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家人,隻要是為她的,就是我的盟友。隻要是想害她的,就是我的敵人。”


    “好。”司徒麒爍給了帝歌一個好。


    帝歌卻明白了這一切的意思,司徒麒爍這是要開始真正的要天下大亂了。


    而他唯一防備的地方就是大漠皇室,如果自己選擇了跟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話,那麽他下一步要做的就是亂這個天下了。


    偌大的院子裏,隻有靜靜站立的兩人。


    司徒麒爍沒有想到,他最後還是錯算了一個。


    他也沒有想到,這個人到底跟自己是何關係。


    司徒蘊瑈是在南宮默然的懷中醒來的,撐開有些重的眼皮,司徒蘊瑈捏著自己發疼的額頭。


    看了一眼四周,好像有些眼熟。


    動了一下,似乎在水裏麵。


    水?


    司徒蘊瑈愣了一下,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醒了?”南宮默然的身影在司徒蘊瑈的耳邊響起來。


    司徒蘊瑈一愣,自己跟南宮默然 好像在京城的房間內。


    “怎麽了?不舒服嗎?”南宮默然見司徒蘊瑈不說話,有些擔心的問道。


    “阿然,我們為什麽在京城?”


    司徒蘊瑈不解了,剛剛他們明明在邊境城池裏麵的啊。


    “蘊瑈,你還記得自己失去意識之前的事情嗎?”


    南宮默然 聽司徒蘊瑈這麽說,心裏有了懷疑,輕聲的問道。


    “剛剛不是在城池去找那塊開門石的嗎?找到了沒有?麒爍怎麽樣了?”


    司徒蘊瑈一想起來那個開門石,立馬就想到了司徒麒爍,擔心司徒麒爍有沒有危險。


    “苗芽呢?苗芽到底做了什麽?”


    苗芽在城池裏等她的,在冥醉墨給的自己那幅地形圖上標記的城池中等自己的。她要問問苗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她不相信苗芽說的那些,一定不是這樣的。


    南宮默然心一沉,那些已經是個把月之前的事情了。


    “蘊瑈,你真的不記得自己是怎麽昏倒的嗎?”


    司徒蘊瑈想了想,“不是在城池昏倒的嗎?”


    “不是,城池的事情已經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了,你已經回京城了。”


    一個多月之前,司徒蘊瑈愣住了。


    不會說,自己昏迷了一個多月吧?


    “我難道昏迷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那麒爍豈不是要擔心死了!


    “你沒有昏迷一個多月的事情,從城池回來之後你一直都是清醒的。隻是,那個時候的你,一點都不像大家所認識的你。”


    什麽意思?


    司徒蘊瑈有些搞不懂了,難道說那個時候的自己是這個身子的主人自己的意識?


    那,這麽長時間,自己在哪裏的?


    “我有改變?”司徒蘊瑈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南宮默然 站起來,把司徒蘊瑈給抱了出來,放到了床-上。


    然後,尋了幹淨的衣服放到司徒蘊瑈的身邊。


    “你失憶了,那個時候的你失去了你在這裏六年的記憶。”


    失憶!!


    這麽狗血的事情都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不要告訴我,失憶之後的我記得六年多前的事情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隻能說明這個身子的主人真正的存在了。


    “記不得一切,什麽都記不得。”


    什麽都記不得!


    司徒蘊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穿好了衣服。


    “麒爍呢?”司徒蘊瑈問道。


    有些擔心麒爍會不會因為自己出了什麽事,所以做出什麽異樣的舉動。


    “他現在正跟帝歌在一起。”


    “帝歌?”


    司徒蘊瑈在聽到南宮默然 說起帝歌的時候,完全的愣了一下。


    “嗯,他說認識你。”


    南宮默然 淡聲,卻悄悄的查看司徒蘊瑈的表情。


    “他怎麽來了?”


    司徒蘊瑈有些雀躍,怎麽也不敢相信帝歌會出現在這裏。


    帝歌一直都在大漠,據說不是說不能出大漠的嗎?


    怎麽這會卻出現在聖印王朝的京城了,而且還跟麒爍在一起。


    “那就要問他了。”


    “他現在在哪裏?”


    司徒蘊瑈有些忍不住的想去見見帝歌,很想知道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在麒爍那。”


    “阿然,我們去看看。”


    司徒蘊瑈說著,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拉著南宮默然 ,拉開門就想去找司徒麒爍。


    一拉開門,就看到院子裏站了三個身影。


    司徒蘊瑈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即開了口問道。


    “默燁,哲垣,哲鈞,你們怎麽在這裏?”


    他們都沒有事情做嗎?


    “嫂子,你醒了。”


    南宮默燁見到司徒蘊瑈平安的站在這裏,懸著的心終於全都放下來了。


    “他們都一直在這裏等著你醒來,擔心著你。”南宮默然 淡聲的說道。


    司徒蘊瑈看了一眼院中的三人,心裏有一絲絲的溫熱,卻沒有太多的表現在臉上。


    “謝謝了。”司徒蘊瑈對著大家柔聲的道謝了一下。


    南宮默燁眼眸微微的一暗,有些感覺眼前的司徒蘊瑈似乎有些不對勁了。


    這樣的司徒蘊瑈,好像不是最近的司徒蘊瑈了,反而更像失憶之前的司徒蘊瑈。


    對別人都是客客氣氣的,卻有那麽一點點淡然的距離感。


    那種感覺,就是她對你好,卻有那麽一點點距離。


    那種好,是如沐春風般的感覺,卻不似這一段時間如炫麗的花火一般遽然灼熱的感覺。


    “嫂子……”


    “默燁,我還有事,等會我們再聊。好嗎?”


    南宮默燁看著司徒蘊瑈,最後點點頭。


    “那我先回府了。”


    南宮默燁對著司徒蘊瑈說道,隨即叫道:“哲垣,哲鈞,走吧。”


    百裏哲垣跟百裏哲鈞對著南宮默然 跟司徒蘊瑈行了禮,然後轉身快步的跟上南宮默燁。


    司徒蘊瑈拉著南宮默然 快步的走向司徒麒爍的院子去,路上迎麵而來的白色身影一下子撞到了司徒蘊瑈的身上。


    血白:呀,女人,你趕著去投胎呢?


    司徒蘊瑈驚悚了一下,她剛剛幻覺了,她好像聽到這隻蝙蝠在說人話。


    而且,這蝙蝠怎麽看都有些長的像銀血蝙蝠!!!


    血白:女人,你怎麽了?


    銀血蝙蝠在這裏,那南宮默燁的月鉵就可以如麒爍一般的解開了。


    血白有些感覺,自己應該跑,這司徒蘊瑈的眼神似乎要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一般的可怕。


    司徒蘊瑈在血白傻愣的時候,瞬速出手,直接的一把用力的抓住就血白。


    血白奮力的掙紮的抗議:女人,你發什麽瘋呢?


    司徒蘊瑈這一次可以確定,她真的聽到這隻蝙蝠在說人話。


    “阿然,你聽到他在說什麽嗎?”司徒蘊瑈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南宮默然 。


    “放開他吧,他是跟你一起回來的。”


    “啊?”


    司徒蘊瑈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南宮默然的話,這銀血蝙蝠是跟自己一起回來的?


    難道這銀血蝙蝠是城池裏麵帶出來的?


    血白鬼叫道:女人,你到底在發什麽瘋啊?


    “閉嘴。”


    司徒蘊瑈有些受不了血白的鬼哭狼嚎的難聽的尖細的叫聲。


    血白:……


    女人,好像有些不一樣了,似乎哪裏有些變化了。


    血白一下子更激動了,叫的更厲害了。


    帝歌的身影出現在司徒蘊瑈的麵前,司徒蘊瑈抬頭看著擋住他去路的身影。


    在看到那帶著麵具的身影的時候,司徒蘊瑈一下子忘了手上的血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站著的人。


    真的是帝歌,真的是自己在大漠地下看到的帝歌。


    “你怎麽可以來這裏……”


    明明不是說他不可以出大漠的嗎?


    明明不是說,他在守護那個人嗎?


    怎麽這會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裏了?


    帝歌微微的揚起了嘴角,柔聲的說道:“不是知道你失憶了嗎,我忍不住的就想來見見你。”


    失憶?


    自己?


    血白在司徒蘊瑈的手指間掙紮,掙紮開了自己的身子,飛到了帝歌的麵前。


    血白叫道:帝歌,她似乎變了。


    司徒麒爍也隨著帝歌的身影出現的,靜靜在站在帝歌的身後看著眼前的司徒蘊瑈。


    這樣的司徒蘊瑈,司徒麒爍卻感覺到無比的熟悉。


    有這般眼眸的人,才是他的那個媽咪。


    司徒麒爍直接的撲倒司徒蘊瑈的懷中,高興的叫道:“媽咪,你不失憶了?”


    血白一愣,看向司徒蘊瑈。


    什麽叫不失憶了?


    難道說她記起以前的一切了?


    血白有些好奇,六年之中的司徒蘊瑈是什麽樣子的。


    司徒蘊瑈蹲下來,伸手抱著司徒麒爍,微微的揚起嘴角,點點頭。


    “媽咪是不是這段時間讓你擔心了?”司徒蘊瑈問道。


    “媽咪,也沒有啦。那樣的你,就像麒爍剛剛認識媽咪的時候一般的可愛。哪樣的媽咪,麒爍都是很喜歡的。”


    司徒麒爍伸出自己的手臂,用力的抱著司徒蘊瑈的身子。


    司徒麒爍抱著司徒蘊瑈,有些貪婪的吸著司徒蘊瑈身上的味道,這是屬於媽咪的味道。


    不管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他都不許,不許這個身影,這個味道,就這般的離開自己。


    不管什麽代價,他都要留著這個身影陪著自己生生世世的。


    司徒蘊瑈拍了拍司徒麒爍的後背,鬆開了司徒麒爍,站了起來。


    目光對上帝歌,微微的笑了出來,淡淡的,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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