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回去了,我要去照顧哥哥。”求饒不成,朝小久又一次發揮了她的鴕鳥本事,找了個借口開溜。


    然後,後衣領就被閻宸扯住了,像拎小雞似得,他把這個想落荒而逃的女人拎回原地:“你哥有你嫂子照顧,輪不到你什麽事,更何況這種時候,他最不會希望的就是有人去打擾他,否則估計連殺人的心都有,所以,為了你的小命,你還是乖乖跟我回去吧。”輕而易舉就否了她的意!


    “唔……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想被你弄哭!”朝小久耍賴,死命摳著牆角:“你還嫌我這陣子眼淚流的不夠多嗎?我不要!”找借口不成,她就開始打同情牌了!


    閻宸無動於衷,他才不會被這看似人畜無害的小丫頭蒙蔽呢,鬼點子最多的就是她了!


    最後的時候,朝小久還是被閻宸扛出醫院大門的。


    ……


    忘了是怎麽回的家,又忘了是誰先親吻的誰,總之等到他們二人都恢複意識的時候,閻宸已經把朝小久釘在門上。


    朝小久身上的衣襟大敞,胸前兩團柔軟被閻宸的手罩著。


    “寶貝……想不想我,嗯?想不想……”閻宸啃咬她大動脈的時候說,手使壞的掐了她胸前的紅梅一把。


    朝小久腿都軟了。


    身子不安地扭動,她迫切的想要更多。


    “想……”她軟軟地回答,人猴急地去抓男人那裏,附上的卻是一層礙事的布料,哪有這樣的,朝小久噘嘴,她都被扒得見裏了,他倒好,還衣著完好的。


    手漸往上,她又去拉他的皮帶,可卻扯半天也扯不出來!惹得她著急地在那裏瞎哼哼!


    看著上一秒還嚷嚷著不想要的女人,這會化身猴急地色女模樣,閻宸沒來由地笑了。


    “想?是想要了吧?嗯?”閻宸聲音低沉地說,好心搭了把手。


    可把朝小久羞得……實在忍不住那男人這樣沒臉沒皮的挑逗,她張開血盆大口,對著他的胸膛就是一口!


    閻宸吃痛,卻被刺激的更是厲害了,二話沒說撈起她的腿,深深地頂了進去……


    動靜太大,連門板都隨著他們的節奏彭彭作響了!


    閻宸又頂了她數十下,感覺有些不盡興,又拖住她的臀撈起她,往沙發方向走去……


    朝小久人陷在沙發裏,隨著他的節奏搖晃,小腿無助地蹬,人浮浮沉沉的,跟在波濤洶湧的海浪中漂泊的一葉扁舟似得,完全喪失了自我的能力。


    “晨哥哥,你慢點……我,我難受……”他要的有凶有急,朝小久實在無法適應他的速度,就隻得軟著身子求他了,手無意識掐著他的手臂,指甲都陷進他的肉裏去了。


    口卻被閻宸封住……


    那夜,閻宸如自己所願,把身下的小丫頭折騰得哭出聲來,門邊,沙發,餐桌,浴室,臥房……隨處可見他們歡愛過後的痕跡。


    結束的時候,朝小久已經累得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隻是軟著身子攤到在床上,任由那男人把種子埋在她身體最深處


    ……


    話說回朝誠這邊


    鑒於朝誠的傷勢需要住院觀察,所以安寧隻能在這裏陪他。


    小的可憐的病床上,一男一女跟疊湯勺似的交織在一起。


    由於怕壓倒朝誠傷勢的關係,安寧隻能背向他。


    朝誠的手此時就環在安寧的腰際,下巴磕著她的頭頂。動作看著規律不逾越,但安寧卻分明感受到身後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她。


    嫁作人妻多年,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麽了。


    隻是他們兩自誤會以來,就再沒有過肌膚之親,而禁欲太久的後果,就是……就是安寧沒出息的臉紅了!


    朝誠……許久後,感受到身後的硬度有不減反增的趨勢,她這才硬著頭皮叫他:“你……很難受嗎?”她問,聲音帶著窘迫


    朝誠知道她那是害羞了,使勁憋著笑,壞心眼地想逗她,他故意道:“嗯,你能幫我嗎?”


    似乎沒料到男人會這麽說,安寧愣了:“怎……怎麽幫?”她磕磕巴巴的問。


    “你不記得了?你來月事那次?”朝誠湊到她耳邊,聲音低低地提醒。


    安寧臉更紅了,她怎麽會不記得。


    那是他們還沒有矛盾,情感又開始升溫的時候,別看朝誠這人平日裏正兒八經的,一到床上就愛使壞,手段花樣還多,直到把她撩得浴火難耐了,他反而不著急了,非要逼著她放下身段媚著嗓子求他他才給。


    次次都這樣,安寧就不依了,憑什麽每次都是他掌握主動權呢!


    於是趁著某次月事來的時候,她主動跨在他腿上勾引他。就當是還擊了。


    足足憋了足足兩個多月的男人哪能禁得起她這樣的挑逗,當時就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了!可就當他要去扯她的小內內的時候,卻意外摸到一層厚厚的東西,然後就瞧見她用很無辜的小眼神看著自己了,仿佛在說,她也沒辦法,這本來就是她控製不了的事!


    然後自詡得意地起身回房!


    朝誠可不是吃素的,特別知道她故意整他之後,收拾她的手段那是一套一套的,可不是月事來了就管用。


    安寧見識過後,就隻會求饒了,最後還被他逼著用嘴巴……


    “怎樣?願意嗎?”男人在征求她的意見,聲音因為壓抑著某種顯得有些沙啞!手沿著腰際直往下移7;150838099433546,探到她的牛仔褲裏去。


    “你真是越來越流氓了……”安寧顫著身子說!隱忍著差點溢出的呻吟!


    朝誠低低地笑:“我流氓?那你是什麽?草叢都都露水打濕了。”


    “別說了……”安寧捂著耳朵,再說下去她簡直就要羞憤而死了。


    男人卻不肯放過她:“寧兒?好不好?”他問,把她的耳垂含到嘴裏深深地玧。


    安寧大半邊的身子都麻了。


    “你……你身上還有傷,可以承受嗎?”她問,背對他的那張小臉這會紅的簡直可以掐出水來了。


    “怎麽不可以,”朝誠一臉不以為意,“我又不用出什麽力。”


    這男人,安寧輕笑,卻還是翻身坐起,掀開被子去拉拉的褲腰。


    ……


    “賣力點…對…就是這樣!”


    “把爺伺候得舒坦了,少不了你好處,等爺痊愈了,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幹!你個小騷.貨,這麽能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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