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蘊瑈直接漠視掉了帝歌的話,人家可比你禮貌多了。


    你難道不知道待人接物都是一麵鏡子嗎?


    你對別人怎麽樣,別人就給你什麽樣的同等待遇。


    自己對別人是什麽態度,還好意思要求別人怎麽對你。


    司徒蘊瑈拿起自己的背包,跟著白夜婼瑤出了病房的門。


    看著那站在電梯口等電梯的身影,遠處的人微微的暗了一下眼眸。


    司徒蘊瑈回頭看了一眼,什麽都沒有。


    “司徒小姐,你在看什麽?”


    “沒有。”


    難道是自己過敏了?


    好像出了車禍之後,自己的神經一直都在過敏的狀態中,時不時的感覺有人在看自己。


    一定是被帝歌那個瘟神折磨的,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神經先行衰老的。


    電梯的門開了,白夜婼瑤護著司徒蘊瑈進了電梯。


    帝歌的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帝歌正無聊的躺在床上,見到進來的人坐了起來。


    “身體怎麽樣了?”


    來人進來隻是微微的瞟了一眼病床-上的身影,淡聲的問道。


    “不死之身,能怎麽樣。”帝歌懶洋洋的說道。


    來人站在帝歌的麵前,冷漠的看著帝歌,把自己的手臂伸到帝歌的麵前。


    “我不是吸血鬼。”


    帝歌眼眸中閃過嗜血的冷漠,冷冷的揚起眸子對上站在自己的麵前。


    “你不吸血是很難恢複的,那個護士的血太過平凡,你喝了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帝歌一把掀開被子,打開了眼前人的手臂。


    站在了來人的麵前,冷冷的對上同樣冰冷嗜血的眸子。


    “冥醉墨,你別太過份。”


    “你可以選擇不喝,等你身體扛不住的時候,露出你的本性。到時候你會怎麽做,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認為她要是看到了你那般,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冥醉墨的話,讓帝歌眼眸冷冷的暗了下來。


    自己是什麽樣的身體,自己豈有不清楚的。


    聽著她血液跳動的聲音,他總會忍不住的想一口咬下去,享受那血液的甘甜。


    可是,她總是有那麽一個魔力,讓自己舍不得傷害她一絲一毫,哪怕自己難受萬分。


    “她是不是你喜歡的女人?”帝歌冷冷的問眼前的冥醉墨。


    冥醉墨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隻是淡然的看著帝歌。


    “你為什麽不說話?這不是你應該有的反應。”


    “你想我有什麽反應?”冥醉墨淡聲。


    “她是不是你喜歡的人?”帝歌冷笑的問道。


    “是。”冥醉墨輕聲的吐出一個字來。


    帝歌胸口一緊,有些不舒服。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是你喜歡的人。她的身份太過的平凡,沒有跟你有任何交集的地方,我實在想不出來她哪裏有可能是你喜歡的。”


    “這是我的事。”冥醉墨淡聲,不想跟帝歌糾結這個話題。


    帝歌冷聲,滿目之中是滿滿的怒意。


    “為什麽?為什麽我喜歡的,你都喜歡?”


    冥醉墨漠視掉帝歌眼眸之中的怒意,“她不是你能喜歡的。”


    “憑什麽?別以為你是我哥,我就會放手。”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冥醉墨淡聲。


    “這一次車禍是你策劃的吧?”帝歌輕聲的問道,心底有些疼痛。


    “是。”


    冥醉墨淡淡的扯動了嘴角,承認了這一次車禍的真正事實。


    “為什麽?”


    帝歌有些想不通,為什麽自己的哥哥要這般做。


    為什麽?


    “是時候讓她出現在我的生命中了。”


    帝歌苦笑了一下,什麽叫是時候讓她出現在他的生命中了?


    他永遠是這般,安排著所有的一切,玩弄著所有人。


    如果有誰不按照他的規矩行事的話,下場隻有死路一條。


    “她不是你的附屬物。”


    帝歌有些心痛,隻要被眼前的人看中的。


    不管是人,還是物,最後的下場都沒有能逃開的。


    他有些害怕擔心,要是司徒蘊瑈見到眼前的人會怎麽樣?


    不管是選擇與不選擇,都不會是自己要的結果。


    “哥,打小我沒有求過你,這一次我求你,把她讓給我。”


    “帝歌,她不會屬於你。”冥醉墨平淡的說道。


    那個身影,不會屬於他跟帝歌。


    隻要等那個該醒的身影醒來,一切都回開始輪回了。


    最後的結局是什麽,誰也不知道。


    帝歌沉默了一下,抓起冥醉墨的手臂,露出血腥的紅眸跟尖尖的獠牙,短短的墨發瞬間暴漲飛舞在空中變成了白色。


    尖尖的獠牙咬進了冥醉墨的手臂,猩紅的鮮血順著帝歌的唇邊慢慢的滴落下來。


    冥醉墨隻是沉默的讓帝歌吸著自己的血,一聲不吭。


    坐在副駕駛上的司徒蘊瑈突然感覺胸悶了一下,有些頭昏眼花的缺氧一般。


    腦海中閃過血腥紅色的一片,一閃而過,快的自己都抓不住。


    “怎麽了?”白夜婼瑤側頭,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事。”


    司徒蘊瑈微微的搖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要是有什麽事的話,一定要說出來。”白夜婼瑤擔心的說道。


    司徒蘊瑈微微一笑,“我真的沒事,可能是夜裏沒有睡好。”


    “少爺平時不是這樣的,隻有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才會這般。”


    司徒蘊瑈想咆哮,她不要帝歌的喜歡,簡直在折磨自己啊。


    “少爺真的沒有惡意。”


    是,她知道帝歌沒有惡意。


    如果有惡意的話,自己也不敢得罪啊。


    這帝歌是什麽身份,哪裏是自己這種仰望的小市民可以得罪的起的。可是,這個帝歌總是有事沒事的踩著自己的底線過日子。


    這樣的人,就是欠揍。


    白發慢慢的恢複了剛才的墨發,眼眸變的清澈的墨色。


    獠牙,慢慢的消失。


    帝歌鬆開了冥醉墨的手臂,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拭去了自己嘴角的血。


    冥醉墨的手臂上,有四個深深的小洞,鮮血停止了溢出。


    “去包紮一下傷口吧。”


    “我先回去了,有什麽事的話讓婼瑤去處理。”


    “我知道。”


    冥醉墨沒有再說什麽,轉身離去。


    帝歌看著那關閉的門,苦苦的狂笑了出來。


    苦笑之後,是瘋狂。


    整個病房裏的一切,全都帝歌給砸了。


    司徒蘊瑈提起下了車,在超級市場門前讓白夜婼瑤把自己給放了下來。


    “就這裏停車好了,我去買條魚。”


    “那下午我什麽時候來接你?”


    “不用這麽麻煩了,我自己可以去的。”


    “不麻煩的。”


    “真的不要了,婼瑤,你應該也很忙吧。到醫院有直達的班車的,我直接去就好了。”


    白夜婼瑤見司徒蘊瑈堅持不讓,鬆了口。


    “那好,要是有什麽事情,直接打我電話就好。”


    “嗯。”


    司徒蘊瑈微笑的對白夜婼瑤擺擺手,白夜婼瑤一笑,開著跑車揚長而去。


    看著那消失的跑車,司徒蘊瑈大大的吐了一口氣,轉身走進了超級市場。


    推著購物車,買了點吃的,又買了點生活用品。


    最後來的生鮮區,選了條活蹦亂跳的魚。


    推著購物車,去收銀台結賬。


    司徒蘊瑈沒有想到,再次遇到這個身影,會是在這個情況下。


    他的身邊站著那笑靨如花的美人,似乎兩人在低頭商量著什麽一般,甜蜜恩愛的模樣。


    多少年了?


    多少年沒有見到他們了?


    當年,那個年少的身影張狂的對著自己說了什麽?


    當年,那個似乎柔弱的身影,背著別人又對自己做了什麽?


    而自己,可笑的隻是變成了他們眼中戲弄的小醜。


    司徒蘊瑈看到那兩個身影的第一反應,就是趕快的回去。


    而人在慌亂中,隻會越來越慌,反而是思緒跟動作會僵硬變慢。


    司徒蘊瑈就很悲劇的撞到了旁邊推車的身影,隨即撞到了身邊的貨架。


    發出了響聲,引來了無數人的側觀。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司徒蘊瑈對著那個身影道歉。


    不要,不要,她不想讓那兩個身影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


    隨著響聲,那原本低頭聊天的身影抬頭看向這邊。


    司徒蘊瑈點頭哈腰的對著那個被自己撞了一下的身影道歉,頭都低的都恨不得趴到了地上。


    看到那點頭哈腰的身影,那兩個身影慢慢的走了過去。


    司徒蘊瑈想哭,每一次自己都是這麽狼狽。


    好想,好想有一個騎士來保護自己。


    沒來由的,司徒蘊瑈突然想帝歌嬉皮笑臉的在自己的麵前出現,然後像個騎士一般的。


    雖然,那個人絕對不是自己的騎士。


    “地上有鑽石嗎?”頭頂上響起帶著磁性而溫柔的聲音。


    “啊?”


    司徒蘊瑈有些茫然的抬頭看向那個男人,這不是……


    “幹嘛一直像鴕鳥一般的低著頭?”男人溫柔的問道。


    “啊???”司徒蘊瑈茫然。


    “姑姑……”


    司徒蘊瑈嘴角狠狠一抽,很想問兄弟,你哪位?


    一聲酥到司徒蘊瑈骨子裏的聲音在司徒蘊瑈的耳邊響起。


    “冥總裁您好,我是顧磐柔。”


    一雙纖細白皙的手越過司徒蘊瑈,落在了冥醉墨的麵前。


    顧磐柔一臉的溫柔微笑,露出自己認為最完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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