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要刺激他一下,結果,他淡定得不能再淡定了,而且很嘲諷地說:“你這個女人為什麽總是這麽隨便啊?認識兩天上床,認識幾天談結婚?作為你的前男友,奉勸你一句,矜持點,不然會吃虧的。”


    我惱了,爬起來說:“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前男友,那你算什麽?占著茅坑不拉屎啊?”


    頓時,我感覺我腦袋裏裝的都是屎啊?


    這是什麽破比喻啊?


    他保持沉默,但是我感覺他已經憋出內傷來了?


    我決定不說話了,重新躺下。


    但是,他就這麽躺在我的身邊,讓我怎麽睡啊?我踹他說:“你給我睡地上。”


    他往外麵挪了一點,但是沒下床,我再踹一腳說:“你給我下去。”


    他很無語地說:“行啦!床這麽大,我睡在地上,或者睡在床上,對你有什麽影響呢?而且,你別以為我這是在牽絆你,實質上,我這是在拯救你?”


    好偉大啊?


    “說我聽得懂的話。”


    他解釋說:“你的那個新男朋友不是什麽好人?”


    嗬嗬,前男友是不是都喜歡這麽詆毀新男友啊?你就這麽看了他一眼,你就知道人家不是好人了啊?


    人家在明斯克的時候對我多好啊?我現在想起來都感覺很是浪漫的。


    我冷笑道:“說得你是個好人一樣,我一直都認為你們行動局比土匪還土匪,什麽時候,我能夠看見你們的最高領導,我一定會去反應我的感受的,就算不能投訴,也可以反饋意見吧!難怪你們行動局的人,男女需求要自我消耗,因為,外人對接受不了你們這個組織的人,肚子裏揣著一肚子的秘密,隨時隨地做好編織謊言的準備,做事不擇手段,而且做人也沒什麽原則可言?說抓人就抓人,想抓人就抓人,兩個理由都沒有,你們的手銬可以隨便銬人的嗎?”


    他根本就不理會我。


    我繼續說:“枉我曾經還對你們這個組織有點點崇拜感,現在,我發現我真是大錯特錯,還不如小叔呢?至少人家做了一回曹操,即便算不上是個英雄,好歹還算個梟雄呢?”


    他有反應了,問我道:“你拿我跟那個沒底線的小叔比?”


    我反駁說:“人家隻是做人沒底線,你是做男人沒底線。”


    “我做男人怎麽沒底線了?”


    “你逮著個女人就睡啊?而且還霸占著前女友,說我認識兩天就上床,你不也一樣嗎?怎麽,準你州官防火,不許我百姓點燈啊?”


    他騰的一下起床了,踩著鞋劈裏啪啦地在房間裏翻箱倒櫃的,我問:“你找什麽?”


    “找膠帶。”


    “找膠帶幹嘛?”


    “封住你的嘴啊,還能夠幹嘛?”


    我去!這是在本姑娘的家裏,你這麽猖狂?


    膠帶沒找到,他找來一隻襪子,雖然是我自己穿過的襪子,但是我還是很嫌棄的。


    “你、你想幹嘛?”


    “再不安靜,我就塞在你的嘴巴裏。”


    “你敢……”


    結果,他就真的掐著我的嘴要塞進去了,我急忙道:“行行行,不說了,睡覺……。”


    於是,我們就睡覺了,但是我相信,他也沒有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了門外有腳步聲?


    什麽個情況?我正要動,被林致和一手捂住了嘴巴,也是,我都聽見了,他這個靠聽覺破案的人,還不得早早就聽見了啊?


    難道賀老三家裏進賊了嗎?不應該啊?這麽多的保鏢,這麽容易進賊的嗎?


    結果外麵傳來賀老三的聲音說:“怎麽沒動靜啊?”


    另一個聲音說:“可能完事兒了吧!”


    “這麽快?分開這麽久,這麽快就結束了?這臭小子說是個警察,戰鬥力這麽差的嗎?”


    我去!哎喲,我這是被人咒詛了嗎?怎麽身邊盡是一些五音不全的人,不是不著急,就是不靠譜啊?


    “老爺,別著急,總之,人都在這裏,有的是辦法。”


    “什麽辦法?”


    “吃的、喝的,下點藥就好了。”


    “有道理!”


    我閉上了眼睛,有著一顆想死的心啊?能不能別在我的房門口議論啊?


    賀老三很犯愁的話說:“我家大閨女都三十二了,再不生孩,就晚了,那個臭小子都是三十五了,還吸毒過,搞不好精子存活率都不高了,依著我的脾氣,我就殺了他,再換一個,騙騙我這個閨女死心眼子啊?”


    那人說:“可能大小姐已經換人了,今天出門跟別的男人吃飯了。”


    “是嗎?誰啊?住哪裏?叫什麽?多大年紀?”


    說到這裏,他們都已經不輕聲說了,簡直就是正大光明地坐在我的房門口聊天啊?


    “不太清楚!他們說話我們也聽不見啊?”


    “那你不偷聽!”賀老三狠狠地打了他一下。


    “我不確定啊,但是,那個人突然就回到了咱們這裏,我猜應該是這麽回事兒吧?”


    “怎麽回事兒?”


    “吃醋啊!”聽到這裏,林致和冷笑了一聲,很不屑地冷笑,似乎在說,我才沒吃醋呢?


    賀老三說:“哦,是這麽回事兒啊?也是,有競爭對手才會搶手的嘛。我閨女是年紀大了點,但是魅力還是有的,再說,老子這麽有錢,不愁嫁,不愁嫁。”


    反複的強調就是反義啊!


    等著他們走了,林致和才放開我,又冷笑了一聲,我問:“你笑什麽啊?”


    “我在笑,我怎麽遇見了這樣的嶽父?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哦,辦完這個案子,就得辦他了,你再好好勸勸他,我可不想把你夾在這裏麵為難,但是我職責所在,無可奈何,別老說我們沒有原則規矩什麽的,你要是真的了解我們這個組織,就知道我們的原則跟規矩有多強,別說是嶽父,親爹親媽我也得抓啊。”


    頭疼的問題啊,我說:“誰是你嶽父啊?”


    “額,前嶽父也算嶽父吧!怎麽說,我們曾經也談婚論嫁了是吧?”


    懶得跟他說話了!


    第二天早上,我剛穿好衣服就被他給銬住了,吃早飯的時候,賀老三問道:“臭小子,你打算跟我閨女怎麽樣啊?”


    林致和說:“我現在沒心思管她,不過,我跟你說了那麽多,你到底聽沒聽進去啊?把文物上交給國家,我爭取幫你做無罪辯護,一把年紀了,過幾年安穩日子吧!”


    賀老三一巴掌拍在桌上問道:“你皮癢是不是?”


    林致和就推我說:“勸勸他!”


    我這還沒有說話呢,賀老三就指著我說:“你給我閉嘴!”


    我懶得勸呢?吃我的飯。


    “我們這邊把證據都搜查得差不多了,往法國政府一交,確定身份,你就要被抓了,涉獵文物價值那麽多,判你個絞刑,跑不掉啊?何必呢?”


    賀老三徹底沒有耐心了,喊道:“來人,給我好好修理他……。”


    林致和連忙說:“行行行,算我沒說。”


    過了一夥兒,賀老三笑眯眯地說:“你要我把文物上交給國家,也不是不可以!我閨女什麽時候給我生個大胖孫子,我就什麽時候上交,不然你們抓我也沒有用啊?你抓得到我,找得著文物嗎?”


    還有這樣做交易的啊?我表示很頭疼?


    “這個、這個?你的意思是說,她給我生個孩子嗎?”


    “不是你也行!所以,你別遊說我了,你遊說她……。”


    賀老三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補充說:“這事兒,你可以親力親為,你可以不親力親為,總之,就是這麽回事兒?”


    “那她要是不能生了呢?”


    去你大爺的,就算不能生了,也是你害的,賀老三說:“那我就殺了你。”


    我指著賀老三問道:“是不是我給你生個孫子,你就上交文物,自首?”


    “沒錯,所以,你要抓緊。”


    “行,但是,跟他沒有關係,你找人把他給弄走。”


    我抬著我們被銬著的手,林致和白了我一眼說:“你信不信,這隻手一解開,你就會死?”


    哈哈哈,我都不想笑了。


    這麽滑稽的說法?


    難道這個手銬是我的氧氣嗎?還離不了了?


    這個時候,林致和的手機響了,他幾接通問道:“怎麽啦,阿名?”


    “是嗎?”


    “哦!”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


    他說了這麽幾句話,然後就拽著我要走,我問:“去哪裏?”


    “回吳家!”


    “憑什麽?”


    “走哇!”他拽著,我瞧著賀老三說:“哇哇哇,有人當著你的麵帶走你閨女,你不管的啊?”


    “如果是去創造孩子,我是不會管的。”


    額!真是麻煩啊!


    回到了吳家,林致和把我給放開了,又跟若水弄到一起了,她似乎被軟禁了,被關得一點精神也沒有。


    “什麽個情況啊?”


    她按了按頭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我每天都神經緊繃,但是那個人到現在都沒有來啊?”


    “什麽人?”


    “就是他們要抓的那個人啊?”


    我無語道:“你們設下這麽大的一個網,人家也許有了防備之心呢?”


    “說得是啊!所以,我就他們把你叫過來陪著我啊?”


    “原來是這樣啊?”我也鬆了一口氣,感覺身邊不跟著一個人的感覺也是挺好的。


    “哎,聽說你談戀愛了,是嗎?”


    消息怎麽傳得這麽快啊?


    我說:“林致和好像要瘋了?你說,他這樣,讓我很為難啊?早知道我就不管他了。”


    “真的不要我們家阿飛了啊?


    我搖了搖頭說:“這樣的男人,我要不起啊!他說得沒錯,我不懂他。”


    “宋知書懂他,可是你看看他要了嗎?”單若水反問我。


    我在反應,沒說話,她繼續說:“最懂男人的女人是他媽,我們作為女人,幹嘛要懂他啊?他懂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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