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驗明正身


    “謝謝誇獎。”麵對葉安然的謾罵,西宮爵不怒反笑。


    “你……你究竟怎樣才能放了小容?”葉安然此時不可能在置身事外了,看見這樣的小容,在聽見西宮爵那番話,她就算在想死,也不能就這麽死了。


    “很簡單,讓我驗身。”西宮爵似乎早就想好了,要用這個辦法羞辱她一般。


    葉安然咬了咬嘴唇,刷得一下當著眾人的麵挽起了右手手臂上的衣服,一顆殷虹的守宮砂清晰的顯露在眾人麵前。


    其實,在古代,女子這樣的舉動無疑也是很不恥的行為,葉安然今天是被西宮爵逼得沒有辦法了,才不得不放下身段,當著這麽多人麵挽起手臂,露出那殷虹的守宮砂。


    至於守宮砂的來源,其實很有科學依據,傳說是用一種變色龍的雌性激素點上去的,一旦與男子發生性行為,就會立刻褪掉顏色,所以在古代,守宮砂是象征女子貞潔的一種至高無上的代表。


    看見守宮砂,聶天和司馬清淺都鬆了一口氣,他們都想,這樣既證明了王妃的清白,而且他們也不會被牽連進來,不然,要是王爺查到什麽王妃的不潔,那剛才王爺說的話,或者說發下的命令絕對不是開玩笑而已。


    看見守宮砂,香依和宋思煙臉色都變了變,雖然她們早就知道王妃自從過了門,王爺從來沒有和她同房過,但是她們都在想,葉安然也許真跟那個孟家公子有一腿,可是如今連守宮砂都漏出來了,自然是不可能了,自然她們心裏所想的也就落了空。


    “嗬嗬,還真是一個處子,罕見了。”香依有些不爽的低聲說道。


    “那道也是,出身平民的良家女子總比那些出身青樓的妓女要幹淨的多。”這話是宋思煙說的。


    香依立刻臉色大變:“宋思煙,你這話什麽意思?”


    縱觀瑞王府,所有女子中隻有香依之前是青樓的舞姬,所以宋思煙這話自然是說她的。


    “說誰誰心裏清楚,不過香依姑娘你也別對號入座,嗬嗬。”宋思煙這次學聰明了,也許是為了繼續看葉安然的熱鬧,所以沒有直接挑起和香依的爭執。


    香依也就沒在追究,隻是狠狠的白了一眼宋思煙,隨後繼續看著王爺和王妃兩個人的對峙。


    “王爺,這是守宮砂,這樣臣妾可以證明清白了吧?請放了小容。”葉安然覺得自己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丟人也就丟了,隻希望小容能平安,不然要換做以前,要她堂堂葉家的二小姐,挽起手臂衣袖,露出白皙的臂彎,來給眾人看守宮砂,這幾乎是打死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古代女人保守極了,就是腳都隻能給心愛的人看,更別說這麽白皙的手臂了……


    小容在一旁哭的很厲害,卻是有苦難言……


    西宮爵盯著她的守宮砂看了一眼,隨後說出了一句平地驚雷的話:“守宮砂不能代表什麽,一些藥物也可以偽裝成守宮砂,那不能代表你就是清白的,誰知道你手臂上圖到底是是不是真的守宮砂?”


    “王爺你……你這是強詞奪理。”葉安然被這一句話差點氣死,都這麽做了,這個男人還是不相信,還說自己手臂上的是朱砂。


    “不是本王強詞奪理,我看是王妃你心虛,不敢給我驗身而已,怎麽,不是處子就不是,幹嘛還要遮遮掩掩呢?”西宮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如果這不是朱砂,你可以現在用水衝掉,你可以試一試。”葉安然沒辦法了,隻能盡力說服他相信自己。


    西宮爵搖了搖頭:“本王沒有那麽多時間可以浪費,你若不給驗身,那麽……本王就把小容賞給那二十幾個護院,如何?”


    “你……?”葉安然指著西宮爵,卻是一句話說不上來,她知道他在針對自己。


    “怎麽樣?王妃,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西宮爵打趣的看著她。


    一旁的司馬清淺歎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我今天總算相信了,他確實不喜歡貌美的女子,之前那麽多美女都落得很慘的下場,我一直以為王妃是個例外,沒想到……?”後麵的話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也不忍心繼續說。


    當初王爺用葉安然來氣她,她還相信了,現在想想真是可笑,王爺不僅不喜歡王妃,相反好像很厭煩她,總是變相的折磨她。


    相比之下,自己和香依還有宋思煙這等姿色平平的女子,到是沒有被王爺怎麽為難。


    此時,司馬清淺真的有些同情這個女子了,據說她和她的姐姐可是揚州最出色的女子,才華橫溢,貌美傾城,可是如今還是逃不過這樣悲慘的下場,隻怕今日王爺要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驗身,她日後隻怕再也抬不起頭來。


    葉安然的臉上一滴眼淚無聲的滑落,她無力的放下責罵西宮爵的手指,隻說了兩個字:“驗吧。”


    西宮爵揚起嘴角,嗜血一笑,隨後吩咐道:“來人啊,給我按住王妃,免得她一會亂動。”


    立刻過來四名婢女,分別固定住葉安然的手和腳,她任由擺布的躺在王府前院的地上,絕望的看著天空,她苦笑,也許這世間沒有女子比她更悲慘的了。


    西宮爵俯下身,一隻大手毫不客氣的掀開了她月白色的裙擺,另外一隻手伸出兩根手指,毫不留情的刺了進去。


    “啊……痛。”一聲慘叫劃破王府的寧靜,所有人都不忍的別過臉,不敢再看。


    鮮紅的處子血緩緩的流淌出來,西宮爵起身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真是意外啊,竟然還是,散了吧,今日的好戲到此為止。”


    說罷,眾人離去,司馬清淺上前給小容鬆了綁,吩咐她好好照顧王妃,小容立刻連滾帶爬的過來抱住葉安然:“王妃主子,您醒醒。”


    葉安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隻1;150850295305065是苦澀一笑:“沒事,別哭,我很好。”說完再次暈厥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正午,小容看見主子醒過來,立刻打來一盆熱水:“王妃主子,擦擦臉吧。”


    葉安然笑笑:“該擦臉的是你吧,你怎麽哭的恩小花貓是的。”


    聽王妃這麽一說,小容鼻子一酸,再一次落淚:“二小姐,奴婢該死,要您受苦了。”


    “傻瓜,說這些幹什麽,都過去了,不就是驗身麽,又沒有對我怎麽樣,沒事的,我都不在乎,你在乎幹什麽,去,給我煮一碗你拿手的米酒湯圓來。”


    聽王妃主子這麽一說小容一愣,她本以為二小姐這脾氣醒來後,肯定很悲傷,有可能會想不開什麽的,可是現在發現似乎沒有自己想的那麽差。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去,我都餓死了。”葉安然笑道。


    “哦,是,奴婢這就去。”小容放下一盆熱水,匆匆的出了門。


    看著小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葉安然立刻收起了笑容,沒有人知道她此刻比誰都難過,可是又怎樣,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她不該讓身邊的人為她擔心不是麽?


    一滴眼淚滑落她絕美的臉龐,掉落在木盆裏,整個屋子似乎都充滿了悲傷。


    “王妃主子,清淺姑娘求見。”門口的婢女小光小心翼翼的傳達。


    葉安然匆忙的擦拭了一下眼淚,緩緩說道:“讓她進來吧。”


    隨即葉安然用手帕沾濕了水擦了一下臉,掩飾住了剛流落眼淚的痕跡。


    司馬清淺手裏捧著一個小木盒款款走進來:“奴婢給王妃娘娘請安。”


    “清淺姑娘不必多禮,快快請起。”葉安然起身前去攙扶。


    “王妃娘娘,這些是我從司馬府帶出來的冰涼藥膏,你可以敷一下在……在那裏,這樣可以減緩疼痛。”雖然司馬清淺還是處子身,但是她知道這些藥對葉安然這樣剛破身的女子來說最有效,所以拿了過來。


    葉安然臉色變了變,隨後接過盒子笑道:“謝謝清淺姑娘,有勞姑娘了。”


    “王妃娘娘,對不起,如果昨日不是我把你的人都借走,你就不會自己出去買藥,也不會……出了那件事。”其實這次司馬清淺主要來的目地就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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