訴她,這個身影應該是個男子。


    不過,那氣息太過妖孽,讓她無法判斷這個身影到底是男子還是女子。


    如果抬頭的話,如果長發不遮住胸部跟臉的話,也許她能知道這個人到底是男是女,是誰。


    看著這失魂落魄的身影,她的心都跟著揪著無法呼吸了。


    自己似乎就站在那裏,怔怔的看著那身影。


    那個身影抬起自己猩紅色的手,慢慢的放到嘴邊,輕輕的舔了一下。


    隨即對著她抬眸了一下,露出一個妖孽的笑容,冰冷的眸子中沒有任何的溫度,冷的直透她的心底。


    司徒蘊瑈一個驚嚇,直接的坐了起來。


    心跳的砰砰響的,額頭是一頭的冷汗。


    這做的是什麽夢,嚇死人了。


    那夢中的白色的身影,到底是誰啊?


    那冰冷的眸子,好像從地獄中爬出來一般的陰寒,這是人應該有的眸子嗎?


    而且,那眸子的顏色,好像是紅色的。


    司徒蘊瑈一個激靈,這人哪裏有紅色的眸子,又不是帶美瞳的。


    完了,一定是最近科幻大片看多了,所以自己睡覺都產生幻覺了。


    揉了揉自己因為做了一夜夢而發暈的腦袋,司徒蘊瑈嘀咕的從床上爬了下來。


    走到衛生間裏,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有些微微的黑眼圈的。


    昨天睡的太晚了,又做了一夜的夢,這會人都變成霜打的茄子了。


    想想自己有多久沒有做噩夢了?


    好像自從砸了那個棺材之後,就再也沒有做過這些亂七八糟的噩夢了。


    怎麽現在又開始了……


    想想以前做的噩夢,自己就要淚奔。


    自己老是看到一下亂七八糟的怪力亂神的東西,也就是因為這些怪異的噩夢,才讓自己堅定這世界上壓根就沒有鬼怪這一說的。


    抓了抓自己如雞窩的頭發,擠了牙膏有一下每一下的刷著牙。


    一連串的洗臉的動作做完了之後,司徒蘊瑈梳了一下頭發。


    夏天到了,天氣不是一點點的熱。


    長發齊腰的披肩發,被司徒蘊瑈一把全都束起來,束了一個大馬尾的。


    剛剛洗好臉,司徒蘊瑈正準備自己給自己做一個營養一點點的早飯的。


    手機就歡快的唱著歌的,在床上扒拉著。


    拿起手機一看,是冥醉墨的電話號碼。


    “喂……”


    司徒蘊瑈劃開觸摸屏的鍵盤,淡淡的問候了一聲。


    “早。”


    “起來了?”


    坐在車內的冥醉墨把車停在了小區的外麵,遠望屬於司徒蘊瑈的房間。


    司徒蘊瑈一邊夾著手機,一邊打開衣櫃的門,手上在拿著衣服。


    “嗯,剛剛起來。”


    “我在樓下等你,快些一下,一起去吃個早飯。”


    “哦,給我十分鍾的時間。”


    “嗯,不急。”


    “馬上就好。”


    司徒蘊瑈說著,就把手機給丟到了床上。拿起從衣櫃裏拿出來的衣服,t恤跟短牛仔褲。


    抓起丟在床上的手機,拿起掛在牆上的包包,穿起放在門口的運動鞋。


    司徒蘊瑈拉開門的,隨手又把門給一下子關上了,快步的往電梯那走去。


    急衝衝的跑下樓的,就看到遠處的那一亮白色的跑車。


    看了一眼外麵的太陽,司徒蘊瑈直接的一路小跑的衝了過去。


    拉開車門,司徒蘊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


    “等很久了吧?”


    “沒有,剛剛快到樓下的時候我才打電話給你的。這會,也是剛剛到。”


    冥醉墨一打方向盤的,轉到了車身的開了出去。


    “要吃什麽?”


    “稀飯。”


    平時自己早上就吃這些東西的,再不然的話就是自己給自己煎荷包蛋一個的。


    “帶你去吃稀飯。”


    冥醉墨說著,腳下一踩油門的,飛奔而去。


    車停在了上一次吃中飯的地方,司徒蘊瑈看了一眼這私人會所的地方。


    上一次一頓飯,吃掉了那麽多的零。


    這一次,難道還要故態重演嗎?


    “那個,找個普普通通的地方,隨便的吃吃就好了。”


    這一吃就是幾個零的,司徒蘊瑈想想都感覺有些頭皮發麻的。


    冥醉墨淡淡的一笑,伸手解開司徒蘊瑈身上的安全帶。


    “別擔心吃窮了我,這裏的東西都還不錯,我想應該都是你喜歡吃的。”


    “可是……”


    是有很多的東西都是自己喜歡吃的,可是看到那上麵的價格。她再喜歡吃,也不敢說自己喜歡吃了啊。


    這吃一頓飯,還不如把自己給買了得了。


    “走啦,這裏是冥氏名下的,所以別擔心要花錢。”


    冥醉墨說著,人已經下了車。


    司徒蘊瑈一愣,這是他的地盤。靠,資本主義殺人不見血啊。這麽貴的價格,他都能定的下來。


    跟在冥醉墨的身後,司徒蘊瑈感歎,她又吃了一頓殺人不見血到處都是零的早飯。


    小心肝不停的顫抖啊,這要自己打工多久,才能這般奢華的吃一頓。


    不過,讓司徒蘊瑈沒有想到的是,在這裏竟然能遇到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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