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穆少臣愛紀若煙愛得連命都不要,如今說忘記就忘記,轉身就和新人山盟海誓。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麽,不過我隻能告訴你,愛就是愛,沒有理由。”


    一句愛就是愛,讓陳燕徹底猜不透。


    生活在那樣一個家庭裏,她很清楚有些事情隻是逢場作戲,但是蘇芷若和穆少臣之間是真的讓她毫無頭緒。


    蘇芷若不願和她多呆,說完走到門口,頭也未回的說了句:“大嫂,如果你是真心對待一個人,我想對方不會不知道你的心意,即便他不愛你,至少也會尊重你。”


    她的這句話帶著太過明顯的提醒,讓陳燕心裏很不舒服,她藏匿在大衣中的雙手握得指骨咯咯作響,麵上卻表現得無波無瀾,語氣平淡:“弟妹,你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我沒什麽意思,隻是不希望大嫂這麽偏執下去。”


    蘇芷若伸手進口袋,摸到手機在嗡嗡作響,估摸著是穆少臣打來的,算著時間電影也該結束了。


    “少臣在等我,我就先走了。”走出去幾步頓住,低笑一聲緩緩開口:“等我恢複工作的時候會從大嫂這邊調走,以後也不用礙著大嫂的眼了。”


    穆少臣和穆琪在門口等著,她走過去時,臉色不太好。


    他在她身後不遠處跟過來的陳燕身上打量了幾眼,才回轉視線,卻發現她的外套脫了下來,撣在手上。


    “你不冷?”他語氣裏帶著濃重的責備。


    因為她一聲不說就沒了人影,再看她大冷天的不把自己當回事,有外套不穿,放在手上拿著,他心裏就來火。


    蘇芷若將全是汙漬的一麵遮蓋住,嘴角微微觸了下,頭也沒抬,“嗯!”了一聲,環境有些吵鬧,她那一聲回應又說得輕,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清。


    陳燕過來領走穆琪,臨走前,還意味深長的瞄了一眼十指相扣往電梯鑽的兩人。


    在電影院沒感覺,剛走出電梯,外麵的冷風十分的涼,吹一陣過來,冷得她不禁哆嗦一下,即便是冷得打顫,她也不將手上的外套披上。


    穆少臣是個猜忌多疑的男人,看到她衣服上的汙漬他就會推理出點什麽,而她最不希望的就是他因為自己和家裏人翻臉。


    蘇芷若在心底給自己打氣,再忍一下,馬上就上車了。


    穆少臣跟在她身後,步伐有些緩慢,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背影,就在她走到他的車門前,準備打開車門時,他長腿幾步跨過去,一把拽住她的手將她整個身子摁在車身上。


    周遭的人都將視線投射過來,甚至是指指點點,蘇芷若兮受不了,掙紮了幾下,“你又想幹嘛?”


    “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嗎?”


    她很清楚他要知道什麽,但是就是嘴硬不願說,但要真兩個人鬥起來她必輸無疑,隻好打起商量牌來:“上車再說吧!”


    時不時的就有冷風吹來,冷得蘇芷若都手腳冰涼,嘴唇也凍得發紫。


    他不放手,精致深刻的五官緊繃,邃眸裏帶著質問,“你不是說不冷嗎?那麽急著上車幹嘛?”


    聞言,蘇芷若止住掙紮,大眼迎上他的視線。


    良久,她才有些氣憤的說:“穆少臣,你這人怎麽翻臉比翻書還快?”


    前一刻還死不要臉的哄著她,下一刻就蠻橫霸道的逼問她,他握著她手臂的手加大力道,捏得她的手都生生發疼。


    蘇芷若在他手掌中極力的掙紮,撣在手上的大衣唰的一聲掉落在地上,胸口那一片汙漬袒露在他眼綿。


    “蘇芷若,你怎麽就這麽不長記性?”


    聽著他話裏帶著隱忍的低吼,蘇芷若心裏更是委屈一湧而上,盯著那件髒亂的外套,眼圈裏憋著霧水,不是她不張記性,而是陳燕那個人防不勝防,總有讓你出乎意料的驚嚇。


    “可是那是你大嫂,隻要她一天在穆家,我就一天不能不忍著。”


    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嘴唇都泛白,臉色也寡淡,穆少臣心底抽痛,他都舍不得欺負的女人,怎麽能讓別人欺負?


    那一刻,心底暗暗下了個決定,這個世界上再有人敢傷她一分,他就還回去十分。


    消了下氣,穆少臣不冷不熱的說了聲:“上車。”


    打開車門,拉她上車,摔上車門再繞進駕駛座,一係列的動作一氣嗬成。


    一邊發動車,一邊說:“你的意思是隻要她不在穆家,不是穆家的人,就不用忍了?”


    穆少臣的話帶著深意,剛開始她還幾分琢磨不透,話後,她才發覺其中的意思。


    她猛地轉頭,盯著他堅毅的側臉,“千萬別這樣做。”


    他低低笑了一聲,“你知道我想做什麽?”


    蘇芷若也不傻,當初陳燕做出不安分守己的事情來,除去她老公拖著不願離婚,自然穆家長輩們也有自己的算盤。像穆家那樣的家庭,最忌諱的就是名聲,作為穆家的媳婦做出那種事情來,卻沒被驅趕,穆家怕是顧慮到家醜不可外揚這個道理。


    倘若真的現在穆少臣一心想著要動她的土,勢必要驚動整個穆家,後果可想而知。


    蘇芷若不得不軟聲央求道:“你放心,以後我會和她保持距離的,不會再讓她欺負我。”


    穆少臣回頭來看她一眼,不再說話。


    一路上他就沒怎麽好臉色,所以蘇芷若進家門就去廚房準備,大家在酒宴上都沒怎麽碰吃的,說是去參加酒宴,不過隻是一個形式而已。


    她在廚房切著洋蔥,一隻手按著洋蔥,一隻手握著菜刀,動作靈巧嫻熟,隱隱間聽到客廳裏端著筆記本工作的人打了個噴嚏,她停下手上的動作,仔細的聽,沒再聽到聲音,她繼續動作。


    切著切著,一陣好聞的煙草味縈繞在身邊,屬於男性的寬大手掌撐在她身側兩邊的操作台上。


    “老婆,你剛才是不是在罵我?”穆少臣圈著她的身子,薄薄的唇瓣按放在她的耳廓上,一字一句吐出的氣息都呼進她耳中。


    說完,他火熱的唇就隨著她耳垂一路往下,手也從操作台上移開,鑽進她衣服裏,手掌冰冰涼涼的,觸碰到她的肌膚的那一刻,不禁一個激靈。


    蘇芷若低頭去看他的手,幾縷發絲垂下,忘記手上切著洋蔥,伸手去撩頭發時觸碰到了眼皮,頓時眼睛淚汪汪,睜都睜不開。


    “不行了,不行了。”她略顯急促的喊了兩聲。


    “不行了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蘇芷若又好氣又好笑,閉著雙眼跺腳:“洋蔥進我眼睛了,你快去幫我拿毛巾。”


    穆少臣一皺眉,扳過她的身子,隻見她臉上掛著兩行清淚,雙眼死勁眯著,導致眉宇間擰成了一個川字。


    他趕緊道:“別用手揉,我給你去拿毛巾。”


    從浴室拿了幹淨的毛巾,淌了點幹淨的水,幫她擦拭著眼睛,擦著擦著,他就忍不住發笑。


    蘇芷若眼睛嗆得怎麽也睜不開,聽到他的笑聲,手順著他的腰肢往上摸索:“你能不能別那麽壞心眼的,我難受成這樣你還幸災樂禍。”


    “別亂摸。”


    穆少臣被她摸得渾身難受,挪了挪身子,試圖離她的手遠點,她的手誓不罷休,依舊靠過去,摸到他胸膛,繼續往上。


    他盯著她胡亂摸的手,眉頭皺著,“蘇芷若,別亂點火。”


    蘇芷若嘴角抿著笑,手的動作一路輕車熟路,直到摸到他的下巴,往上一抹,穆少臣隻覺得鼻子被一陣洋蔥氣嗆得不行,緊接著眼睛也難受到睜不開。


    “哈哈哈!上當了吧!誰讓你笑話我。”嘲笑完,趁著他一時間的慌亂,她小跑著出了門。


    穆少臣怎麽也沒想到她能使出這麽個損招來,忙打開水龍頭,猛地敷了幾捧涼水上臉,才稍微好轉。


    居然敢玩他,她死定了,緩了緩,他大步走進臥室去找人,發現她在換衣服,一雙白皙的手指拽著衣角往上一拉,外套從身上抽離,裏邊是一件隻裹住了重要部分的打底。


    穆少臣站在門邊,嘴角浮起一抹深長的弧度,盯著女人曲線有致的身形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他很熟悉,可就是不管怎麽看也覺得不夠。


    “要不要我幫忙?”


    他磁厚的嗓音響起,蘇芷若拿著衣服的手頓了下,連忙轉身:“你怎麽這麽快就上來了?”


    穆少臣想到那茬心裏就來氣,沒好氣的逗她:“我要是不上來,可不就錯過了一場好戲了?”


    “你……你先出去。”


    他不但沒聽她的話,反而一步步靠近,雙手穿過她的腰肢,緊緊摟住,他的手上濕濕涼涼的,在她腰間的皮膚上緩慢的挪動,時而輕輕捏一下。


    蘇芷若知道他接下來又想要幹什麽,轉身緊緊抱住他,麵對麵的抱著,他的手隻能撫觸到她的後背,撩不起什麽火苗。


    他突然覺得好笑,什麽時候這個女人變得這麽聰明了,知道算計他了。


    “你怎麽還是這麽害羞?”他湊到她耳邊,輕輕的問。


    蘇芷若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麽,隻是每次麵對他時,她都情不自禁的臉紅脖子熱的,尤其是心裏亂糟糟一團,身體也會變得異常的無力。


    抱了一會兒,他就有些不情願了,身體很誠實的向她發來了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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