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機關奇異的盒子的鎖,她也隻能盡量。


    這可不是盜墓去解墓穴的洞口,對她而言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隻不過正好撞到了她的槍口上,她也忍不住的想解一下。


    她很想知道來自大漠的這個東西,到底會藏了什麽?


    不知道,這個盒子,是不是他口中的那個盒子?


    “你能解開?”


    龍峰還是有些不相信司徒蘊瑈的話,帶著些許的懷疑。


    雖然這人能一下子就懷疑這東西,也並不代表這人就能解開。


    “不知道,我隻能盡量。”司徒蘊瑈實話實說,“這東西,我估摸著是機關。而且,還是奇門遁甲這一類的機關。”


    司徒蘊瑈說完,也不管龍峰是不是還想說什麽,側頭對身邊的上官箬箬說道:“上官掌櫃,我跟夫君要先回去休息了。三天後,我會出現的。”


    上官箬箬點點頭,揮了一下手絹。司徒蘊瑈要去哪裏,她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了。


    司徒蘊瑈拉著南宮默然的手臂,輕聲的說道:“我們走吧。”


    南宮默然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叫龍峰的男子,跟著司徒蘊瑈走了出去。


    道路上,兩人手牽手的走在石板的街道上。


    有些清幽的深夜,帶著一絲絲的熱意,卻夾雜著淡淡的涼風而過。


    月牙彎彎的,今天不是十五,而是初一。


    清幽的月光下,帶著朦朧的詩意。


    隻聽到腳下微微的鞋底接觸地麵石板的聲響,兩人都未開口打破這一寧靜。


    一直走了很遠,遠的身後那富貴堂皇紙醉金迷的拍賣商行變的越來越暗,越來越遠的迷迷糊糊的隻剩下一個影子的時候,司徒蘊瑈才開了口。


    “應該是他吧?”


    南宮默然微眯了一下眼眸,看著前麵的石板路,淡聲的嗯了一聲。


    “我不相信隻是這麽的單純。”司徒蘊瑈說出自己的意思,他們一出門,就被龍峰的人盯著了。


    南宮默然沒有吭聲,知道後麵有人在跟著,所以一直都沒有說話。


    直到剛剛,似乎跟隨的身影消失了,她才開了口。


    “會不會出大事?”司徒蘊瑈有些擔心的問道。


    “這是每一朝每一代都會有的事情,能不能出什麽大事,就要看這做事的人是怎麽做的。”


    南宮默然側頭,目光落在身邊這一身清輝下那素雅淡然的女子身上。


    這是少不了的爭鬥,在他跟南宮默燁的身上正上演著。而且,還把無辜的她也給牽扯到裏麵來了。


    “隻希望不要讓老百姓受到傷害。”


    這般爭鬥的下場,會牽扯到很多。那些冤案有很多,隻是他們政治下麵的犧牲品。


    為了那沾滿了親人的血液的一張椅子,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那至高無上的權力,是用多少人的生命換來的?


    有些東西,看清楚了,就會感覺真的很惡心,很可怕。


    “蘊瑈,這是無法避免的。我隻能盡量跟默燁不添加太多的殺戮。”


    他知道她的心裏又為這些事情難受,這是他能對她做出的最大的承諾。


    身在他的身份地位上,如果他不去殺了別人,別人就會殺了自己。


    為了生存下來,他必須這般做。


    這個天下,不是隻有他跟默燁是異類,還有很多像自己這樣異類的僵屍存在。


    而他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在乎的人,不受任何的傷害。


    “嗯,我知道。”


    司徒蘊瑈淡聲,她怎麽不知道這一切。


    原本這一切權力爭鬥就離自己很近,認識了南宮默然,那皇室的爭鬥就離自己更近了。


    有些東西不是她想讓它不發生,就會不發生的。


    有些東西,她也無能為力。


    她隻求,不要為麒爍添加太多的冤孽。


    可是,就如麒爍所言,他們這一類的人,也許最不怕的就是被閻王收了去。


    他是僵屍,而且還是純血的。


    這天下,誰又能收的了他們?


    正在能對付純血僵屍的,還真的很難找到。


    “那個盒子,有古怪。”司徒蘊瑈輕聲的說道。


    南宮默然微眯了一下眼眸,腦海中閃過那個一身是血的身影,快的他無法抓住,卻疼的他渾身麻木。


    現在蘊瑈也感覺出來,那個盒子有古怪。


    “感覺出來什麽沒有?”南宮默然問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搖搖頭,拉著南宮默然漫步在這黑夜的石板路上。


    他無法感覺到那個盒子有什麽不同尋常的地方,不過以她的直覺來看,那個盒子不簡簡單單的隻是放著一份圖這麽簡單的感覺。


    也許,有可能說不定還是一個藏寶圖呢。


    這古代的人,用這些奇怪的盒子,放一直藏寶圖之類的,是再正常不過了。


    “邪氣太重。”司徒蘊瑈吐出四個字來。


    雖然是藥盒,被當成首飾盒子來用。可是,那上麵似乎若有若無的有一絲邪氣。


    “嗯,我也感覺到了。”


    按道理盒子是藥盒,應該帶著一點點的藥草的味道。可是,上麵卻一點點也沒有,反而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回去問一下苗芽吧,也許他能知道點什麽。”


    司徒蘊瑈一說我,明顯的感覺到牽著自己的手微微的用力了一點點,捏的自己有些疼痛。


    南宮默然一臉的鍋底黑,他在肅王府可是聽到麒爍說過,苗芽好像喜歡自己的女人。


    一想自己的女人這麽些年,一直都跟這個苗芽朝夕相處的,心裏就不痛快。


    “以後除了我,心裏不許有別的男子。”


    司徒蘊瑈僵硬了,嘴角抽搐了兩下。


    這南宮默然說話的口氣,怎麽都感覺是吃味的感覺。


    “我隻把苗芽當兄長。”


    司徒蘊瑈說完,隨即發現,自己幹嘛多嘴的解釋啊?就是怕南宮默然誤會。


    南宮默然沒有再說什麽,黑暗中司徒蘊瑈也無法看到他那鍋底黑的臉,到底有多黑。


    因為去山上的棺升山莊沒有馬車,走了一段路之後,南宮默然就抱著司徒蘊瑈一路飛回了棺升山莊。


    這一路走下去,南宮默然擔心好不好走到天亮的時候,才能走到棺升山莊去。


    山上,司徒蘊瑈不停的讓南宮默然按照自己的方式走山路。


    山上,被她設了很多的陣法,一個不小心的話,中陣的話。出來有些困難,死在裏麵也不足為奇。


    這座山,除了自己的人來之外,不會再也別人過來。


    這座山,被她渲染了一下,讓人傳話了出去。


    傳出來了這座山鬧不幹淨的東西,也有很多不怕死的大膽的人過來。


    在中陣之後,遇到了一下稀奇古怪的東西之後,被她放出了陣法之後,傳的更為誇張。


    再以後,就沒有幾個人敢來了。


    後來,棺升商行在渭河城中放話,這裏被棺升商行給買下了了納入私人的財產中,就是為了讓大家再也不要受傷。


    她的這一舉動,其實都是自己自導自演的,可是看在別人的眼前,那可是活菩薩做的事情。


    司徒蘊瑈想笑,有的時候,真正的結果,往往是很殘忍的現實。


    其實,一切都是自己弄的,隻不過想給自己找一個安靜一定藏身休息的地方,不會被任何人打擾。


    來過一次的南宮默然也不得不佩服司徒蘊瑈的出色,上一次他們來,走的很直接的就走到了棺升山莊那。這一次,完全不是上一次的那個陣法。


    “這山上有很多陣法,都是依靠山上的天然樹木花草來設計的。而且白天跟夜裏的差別,又形成了不同的陣法。所以,走的時候要多當心一點點。”


    南宮默然嗯了一聲,也沒有說過多的什麽。他也是玩這些的,不過還是很佩服自己的女人這般的出色。如若是男子的話,這天下他將會多一個勁敵。


    棺升山莊的門口,那兩隻石雕的冥鳶,眼眸發著幽幽的綠光,看的滲人的慌。


    石雕冥鳶上,有幾隻冥鳶站立在上麵,見到了司徒蘊瑈的身影,飛了上來。


    圍著司徒蘊瑈飛轉了幾千,飛舞了幾下。


    司徒蘊瑈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你們隻想到你們的小主人,就沒有看到我回來了。”


    這些東西都是司徒麒爍養的,平時跟麒爍的感情特別的好。


    還不等冥鳶解釋,司徒蘊瑈就開了口。


    “開門去,我有些累了。”


    冥鳶飛舞了繼續,飛向了大門。


    那厚重的大門,自動的打開了。


    司徒蘊瑈拉著南宮默然走了進去,避開自己設的陣法,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司徒蘊瑈見冥鳶還沒有離開,便給了它們任務。


    “去監視龍峰一行人,我身上有他們的味道,你們聞一下。”


    冥鳶飛落在司徒蘊瑈的身上,綠色幽幽的眼眸中閃著碧綠色的光芒,在漆黑的夜中說不出來的詭異。


    冥鳶飛舞著幾下,瞬間消失在空中。


    南宮默然見冥鳶消失,點燃了房間的燭火。


    房間,跟京城的房間是一樣的。


    門外,就在南宮默然點燃燭火的時候,傳來了敲門聲。


    南宮默然側頭,淡漠的眸子看向那扇門。


    司徒蘊瑈卻發出了聲音,“進來吧,我還沒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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