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默然!嗬嗬,如果有一天你明白了一切,你會發現你自己說了一句讓自己多麽痛恨的話。比起南宮璿齊,南宮默然對我來說更有利用價值是不錯。可是,我卻不會……”


    白袍男子蹲了一下,隨後才輕聲的問了出來。


    “你知道為什麽嗎?”


    司徒麒爍沒有回答,隻是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人。


    “如果利用了他,這輩子,不,永生永世我都不會再原諒自己了。想要得到古國裏麵的東西,那就快點記起我所要你記起的記憶,別讓她一個人孤獨的活在夢幻中。”


    “什麽意思?”


    司徒麒爍不明白眼前人的那個她到底是誰?


    是誰活在了夢幻中?跟自己要尋找的古國又有什麽關係。


    白袍男子張狂一下,“不得不說,你真的變了。司徒麒爍,你以為你隻是司徒麒爍嗎?”


    眼前似乎浮現出那個白色的身影,嘴角苦澀的揚起了一下。


    “司徒麒爍,你根本就不配。”


    那個身影,怎麽可能再配了。


    “我配與不配,不是你說了算的。把盒子交出來,南宮璿齊的事情我也希望你別插手。”


    “你生活的地方,我知道我暫時還去不了。可是,你也別忘了,這裏比較生活較多的還是正常人,對於我們這樣的異類來說,這裏不是屬於我們的地方。以你的本事,應該不能查到我媽咪的行蹤。”


    “如果你明白的話,就應該知道在她的身邊有一個一直保護她,跟你是一類身份的人。那個人,應該能跟你一較高下吧。”


    自己是不行,以自己現在的身手,對付眼前的人也許還有些不足,可是並不代表他就是這般的無能。


    他雖然還沒有辦法查清楚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為什麽。


    可是,並不代表他就是白癡的什麽都不知道。


    在自己得到那個東西之前,他隻能一步步的來。


    那個人!


    白袍的身影微微的愣了一下,那個身影自己有多久沒有見到了?


    自從那個身影告訴自己,她不悔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吧。


    他說過,如今今生還有緣再見的話,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步。


    他們都在避開彼此,都不想因為見麵了,而想起那個讓他們在乎的身影。


    這些年,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去了。


    隻是,讓自己都沒有想到的——


    這一等,彼此都是這般的立場。


    很多東西,在她離開之前,就全都變了。


    還能回去嗎?她說的那個再見,還能真的再見到嗎?


    一千八百年前的古國就真的這麽簡單嗎?


    白袍男子淡淡的苦澀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不悔,她是不悔了,可是自己卻悔恨了。


    如果知道是這般,他怎麽也不會允許……


    這就是她對自己的報複吧,她是不悔,卻用自己的一切在報複著他。


    盒子慢慢的浮現在空中,慢慢的飄向了司徒麒爍的麵前。


    在司徒麒爍麵前差不多還有一米左右的距離,盒子停了下來。


    “你要的答案都在裏麵,你可以打開這個盒子。不過……”


    司徒麒爍的手在伸向盒子的時候,聽到白袍男子的不過的時候,頓住了。


    “不過什麽?”


    “我想你應該通過純靈兒的家族查到了不少關於古國的記載,如果你有看到過有關這個盒子的記載的話,就應該不會忘記這盒子上有一條什麽樣的詛咒。”


    伸向盒子的手,在白袍男子的話中慢慢的彎曲蜷了起來。


    古書記載,這個盒子曾經是藥盒。


    後來不知道為什麽,裏麵盛放了無數人的心。


    這個盒子就像無底洞一般,放下了無數人的心髒,卻從未能填滿這個盒子。


    傳言,有很多人打開過這個盒子,然後這些人的整個家族的人心都不見了。


    隻有這個關閉的緊緊的盒子,上麵沾滿了鮮血。


    打開這個盒子,就會殺死打開盒子所有的家人。


    這個傳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而自己卻不能拿媽咪開玩笑。


    “我可以告訴你,那個傳言是真的。你如果真的要打開的話,就要有心理準備失去你最在乎的人。你可要想清楚了,她可不是異類。”


    司徒麒爍蜷著的手,慢慢的縮了回去。


    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眸,嗜血的眸子冷冷的看向那漂浮在空中的盒子。


    眼眸緊緊的暗了一下,盒子頓時化為無數的碎片。


    白袍似乎早已經預料到司徒麒爍會這般做了,隻是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你還是這般的冷血,寧可毀去也不願意讓別人有機會得到。”


    “我不會給自己留任何未知的敵人,在一切都還未塵埃落定之前,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開一切。”


    “你知道嗎?這就是我恨我的地方,因為你這般,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麽?”


    司徒麒爍不懂眼前人的話,等自己真正懂得的那一刻,自己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麽。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又是怎麽造成的。


    兜兜圈圈的,到底用多久的時日為自己的無知埋了單。


    “古國的傳說是真的,這裏曾經也是古國的地方。在人的傳聞中,一直說古國是一個國家。”


    “其實不然,古國,隻是那個時期的稱呼罷了。這裏,隻不過因為曾經停留過而已。”


    “你要尋找的東西,早已經在時間的洪荒中安排好了,找對了時間就會慢慢的出現。”


    “我跟你一樣,都是在等那一刻的到來。”


    “我不會阻礙你的,希望你能用最快的速度把一切的謎題全都解開。”


    “麒爍,隻有你跟你媽咪能解開這一切。”


    “為什麽?”司徒麒爍淡聲的問眼前的人。


    為什麽?


    ‘現在你滿意了,她灰飛煙滅了你滿意了吧。把她給折磨到死,你現在終於知足了吧。’


    ‘你口口聲聲說你愛她,這就是你的愛嗎?你的愛就是要讓她永生永世再也不會出現嗎?’


    ‘如果這是你的愛,她承受不起。’


    ‘一直到最後,她都說她不悔,她是應該那個人是你,所以她不後悔。’


    ‘你這混蛋,你有沒有想到,那也是她在乎的人,她怎麽可能舍得,怎麽可能舍得……’


    白袍男子痛苦的閉上了眼眸,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罷了。


    如今,卻要靠著身後的這個這樣找回失去的一切。


    一切似乎變得有些諷刺,卻也是對自己最好的懲罰。


    微微的睜開了眼眸,眼前的一切都已經消失。


    那個在乎的身影,那個指責自己的身影,都已經不在了。


    隻存活在了他深深的心底,無時無刻的不在告訴自己,曾經自己的殘忍。


    “因為這是你欠下的,必須由你去解決。你來找我的目的已經到達,現在可以回去了吧。”


    盒子,原本自己隻是想找回盒子。


    逼出此人讓他別給自己多管閑事添亂的,沒有想到卻知道了這麽多東西。


    看來自己回去後要好好的處理一下,讓純靈兒盡快的查出自己所要的一切。


    這個男人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司徒麒爍沒有開口,轉身離去。


    直到屬於司徒麒爍的氣息消失不見,白袍的男子才轉身過來。


    嗜血的紅眸冷冷的盯著那離去的身影……


    你可知道,這一刻我等了多久?


    嗬嗬,你是我最恨的人,也是我最不得不在乎的人。


    南宮璿齊,對你而言什麽都不是。


    微微的閉上了眼眸,那幹淨的笑容慢慢的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


    這一張臉的主人,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再回來?


    夜明珠泛著微微的藍光,清輝了這裏的一片。


    司徒麒爍一出北山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冥鳶去找血魄來給司徒蘊瑈治病。


    等司徒麒爍出現在肅王府的門口前,血魄也吉時的到達了。


    看到司徒麒爍的身影,血魄連忙的迎了上前。


    “主人……”


    “快點進去,看看我媽咪怎麽樣了。”


    房間內,司徒蘊瑈毫無生機的躺在床上,司徒麒爍快步上前,有些心疼的看著床上的人。


    如果自己不是太想見到那個人,媽咪也不會受傷,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自己。


    血魄給司徒蘊瑈把脈了一下,然後動手解開司徒蘊瑈受傷的肩胛,看到上麵的傷口之後,轉身對司徒麒爍說道。


    “她好像有自動愈合的能力,傷口已經自己在慢慢的恢複。”


    司徒麒爍快步的上前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傷口似乎正在慢慢的愈合,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模樣。


    媽咪的傷口什麽時候有自己愈合的能力的?他怎麽不知道。


    “皇宮今天有沒有什麽異常?”


    既然媽咪沒有問題了,司徒麒爍開始恢複了曾經的冷靜。


    “沒有。”


    沒有?昨天南宮璿齊以為那些屍人能把媽咪跟自己給拿下的,這會屍人全都灰飛煙滅了他怎麽會沒有任何的反應?


    “南宮璿齊呢?”


    “一切照常,不過……”


    “不過什麽?”


    “我在出宮的時候,遇到南宮璿齊帶著一個看不見臉的男人進宮。”


    隻一眼,血魄就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個眼神太冷,似乎一眼就能看穿別人的所思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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