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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他毫不猶豫地跟司徒遠替換了身份,一個留在部隊,一個回了司徒楓家裏。


    白遲遲煮好綠豆湯以後,給秦雪鬆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準備了飯菜讓他回家吃飯。


    一直等到晚上七點,才聽到他的腳步聲,她已經餓的肚子咕咕叫了。


    迎到門口幫他打開門,見秦雪鬆臉上赤紅,全身都是酒氣。


    “怎麽喝酒了?不是說好了回家吃飯嗎?我還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粉蒸肉呢。”


    “這不是回來吃了嗎?親愛的,看這是什麽?”說著,他搖搖晃晃中,從背後拿出一朵藍色玫瑰花。


    “遲遲,我對你的愛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他醉眼朦朧地癡看著她。


    喝酒,他是故意的,就是想趁著酒勁兒把她占了。


    太想了,想了多少年了,他不能再忍下去了!


    “看你,喝什麽酒啊,快進來,我給你熱一杯牛奶解解酒。”白遲遲沒接他手中的花,她更關注的顯然是他的身體。


    “我沒醉,你不喜歡這朵玫瑰嗎?你看這顏色多鮮豔。”他臉上堆著笑,把花再次舉到她麵前,這一次趕忙接了過來。


    “喜歡,當然喜歡了,快點進來躺一會兒。”拿著花,扶著他胳膊,把他拉進門。


    全新的家讓秦雪鬆眼前一亮,桌上的飯菜散發出香氣,一切都是那樣溫馨的模樣。


    這不是第一次了,隻要她來,他的家就有了家的樣子,她從來都7;150838099433546把自己當成女主人。


    一旦結婚,她絕對是個標準的賢妻良母。


    用他爸媽的話說,這麽好的女人,要堅決把她拿下,煮熟的鴨子才飛不了。


    “你吃飯了嗎?”秦雪鬆問她,瞟了一眼桌上的飯菜,像是沒動過。


    “還沒有,等你呢。”


    “小傻瓜!餓了就自己吃啊!”親昵地稱呼她一聲,順便在她嫩嫩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別管我,你快躺一會兒,我給你熱杯牛奶去。你早點好,我才能回學校。”


    “好,我的頭還真疼。”秦雪鬆躺下來,等著她的牛奶。


    一杯熱牛奶喝下去,他又勸她吃飯,說他要睡一會兒。


    白遲遲不放心他,盛了一碗飯,隨便夾了些菜,坐在他床旁邊守著他吃。


    秦雪鬆閉著眼,呼吸漸漸均勻,她猜他是睡著了。


    一邊吃一邊端詳著他的睡顏,嘴角附近還有淡淡的淤青,肯定是上次被那幫家夥打的,此時回想那一幕不禁還有些心疼他。


    吃過飯,白遲遲把碗洗好,還能吃的剩菜放進冰箱,又坐在他床邊守了一會兒。


    掏出手機看時間的時候才發現邢鍵給她打了電話,忙回撥過去。


    “邢院長?找我有事?抱歉,剛看到。”


    “沒什麽,不是說要請我吃酸辣粉嗎?我剛好今晚有空。”下午邢鍵打了兩個電話給她,她沒接,他有些忐忑。


    總覺得自己對她的關心,不全是出於一種師生的關懷,好像隱隱約約的有點男女之情。


    因為不光明正大,她不接電話,就讓他心裏生出了各種猜測。她是不是討厭他,覺得他很猥瑣之類的。


    這樣的心思折磨他幾個小時了,這會兒聽到她語氣如常,他才如釋重負。


    “那您現在吃了嗎?”


    “還沒,剛有事在忙。”


    看了一眼秦雪鬆,睡的很安穩,估計沒什麽事,她才熱情地說道:“我現在來請您吧。”


    “好!”


    “嘔……遲遲,我……嘔……快幫我拿垃圾桶來。”本來“睡著”的秦雪鬆忽然爬到床邊,對著地毯幹嘔起來。


    電話還沒斷,邢鍵在那邊聽的清清楚楚。


    “對不起,邢院長,您稍等。”白遲遲把手機往床上一放,飛奔去客廳把垃圾桶拿來放在他頭下方,一手輕拍他的背。


    “好些嗎?雪鬆,你好些嗎?”


    “嘔……”秦雪鬆對著垃圾桶不斷的幹嘔,看起來極其痛苦,把白遲遲急的反複拍他的背。


    假裝吐了一會兒後,他才喘著氣,痛苦地躺回去。


    “遲遲,我還是難受的厲害,你要是有事,就先走,不用管我。”他太了解白遲的善良了,像這種情況,她堅決不會走的。


    “那怎麽行?”她的反應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


    拿起電話,先給邢鍵道歉:“對不起,我這邊……”


    “我聽見了,沒關係,可以改天嘛,你忙你的。”邢鍵的聲音依然溫和,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掛了電話,他才表現出失落。


    坐在辦公桌前,輕輕敲著桌麵,想著電話那端的男人是她的男友吧,看來,兩人的關係真不是一般的親密。


    白遲遲又跑前跑後的照顧秦雪鬆,每次看他要睡了,她想走的時候,就發現他的情況不好,她不放心。


    “去學校吧,晚了學校就關門了。”秦雪鬆幹嘔完又勸她,她隻有微笑著安慰他。


    “不去了,我今晚就在這裏照顧你。”


    她也不是沒跟他在一起過夜過,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任何事,她對他是信任的。


    “你不怕我趁機把你吃了?沒聽說過酒後亂姓嗎?”秦雪鬆嬉笑著問她。


    “你不會的。”她堅定的語氣,單純的深情讓他真有些不忍下手了。


    “你躺床上來,跟我聊聊天吧,最近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


    “嗯!”白遲遲脫了鞋,爬上了床,在他身邊躺下來。


    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遲遲,你愛我嗎?”


    “傻瓜,當然了。”


    “為什麽我感覺不到呢?”


    “因為太自然了呀,我愛你,就像愛我爸爸媽媽一樣,永遠都不會變的。”


    “真的?”他有些激動地撐起身子,盯著她唐瓷娃娃一般的小臉,不確定地問。


    “還用問嗎?我對你還不好?”


    “好,非常好。”他輕輕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熟悉的氣息讓她感覺到心安。


    他說的沒錯,他們已經太久沒有這樣好好的交流過了。


    有時候,她覺得他們早就超越了男女之情,像老夫老妻似的,即使再久沒接觸,也絕不會陌生。


    今晚秦雪鬆的問話還是讓她意識到,也許他覺得不安了,需要對這份感情的肯定。


    她愛他,所以她會盡最大努力讓他感覺到幸福和溫暖。


    “你會和我結婚嗎?”他俯視著她,表情嚴肅而認真。


    “當然了,不是早就說好了嗎?”


    “我隻想聽一個字:會。”


    “會!”她收起了笑臉,也很認真地回應他。


    “一定不會變嗎?”他喝多了,才會這樣吧,她要有耐心。


    “當然了,傻瓜,除非你不要我。”


    “我要你!我當然要你了,遲遲,我愛你!”秦雪鬆親吻上她的額頭,一點點的下滑到她的鼻梁。


    他聽說,要搞定一個女人,必須得先從不太敏感的地方開始。


    “我也愛你,雪鬆。”


    她的聲音如此的甜美,她的氣息也是如此美好,秦雪鬆已經確認了她的愛,無需再等待了。


    唇緊緊地壓上她的唇瓣,啄吻。


    她心裏有點兒抗拒,伸出小手推他,被他單手抓住,抵在她唇上問她:“我們是男女朋友,難道親個嘴也不行嗎?”


    他傷心了,她也跟著難過,緊繃的身體盡量放鬆,對他微笑。


    “行,怎麽不行呢?”


    他的唇再次壓下,吸允她的唇瓣,大手先是在親吻時撫摸她的臉,接著一點點的下移。


    太明顯了,他的意圖已經太明顯了。


    “雪鬆雪鬆,你放開我!”


    “乖,放鬆!”他誘哄著,加大了力度。


    “不行!真不行!”白遲遲有些激動,扭擺著身子,不肯讓他再碰觸到。


    “你是我的女人,為什麽不行?一定得行!今晚,我讓你真真正正成為我的女人!”


    她的反抗激怒了他,做了這麽多鋪墊,如此的柔情費力,她還是要反抗,那還不如來最直接的……


    就算他用強,以她心軟的性格,也絕對不會告他。


    秦雪鬆想到此,用力按住她反抗的雙手,整個人密密實實的把她壓在身底下。


    “不要!不要!雪鬆你瘋了?快點放開我!”她拚命的搖頭,試圖把兩隻手從他兩隻手底下抽出來。


    “對,我就是瘋了,我就是瘋了。”


    “不要!求你了,別這樣,我害怕。”


    他再不理她的話,隻知道眼前的她他渴望已久,他再等不了,他必須立即擁有她。


    她不停地扭擺,妄圖阻止他的侵犯,頭發都被她搖散了,他也沒有停下來。


    “求你,別這樣,雪鬆,不要這樣,算我求你了。”她喉嚨已經叫的沙啞了,體力也漸漸不支,而他好像還有使不完的力氣。


    她撒亂的頭發,她哀求的表情徹底的激發了他心底最邪惡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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