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章


    “清同學,謝謝你。”


    “以後離她遠一點兒。”


    “知道了。清同學,我本來是想找你跟你解釋一下,叫你別為了我在飯桌上說的話生氣,我是想要……”


    “我沒生氣,你去陪小櫻小桃去吧,晚上就跟她們一起睡。”


    “嗯。”她答應一聲,回了書房。


    他們一走,蔣婷婷趴到床上,傷心地哭了起來。


    她太恨了,以前清哥哥對她不是這樣的,也算愛護有加。自從她出現一切都變了,完全變了,清哥哥總是指責她。


    哭的最傷心的時候,蔣美蓮推門而入。


    “發生什麽事了,寶貝兒?”她溫柔地問道,蔣婷婷一頭撲進母親的懷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媽媽,我恨該死的白遲遲,我要弄死她,弄死她爸媽。我想要跟清哥哥結婚,我一定要跟清哥哥結婚。”


    蔣美蓮對女兒心疼極了,司徒清在飯桌上為了維護姓白的,不給她麵子,倒不十分想要讓女兒嫁給他了。


    可是女兒都哭成了淚人,不讓嫁,她估計一輩子都不甘心。


    “好了,別哭了,你一定要嫁給他,媽媽有辦法。”


    “真的嗎?”蔣婷婷收住了眼淚,眼睛裏重新散發出光彩。


    “可是清哥哥都已經這麽討厭我了。”


    “以前司徒百川對他妻子的感情,那可是出了名的忠貞,結果呢?想要男人,不能這麽直來直去的,媽教你……”蔣美蓮附在女兒耳邊耐心地說,蔣婷婷連連點頭。


    她明白了,她徹底明白了。


    ……


    司徒遠的房間裏,兩人臨窗而立,眉目之間均透著些無奈。


    “她怎麽說?”


    “說我們都是她哥哥,我們幸福,她就幸福了。”


    “我以為她喜歡你,原來都一樣。清,我們別這樣僵持下去了。你和白遲遲結婚吧,我有辦法讓文若愛上我。”


    “好!”


    談話就此結束,文若的歸宿依然被安排給了司徒遠。


    司徒清睡前總是要看一眼孩子的,順便看看白遲遲,她躺在床上給孩子們講故事呢。


    “你們兩個早點睡,你也早點睡。”司徒清因為文若的事,眉頭始終皺著。


    “清同學,你不高興嗎?”白遲遲從床上爬起來,仔細看他的臉色。


    “沒有,早點睡吧。”以後興許她就是他的妻子了,所以對她說話,他也沒有那麽冷硬了。


    “舅媽,舅舅不高興了,你給他講故事去吧。”小櫻笑嘻嘻地說道。


    “你叫什麽?哎呀呀,你這小家夥,別亂叫啊。”白遲遲被這一聲舅媽叫的臉亂紅一氣的,偷眼瞄司徒清,心想,他肯定非常生氣,並且會堅決杜絕她們再這樣叫。


    誰知,司徒清臉色如常,隻輕輕說了句:“現在叫還太早了,以後再說。”


    什麽?什麽情況?她腦袋又短路了。


    “清同學,你該不會是……”天呐,他不會真想要她嫁給他,遮人耳目吧?


    “睡覺!”他今天頭疼的厲害,沒心思跟她討論關於同性戀的荒謬話題。


    “砰砰砰”有人輕輕的敲擊房門,司徒清說了一聲,進,門開了,蔣婷婷帶著笑出現在門口。


    “你來幹什麽?”司徒清拉下臉來,很不悅的語氣。


    蔣婷婷也不看他,疾步走到白遲遲麵前,含著淚開口。


    “白遲遲,我是特地來跟你道歉的,我知道錯了。我媽媽已經批評過我了,我歧視殘疾人的確是不對。以前對馬成良就不對,今天對你說那些話更過分。你和清哥哥生我的氣也是應該的,可是你們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彌補自己的錯誤呢?”說到後來,聲音都有些哽咽了,眼淚撲刷刷地流了下來。


    白遲遲本來就心軟善良,任憑誰犯下天大的過錯,她都不忍心看人家在她麵前哭。


    蔣婷婷一番聲情並茂的道歉一下子讓她把所有的氣都消了,有道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更何況她還是恩人的家人。


    “你別這樣,誰沒有犯錯的時候呢,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不要說什麽彌補,不需要的。”


    司徒清讚賞地看著白遲遲,蔣婷婷這次被他冷臉訓誡,想必也能改過,他這個做哥哥的更沒有揪住不放的道理。


    “好了,回房去休息吧。”


    “清哥哥,那你還怪我嗎?你要是怪我,我真要睡不著覺的。”


    “不怪,回去吧。”


    “清哥哥對我最好了。清嫂子,以後你就是我親嫂子,你們一定要恩恩愛愛的哈。”


    蔣婷婷笑著,拉住白遲遲的手,態度很熱絡。


    對於她突然這麽巨大的改變,司徒清心裏還是存著幾分疑慮。


    從小到大,這個丫頭想要的東西都會纏著大人給弄到手。


    那麽對他,她就會如此輕易的放棄嗎?


    他既不願意把她往壞處想,也不想輕信她。萬一這丫頭陽奉陰違的,對白遲遲使壞就不好了。


    這裏也算是是非之地,他還是決定盡快帶白遲遲回司徒楓家。


    “現在叫嫂子太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好,不打擾清哥哥清嫂子休息了,我走了。”蔣婷婷笑著離開,一出門,眼中就閃現出狠厲的光芒。


    叫她一聲清嫂子簡直比割她的肉還難受,她一定會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她一走,司徒清也囑咐了兩句後離開。


    他沒告訴白遲遲要防範蔣婷婷,畢竟都隻是他的猜測,沒有證據,他不會無事生非。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司徒清跟全家打了招呼,飯後就帶白遲遲和小櫻小桃回了司徒楓家。


    走之前,他沒有看到文若依依不舍的眼光,也沒人看見她那樣的眼光,她隻在心裏留戀。


    “白遲,你今天開始就別住小櫻小桃的房間了,我旁邊的臥室空著,你去那兒睡。”到了家,司徒清吩咐一聲。


    “為什麽?”


    “會打擾到她們休息!你沒看兩個小家夥今天哈欠連天的,肯定是跟你瘋的。”


    “哦!”白遲遲吐了吐舌頭,的確是跟她瘋的,讓她們睡,她們也不肯。


    小櫻小桃跟在白遲遲身後,又是找被子,又是幫忙重新打掃衛生。


    司徒清沒說,在他心裏已經把她當成了未來結婚對象考察,所以讓她單獨住一個房間,就是區別於一般的家庭教師。


    還有一個原因,他怕兩個人偶爾有些少兒不宜的什麽動作,被孩子看見。


    把家裏收拾妥當以後,白遲遲就開始為了拯救司徒清而奔忙。


    這次他差點在家裏把那種事說出來,看來她必須得加緊行動了。


    給辛小紫發了一條短信,說跟她在網上聊天,正好那家夥在。


    “什麽事?白遲。”


    “小紫,我想跟你要一樣東西。”


    “什麽,你說。”


    白遲遲想到自己要跟她要那種視頻看,自己的臉都忍不住紅。


    那是有一天辛小紫捉弄她,跟她說有一個很好看的電影,給她打開前麵將她扔在寢室裏看,她自己就跑了。


    白遲遲很認真地看著劇情,沒想到剛開始很正常的韓劇,演著演著衣服就脫了,再後麵極其的赤果果和少兒不宜。


    把她給羞的趕緊把那個東西給關了,關完以後還發現自己心跳的有點兒不正常。


    她想,如果給清同學看看男人和女人那個的視頻,他要不是同性戀的話,他一定會有所反應吧。


    白遲遲血紅著臉,很委婉地跟辛小紫發了一條。


    “就是上次你給我看的那種,那種特殊劇情的,你懂嗎?”


    “什麽?”


    “就是那種特別特別重口味的視頻,給我發一個,我有用。”辛小紫琢磨了半天,重口味三個字,明白了。


    “哦,我知道了,你這色女。”


    “知道了,你等著。”


    沒多久,辛小紫把上次別人發的視頻打包發給了白遲遲。


    白遲遲根本不敢看,就把視頻放進了一個文件夾裏加了密,避免小孩子看到。


    在白遲遲為“拯救”司徒清努力的時候,蔣婷婷正在努力破壞他們兩個人的緣分。


    在一個麻將館的門口,她找到了秦雪鬆。


    “我想和你談談。”她直截了當地跟秦雪鬆說,他一身廉價的衣服讓她有些看不起,居高臨下的態度讓秦雪鬆很是不爽。


    “沒時間。”


    “你再沒時間你的舊愛就要嫁人了。”蔣婷婷說這話時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的反應,果然他極其意外。


    “你說白遲?”


    “沒錯。這下有時間了嗎?”


    秦雪鬆跟著蔣婷婷去了一家咖啡館,她直入主題,把白遲遲和司徒清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你們那麽多年的感情,我不相信你真的願意把她拱手讓人。”她總結道。


    “為什麽你要來告訴我這些?”秦雪鬆不會相信她是大發善心關心他這個陌生人的。


    “實話告訴你,我喜歡司徒清。隻要你答應我重新追回白遲遲,我會給你一筆錢。”


    ……


    白遲遲把視頻存好後,像小偷一樣輕手輕腳地出了書房,冷不丁她的手機響了,嚇的她一頭冷汗。


    萬萬沒想到,電話竟是秦雪鬆打來的。


    自從上次吵架分開,她曾很多次試圖打他的電話,他從來都不接。


    此時看到是他的號碼,想起上次他抱著那個女人的場景,她心裏難受極了。


    不過她不會像他那樣絕情,還是接起了電話。


    “遲遲,我是雪鬆。”


    “嗯。”


    “最近好嗎?”


    “還行。”他還是關心她的吧,這讓她心裏好受了點兒。


    “我以為你會來找我認錯的,你沒來。”


    “我……”


    “我想好了,我們還是重新在一起吧,行不行?”


    “嗯?”她幾乎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秦雪鬆說的話,他從沒有先提出過和好啊。


    “我們還是別分手了,重新在一起。”這回,他的語氣更堅定了一些。


    “雪鬆,我那天看到你跟一個人在大街上……我以為你有女朋友了。”她好像一直在等秦雪鬆說這麽一句,沒想到他說出來,她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喜悅。


    也許她情感上也是有些潔癖的嗎?


    “是,我跟你分手後跟一個女人交往了,但是現在已經分手了。遲遲,我沒有對不起你,那是我們分手以後的事。我們還是……”


    “讓我考慮一下吧。”她打斷他的話,聽到他在那頭壓抑的沉默,有點不忍心。


    “我還會給你打點話的。”說完,秦雪鬆按斷了電話。


    白遲遲一下午在糾結中度過,到晚上司徒清下班時,見到司徒清,她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些。


    他手中拿了一個袋子,小櫻小桃一溜煙跑上前,一人抓住他一隻胳膊。


    “舅舅,給我們買的禮物嗎?”


    “不是,是給白老師的。”


    “竟然給我禮物?”白遲遲也高興地跑上前,一看袋子裏是幾樣小東西,就欣然接受,從袋子中掏出兩樣拿在手上。


    “舅舅偏心。”小丫頭們撅著嘴,卻還是好奇他到底給白遲遲買了什麽,墊著腳尖看她的手。


    “這是什麽啊?”白遲遲也有些好奇。


    “這個,是薰衣草的香粉。還有這個,是幹玫瑰花還有幹茉莉花,你的品位有待提高。”


    既然是要娶她,那就得讓她不能像現在這樣,他得改造改造她才行。


    像文若就很好,永遠都是大家閨秀的形象,不吵不鬧,安安靜靜,飽讀詩書,連愛好都是那麽詩意和浪漫。


    “哈哈,清同學,你真是細心啊。多謝多謝!這個,薰衣草的香粉,是吃的還是喝的?”


    “白姐姐,這個是熏的,放在香爐裏。你沒看到古代電視劇嗎?皇宮裏都用這個,文若姨媽的房間裏就熏著和這一模一樣的香啊。”


    文若可是真正的美人,不食人間煙火的那種類型。


    白遲遲對她也算是一見如故,所以司徒清給她用和文若一樣的東西,她也並沒有意識到什麽,反倒覺得跟那樣的稀世美女用同樣的東西很高興。


    “真的呀,清同學你快點幫我熏一下,我聞聞香不香。”


    看著她孩子一般純真的笑臉,熱切的期待,司徒清高興的同時,又有一種複雜的情緒浮現出來。


    要不要改造她?她這樣真的就做不了他司徒清的老婆嗎?


    怔愣時白遲遲已經拉住他胳膊,往她要住的新客房裏去。


    到了房間,司徒清取出手中袋子裏的香爐,幫她把香熏上。


    白遲遲閉著眼,陶醉地嗅聞。


    “好聞,好聞,就是味道太淡了,要是濃一點更好。”嘰嘰喳喳的態度跟淡雅的香本身並不相配,但是她閉著眼認真而陶醉的神情讓他癡癡地看著。


    她的小7;150838099433546臉真是生動極了,嘴唇也紅潤潤的。


    不知不覺的,又看向她的小嘴,幾次接吻的畫麵浮上腦海。


    “白癡,你要不要試試這個?”他指了指她手上的玫瑰和茉莉。


    “喝喝喝,我現在就去泡。一邊喝著這個,一邊聞著香,我也高雅一回,哈哈。還是清同學好。”她高興地拿著手中的玫瑰花飛奔去廚房找熱水。


    “等一下,我給你泡。你這個白癡,會泡什麽?”他自己都沒發現,現在他說白癡兩個字的時候不像以前那樣帶著厭惡,而是一種寵愛和喜歡。


    “你這個白癡……”小櫻小桃在舅舅身後學他的語氣,甜的發嗲,司徒清表情有點不自然。


    “你們兩個,老實看書去!”


    “舅舅!我們也要喝玫瑰花茶。”


    “喝可以,不準廢話。”


    司徒清泡好了玫瑰花,給白遲遲倒了一小杯,她一口幹下去。


    “很香啊,我去拿我自己的杯子,給我一大杯,這麽喝不過癮。”


    “沒品的女人。”他板著臉批了一句,見白遲遲不敢動了,又甩出一句。


    “去拿啊!”


    白遲遲飛奔去拿了大號水杯來,咕嘟嘟喝了一大杯,真過癮。


    晚飯這時也好了,幾個人吃過晚飯,小櫻小桃做作業,白遲遲敲開了司徒清的門,神秘地貼在他耳邊說:“清同學,我也有一樣東西要分享給你。”


    “什麽東西?”


    “你過來,我打開給你看。”拉著他的手往書房裏麵帶,辛小紫給她的視頻就存在書房的電腦裏。


    “是一個電影,我好朋友發給我的,她說很好看。”她一邊開機一邊跟他說。


    因為要陪他看這個,她的臉有點紅,很不自然。


    那個什麽,萬一他真有感覺會不會把她給怎麽樣啊?


    還是不看了?她心裏七上八下的,還想起了被他吻的感覺。


    要是她看的有感覺,會不會把他撲倒?


    不會不會,就算他有感覺,估計也不會太強烈,畢竟是同性戀,轉變應該沒有那麽厲害吧。


    這白癡又發神經了,好好的又想要他跟她看什麽電影。


    他對電影什麽的根本不感興趣,不過想想,要跟她用心地交往一下,他也就想盡量配合她。


    不管怎樣,她不像文若一樣把自己完全封閉,還主動要跟他嚐試著一起做些什麽,總是讓他欣慰的。


    “什麽類型的電影?你別告訴我是韓劇什麽的。”在椅子上坐下來,他問道。


    “啊……這個,好像是有韓國的。”她今天像做賊似的,一著急把視頻存哪個盤不記得了。


    所以一邊找,一邊分心回答他的話,就是想到什麽說什麽。


    “什麽叫有韓國的?很多個電影?”她的說法可真夠奇怪的。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麽,忙擺了擺手。


    “不是不是,反正是很好看的電影,你稍等啊。”


    白遲遲終於找到了視頻,把視頻解壓縮,心怦怦亂跳著剛要打開,又被司徒清的話打斷。


    “看個電影你臉紅什麽?”


    “啊?沒,沒有吧,我沒臉紅啊。要麽就是天熱,嗬嗬天熱。”她臉更紅了,此時她彎身在弄電腦,他就在她身邊的椅子上坐著。


    離的這麽近本身就讓她有些壓迫感,又因為有鬼鬼祟祟的動機,讓她說話更是語無倫次了。


    “這書房的空調好像控溫不行了,要不到我房間裏去看?”司徒清仔細一看,她小臉上香汗淋漓的,好像真是熱了。


    “嗬嗬,好,好,到你房間去看吧。”她就像要打針上戰場一般,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


    “你把企鵝打開,我加一下,傳給你。”


    白遲遲打開自己的qq,司徒清俯下身,貼在她身旁,把自己的qq號輸入到查找框裏。


    他沒注意到自己的臉都要貼上人家的臉了,白遲遲卻像被火燒了似的,臉一下子更熱了。


    “就……就是這個嗎?軍……軍魂?”她結結巴巴地問。


    “你緊張什麽?”他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離的那麽近。


    “我,沒有啊。”她一扭頭,嘴唇無意地摩擦了他的唇,兩人頓時都是一愣。


    他凝視住她的小臉,目光鎖緊,一動不動。


    空氣在變的稀薄,他們的心跳的咚咚作響。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碰到你的。清同學,你別生氣啊。”白遲遲連連解釋,生怕他又像前些次那樣懲罰她,親她。


    在她心裏他就那麽容易生氣嗎?


    她這個蠢家夥,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會弄得他崩潰。


    要是現在他按照心裏最迫切的想法親下去,又會被她理解為他生氣懲罰她。


    “我沒生氣,我到房間去接收,你發過來吧。”他站直了身體,那股強烈的壓迫感不存在了,他有著淡淡煙草味的氣息也離開了。


    似有若無的失落將她圍繞,不過她沒有時間想這些,也不敢想自己到底是為什麽這麽悵然若失。


    “好。”她輕聲說道。


    她把視頻發過去,自己也忙跟去他房間,生怕他接收到了自己先打開看。


    “到底是什麽電影,這樣傳太慢了,不能在網上直接看嗎?”他的耐心向來有限,看著傳送進度,快抓狂了。


    “這個,我不記得叫什麽名字。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就好了。我們去下跳棋吧,一邊下跳棋一邊等好不好?”


    “幼稚。”


    “清同學,好不好嘛,就陪我下一盤吧,你還不一定是我對手呢。”


    “就你這智商,輸了不要哭就好。”他板著一張臉,不屑一顧的表情。


    “這麽說,你答應陪我下跳棋了?你真好!太愛你了!”他可是動不動就甩臉子的清同學呀,會陪她下跳棋,說出去誰信啊。


    哈哈,她太高興了,對著他側臉重重地親了一口,轉身就跑了。


    這丫頭,她就這麽容易滿足嗎?他的手摸上剛才被她親過的地方,好像她在上麵留下了小火花,曖昧不明的。


    他是不是得教教她,男人是不能隨便親的。


    親他可以,要是她跟別人也這樣,那他不是要綠帽子滿天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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