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還沒有治療過這種心理疾病,按說“同性戀”不算是心理疾病,但是我認為小默這種不是單純的“同性戀心理”,他當真是被人活生生地掰彎的,屬於誤導性的同性戀,還是可以掰直的。


    我搖頭說:“不是吧!他介紹的時候沒說啊!”


    小默說:“龍哥的後背上紋著她的頭像,就是這樣,帶著翠綠色的頭紗,可美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啊,你果然跟蘇龍什麽都幹了啊?蘇龍跟可莉娜也是會玩啊?竟然還玩紋身?這得愛得多深,男人才會把女人紋在後背上啊,我百分百肯定,如果我讓林致和在背上紋我的頭像,他打死都不會幹的?


    男人漏背很正常的,要紋也是一些威武凶猛的動物如老虎、獅子之類的啊?


    我是費九牛二虎之力把我這輩子所知道的的心靈雞湯都挖出來喂給小默了,他這才平複心情,說累了,想休息。


    我這才離開他的房間,等著我回到大廳,蘇龍已經要走了,看見我,抓著我的手拜托道:“楚醫生,請你務必要把小默給治好,不然我這輩子良心不安。”


    我想說,你做這事兒的時候,怎麽沒想過良心不安的事兒,人家剛成年就被扔進監獄了,可能還沒有開苞,根本就不知道女人是什麽滋味,這下好了,被你給掰彎了,人家給你害得斷子絕孫了。


    我在內心裏鄙視他!蘇龍過來又不知道給他們幾個布置了什麽鬼任務,他們研究了好久,然後晚上還出去了。


    等著林致和回來的時候,差不多都淩晨三點了,哎,我想說,也就他是個通緝犯,我才如此寬容的,對於夜不歸宿的男人,我覺得跪搓衣板跟遙控器都不能表達我的怒氣了,必須買顆仙人掌來跪跪。


    他的腳步很輕,好像很擔心把我給吵醒,哪裏曉得我想著煩心事兒,壓根就沒睡,在他剛剛掀開被子想要上床的時候,我一撐著胳臂就爬到了他的身上,把他嚇的差點踹了我一腳,慶幸,他沒有,不然我感覺自己會殘廢的。


    “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他有點惱怒。


    我說:“你也知道這麽晚了?那你還不早點回來?”


    “那麽早回來幹什麽?哦。想我啊!你若是想我,你要提前跟我說的,畢竟想我的女人多著呢!”


    他油嘴滑舌地打趣我,一翻身就把我壓在了身下想要親我,我一把把他推開說:“少沒正經,我等你回來是因為我有重要的事情問你。”


    “什麽重要的事情?有多重要?”


    我很正經地說:“我問你,在監獄裏,你有沒有做過那種事兒?”


    “哪種事兒?”他裝糊塗。


    “就是蘇龍做的那種事兒?”


    “他做了什麽事兒?”我感覺他聽懂了,就是故意在逗我,他輕輕錘了他一拳說:“就是蘇龍對小默做的事兒?”


    “你這麽晚沒睡,就想這事兒啊?我跟你說,你爺們可是真男人,三觀正著呢!別瞎想。”


    “真的?那有沒有人對你做過那種事兒?”我繼續問。


    “他敢……誰有這個膽啊?”他特霸氣地說道,我這才放心一點,不然我覺得我接受不了他了,我又好奇道:“可是你在監獄裏怎麽解決生理問題啊?”


    我似乎問得太露骨了,他很是不滿意說:“你們做醫生的,都喜歡把病人脫光了仔細看嗎?你管我怎麽解決的?知道就別瞎問,不知道就去多看點視屏,睡覺……”。


    我不依他,在他耳邊說:“用手啊?”


    他怒了,把我壓在身下,說:“你看我怎麽辦你?”


    可惜啊!他剛剛把我給壓力,我抬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嗤嚓”一聲,下巴就給掉了,他卷著舌頭說:“你、你幹嘛?你把我的下巴給按上。”


    我說:“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凶我?”


    “你先按上。”他想要反抗,我用力道:“提醒你一句,下巴有時候掉了,可就真的掉了。說,敢不敢?”


    他妥協道:“不敢、不敢……”我瞧著他眼睛都快要抽了,我再才滿意說:“我告訴你,在外麵,我給足了你麵子,但是如果有下一回,你就等著瞧吧,我還有一把手術刀呢?你信不信我讓你斷子絕孫?”


    “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他哭喪著臉。


    我這才放過他,勉勉強強地給他把下巴按上了,我看我隻需要這麽一招就能夠把他給治死了誰知道剛剛按上,他立刻就變狼了說:“長本事了是吧,看我怎麽整你……”


    再次見到勤叔,是在他的家,大家喜歡混黑社會也是有道理的,我環顧著他們家的大別墅,想著也沒得幾個正正經經做事的人,能夠住在這樣的房子裏,還有加上他們家訓練有素的傭人們,我感覺我都不想走了。


    個個長的那個一水的漂亮,又懂規矩,禮貌微笑,頓時覺得自己這點修養,來l國當傭人都未必能夠達標啊?


    據說是林致和帶著他們幾個正式入夥勤叔的團隊了,翻譯成中文叫“至善堂”,我覺得這個名字真心是諷刺啊!雖然我不知道勤叔到底是幹什麽勾當的,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兒的。


    因為我跟勤叔照麵過,所以林致和把我給帶來了,今天算是在他家吃個便飯,還好勤叔家有個小女兒才十八歲,而且會中文,不然我會被悶死的,她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南”。


    l國的發音就一個字,中文名字叫“平南”,勤叔本姓是平,這樣又好像挺普通的,但是他們家保姆叫她“南”的時候,感覺發音與腔調都特別的動聽。


    她出生在l國,也成長在這裏,所以說中文都有點繞口,慶幸的是溝通無障礙,她隻怕長這麽大也沒有回過z國,然後對於我這個從z國遠道而來的女人挺感興趣的,一邊帶著我參觀他們家的別墅,一邊詢問我z國的事情,比如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之類的。


    姑娘扯著z國曆史給她講了幾段,走在他們家粉白色的長廊裏時,遇見了一個裝扮富貴的女人,她穿著亮紫色的服裝,帶著同色頭紗,身上多處都戴著價值不菲的珠寶,真的是富貴逼人啊!


    南對她很尊敬,柔聲細語地說話,但是那人卻似乎不怎麽在意她,雖然我聽不懂他們之間說什麽,不過我看神色感覺那個女人很是鄙夷南,包括她身邊的胖女傭人,也是一樣的,眼神裏都是那種不屑一顧。


    等著她們走了,我才問南她們是誰?南解釋道:“她是我爸的夫人,也是這個屋子裏的女主人,不過我爸跟她並沒得什麽感情了。”


    “她不是你媽媽啊?”我脫口而出,問過之後,深深地感覺,楚燕離,你就別這麽自來熟了,要知道這是勤叔的女兒哦,別這麽口不擇言的,搞不好會惹來麻煩的。


    不過幸好南沒有介意,還給我解釋說:“不是的,l國可以一夫多妻,我媽是我爸的第二個老婆,我爸還有很多老婆,不過她們都不住在這裏?這隻有我爸、大媽,跟我大哥平夷,大姐平陽、還有我住著。”


    “你媽媽不住這裏嗎?”剛剛提醒了自己一遍,立馬就犯錯了,南的眼神裏多了一點點幽怨,有點委屈地朝我道:“我媽,很多年前就死掉了。”


    自此,我們就結束這個話題了,我們轉了一圈,半路還在花園裏停留了一夥兒,吃了點東西,觀賞了他們家養的錦鯉,再回去的時候,他們那群男人還在聊,也不知道聊什麽?


    走近,聽見林致和道:“勤叔,我這個人,沒別的優點,可能就是腦子好使點,在z國,走私罪可是不輕的,警察盯得緊,求財嘛,條條大路通羅馬,何必做這種危險的事情呢?”。


    “富貴險中求嘛!”勤叔語氣深長地說道。


    “道理,我懂……”林致和此時看到了我,瞧著我道:“可是現在不行啊!我這個女人,陪著我出生入死的,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我這一天安生日子沒過,又去做這麽危險的事情,沒事則好,萬一出了個好歹,她豈不是要虧死了。這樣好了,您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先讓我好好地在這邊吃喝玩樂一番,事兒嘛,我肯定幫您辦。”


    勤叔做走私的嗎?走私什麽?我心中猜測著,勤叔招手讓我們過去,說:“你有女人,那你這群兄弟們呢?”


    我溫順地坐在林致和的旁邊,他自然而然就摟住了我的肩膀,他瞧著一眼神槍手他們說:“老齊頭,年紀大了,這種事情他做不了,白楊身手太差勁,很容易出事,神槍手倒是不錯,不過,他一個人也做不了這麽大的事兒……”。


    勤叔聽出了他的推脫之意,直白說:“這麽說,你們就是不願意了?”


    林致和打太極說:“勤叔,我們剛剛從z國逃出來,這下子就回去,不就是讓我們送死嗎?”


    “你們不能讓我就這樣養著幾個閑人吧!”勤叔有點不高興了,林致和痞子似的笑了兩聲,說:“勤叔,您應該已經知道我們是什麽來頭了吧!所以,我們為什麽來找您,您應該清楚才是啊?”


    “我並不知道。”


    “別逗了,勤叔如果連這點小事兒都查不到的話,那估計在這一片地方也混不下去了,蘇龍您認識嗎?”


    勤叔沒言語,隻是靜靜地瞧著林致和,手中夾著點燃的雪茄也靜靜騰升著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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