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家夥還小,不是很會飛,也不會說話,以後會說的,您多擔待。而且,”老頭子還很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這鳥兒身上有其中顏色,是七彩鳥,非常罕見的,古代傳說中是能給人帶來富貴的鳥兒。它也肯定能給你帶來富貴的。”


    “以後!她就是你的主人了!”老頭子重重的摸了一下鳥兒的頭,鳥兒頗有靈性的眼睛似懂非懂的望著蘇蘭。


    “去呀!”老頭子趕了一下鳥兒,鳥兒噗啦噗啦的飛到了蘇蘭的肩膀上。


    蘇蘭被老頭說的,不接也不行了。接過鳥籠,就被老頭子一句要睡午覺給踹了出門。


    一出門,就看見清鍾候在門口,看見蘇蘭出來,連忙迎上:“你沒事吧?”


    蘇蘭拎著鳥籠,這不到兩個小時她又接到了五爺的電話又跟老頭子糾纏的,腦容量不是很夠,人都是暈乎乎的。


    清鍾注意到她手上的鳥籠,當即臉色大變,“老師傅把他的鳥兒給你了?”


    “你知道?”蘇蘭問。


    “當然知道!這鳥兒可不得了!”清鍾抹一把頭上冷汗,道:“那是老師傅的命根,他怎麽會舍得給你?”


    蘇蘭苦笑,不願意泄露老師傅的隱私。沒說什麽,拎著鳥籠就回去了。


    一回到去,她打開籠子的門,鳥兒飛了出來,環繞著屋子好幾圈,像是在探究這裏是什麽地方一樣。


    折騰了一圈,蘇蘭終於可是好好吃一口飯了。她做的飯菜很簡單,炒雞蛋跟炒青菜,煮了個番茄蛋花湯。


    鳥兒飛到正在吃東西的她麵前,歪頭歪腦的,小爪子弄弄羽毛,不肯走。


    蘇蘭吃了一口雞蛋,它在看她。


    吃一口青菜,它在看她。


    額……


    蘇蘭有些遲疑了,一般鳥兒不都是吃蟲子的?


    錦雀不耐煩的用爪子踢了踢裝著雞蛋的碟子。


    蘇蘭楞了一下,試著在它麵前放了點炒雞蛋,錦雀歡快的叫了一聲,很快的吃完了。


    吃雞蛋的鳥兒?!?


    “你你你,這跟吃你同類有什麽分別?”蘇蘭大驚失色。


    錦雀可不管這個,又用爪子踢了下青菜的碟子。


    蘇蘭這次將青菜弄成小小一塊,放到它麵前,它吃了。


    而後看著那蛋花湯。


    她弄了點點在桌麵上,它很快嘬完了。


    蘇蘭覺得自己快要暈倒了,這跟人吃飯一樣的鳥兒是何方神聖??


    鳥兒滿足的啄啄自己的羽毛,飛到哪籠子裏麵,還用爪子抓著那籠子的門,關好門,眼睛一閉睡覺去了。


    蘇蘭看1;150850295305065見這神奇的一幕都失笑了,這鳥兒跟那老師傅一樣古怪有趣。


    到了下午,蘇蘭又去了那工作間,看見那老頭子精神很好,幹勁十足的在那裏工作,她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經過今天中午的那一幕,工廠裏麵所有人都非常佩服蘇蘭了。能降服老頭子的古丸今來隻有她一個人了!


    下午依然是忙碌的。在工作間指導著的蘇蘭,甚至還因為人手不夠被拉去製紙間體驗了一把古人做紙的工序,忙到夜幕降臨,滿身大汗之餘又灰頭土臉的,自己經過有倒影的地方看見自己都想笑。


    當然,忙於工作的蘇蘭一直沒有發現自己的手機響過好多次。


    蘇蘭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遠遠就看見了宿舍門口站著一個挺拔的人影,穿著大衣。


    夜色朦朧,蘇蘭有些看不清楚,走近到差不多,那個人轉過身來。


    “五爺?”蘇蘭捂住嘴巴,看著眼前這個威嚴但此刻顯得有些脆弱的男人。他怎麽來了?他不是生病麽?


    等她很久的敖軒在她走近離他隻有三步遠的地方,一把將人扯進自己懷裏,幾乎把全身重量都交給她,慵懶的說:“去哪裏了。這個點還不回家!”


    這個點,也就是晚上七點半而已。


    蘇蘭有點手足無措的仰頭抱住敖軒,男人太重,她甚至倒退了兩步,小聲的說:“你怎麽來了?”


    “我再不來,感覺你要在這裏一輩子不回去了。”敖軒放過蘇蘭,聲音一如既往的冷,但手卻牽住了蘇蘭的手。


    兩個人手牽手的進了房子。


    “你一個人來的嗎?清華呢?”蘇蘭連聲問道。


    “清華也來了。找他哥哥去了。”敖軒心不在焉的說,好像在想著什麽事情一樣在走神。


    “哥哥?他哥哥是誰?”


    “清鍾。”敖軒說道。


    蘇蘭汗顏,怪不得她覺得清鍾看著自己的眼神好像知道她好多事情一樣,經常笑得很曖昧。原來是早在清華那裏有情報了。


    敖軒牽著蘇蘭走過院子,進了客廳,關上門。


    哢嚓。


    一聲關門聲後,蘇蘭不知道為什麽瞬間有些心跳加速,感覺到了敖軒的眼神一下子炙熱得很。


    “惹我生氣之後,拍拍屁股就逃了。”敖軒斯條慢理的放開蘇蘭的手,修長指尖一點點的解開自己的紐扣:“打電話給你還敢指責我。”


    “我說生病了竟然還敢不回來照顧我。”


    蘇蘭抵著門板,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不會吧?這麽快要算賬了?


    “千裏迢迢來了,你這女人還不接電話。”男人精壯身體袒露出來。


    “不,五爺你還在生病,不要勉強……”蘇蘭下意識擔心的說了一句。


    然而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怎麽說男人都行,就是不能說他不行。


    這句話算是徹底的把敖軒惹毛了,他邪魅一笑,眼中的氣勢足以讓人心驚膽戰,一步步的走到蘇蘭麵前,一手扶著蘇蘭的腰,另一手按住蘇蘭的小腦袋,放肆吻上去!


    “唔……”


    男人強勁的舌頭鑽進女人柔軟的口腔中,帶著霸道的肆意作弄。


    這是他第一次吻她!


    蘇蘭猛然驚醒,意識到這一點。為什麽?敖軒為什麽要這麽做?


    敖軒的唇一路吻了過去,咬住她的耳垂,蘇蘭顫抖的問:“為什麽吻我……”


    敖軒動作頓了一下,而後繼續,含糊的說:“沒有為什麽。”


    “為什麽……”蘇蘭執著的問著,聲音已經顫抖得過分。


    當發現蘇蘭的不對勁時,敖軒從她鎖骨抬頭,看見她眼淚劃過眼角,瞳孔瞬間放大,捧著她的臉蛋,皺起眉頭:“你哭什麽。”


    “我|……”蘇蘭哽咽的說:“這是你第一次吻我。”


    也是她這輩子第一次初吻。敖帆沒有碰過她,而第一次跟敖軒做時,他僅僅隻是做而已。


    她這輩子,活到近三十歲,終於被愛的人吻了。


    “這個有什麽好哭的?”敖軒沙啞著聲音說,他不吻蘇蘭僅僅隻是因為他不喜歡而已。而剛才他會吻上去,也僅僅是因為他想這樣做而已。


    “你能不能……”蘇蘭哭著,很傷心的說:“你能不能不要再折磨我?”


    “不要再一下子像個惡魔一樣傷害我,又一下子像個天使一樣千裏迢迢來看我,安慰我。”蘇蘭痛苦得搖頭,淚眼朦朧的看著敖軒:“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是有目的留在你身邊。如果你要對我殘忍,那就殘忍到底。不要這樣……不要這樣讓我難受。”


    太溫柔了。


    那個吻,實在是她承受不了的溫柔。


    敖軒定定看著蘇蘭,好半響,才像投降一般擰起眉頭:“我知道了。”這已經是他能安慰的極限了。


    “你如果喜歡的話,我可以經常吻你。”敖軒扶住她的腰,聲音沙啞得十分有魅力:“但你必須不能逼我。”


    說著,他重新覆蓋上她的唇,這一次要比上一次更加溫柔,細心舔弄著,看見女人微微閃動的睫毛還掛著淚珠時,心髒像是被狠狠擊中一樣,忍不住便將人拉向自己,貼緊身體。


    蘇蘭在心裏輕歎一聲,他表麵服軟。但真正投降的人是自己。一看見他出現在自己麵前就開始心軟。果然是先愛上的人會吃虧最多?


    感覺自己已經是一個沒有脾氣的人了。愛他愛的,都已經沒有底線了。


    她想著,而後踮起腳尖,舌尖膽怯的回應著男人,衣衫漸漸淩亂,被男人就這樣抵著門板,撞了進來……


    “啊……”蘇蘭在他讓人窒息的攻勢中迷離著……


    也許勉強算是和好了,也許是敖軒內心積壓了太多感情。


    總之,那一晚,蘇蘭客廳的燈開到了淩晨兩點。


    第二天一早,蘇蘭從被窩裏麵醒來,毫無意外的全身酸痛。就算她再怎麽熟悉敖軒,都沒有辦法跟得上男人的強度。他實在是太強了。


    敖軒還在旁邊睡得很沉,一雙鐵臂還抱著蘇蘭的腰,她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從男人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她套上衣服,先是去樓下的浴室簡單的梳洗一下,然後打開冰箱,開始做早飯。


    一聽到她做早飯的動靜,錦雀鳥兒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出來了,笨拙的飛了過來,歪著頭開始觀看蘇蘭的動作。


    “鈴鈴鈴……”房子的門鈴突然響了。


    這個點數還很早,是誰呢?蘇蘭一邊想著,一邊上前開了門。


    “敖傑?”


    敖傑站在一部吉普車旁邊,身上還穿著軍裝,站在陽光底下,笑了開來,比陽光還燦爛:“早啊,蘇蘭。”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蘇蘭傻眼,鳥兒撲通的飛了過來,停在蘇蘭的肩膀上。嘰嘰喳喳的叫著。


    “畢竟我也是個中將,找個人沒那麽難的。”敖傑看了眼裏麵,又看了看在旁邊停著的是敖軒的車,笑著說:“你方便出來一下嗎?我這邊是關於我父親的事情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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