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似乎有些過重,重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眼眸似千斤一般,有些難掀起。


    印入眼眸的是那焦慮而擔心的臉頰,似乎有些陌生,卻又無比的熟悉。


    “阿然……”


    眼前模糊的臉,變的越來越清晰。


    “蘊瑈。”


    南宮默然一臉的擔心,終於在司徒蘊瑈睜開自己眼眸的時候,放下了。


    “我這是怎麽了?”


    司徒蘊瑈看了一眼四周,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掙紮著準備爬起來。


    南宮默然伺候著司徒蘊瑈坐了起來,自己坐在了床邊。


    “所有的一切,你都記不得了嗎?”南宮默然有些擔心的問司徒蘊瑈。


    她記得自己去買東西,然後遇到冥醉墨,他說要帶自己去一個地方的。


    北山!


    自己去了北山,而且走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她記得自己有去記那些陣法的解開的方法,隻不過後來……


    後來,似乎什麽都記不得了,然後再才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房間。


    “我遇到了冥醉墨,他帶我去了北山。然後……”司徒麒爍微眯了一下眼眸,“在北山,我看到他破了那些陣法,而且走到了一個我無法闖進去的地方。”


    想到這裏,她突然想起來自己為什麽要跟冥醉墨進去了。


    “阿然,我想帶著麒爍闖一下北山。也許,我們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


    “等你身子好了再說,先休息。再過幾天默燁就大婚了,先忙默燁的事情吧。”


    聽南宮默然這麽說,司徒蘊瑈一想也是。


    南宮默燁畢竟是南宮默然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弟弟,他的一切肯定比什麽都來的重要。


    而且,南宮默燁對自己也是開口閉口的都是嫂子的,這長嫂如母的,自己也不能讓他失望。


    外麵已經是漆黑一片,南宮默然梳洗了一下,摟著司徒蘊瑈入睡。


    司徒蘊瑈窩在南宮默然的懷中,卻怎麽也睡不著。


    也許是白天睡多了,所以現在反而有了精神。


    很多自己抓不住的畫麵在腦海中快速的閃過,擾的她有些難受。


    一想起這些,也許跟自己有關,司徒蘊瑈就更加的不舒服了。


    六年前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生活。


    到底這個身子的主人,六年前是什麽樣的身份,自己不知道。


    她甚至有些不敢去想麒爍的猜測,是不是自己真的跟冥醉墨有關係。


    那幅畫明明就是古物,為什麽畫中的女子卻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


    那個麵具,跟帝歌臉上的麵具是如出一轍。


    到底,這一切要告訴自己什麽?


    “睡不著?”


    感覺到自己懷中的司徒蘊瑈有些不安穩,南宮默然有些擔心,輕聲的問道。


    司徒蘊瑈微微的抬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己呼吸的氣息輕輕的噴在了南宮默然的臉上。


    南宮默然原本閉著的眼眸微微的睜開,眼眸一緊的看向懷中的司徒蘊瑈。


    自己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變成,從大婚到現在。


    也就是大婚的那一夜逗了她一下,後來也想要過她。


    可是,每一次都是她的身體不舒服而終止了這一切的可能。


    對她,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冷漠。


    那渭河城之行,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是怎麽了。


    大漠之中,當他出現的時候,自己的心再也不是懸著的了。


    到底,對於眼前的人,自己是用什麽心去看待的,也許自己都有些搞不清了。


    “嗯。”


    司徒蘊瑈隻是嗯了一聲,就再也沒有下文了。


    南宮默然一個翻身,把司徒蘊瑈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修長的手指撫上司徒蘊瑈的腰際,摸進了衣服裏的凝脂滑膚。


    “阿……”


    司徒蘊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宮默然的吻給吞入腹中。


    手指一路向上,慢慢的來到那高挺的柔軟上。


    南宮默然微微的抬起頭,輕聲低喃道:“蘊瑈,不要抗拒我好嗎?”


    對於司徒蘊瑈的反應,南宮默然統統都認為,也許是當年的那場大火對她的打擊是太大了。


    也許,當年自己吸血的時候是太殘忍了。所以,對於自己的觸碰,在到最後的時候她都會痛苦不堪的模樣。


    他好想,好想撫平這過去的一切。


    抗拒嗎?


    也許吧!


    自己這個身體真正的主人,到最後,其實還是怕他的吧。


    就算自己沒有任何的記憶,也不知道曾經的恐懼跟痛苦。


    也許,在這個身體的潛意識裏,還是懼怕這個人的。


    “阿然,對不起。”


    南宮默然親吻了一下司徒蘊瑈的嘴唇,柔聲的說道:“是我對不起你,當年是我傷了你。”


    如果沒有南宮默然六年前的事情,也就沒有現在的司徒蘊瑈。


    “給麒爍生個弟弟或者妹妹吧,他太孤單了。”


    南宮默然輕聲的在司徒蘊瑈的耳邊響起,更多的是詢問司徒蘊瑈的意見。


    南宮默然知道,司徒麒爍就是司徒蘊瑈的軟肋。


    而且,麒爍的太過睿智,卻是司徒蘊瑈最擔心的地方。


    他失去了孩子應該有的童真,玩弄著的權術又是那般的出色。


    身為母親的她雖然知道兒子有自己的小心思,卻在安慰的同時,也是帶著擔心的。


    如今,冥醉墨的事情,還有很多暗中有可能牽扯到的事情。


    這些事情弄下來,她的擔心一點都不少。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還是清清淡淡的,似乎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可是,他知道,她的內心是很擔心的。


    從盒子的消失,她暗中安排的事情就不是一點點。


    如果盒子再不出現的話,估計她會忍不住的離開京城,自己去尋找那真正的答案了。


    “阿然,我怕……”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在南宮默然的親密中,總是可以有些自己弄不懂的畫麵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


    可是,後麵自己又會忘記很多,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南宮默然親吻著司徒蘊瑈的耳垂,一路到鎖骨。


    慢慢的往下滑去,修長的手指解開衣袍的帶子,慢慢的往下而去。


    腦袋有些疼痛,似乎有什麽尖銳的東西在刺痛自己。


    耳邊,似乎傳來一陣陣的指著的聲音,帶著心死的疼痛開始慢慢的席卷自己的神經。


    感覺到身下的人,身子有些僵硬,南宮默然抬眸對上司徒蘊瑈那有些煥散的眼眸。


    低頭,輕輕的問了一下司徒蘊瑈的眼眸,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喃。


    “蘊瑈,別緊張,是我。”


    司徒蘊瑈有些恍惚,眼眸落向南宮默然,輕輕的叫了一聲。


    “阿然。”


    那一聲,柔軟無骨般的酥了南宮默然的所有理智。


    “知道我是誰嗎?”


    司徒蘊瑈沉默了一下,伸出手臂來勾住南宮默然的脖子,輕輕的吻上了南宮默然的唇。


    南宮默然眼眸緊緊的一收,渾身一個僵硬,明明白白的感覺到自己某個地方的抗議。


    “蘊瑈……”


    得到司徒蘊瑈的回應,南宮默然的小心翼翼也變的大膽了。


    衣服一件件的丟落在地上,感覺到身下的人能接受自己的時候,南宮默然親吻了一下司徒蘊瑈,慢慢的擠了進去。


    司徒蘊瑈隻是微微的蹙眉,有些不舒服六年來一直未被造訪的身子,一下子有些受不了他的腫脹。


    畫麵在自己的腦海中閃過,似乎看到了當年那嗜血的人在這身體上所造成的一切。


    那空洞的雙眼,似乎卻帶著笑意。


    笑意,是的。


    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笑意,真心的笑容。


    “不許想別的。”


    南宮默然有些霸道的親吻了一下司徒蘊瑈,用身體拉回了司徒蘊瑈的思緒。


    嗯,司徒蘊瑈忍不住的出聲,身體已經本能反應的攀著南宮默然的腰際,接受他的橫衝直撞。


    而司徒蘊瑈的身影,對南宮默然來說,就是最好的動情之物。


    司徒蘊瑈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昏過去的,隻知道自己在失去意識之前,南宮默然都沒有‘吃’夠啊。


    冥醉墨看著眼前的畫像,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那畫中笑靨如花的女子。


    已經相見了,你真正的意識就會開始接納他了吧。


    雪歌,不要讓我所做的一切都變成了白費。


    心口很不舒服,司徒麒爍在自己的院中徘徊了好一會,最後還是絕對去找自己的媽咪。


    當自己跑到媽咪的院中的時候,聽到房間裏那細微的聲音的時候。司徒麒爍小臉是通紅一片,整個人都傻愣了。


    這裏麵的聲音,是不是說自己以後就會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了?


    而司徒麒爍一回頭,正好遇上夜晚失眠睡不著覺的南宮默燁。


    南宮默燁一個尷尬的微笑,轉身離去。


    裏麵的聲音是什麽,他又怎麽聽不到。


    那一日的做衣裳,他的腦海中就不停的出現那個倩影。


    自己如著魔般的想著那個身影,自己卻明明知道他是自己哥的女人,自己的嫂子。


    可是,還是會忍不住的去想。


    這樣的自己,真的很讓自己憎恨。


    見到南宮默燁快速離去的身影,司徒麒爍快步的追了上前去,攔住了南宮默燁的去路。


    “麒爍,怎麽還不去睡覺?”


    司徒麒爍隻是盯著眼前的人,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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