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智霖失蹤了,林致和跟我冷戰,這事可真是急死我了?那邊比較重要啊?都挺重要的,好似又都不重要的。


    我還是如常去醫院,希望陸智霖會突然出現,但是他一直都沒有,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出事兒了,還是被什麽事兒給耽誤了?


    林致和這邊對他們去交易的事情守口如瓶,我就想著是不是能夠從神槍手那邊套點信息,但是他說:“沒有啊,都很順利,就是在找接口人的時候費了點勁兒。”


    我歎息說:“哎,我看他回來之後就不太對勁兒,還以為你們出了什麽事兒呢?畢竟你們做的也不是什麽好事兒,害我擔心著。”


    這天,下班的時候,林致和開車來接我,他有段時間沒有來接我下班了,這是氣消的節奏啊?


    他說:“帶你去買幾件衣服。”


    “怎麽啦?”


    “哦,今天蘇菱請我們吃飯,說了要你出席。”


    我說:“我能不去嗎?她那邊的飯不是一點點不好吃的,上次那麽大的動靜,我還沒有太消化。”


    林致和沒耐心說:“人家既然提出來要你出席,那肯定是意義的,去吧,不是還有我嗎?我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會讓你出事兒的。”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好意思不去了,在車上我弱弱地問他說:“不生氣啦?”


    他不以為然說:“我好端端的這是生什麽起啊?”


    “那你這麽長時間都不理我?我那天就是口快,我、我沒有什麽特別的意思。”


    “我知道,再說,你說的不也是事實嗎?我這段時間也挺忙的,所以才沒有怎麽理你,你別放心上,我們覺得我們兩個的相處模式還是挺好的。”他看了我一眼說:“是吧!”


    我也看了他一眼,輕笑了一聲,這冷戰的滋味不好受啊,下回還是悠著點,被冷落是一回事兒,讓人感覺無法靠近才是真正的難受啊。


    天涼了,衣服都得換新了,我給他看,他給我看,挑了不少,從前想穿高跟鞋,但是工作不允許,想穿時髦大衣,工資不允許。


    現在貌似都實現了,有錢、有閑,就是沒有什麽好的身份,不過去他的呢?人生匆匆數十載,何必委屈自己呢?


    林致和竟然刷卡,我好奇道:“你刷誰的卡啊?會不會你這邊一刷,警察就會知道你的行蹤啊?作為逃犯我們能夠這樣正大光明的、無所顧忌地花錢嗎?


    “隨便找個人辦張卡不就得了嗎?這點小事兒還要你來費心,缺什麽就自己買哦,我隻管刷卡,衣服鞋子首飾化妝品,你要什麽買什麽,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難得你男人這麽豪爽,千萬別客氣。”


    我說:“你連醫院都買,我覺得你一直都很豪爽啊?”


    “那不一樣,買醫院那是為了工作,是可以走公賬的,你現在花費的是我個人的錢。”


    我笑說:“說得跟你在公司上班一樣。”


    “差不多吧,黑幫也有黑幫的製度啊,再說,掙錢不難,洗黑錢才是難啊,紫菱旗下有很多公司,你知道吧?”


    我驚訝道:“我不知道啊,我怎麽會知道啊?”


    “別管這個了,總之,你想買什麽就買什麽,隨便花吧!”


    我高興道:“這真是我收到過最漂亮的‘花’啊。”


    買完衣服,路過一樓的珠寶大廳的時候,我突然買點首飾,說實話,那個女人不喜歡這些東西啊,我長這麽大可從來都沒有買過貴重的首飾。


    難得現在有錢了(雖然都是不義之財),我就想買一個戒指,但是這事兒,我自己怎麽好說呢?


    我總不能說:“哎,你給我買個戒指吧,我就當你求婚了。”這種不矜持的話,我怎麽能夠說得出口呢?


    於是我就瞟了瞟裏麵的耳環,看上一個玉的耳墜,我感覺還可以的,就讓導購給我拿出來試一試。


    林致和說:“你戴玉不太好看。”


    我問:“那我戴什麽好看啊?”


    “鑽的吧!首飾就不要在這裏買了,好的首飾不會在這種地方賣的。”


    我好奇道:“那在什麽地方賣啊?”


    “拍賣行啊!”嗬嗬,那地方是賣東西的嗎?別逗了,如果一個商品連個標準的價格都沒有,這是我一個月薪不過萬的女人可以消費得起的嗎?


    “額,算了,有錢去那種地方買首飾,不如買套房吧!”


    他也就笑笑沒說話,他手心裏放著我剛剛看的那對耳墜說:“那這個還要不要啊?”


    “不要了!”


    “看都看了,就拿著吧。”


    “你都說不好看了,我還買著幹什麽啊?”


    “導購招呼你半天了,不買你好意思啊?”


    “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人家就是做這個的?如果給你服務了,就必須買,那誰敢要她們的服務啊?”


    林致和隻是笑,我們說話,人家導購也是聽不懂的,聽見我們嘰裏咕嚕的,也很是為難,林致和說:“人家會誤以為我買不起的,多沒麵子,你拿去送給知書吧!一對耳墜而已,也沒幾個錢。”


    說著他就愉快地付款了,我說:“你也真的有錢啊?幾千塊叫做沒幾個錢,那是我半個月的工資,你說送人就送人啊?”


    我急忙給收了起來,晚上回家換了衣服,穿上了新買的大衣,就準備去赴宴了,我問:“我需要穿防彈衣嗎?”


    “不用!也就一個安道需要去算計,別的沒人值得大家那麽費勁兒哦,現在風平浪靜,不然誰有閑心宴請啊?是吧!”


    我想想也是,於是就把心給放下了,去的人還有神槍手,小默還是沒去,其實他已經可以走路了,但是他不喜歡去那裏,畢竟一去那裏肯定能夠看到蘇龍跟可莉娜,這個小公主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說到這個,我又想起了平南,我問林致和道:“哎,你們找到了平南嗎?”


    “沒有,據說她出國了,但是去了哪個國就不知道了,人家給你綁炸彈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勤叔藏在地道裏的黃金全部都給她取走了……哎。你說我們怎麽沒有早一點找到地道呢?那麽多的黃金,幾輩子也花不完啊。”


    我想隻要她不再找誰的麻煩,估計也沒有人去找她的,但願她不要再回來了。


    到了蘇菱的地方,還是那樣,裏三層外三層的防守,不管有事兒沒事兒都是這樣防守著。


    可惜,這次來了,看不到小七啊,也不知道這個孩子幹嘛去了,日子過得好不好?按著他說的日子也該回來了,說好要多通訊的,結果一去無音訊啊?還真有點想念他。


    與上回不一樣的是,這一次沒什麽人,就蘇菱、蘇龍,連可莉娜都沒有來,蘇龍好奇道:“姐,您把我們叫過來做什麽啊?”


    蘇菱瞧了瞧我們,問道:“我記得你們一起來的還有個小夥子吧。”


    林致和說:“還有小默,但是他的腿傷了,現在還在家裏養傷,蘇姐您找我們來是為了什麽事兒呢?”


    蘇菱瞧了瞧我們問道:“這次讓你們去邊境交易的事情,你們覺得你們辦得怎麽樣?”


    蘇龍道:“姐,這件事情不是辦得很好嗎?貨交了,錢也收了,接口人我們也找到了。”


    蘇菱聽了冷笑道:“嗬嗬,阿龍,你是多久沒辦事兒了,連自己的事情辦得這麽樣都不知道啊?”


    “姐,出什麽事兒?”蘇龍一臉無辜。蘇菱的目光瞧到了林致和的身上,我就知道來這裏沒什麽好事兒。


    “蘇姐,這事兒應該沒有問題吧。”


    “應該?看來林致和也不過如此啊?可惜了你那一家子的名豪顯貴啊?你說把你殺妻殺子的魄力拿出來替我辦事兒,也就不會闖出這麽大的亂子來了。”


    蘇菱陰陽怪調的,林致和道:“蘇姐,您有話直說,我實在沒有聽不懂。”


    蘇菱冷笑道:“聽不懂,等著我讓你們見個人,你就知道我在說什麽了。”


    立刻就兩個人拖著一個人上來,就好像拖著一隻死狗一樣,看來是已經受過重刑了,渾身都是傷痕。


    嚇了我一跳,躲到了林致和的身後,蘇菱問道:“你們就從來都沒有發現,交易的時候有警察在跟蹤嗎?如果不是我留個心眼,幫你們劫了這個人,你們認為交易還會那麽的順利嗎?”


    這下子蘇龍跟林致和就都沒話說了。


    “這、這……”蘇龍瞧見地上的人也說不出來什麽了,隻是道:“我們已經很小心了,這人是誰啊?”


    蘇菱冷冷道:“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多大的年紀了,做這點小事兒做不好?你讓我以後交大事給你做?你不做出點事兒來?將來怎麽服眾?”


    蘇龍急忙抬起那人的頭來一看,也是嚇了一跳,喊道:“陸智霖……”我一聽這個名字,再次嚇了一跳,這貨果然出事兒了?難怪我總是心緒不寧的。


    林致和跟神槍手也是麵麵相覷,原來這才是蘇菱讓我們過來的真正理由,什麽赴宴啊?這就是赤裸裸的教訓啊?


    蘇菱瞧著陸智霖笑道:“陸警官,你說如果沒有人給你消息,你怎麽會知道我們的交易時間跟地點呢?我勸你還是聽話一點把跟你接頭的人告訴我,不然,有的是苦頭給你吃。”


    陸智霖已經被打得不近距離看都認不出來的地步了,他虛弱的聲音道:“嗬嗬,你有本事就把我殺了,想要從我嘴裏得到點什麽,就趕緊醒醒吧,你這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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