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帶著一群討債的走後,一直被按在地上大的邢東林動了動,發現關節和要害處都沒有什麽問題,於是便欲起身。


    就在邢東林費盡力氣將手支在地上,想要支撐起身體的時候,褲袋裏的電話突然響了。


    邢東林皺了皺眉,收回支撐在地上的手,將後背靠在牆上,十分費力飯從褲袋裏將手機掏出來,一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是林景心。


    剛被追著還債的邢東林看見林景心的電話,就如同置身黑暗的人看見了光明一樣。


    邢東林激動的接電話的手都不穩了,原本就是觸屏的智能手機,因為邢東林顫抖的手,好幾次差點將電話掛斷了。


    好不容易接電話,還沒等邢東林說話,林景心那麵就已經先開口了。


    “邢東林,我交給你辦的事情,你辦成了嗎?”林景心聲音裏充滿了壓抑著的怒火。


    原本要談錢的邢東林被林景心突如其來的問題問的一愣。


    邢東林當然知道自己沒有完全完成林景心給的任務,但是,聽著林景心現在語氣裏的怒氣,顯然,實話是說不得的。


    於是邢東林在電話這邊,扯了扯受傷的嘴角,笑了笑道:“當然了。”


    林景心嗤笑了一聲,用十分怪異的語調說道:“完成了?那為什麽孫岩岩還會出現在答謝宴的現場。”


    邢東林一聽林景心的話,就知道事情壞了,自己起先並不知道宋家晚上還有答謝宴,所以才撒了這麽個謊,可是如今已經被林景心識破,一時間,邢東林陷入了恐慌。


    不過這謊倒也不是不能圓,但是著實需要一些時間去想理由,可是邢東林已經沒有時間去想所謂的理由了,隻得勉強的找了一個十分不靠譜的借口。


    感受到了電話那麵林景心的怒氣,邢東林結結巴巴的開口道:“我將孫岩岩睡完之後就立刻走人了,並且我將現場處理的很好,不像是有過的痕跡,至於後續發生了什麽事情,我也不清楚。”


    林景心聽了邢東林這個理由,卻是明顯的還有一絲懷疑。


    而邢東林也看出了林景心的懷疑,於是便轉移話題,轉到了孫岩岩的床照上。


    “哎,我和孫岩岩的那個照片你打算怎麽處理啊?說實話,還是你們女的厲害,我長這麽大都沒玩兒過這麽多的花樣,跟你拍一次照片我瞬間知識豐富了不少,後麵跟孫岩岩的時候,還現學現賣了一回。”邢東林故意提及林景心的指導,以及後期自己和孫岩岩的床笫之事,就是為了讓林景心一時之間氣急敗壞,想不了那麽多。


    果然,林景心中了邢東林的圈套,也不顧邢東林到底有沒有完成自己所說的所有任務,隻是一味的罵邢東林流氓無恥。


    對於這些成為邢東林早就習慣了,所以,即使從林景心嘴裏出來也不會有什麽特別的,隻是讓邢東林再聽一遍類似的話而已。


    電話那頭的林景心,見邢東林始終不說話,不由得有一些疑惑。


    “喂,你是把電話拿一邊兒去了,還是扔了。”林景心問道。


    聽到林景心這話的邢東林,不由的笑了笑:“當然不會,我還指望著用這個手機聯係你呢,要是把它扔了我怎麽找你。”


    林景心被邢東林的話說的有些反胃。


    有些話,隻適合長得好看的,或者有情人之間來說,如果兩個人之間沒有感情,但是非要說這種話,隻會讓人覺得煩躁和惡心,並不會覺得心動或者溫暖。


    很不湊巧,邢東林的魅力和長相完全沒有達到讓林景心喜歡或者滿意的狀態,所以,邢東林的話在林景心的心裏大概也隻有“惡心”兩個字可以形容了。


    “別說那些惡心人的話,我不吃那一套,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你到底有沒有完成我交代給你的事情,若是沒有,你甭想從我手裏拿到一分錢。”林景心咬了咬牙,十分狠厲的說道。


    酒店雖然有監控,但是卻不是一般人能調的,接受了被宋時毆打的教訓,邢東林轉身便去查探了他和孫岩岩去的那家酒店的背景和酒店內部的規定。


    那家酒店是一個叫做何超的富二代開的,但是何超本人並不是寧城人,隻是偶爾來寧城住一下,好巧不巧,就算不是本地,而且就算來本地也是住一下而已的何超卻和宋時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調查到這裏的時候,邢東林關於宋時為何一下子就能找到自己,便有了清晰的理解。


    據資料顯示,何超這個人為人十分的嚴謹,做什麽事情都要講究一個章法,所以何超管理的酒店規矩也十分嚴格,很多事情未經何超批準都是禁止去做的,就比如說調監控。


    所以,如果林景心後續再想從酒店方麵入手,查出自己點兒什麽來,絕對是不可能的。


    如此,邢東林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說謊話了,因為即使是自己說謊話了,林景心也無從證實,因為林景心根本就不認識何超,否則也不會出現自己被宋時當場抓住毆打的事情。


    “事情啊。”邢東林故意拖長了聲音“自然是辦成了啊,所以你的錢也應該到位啊,少宋奶奶,不然萬一我這一不下心的說漏嘴,那你可怎麽辦。”


    邢東林的語氣裏麵充滿了調笑的意味,這讓林景心很是不舒服。


    “說漏嘴?那你也別想活,我告訴你邢東林,我們兩個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要是敢背信棄義,那到時候就算是我下了十八層地獄,你也要是陪著我的。”說漏嘴這三個字一出口,像是踩中了孫林景心的名門一樣,林景心直被邢東林的話氣的咬牙切齒。


    若是現在邢東林現在就在林景心的麵前,及時力量和邏輯上都很不符合常規,那林景心也想親手撕了他。


    而電話另一邊的邢東林,通過林景心說話的語氣就可以曉得,此時的林景心正是處於爆發的邊緣。


    為了讓林景心平緩情緒,這樣自己才好進行下一步,說自己想說的要求,邢東林說話的內容和語氣也開始逐漸的轉好,畢竟最後掏錢的人是林景心,有些事情做做就好,不要太過度,就像氣自家金主這回事兒。


    “我自然是不會說漏嘴的了,畢竟你給的報酬那麽豐厚,我又不傻,怎麽可能說出去。”說道這兒,邢東林頓了頓,覺得是時候該提讓林景心給自己錢的事情了。


    “這樣最好。”林景心道。


    “是啊,這樣是很好,不過做到一樣之後,會讓我們的計劃更好。”邢東林笑的十分詭異的說道。


    林景心被邢東林略帶詭異的語氣,以及話語中的內容弄得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充滿希望的問向邢東林:“哪樣?”


    聽出了林景心語氣裏的希望,邢東林故意拖長了時間,慢悠悠的回答到:“您快點把錢給我,然後給我辦好出國的簽證,這樣一來,就省得總擔心我是不是會出賣你了不是?”


    原本,林景心對邢東林的話使充滿期待的,但是這話越聽下去越不對勁,到最後,林景心明白了,邢東林是在變向的跟自己要錢。


    本就不是很喜歡邢東林,而且邢東林的任務完成度實在是令人懷疑,結果邢東林又來了這麽一出兒,這讓孫岩岩對邢東林這個人更加的厭惡了。


    不過邢東林倒是不在乎孫岩岩是什麽感受,邢東林隻在乎錢,因為若是林景心的錢不到賬,那邢東林的債務就沒辦法還上,到時候別說錢了,就連小命兒都會沒的。


    皺著眉,林景心拿邢東林著實是沒有辦法,邢東林就像是一劑狗皮膏藥,怎麽扯都扯不掉,但是不扯掉還有可能對自己造成不利的影響,此時的林景心簡直就是進退兩難。


    忽然,林景心像是想到了什麽,開口對電話另一頭的邢東林道:“你想要錢是吧?行,明天你到我們兩個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約的那家咖啡廳,到那裏我們再說。”


    邢東林見林景心答應的如此痛快,十分的高興,差一點兒就樂開了花兒,很是麻利的答應道:“好嘞!”


    這麵,邢東林剛剛答應完,那麵,林景心就已經將電話掛斷了。


    看了看剛剛掛斷電話,還在亮著的屏幕,林景心笑了笑:“威脅我想要錢?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命花。”


    說著,林景心撥出一串陌生的號碼,並且很快,對方便接起了電話。


    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聲音不像是天然的那種嗲,而是故意裝出來的,一接起電話,示威意味便十分的強烈。


    “喂,你找誰啊?”女子故意將聲音的音調抬得極高,就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地位,而這種方法在林景心眼裏顯得極其的幼稚。


    不過,雖然女子的行為幼稚,林景心卻也不是個多大氣的人,麵對女子的示威,很是狠辣的嗆了回去:“我找誰也不會找一個小浪蹄子。”


    女子被林景心的話噎的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是好,隻得不停的說著“你,你...”


    結果女子正你你你的,連話還沒說完全,就被人接過了手機。


    “喂,誰啊?”電話裏穿出了一陣非常渾厚的聲音,像是一麵皮鼓敲擊時發出的咚咚聲,聲音不但低沉而起極其的有節奏感。


    “請問,是薑鼎澤嗎?”不同於對剛剛接電話的女子的態度,孫岩岩這次說話十分的小心翼翼。


    那麵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薑學長,我是林景心。”林景心捏著嗓子,使自己的聲音顯得盡量的柔和一些。


    聽到林景心的聲音,對麵被稱為薑學長的薑鼎澤的聲音想情緒立馬就高漲了起來。


    “景心啊,找我有什麽事情啊?”


    “倒是也沒什麽大事情,隻不顧是想學長了而已。”林景心道


    “想我?想我來看我啊,這光說不做可是假把式啊。”薑鼎澤一麵撫摸著身邊的嫩模的頭發一邊說道,惹來身邊的嫩模一陣白眼。


    薑鼎澤的意思很明顯,無外乎是要和林景心發生一些關係,但是林景心卻是絕對不想的。


    有些人利用一下就罷了,真的交好,就沒有必要了,這是林景心的一貫做人風格。


    “薑學長你身邊都美女相伴了,我這個已婚婦女貿然去看你,不大好吧。”林景心故作委屈的說道。


    顯然,薑鼎澤並不在乎這一切,對著電話十分豪放道:“美女是美女,景心你可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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